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名人的勵志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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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名人的勵志小故事

海外名人的勵志小故事:活着

——盧安克

活着,即使不去改變什麼,只維持原樣也是一件很艱辛的事情。

而要向前走,且有夢想,有堅持,有道義,有風骨地活下去,其中滋味是無法單純用詞語來形容的。

的確,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命歷程,每個人有每個人活下去的方式。但總會有一些人,用他自己的經歷打動和感染着我們。

活着,就把人生過得精彩一點;活着,就把世界變得好一點。

在20xx年的大學聯考考場上,他穿着鞋子卻沒有腳,憑着我們難以想象的毅力,跪行走入考場。他叫李衞,陝西漢陰縣人,21歲,身高1。2米。3歲時因為一場車禍,他的人生從此拐入另一個軌道。雖然這樣,但李衞卻很自信、樂觀,他酷愛美術,立志成為畫家。計劃大學畢業找份工作,攢錢做對好假肢,和正常人一樣站起來行走。

他勤工儉學,工作是在食堂收碗,校友將其工作時的視頻傳到網絡,得到關注。因為收碗速度達到了一分鐘128個,被網友譽為“佛山無影手”。他叫陳文原,22歲,福建農林大學食品科學與工程專業08級的學生。“自強不自卑,小事認真做,平凡也能有精彩”的人生觀,深深感染了年輕一代的網民。

畫面上這個駝背的老奶奶95歲,安徽亳州人,牀上躺着的是她癱瘓了的58歲的兒子,在簡陋的屋子裏,這位身材瘦小、白髮蒼蒼、背駝得厲害的老人每天這樣照顧兒子已經20xx年。這位“最堅強母親”用自己彎得像一座山的背,支撐着兒子的天。有生之年,她最大的心願是查出兒子的病因、把病治好,看着兒子重新站起來,讓她能把心放下。

盧安克,1968年出生在漢堡的德國人,紮根廣西壯族自治區大山深處的鄉村,無償支教十餘年,教書育人,為失學的孩子們打開知識的大門。盧安克説,我不是個專業的教師,僅僅是一名教育研究愛好者。我用我的多數時間投入到我的愛好中去,能自由地去觀察我學生的真正需要。我沒有想過幫助更多人,一個人的影響力越大,這個人的自由就越小,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推廣的。

海外名人的勵志小故事:一個名出海外的中國士兵

1939年3月中旬,侵華日軍調集了總計12萬人的兵力,在時任第十一軍司令官岡村寧次的指揮下,發動了南昌戰役。3月20日,日軍的一〇一、一〇六兩個師團強渡修水河,中國守軍陣地不支瓦解,全線潰敗……望着眼前兵敗如山倒、四處逃散的中國軍隊,率部追殺的日軍第一〇一師團步兵第一〇三聯隊隊長飯野賢十大佐大喜過望,不禁槍癮大發。飯野向來有單槍射殺遠距離活動目標的嗜好,常會在戰鬥中盡作戰指揮職責之餘,即興索槍為部下展示他“百步穿楊”的射擊技能。在前一天的戰鬥中,他就射殺了8名中國士兵。

“看好了——”飯野鎖定了目標,低聲説。稻田大尉和幾個護衞都盯住了他槍口所指的正前方。

砰的一聲槍響了。只見飯野陡然一顫,身體沉重地向前撲倒在地。

驚詫的日軍官兵們立即圍了上去,他們看見飯野的背心處有一個彈洞,創口很大,湧出一攤血,飯野已氣絕斃命。日軍官兵們非常困惑:明明是飯野手中的槍響了,子彈應該向前飛去,怎麼他自己卻中彈身亡了呢……迷惑之際,稻田大尉一把抓起飯野棄置於地的步槍,猛然拉開槍栓,只見槍膛內跳出的並非彈殼,而是一顆完整的子彈。稻田恍然:飯野並沒有扣動扳機,槍響非他所為。奪他命的子彈是從別處飛來的,就在附近。

“是中國人打的,肯定是!”稻田説。他們舉目四望,周圍皆無活着的中國士兵,只有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中國兵屍體。稻田命令護衞們:“都去,摸一摸哪個中國兵的槍管發熱!”

