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勵志的名人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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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時常抽空看一些關於勵志的名人事蹟,總會有所感悟有所收穫的,那麼關於勵志的名人例子都有哪些呢?一起來看看吧。

關於勵志的名人例子

關於勵志的名人例子:不可能被所有人喜歡

作者:善觀雪

一直覺得能夠跟隨自己心走的人,都是勇士。這樣的人必定是看盡世態炎涼,方才能夠領悟的老者。然而,一個15歲的小姑娘卻刷新了我的判斷。

不可能被所有人喜歡

歐陽娜娜,13歲就成功考取世界頂尖音樂學院——美國柯蒂斯音樂學院,成為郎朗的學妹。15歲,她和大美女林青霞站在一起參加一檔電視綜藝節目。張愛玲喊,“出名要趁早”,然而,少年成名必定遭受非議。

很快人們就發現她來頭不小:她的父母都曾是台灣演藝界名人,現在在台北身居要職;她的姑姑歐陽菲菲,是將《感恩的心》和《熱情的沙漠》唱紅大江南北的天后級歌手,而林青霞就是她姑姑的好友。好事者理直氣壯:“如果我有這麼顯赫的家世説不定比她還紅。”“歐陽娜娜一點兒也不漂亮,不過就是靠林青霞的關係罷了。”面對鏡頭,她始終微笑,從不解釋。

然而更大的質疑撲面而來:“15歲,正是讀書的最好年華,為什麼還有時間參加綜藝節目?”家人替她發微博解釋“休學”。惹來諸多不懷好意的猜測:“休學當藝人,太不明智了”“歐陽娜娜貪慕虛榮”。更有人誹謗她“因為通告太多被學校開除”。事實卻是因她未成年,赴美求學不能住校,她的媽媽只得放下工作,帶着妹妹一起去照顧她,爸爸和姐姐留在台灣,幸福的家因她而分散兩邊,她為此愧疚,才大膽決定暫時“休學”。等滿了18歲,就一個人出去唸書。

面對鏡頭,她的媽媽難過得落淚,而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可能被所有人喜歡啊,討厭我的人對我沒影響,我又不用和他們講話。”一副“我不在意,只隨我心”的姿態。從此後,依然做自己,拍戲、寫書、彈琴,不亦樂乎,越來越美。

當我們為“不喜歡自己”的聲音煩惱時,告訴自己“沒有人能夠被所有人喜歡”就能夠像歐陽娜娜一樣快樂起來。

關於勵志的名人例子:有一種慢,屬於黃軒

黃軒給人的感覺,可以用他的代表作來形容——“藍色骨頭”。在他的身上,有着雙魚座天生的孤獨氣質,又帶着後天養成的優雅。

無論是《推拿》還是《黃金時代》,都屬於文藝片,再加之黃軒又出演了《紅高粱》裏痴情儒雅的張俊傑,所以便被貼上了“文藝男”標籤。他一邊調侃着説,“難道自己長得不商業嗎”,一邊又覺得,能被當成“知識分子專業户”還是個不賴的體驗。

有一種慢,屬於黃軒

黃軒常常利用自由時間去全世界溜達,不會帶助理,連經紀人都很少通知。往往就是參加完某個電影節,他便突然“落跑”了。他去的地方都很小眾,可能是去某個草原看羚羊,也可能只是去某個衚衕的酒吧聽流浪歌手唱歌。

對於那些具有標誌性的建築、城市,黃軒沒什麼興趣。同樣,除了拍戲,他對曝光度這種東西也是避而遠之。他常常拿一句話來警醒自己。那是丹尼爾·戴·路易斯所説的,“作為一個演員,你不能讓觀眾知道你穿的襪子是什麼顏色”。

也就是説,除去當一個演員,黃軒更希望能做自己。這樣的自己,可以不用擔心黑眼圈,熬夜去讀一本好書;這樣的自己,可以不在乎形象,席地而坐撩撥一下吉他;這樣的自己,不會怕偷拍,能夠去博物館逛一逛;這樣的自己,會偶爾感性,在微博上寫一些隨感……

無論是對藝術,還是其他領域,黃軒似乎都保留着真實的求知慾。而他這個人也實在,從不會譁眾取寵,又或是誇大其詞。他會坦白地承認:自己愛上書法,並不是想要表現得高尚,只是為了讓心靜下來。

