關於成功的隨筆經典

來源:文書谷 1.63W

在眾多的隨筆文章中,有哪些是關於成功的隨筆呢?本站小編精心為大家蒐集整理了關於成功的隨筆,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關於成功的隨筆經典

關於成功的隨筆篇1:害怕成功的人

十來歲時,有陣子迷上了書法,沒事就坐着練毛筆字。我知道自己並無寫字的天分,只是一橫一豎寫得平直中正都讓自己開心。

有天正練着,一位長輩拿着報紙經過身邊,上面剛好發表了一些書法小天才的作品,他指着説:你看,人家五歲的字就這麼漂亮!瞬間人就很沮喪,沒興趣練了。當時沒膽也沒智慧還擊:是呀,我是不行,可你五六十歲了,字也不如這小孩呀。

這種教育方法,在現在的家長當中,也很流行。他們緊盯孩子的舉動,一定要讓他們達到某種“成功”。這剝奪了孩子玩的樂趣,孩子通過玩,獲得自我認知,毛筆字可能練不出頭,可是他從其中獲得了快樂,鍛鍊了耐心,美感得以提升,這些都成為他看不見的品質。

我屬於比較不怕打擊的,但這種教育方法落下的痛苦記憶,我也花了很長時間才平復。有些天性比較脆弱的孩子,作什麼都被暗示“你不夠好,你還應該更好”,他的性格就扭曲變形為否定自己,事事貶低自己,總認為別人比自己好——父母一看還挺開心:這孩子,有謙虛的美德。

有人害怕成功,有人恐懼美好事物,有人追求的目標就要實現,卻落荒而逃,那是因為他們認為自己“太差”,配不上。你可能也有這樣一位朋友,雖然智商或能力出眾,卻不停需要你的鼓勵和讚揚,才暫時有點信心。他自我肯定的機制已經忘掉了,不得不外包。這樣,最終還是活在別人的意志裏,成為另一個“更優秀的人”的奴隸。

我感覺,獨生子女,被這種教育毀掉的更多。我的同齡人,基本上三四個兄弟姐妹,可分攤一下長輩的折騰,家庭環境再冷酷,記憶裏小夥伴們不受干擾一起閒逛遊戲的時間也很多。一個孩子,要承載的各類“優秀”太多,處於無死角的“關愛”當中,被打擊的程度更重,各種長不大的孩子多了起來:寄生、依賴、脆弱、極度自戀、害怕失敗、無盡索取... ...

當然,打擊的技術還是有進步的,現在父母看到孩子練字,心裏覺得他不夠出色,卻笑裏藏刀:孩子,你真是努力!暫時寫不好,沒關係!將來一定能當書法家!隔壁的xx原來字也不好,練了半年,開作品展了!balabala,把孩子玩的樂趣,自我認知的過程,照樣打掉。

看一個孩子在練字時,你或許可以教他一點技法(如果你會的話),最好不要干擾他,他不必做“更有意義”的事,他也不必成為最優秀的書法家,否則,王羲之以後的人,都無練書法的必要,因為最牛也只能當第二名。

最可能讓一個人無意義的方法是,從小就逼他過有意義的生活。

有好事降臨時,一流的大學錄取你,好公司錄用你,你賺到了大錢,漂亮的小夥追求你,你名氣變大;如果你第一反應是:我不夠好,配不上。那麼,你應該馬上啟動第二反應:我的第一反應是錯的,我足夠努力,我很開心努力有回報。

關於成功的隨筆篇2:“逆襲”驚豔我們的不是成功,而是向上的姿態

朋友知道我喜歡樑鳳儀。

她是華人世界最富有的才女,一支筆打造出幾億資產——成功創業、才華橫溢、嫁入豪門,女人所有的夢想,她幾乎都實現了。

她開公司,1977年創辦碧利菲傭公司,為香港家庭引進菲律賓女傭,成為香港社會史上很重要的一大創舉,三年淨掙9000萬;20xx年由她一手創立的勤+緣媒體服務有限公司上市,她宣佈封筆從商,20xx年轉售自己部分股份,套現2173.75萬港元。

她寫小説,十年出版超過100部,僅僅1989年創作第一年,就分別在4月、6月、9月、11月出版了《盡在不言中》、《芳草無情》、《風雲變》、《豪門驚夢》四本小説,封筆前總共寫了1000多萬字。