護衞們逐個檢查着,發現在飯野身後十餘米處有一個倒斃的中國士兵,他手邊的一支中正式步槍的槍管尚有餘温。消息立即報告給稻田。稻田過去俯身摸了摸槍管,再一握這個中國兵的手腕,發覺都存餘温,即肯定地説:“就是他,是他打死了聯隊長。”

這個中國士兵身中兩彈,口鼻均有鮮血淌出,已氣絕。顯然,當飯野一行出現在他面前時,已重傷倒地的他尚存餘息,在生命的最後瞬間,他一槍擊斃了飯野這個日軍的大官……惱羞成怒的稻田一把扯下了這個可恨的絕殺者胸前標示身份的胸章,見上面印着“國民革命軍陸軍第三十二軍第一四一師第七二一團”,姓名一欄裏填着“強三娃”三個字,職務是“下士班長”。

強三娃,這是一個真實的姓名。因事發時無國人在場,且事後無國人知曉,戰亂數載,他的姓名和事蹟被長久地埋沒了。

直到1981年,日本軍事史學者外山操光先生的《陸海軍將官人事總覽·陸軍篇》一書在日本出版,該書以原始的軍檔資料為依據,系統地介紹了當年日軍中具有將軍軍銜(包括追授)的陸軍軍官的履歷及陣亡者的具體死因,其中就有飯野賢十的一頁。由此,一名日本陸軍少將的死因將一名中國陸軍下士的壯舉引了出來,強三娃這個名字終得以在異國他鄉浮出水面,漂洋過海,千里迢迢地魂歸故里。

海外名人的勵志小故事:父親,歐文的人生導師

凱利·歐文走進卧室,牆壁粉刷得雪白,但有一面牆用鉛筆畫上了一道道細線,他逐漸逼近一條與地面間隔1。93米的粗線。

他走到牆邊,比了比,又抬起手摸着那條線,他扭頭看着站在門邊的德魯德里克·歐文——他的父親,説:“可能我的身高永遠不能超過你了。”

老歐文微笑着説:“孩子,你已經全方位超越我了。”

父親曾經是歐文的標杆。

德魯德里克·歐文,暱稱為“德魯”,身高1。93米,曾經是一位職業球員。他出生於紐約布朗克斯,來自一個單親家庭,父親在他6歲的時候拋棄了他。“從小我就告訴自己,我有了孩子,一定要盡到全部責任,我要讓他感受到真正的父愛。”德魯説。在貧窮的布朗克斯·米歇爾社區,德魯是一個另類,他努力讀書,好好打球,他的朋友泰隆·喬耶説:“你很少能看到像德魯這樣的傢伙,他的生命裏只有籃球。”

但沒有大學願意來米歇爾社區招生,因為那兒太亂了。當德魯高中畢業,波士頓大學的招生負責人來尋找他時,鄰居們告訴這位西裝革履、看起來更像是便衣警察的大學老師:“德魯已經死了。”

“什麼?我這兒有一份波士頓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沉默了片刻,鄰居們突然衝着遠處的水泥球場高喊:“嘿,德魯,你考上大學了!”

德魯在波士頓大學待了4年,刷新了學校歷史得分榜,憧憬着去NBA打球,但在波士頓凱爾特人隊試訓的失敗經歷讓他重新認識了自己。“我知道自己沒有那樣的天賦,”德魯説,“但希望有朝一日,我的孩子能實現這個目標。”他沒有放棄籃球,而是去了澳大利亞墨爾本打球,在那兒,他是最好的球員之一。

1992年3月23日,德魯正在墨爾本的一個球館訓練,突然教練拉開大門,對他説:“德魯,你的孩子出生了!”