大三那年,家裏發生了很大的變故。他幾乎在同一個時間段,分別失去了爺爺、奶奶還有父親,自己又沒有拍戲,每個空閒的時間就變成了煎熬。為了儘快驅走悲傷的情緒,他就想着找點事做。有一天,在逛文具店時,他無意中發現了毛筆字帖,便買了回來。接下來的幾天,他都在家寫毛筆字,一寫就是一下午。隨着內心的充實,也就沒那麼難過了。也是從那時起,他愛上了書法。

黃軒寫的字,力透紙背,如同他這個人。他活得隨性又不隨意,認真卻不較真,內心有着自己的宇宙。在他的世界裏,沒有太多複雜的事情,他也善於在微小的事物中尋找生命的真諦。

與其説黃軒活得文藝,不如講他只是比我們活得簡單。半落的桃花,格陵蘭夏季時整日的太陽,都是他的追求、他的快樂。而這些美好,不是沒有存在於世界,只是未能停留在我們的眼裏,沒能落在我們的心上。

他從來不需要炒作,只是憑着演技,就能讓人們自動為他點贊。在《羋月傳》和《女醫明妃傳》裏,他都有不凡的表現。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就不會再是金馬獎的遺珠,而是能真正捧起獎盃的那個人。

只不過,黃軒也説了,有一些樹木的成長週期很快,比如楊木幾年就能成長為參天大樹,但很少有人去拿它做珍貴的東西。而有些樹木,成長週期雖然緩慢,卻長得結實,經得起推敲。就像是人,時間長一點,對氣質和人物的詮釋,都會有影響。看來,他並不急於求成,反倒是更願意在風雨砥礪中體會更多的情愫,再注入角色中。

既然黃軒能被梁朝偉看中,能被越來越多的導演青睞,能得到奧斯卡最佳男配角ChristophWaltz的激勵,那麼,他遲早都會得到應有的認可。只是,興許是明天,或者是明年。至於具體是什麼時候,管他呢。

清晨烙餅煮茶,傍晚喝酒看花,黃軒從來都不着急行走。有一種慢生活,屬於他,那是大器晚成,亦是淡泊名利。

關於勵志的名人例子:別緻的外交“會晤”

作者:李肇星

友情無價

1963年,我在北大讀三年級。有一天,系領導交給我一項任務,讓我幫助一個名叫姜錫柱的朝鮮留學生學英語。此後我就與姜錫柱同住一屋。白天我們分開吃飯、上課,晚上我輔導他一小時英語。因為性情相投,我們成了好朋友,學校組織什麼活動,我都拉着他一起參加。這種關係一直持續到我畢業。

那個年代紀律嚴格,他回國後,我們就不再聯繫了。但我們都曾表示,畢業後要為加深中朝傳統友誼而努力工作。若干年後,姜錫柱擔任了朝鮮第一副外相、內閣副。無巧不成書,我們都成為各自國家的高級外交官,在為推進中朝友誼出力。

別緻的外交“會晤”

20xx年11月,我率外交部代表團訪朝,終於見到了幾十年前的室友姜錫柱。我們都異常高興,並分別代表各自政府簽署了《中朝邊境口岸及其管理制度協定》。

20xx年3月24日,我作為外長正式訪問朝鮮。朝鮮的同志告訴我,領導(指姜錫柱)有交代,專門安排代表團住國賓館。

姜錫柱見到我後,顯得非常高興。

我問他英語怎麼樣了。他説:“太忙了,快忘光了,只記得一些單詞,比如apple(蘋果)等,已説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我開玩笑地説:“那都是我的過錯,當時對你幫助不夠。”

閒話一過,馬上轉入正題,我們就雙邊關係進行了深入交流。朝核問題自然是我們交換意見的一個議題。姜錫柱説:“中朝關係就是脣亡齒寒的關係,我們是脣,你們是齒……”

我説:“我們兩國是好朋友、好鄰居,我們倆是好同學、好室友。”他點頭。

晚上,姜錫柱設晚宴歡迎中方代表團。

他先講了一段話:“我代表金敬老同學——中國外長李肇星和其他中國客人一杯,並藉此機會向老同學提點意見。40年前,我和李外長在北京大學同屋,有時還擠一個被窩。李外長也是我的英語輔導員。李外長學習很刻苦,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看書,直到北大規定的熄燈時間的最後一刻。而常常到這最後一刻,老同學還偷懶,不願意起身到門前拉燈繩關燈,竟把燈繩拴到自己的腳指頭上,用腳關燈。但關燈入睡後,燈繩還經常拴在他的腳上。李外長翻身或伸腿時,燈就時亮時滅,影響了我的睡眠。我的老同學睡得香,學得好;而我學得不如預期的好,可能與此有關。大家看,今天我的老同學已是外長,我還是副外相。”