她選擇愛的人結婚,丈夫黃宜弘是香港商界翹楚,出身顯赫商譽極好,不僅擔任香港永固紙業有限公司主席,合興集團副董事長,金利來集團及亞洲金融集團董事,同時還是全國人大代表,香港立法會議員,香港中華工商會副會長,投資遍佈世界。

樑鳳儀的第一本小説名叫《盡在不言中》,出版時她已經39歲,那時,她的第一次婚姻結束,一個年近不惑的離異女子,因為厭倦不同派別的辦公室戰爭而離職,等待她的會是什麼呢?讓人大跌眼鏡的是,一年之後,她不僅成功加盟永固紙業成為董事,並且重新開始了一段相濡以沫的戀愛和婚姻。

朋友問我,如果樑鳳儀沒有後來“逆襲”的成功,沒有嫁入豪門,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中年婦女,你還會佩服她嗎?

我也很認真地説,即便她是一個平凡女性,我知道她的經歷依舊會打心眼裏佩服——僅僅她敢於39歲辭職挑戰新領域,並且一生不肯與自己不喜歡的人合作,就已經讓我刮目。

甚至我深信,從來沒有什麼所謂的“逆襲”,那些柳暗花明的轉折,都倚着背後“盡在不言中”的執着。

“逆襲”是現在很火的一個詞,被它形容過的女人有還清賭債母女複合的蔡少芬,被渣男甩被暖男愛的洪欣,嫁給比自己年輕近10歲小鮮肉的賈靜雯、伊能靜,還有波蘭那個變身名模的女清潔工。

男人有送瓦斯賣粉絲終成歌壇大哥的李宗盛,被太太養了6年拿到奧斯卡獎的李安,從武術指導升格金像獎影帝的張晉,因為飾演《花千骨》男二號而大紅的洪欣老公張丹峯。

確實,“逆襲”是個特別討巧的戲份,非常能夠滿足觀眾揚眉吐氣的即視感,那種善惡各有報的如願,就好像衣錦還鄉的灰姑娘終於閃瞎了後媽的眼,白雪公主最後嫁給王子氣碎了惡毒皇后的心,這些故事,都讓善良的人們覺得生活美好,黑暗短暫,風水輪流轉。

可是,那些走過黑暗的人,往往不是憑着“總有一天光明會來到”的天真,而是做好了“或許永遠都不會好起來”的決絕,所以,他們才能夠保持耐力、精力和體力與黯淡的生活長久共處。

第一次婚姻失敗後一年多的時間裏,樑鳳儀陷落在“全職悲哀”中,幾乎一天24小時都在為離婚情緒低落,晨暮交接,昏睡和清醒之間,知道又要面對不可挽回的現實,內心灼痛。

一個傳統家庭出身的女子,一生都把首次婚姻沒有白頭到老當作人生遺憾,難得的是,即便如此,她和前夫何文匯也沒有形同陌路,他讓她洞悉了自己的弱點和錯誤,他們把對舊伴侶的感念轉變為親情,樑鳳儀小説封面上的書名,大多由何文匯題字,她的作品改編的電視劇,很多主題曲由何文匯填詞。

樑鳳儀的父母甚至在遺囑中寫道:不管以後何文匯是不是我們的女婿,他都是我們遺產繼承人之一。

多年後,樑鳳儀談到這段前情,説了六個字:情已遠,恩尚在。

懂得反省和感恩的女子,做什麼都不會太差。

而她和黃宜弘的婚姻,卻是被一場災難加速。

獨居的樑鳳儀回家後遭遇兩個蒙面綁匪的侵襲,周旋近八個小時終於被釋放,之後,綁匪打電話勒索,她不斷拖延時間,讓警方追蹤到隱匿位置將其抓獲。

她全程沒有掉過一滴淚。

相反,從美國出差回來的黃宜弘聞訊後,卻落了淚:“男人愛女人,就應該有能力保護她。我沒有做到,所以我不配説愛你。”綁匪被公審時,黃宜弘堅決不讓樑鳳儀去法庭,不願意她記住壞人的相貌成為終生陰影,他説:“我去盯着他們,看清楚他們的模樣,保證以後絕不讓他們接近你。”

他説到做到,放下手頭工作每次開庭都坐前面盯着綁匪,連續兩週,直到審判結束。

她後來説:“感情需要經過能表現品格和深刻地愛護對方的難忘事件孕育出來,才值得生死相許。”