“真的?”德魯問完,還沒等教練答覆,他就扔下球,直奔醫院。抱起剛生下來的兒子,他的目光都挪不開了。“我有一種感覺,這個還沒有睜開眼睛的孩子,一定可以去NBA打球。”德魯説。他告訴妻子伊麗莎白,他已經給兒子想好了名字,“‘凱利’,在希臘文中,就是‘君王’的意思”。

歐文是德魯與伊麗莎白的第二個孩子,也是他們唯一的男孩,他繼承了德魯的籃球基因。剛學會走路,他已經開始拍球了。每當有人質疑這個事實,德魯就會驕傲地説:“我錄了視頻,你要看看嗎?”

1996年,悲劇發生了,伊麗莎白因為敗血症綜合徵和併發的器官衰竭突然去世,德魯失去了妻子,歐文失去了母親。那是德魯人生中最艱難的歲月,他必須照看兩個孩子,還擔心他們會想起母親,只有等到晚上孩子們安然入睡,他才能掩面痛哭。“我失去了愛人,但我不能倒下。”德魯説。

德魯將所有的感情都給了孩子,他滿足兒女的所有要求,只有一個前提:“我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壞人,但我希望你們做得比我更好。”

回到紐約,德魯也會經常去打業餘比賽,他總會帶上兒子,一塊兒訓練,或者歐文看父親在街球場上大殺四方,或者德魯看着他的孩子嫻熟地運球。那個時候,德魯就是歐文追趕的對象。“我學習他的運球,學習他的每一個投籃動作。”歐文説,“我還學習他的面部表情,他在球場上總是很冷靜,而且,他總是最好的。”

為了讓兒女得到更好的教育,德魯將他們送到附近的新澤西讀私立學校,每個週末,他會接回孩子,然後,父子倆就會在後花園一對一單挑。屢敗屢戰的歐文有一天問父親:“我什麼時候才能超過你?”

德魯大笑:“等你比我高的時候就可以了。”

歐文拉着父親回到自己的房間,先讓父親站在牆邊,按照他的身高畫了一條粗線,然後又貼着自己的頭頂畫了一條細線。姐姐阿西亞説:“只要回家,凱利都會站到牆邊,看看自己到底有多高。”

但沒有人知道德魯對歐文的要求到底有多嚴格,他會糾正兒子的每一個動作:“兒子,你不能欺騙自己,你知道這樣不能讓你變得更好。”如果有一天歐文不想做運球訓練,一門心思只想投籃,德魯就會叫停,嚴厲地訓斥兒子:“如果你不練好基本功,你永遠也別想成為一個真正的好球員。”

歐文説:“我父親有點老派作風,眼睛裏容不下一粒沙子,但我喜歡他這樣實話實説。”

他險些失去父親,“9·11”事件發生的那一天,已經在華爾街上班的德魯,親眼看到雙子塔倒下,他當時只有一個想法:“我必須接回我的孩子,他們會擔心我。”因為當時混亂的交通,德魯被困在華爾街足足6個小時,回家後,他摟住孩子,泣不成聲。“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噩運會降臨在我的頭上,但在那之前,我必須讓我的孩子變得更好。”德魯説。

從那一天開始,歐文發現父親對他的要求更嚴格了,父親手把手教他每一個運球細節,監督他的學業,給他制定更高的目標。歐文8年級的時候,德魯告訴兒子:“你要變成新澤西最好的高中組織後衞。”高中時,他又提高了要求:“你要變成全美高中最好的組織後衞。”

1998年,一部名為《單挑》的電影上映了,NBA球員雷·阿倫是主演,電影講述了一個關於父子與籃球故事,喬耶第一次看到這部電影,就想起了他的好友。“德魯和凱利就是這部電影的翻版。”喬耶説,“德魯一直在身後驅使凱利更進一步,當然,德魯和凱利的關係可不像電影描寫的那樣淡漠。”