姜錫柱的話逗得大家鬨堂大笑。

我在致答謝詞時説:“老同學所言屬實,我深表歉意。但老同學夜裏打呼嚕的水平也很高,一個呼嚕可以持續幾十秒,且大呼嚕中有小呼嚕。我之所以能忍受,主要是出於要學習友好鄰國呼嚕的考慮。”

大家又是一陣大笑。

“廁所外交”

20xx年7月27日,我出席在馬來西亞首都吉隆坡舉行的東盟地區論壇和東盟與中日韓(“10+3”)外長會議。日本外相麻生太郎也來了,但我和他之間沒有任何“雙邊”會面的安排。

在一次會上,我發完言,離開座位出去“方便”一下。哪知道日本人很細心,一下子就發現了這一“情況”,麻生帶着祕書很快跟了出來。後來聽説,他讓祕書把住廁所的門,不讓其他人進,自己趕緊進去找我。

麻生用英文對我説:“外長先生,我們好好談談。中日關係這麼下去對雙方都不利。”

我説:“那是你們的問題,責任在日方。你們憑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中國人民的感情?你們首相為什麼要參拜供奉甲級戰犯的靖國神社?日方在這個問題上不向中國政府和中國人民做出一個合理的交代,中日關係就難以恢復正常。”

麻生表示聽懂了,理解了……

這次在特殊場合進行的計劃外的交流效果還不錯,為兩國高層恢復接觸開了個頭。

後來,不知道日本媒體怎麼打聽到了這件事,報道説,麻生和李肇星在雙方都“方便”的地方進行了方便有效的雙邊溝通。這個故事被演繹為中日外長的“廁所外交”。

外交官在一起並不全是脣槍舌劍,有時也會有這種無傷大雅的閒聊。有一次我和麻生見面,正式會談談得不錯,晚宴上有時間閒聊,夫人們也在場,談話內容很輕鬆。

麻生的夫人告訴我,她家有個親戚,在20世紀40年代到過延安,幫助過八路軍,對中國很有感情。我藉機“表揚”説:“日本人民曾經對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給予過支持,日本政府和人民對中國的經濟建設和改革開放也給過幫助,中國老百姓心裏是有數的。”

這時,麻生接過話茬兒説:“是的,日本婦女比日本男人心胸開闊、身體健康,平均壽命也比男人長。這方面,經濟較發達的國家情況都差不多。”

我好奇地問:“真的嗎?為什麼?”

麻生説:“你們中國改革開放的成就也反映在這上面。改革開放前,中國婦女的平均預期壽命只比中國男人多1歲;20多年過去了,現在這一差距擴大到3歲。”

我一愣,這個情況我不知道,看來麻生在研究中國問題上下了功夫,對中國的事知道得真不少。

我反問:“日本的情況如何?”

麻生答:“日本女人比男人的平均預期壽命多5歲。”

我問:“女人比男人長壽,這個説法可靠嗎?”

麻生説:“這是科學研究得出的結論。日本女人長壽,除了生理原因之外,主要是敢説、敢哭、敢笑。相比之下,男人差多了。男人見了上級總是不敢説話,怕説錯了上級不高興;得到表揚不敢笑,怕別人説他驕傲;捱了批評或受了委屈不敢哭,怕別人説他態度不端正。前年一次抽樣調查表明,日本女人流的眼淚是男人的5倍。”

説完這段話,麻生看了一眼夫人,得意地笑了。

麻生卸任外相後,仍然不忘老朋友。我不當外長後,有一次訪問日本,麻生正在競選首相。他在自民黨黨部見了我。

他的辦公室很簡單。我説:“你這麼簡樸。”

他謙虛地説:“這是向中國學的。”

他還説:“不管當不當外相,我們都是好朋友。”

幾天後,麻生競選成功,當上了日本第92任首相。

20xx年六一兒童節那天,已經卸任的麻生為加強兩國動漫產業合作率團訪華。他想與我見面。我沒有別的時間,便早早起牀,與他在我家附近——長安街上的一家餐館共進了一頓45分鐘的早餐。結果,兩人誰也沒吃飽,卻老習慣不改,就當時的國際熱點西亞、北非等問題交換了看法,達成了難得的非官方的“廣泛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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