這場磨難,加深了兩人的依戀,相戀數年之後終成夫妻。

感情上的良性循環激發了她的創作才情,她開始創造另一個奇蹟:每天寫15000字的小説,每個月出兩本書。

在很多人每天閲讀量都達不到15000字的時候,她居然能夠每天創作15000字,同樣以碼字為職業的我深知其中的勞動量,至少,這個天文數字我做不到。

所以,看看那些逆勢而上鹹魚翻身的人吧,他們其實都特別善於把命運踢過來的冷板凳坐熱。

ta們在生活拋物線的底端積累了足夠的能量,屏住氣慢慢釋放,踩過那些坑坑窪窪的小路,把自己送到高速公路入口,再鉚足了勁兒全力出發。

ta們把痛苦像糖一樣吃掉,在最艱難的時候還能對着世界微笑,這樣的人即便達不到通俗意義上的“成功”,也足以令人尊敬,那種就算“墩個地洗個碗”也比百分之九十的人優秀的認真和堅持,最終讓ta們釋放出光彩——優質普通人温婉的光芒,或者明星們耀眼的燦爛。

所以,這根本不是“逆襲”,而是ta們順理成章應該有的收穫,也是平凡的日子中自然而然的軌跡,只是,這種反轉從來不是等來的。

幸運與不幸都像多米諾骨牌,有人天生具備把好運氣延伸下去的能力,有人後天擁有止損抗摔的能力,那些“逆襲”的人,驚豔我們的並不是ta們的成功,而是ta們始終保持的向上的姿態。

關於成功的隨筆篇3:你之所以不能成功,不是因為失敗得太少

最近這段時間,我與一位許久沒有見面的朋友聯繫上了。

我不知道説我們之間是“朋友”到底是否恰當。他是我的國小同學的哥哥,當時一心想考中央音樂學院的小提琴系,所以就找我瞭解瞭解音樂學院的情況。

第一次聽他拉琴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沒戲。一個人已經18歲仍然在這樣層次的演奏水平,並且從未受過音樂學院附小附中的專業訓練,想要考音樂學院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而且,我總覺得他的音準和技巧有不少的問題,放在業餘水平或許可以被接受,在專業考試則是完全不被允許的。

我對小提琴懂得不多,所以也只是婉言説幾句,勸他放棄考音樂學院的想法。他氣得發脾氣,痛斥我一頓,批評我不懂得“只要功夫深,鐵柱可以磨成針”之類的道理。我回家後惱火的要命,我媽知道這個事情後也批評我一頓,讓我出去跟別人説話不要那麼衝。總之,這件事情鬧得我有點裏外不是人。

這次突然之間他加我的微信,我們就簡單聊了幾句。我才知道他原來還在追逐成為小提琴家的夢想。他從大學裏退學,找了一個老師專心學琴,每日除了練琴就是聽唱片。多年來,他不僅考了中央音樂學院,上海音樂學院,還包括西安,武漢,廣州等地區的音樂學院。這些學校他一個都沒有考上,每次都是在第一輪的時候就被刷下來。他沒有放棄,呆在家裏繼續練琴,繼續考學。今年,他已經快30歲了,仍然懷揣着一顆要考音樂學院的夢想。

他並不沮喪,對於未來和夢想有着充沛的激情,一種令人感到感動又覺得有點點心酸的激情。他跟我説j·k·羅琳被無數次拒稿才得以出版《哈利·波特》,舒伯特的才華埋沒多年才被他人挖掘,阿格里奇亦有藝術事業的空窗期... ...他堅信,所有的失敗都將成為成功的墊腳石,只要有足夠多的失敗,人自然能從中吸取經驗,在某天達到一個全新的高度。

他給我發了很多最近練琴的錄音。老實説,我聽了他的演奏,並不感覺有什麼長進。技術層面依然是勉強吃力,肌肉像是怎麼樣都沒辦法好好放鬆;對於音樂的理解,仍然是淺顯的,或許他有許多想表達的東西,卻由於技術與基能的限制,導致無法演奏出理想的效果。他的這種程度去琴行教入門的小孩子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但是,對於音樂學院來説,還是有挺大差距的,而這個差距,可能是他無法用努力來填平的。