前NBA球員羅德·斯特里克蘭,德魯的中學校友兼好友,也是歐文的教父,他説:“如果你看過德魯大學時候的比賽,再看看凱利的,你會發現他們的動作驚人的相似。”

20xx年,14歲的歐文進入蒙克萊·金伯利高中,這是一所私立學校,對學生的成績要求極高,而且學費一年高達2。8萬美元。德魯承認這筆錢讓他費了好大的心思,“但我想這是值得的,我希望他在打球的同時能好好唸書”。

剛進高中,歐文向他的隊友展示了他獨創的投籃技巧:接到球后,做出向右切入的假動作,又將球拉回來,向左側突破,晃倒他面前的防守球員,然後,他輕鬆地在三分線外投出了球。

數年後,他笑着問德魯:“你還記得那個球嗎?”

德魯也笑了:“當然記得,球沒有進。”

當時他沒有責怪兒子,而是在訓練之後與兒子進行了一番長談,鼓勵兒子創造更多的投籃動作,但也警告他:“你應該瞭解自己的射程,最終的目的是,你要將球投進。”

在接下來的兩年裏,歐文一次次地將球投進,金伯利高中也一次次地走向勝利。不過,這所私立高中籃球隊的整體實力不強,只是新澤西高中二級聯盟的成員之一,儘管歐文率領球隊拿到州冠軍,但他得不到更多的挑戰。於是,高二那年夏天,歐文決定轉學,他去了新澤西高中一級聯盟的聖帕特里克中學。

他的隊友想給這位剛轉學來的小個子一點兒顏色看看,他們將歐文帶到學校附近的操場上。傑里米亞·格林,聖帕特里克高中的明星後衞,將球拋給歐文:“來吧,讓我們一對一。”歐文接過球,用一個胯下運球輕鬆過掉格林,上籃得手,又換一個動作,繼續得分。

那個下午幾乎成了格林的夢魘,他説:“我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切,他讓我太尷尬了。”

在聖帕特里克高中籃球聯賽的首個賽季,歐文場均拿到17分、5次助攻、5個籃板,率領球隊取得30勝3負的戰績,拿到了州冠軍。主教練凱文·博伊爾稱他為“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好的控衞”。高中最後一年,他完成父親的目標,成為全美最好的組織後衞,入選全美高中全明星大賽。在那兒,他和當時被稱作“全美最好的高中生球員”哈里森·巴恩斯平起平坐,分享了MVP獎盃。

他的傳奇不止於此,美國18歲以下青年隊的教練專程來到紐約,要求他加盟,在媒體的高中生實力排行榜上,他位居第二,而在組織後衞這一欄,他位居第一。

諸多名校都想將他招入麾下,杜克大學、密歇根州立大學、肯塔基大學、堪薩斯大學以及北卡羅來納大學的招生負責人不斷地給他打電話,德魯有些感慨,他説:“這些都是我曾經想去的學校,但他們沒有考慮過我,現在,輪到我的兒子考慮他們了。”

20xx年夏天,18歲的歐文長到1。91米,比父親矮了2釐米。一個剛下過雨的下午,他與他的父親在紐約街頭,在眾多鄰居、朋友的圍觀下,來了一次真正的對決,一對一。他不斷地幹拔跳投、突破上籃,一次次地突破德魯的防線,最後的結果是16∶0。

喬耶在場邊興奮地發抖,他説:“我早就知道德魯會有這一天。”

那個晚上,德魯回家後打開抽屜,拿出一張幾乎已經要被揉破的紙,那還是20xx年,歐文讀四年級時給父親做的父親節賀卡,上面寫着一段話。

德魯戴上眼鏡,一個字一個字地念了出來:“親愛的父親,感謝你照顧我。我知道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我。感謝你教我打球,我知道前方的路還很長,但我會永遠跟隨你的腳步。我愛你,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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