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愛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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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這樣愛過一個人:愛的人知道,被愛的人不知道,這是暗戀嗎?今天我們來看一下曾經愛過的散文

曾經愛過散文

曾經愛過散文:我曾經愛過你

想你,從不開口向人提起,今晚卻心事如潮,想你,卻不能告訴你,老師,我愛的人。

第一次見你,你一身明國時期教書先生的長衫,長鬍子,布鞋。

聽了課才知道什麼是博學,因為喜歡國學,從來都很認真的在上這門課,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因為期末的論文,我們開始走進。直到有一天,你成為了我哥哥。一起學習吃飯,一起玩耍聊天,直到有天夜裏,我想你開心的睡不着。

在麗江古城,我知道了你有女朋友,心好痛,哦,原來,我愛上你了。

我依然找你,你依然約我,你是好哥哥,我是好妹妹。你揹我回學校,你煮飯給我吃,你寫詩給我看,彈吉他唱歌給我聽,講解四書五經給我,在雨中給我吹口琴,在生病時來看我。我説夢見你,你説也夢見我。我以為自己有機會。

因為你穿長衫,我特意做了旗袍,你説好看,然後對我笑,我對你生氣,你哄我説這樣很迷人。你養了小狗,對它們很好,我説做你的小狗真好,你問我要不要也做你的小狗,我的心狂跳,笑問能不能做你的新娘,你回答的很委婉,可我知道我沒有機會了。

你像什麼都不知道不明白一樣,像對待妹妹孩子一樣待我好,我明白你不想傷害我,同樣的,我真怕失去和傷害你,我怕失去現有的美好,所以我也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像對待家人戀人一樣對你好。

我多想任性,我多想捅破那張紙,我多想對你説,我愛你,最終我選擇了懂事,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懂事的。

你送我的手套,你送我的書,我把臉埋進去找你的氣息……

畢業分手時,你用力的擁抱我,那一下真的很用力,我窒息了一下,我明白我對於你也是特殊的,只是不能做你的妻,但你會疼我寵我,不離不棄。

我想你,好想你,對着夜空無聲的無數次的呼喚着你,但我沒有非分之想了,只是很想你,很單純的,懷念和你一起的幸福。

曾經愛過散文:我們曾經愛過

我們曾經相愛,像上演一場電影,充滿曲折與浪漫。

你説,這一輩子只會愛我一個女人,不管發生什麼你都會等我回到你身邊。

你説我是風箏,想要飛得更高更遠,而你永遠是那根線,有一天我找不到回來了,你會找到我。

然而,有一天你累了,因為你遇到了另外一個女人,那個一直在等你的女人,你開始猶豫了————

曾經温存而牽掛我的你不見了,突然間像生命被拿走了一半,活在自我催眠的狀態。

只是,當我回頭的時候,才發現你已經走了很遠。難過和悲傷不言而喻,但痛過以後我笑了。

我只想祝福你,因為你在她身邊的笑容我看到很清楚,那是幸福的笑,這種笑我沒給過你。

我們曾經相愛,但我們都愛錯了時間,就像遇到對的人但沒在對的時間。

生命中總是有太多的遺憾,曾經有那麼深刻的記憶和那麼熟悉的人,有一天卻突然消失不見。

不管是生命還是愛情都很脆弱,淡定也許是活下去的唯一方法。

我們曾經相愛,雖然沒有結果,但那種記憶會永存,也許到死前的那一刻還會記得曾經那份美好。

不管是在人間還是在天堂,都要專心去愛一個人,即使失去了也不會覺得遺憾。

怕只怕有一天想愛都難,真正痛的是愛不了的感覺。

曾經愛過散文:曾經愛過你

曾經這樣愛過一個人:愛的人知道,被愛的人不知道,這是暗戀嗎?啊着的時候,就整天鬼迷心竅地琢磨着他。他偶爾有句話,就想着他為什麼這麼説?他在説給誰聽,有什麼用?他偶爾的一個眼神經過,就會顫抖,喜歡,憂傷沮傷。怕他不看自己,也怕他看都自己,更怕他似看似不看的餘光,輕輕地過來,又飄飄地帶過去,彷彿全然不知,又彷彿無所不曉,覺得似乎正被他透視,也可能正被他忽視,終於有一個機會和他説幾句話,就像荒景裏碰上了豐年,日日夜夜地撈着那幾句話顛來倒去地想着,非把那句話裏的骨隋榨乾了才罷,遠遠看見他,心裏就毛毛的,虛虛的,癢癢的,扎扎的在猜測中既難受,也舒服,或上天堂,或下地獄——或者就被他擱在了天堂和地獄之見。

愛着的時候,費勁心機地打聽他所有的往事,祕密地回味他每個動作的細節,而做這一切的時候,要像間諜,不要他知道,也讓人疑心。要隨意似的把話帶到他身上,再做出待聽不聽的樣子,別人不説知道決不先提他的名字,別人都説自己也不敢保持特別的沉沒,這時候最期望的就是他能站在一個引人注目的地方,這樣就有了和大家一起看他議論他的這樣,每知道一些,心理就刻下一個點,點多了就連出了清晰的線,線長了,就勾出了輪廓分明的圖,就比誰都熟悉了這個人的來龍去脈,山山嶺嶺,知道了他沒道坡上每棵樹的摸樣,沒棵樹上的每片葉的神情。

愛着的時候,有時心裏潮嚓的,飽滿得像漲水的河,可有時又空落落的,像河牀哂納感灘曬出來的光芒的石頭,有時心裏軟軟的,潤潤的,像趁者雨水長起來的柳梢,有時又悶悶的,燥燥的,像燃了又燃烈的柴火,一邊安慰自己,自己看者自己的摸樣,也不知該把自己怎麼辦。有時衝動起來,也想對他説,可又怕聽到最恐懼的那個結果,就只有不説,又恨自己為什麼沒出息,老盼着人家説,又羞惱自己沒勇氣對人家先説,於是就成了這樣,嘴裏不説,眼裏不説,可每一跟頭髮,每一個汗毛孔都在説着,説了個喋喋不休,水漫金山。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還是沒説。多少年過去了,還是沒説,那個人像一壺酒,被窖藏了。偶爾打開聞一聞,覺的滿肺腑都是醇香,那全是自己一個人的獨角戲,一個人的盛情啊,此時,那個人知道不知道已經不重要了,這樣更純粹了,菜是自己,做菜的人是自己,吃菜的人還是自己,正如愛是自己,知道這愛的是自己,會議這愛的還是自己。自己把自己一口口地品着,隔着時光的杯,自己就把自己醉倒了。

這時候,也方才明白,原來這樣的愛一不悲哀,沒有塵世的牽伴,沒有羅嗦的尾巴,沒有俗豔的錦繡,也沒有混濁的泥汁,簡明,利落,乾淨,完全,這種愛,古典的像一座千年的廟,晶瑩得像一彎星星搭起的橋,鮮美的像春天初生的一抹鵝黃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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