我很尊重他對於音樂的熱愛。他有一種狂熱,許許多多念過音樂學院的孩子可能都缺乏這種狂熱;這種狂熱是好的,通往大師的道路是需要這份烈火般的激情。問題是,並不是所有擁有這份狂熱的人都能成為大師或演奏家。對於成為職業的演奏家而言,童年時代充足的訓練與引導是必須的,錯過這個階段,後面的路就會很難走。是的,我們聽過什麼18歲以後才好好練琴,最後成為演奏家的故事。它發生的概率真的太低了,低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他問我,到底還要失敗多少次才能成功?面對這個問題,我是真的覺得還挺為難的。既不能告訴對方“你不可能”之類的,這種話大概很多人都講過,不再需要多我一個;再説,我對他的所作所為還是有點敬佩的。如果説“再走走看,人生就會好起來”,我又覺得自己在撒謊。我問他有沒有考慮把這些精力投入到其他的事情上,更快見效的事情上。

“不行啊。我不能讓這些俗事阻礙我成為小提琴大師。”他是這樣回答我的。他告訴我,在這麼多年的時間裏,他每天都堅持練習8個小時以後,還狂做樂理和視唱練耳的題目。儘管迎接他的是一次又一次巨大的失敗,他仍然不放棄,繼續地堅持着自己的夢想。

如果,把這份意志力放在其他事情上,可能早就獲得成績了吧?看着他這樣拼命的樣子,我開始產生了這樣的想法。講這樣話連我都覺得自己非常淺薄。很多事情不能用結果來衡量的,過程本身就是生命的意義,但是,看着他這樣奮力地樣子還是覺得有點難過。

人們經常覺得自己不能成功,是因為失敗得太少。失敗與成功當然是有關聯性的,我做錯題,經過分析,自然就知道怎麼做是對的。我走路摔跤,下次就會留意這個坑。不過,一味地認為只要嘗試得夠多,失敗得夠多就能成功,顯然不對的。許多人之所以在自己的領域裏做出成就,不放棄是一個原因,自身的天賦與才能也是極其關鍵的。天賦和才能不是勤奮能夠補上的,那種先天性的基能,卓越的想象力,敏鋭的耳朵,這些天賦會伴隨着良好的訓練得到增強;但是,訓練不可能把你從一個沒有天賦的人變成有天賦的人,更加不可能讓一個沒有天賦的人變成優秀的演奏家,成為一個不錯的業餘愛好者就已經是極限了。從事自身起點太低太低的事情,就是有可能一直都做不出成果。

適合不適合,前面的道路是怎麼樣,這些問題都是要考慮的。我們不可能把問題完全看明白,要求每個人在行動前就遇見所有的可能性,這樣顯然是非常不合理的。我們只能想辦法在實踐中認清楚道路,瞭解清楚自己做這件事情“到底合適不合適”。

就是想要去從事自己不適合的事情,難道不可以嗎?我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人生又不是一定要以成功為目的,若是這個過程對生命有意義,就已經是很棒的了。旁人看來不成功,自己卻過得十分滿足,這也比渾渾噩噩的上班族要強很多啊。知道自己不行,仍然想要做;知道對方不愛自己,仍然要去拼命地挽留,這種尷尬和痛苦所帶來的戲劇化,本身就讓能讓我們的生命變得更多元,所以,我根本不反對人們去做“自己不適合”的事情。

我所不認同的是,將失敗和成功之間構成絕對因果關係。彷彿做某件事情不順利,真的是因為失敗得不夠多一樣。抱着這樣的心情,很容易看不到真正的問題所在,從而錯過其他的機會。無法成為小提琴家的音樂愛好者,看清楚自己不能成功不是因為不努力、失敗得不夠多,而是由於起點的限制;他有可能會換個專業,去念個音樂學,藝術史等專業,業餘時間拉拉小提琴,最終亦能度過美好的音樂人生。無論怎麼樣都當不成作家的傢伙,並不代表要放棄文學去當個理科生,相反,他可以去讀比較文學,英美文學,做一些有趣的研究。

承認自己做不到某件事情,並不意味着徹底放棄自己的夢想,而是可以稍微走到更寬泛的領域裏,尋找到新的天地。如果苦苦地堅信“一直不能成功是失敗的不夠多”,反而有可能錯過其他的機遇。這樣的話,倒真的是挺可惜的呢。

熱門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