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的名人愛情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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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用美好的感情和思想使我們昇華並賦予我們力量的愛情,才能算是一種高尚的熱情,而名人的愛情也成為我們感悟愛情的一種途徑。下面是本站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感人的名人愛情文章的相關資料,供您參考!

感人的名人愛情文章

感人的名人愛情文章篇1:為婚姻轉身

久而敬之這句話,也可以作夫婦相處的格言。所謂敬,就是尊重。尊重對方的人格,才有永久的幸福。

1955年,張愛玲在紐約初見胡適和江冬秀後,寫下:“他太太帶點兒安徽口音,端麗的圓臉上看得出當年的模樣,態度有點兒生澀,我想她也許有些地方永遠是適之先生的學生。使我立刻想起讀到的關於他們是舊式婚姻罕有的幸福的例子。”

這樁姻緣是在1920xx年胡適剛滿12歲時定下的。經過媒妁之言、八字等必經程序,由寡母馮順弟作主,胡適與四十里外江村的長其一歲、纏足的江冬秀訂了婚。

1920xx年7月,已在上海“作新民”的胡適寫信給母親,拒絕回家完婚,語氣悲憤,信中寫道:“男手顫欲哭,不能再書矣。”末尾署“兒子飲泣書”。

胡適的婚姻觀,大體上保持了對中國傳統婚制的認同,略帶“子女也有發言權”的中西調和。他認為西方婚姻裏的愛是自造的,而中國舊式夫妻間的愛是名分造就的,它產生於婚後,產生在彼此各讓五十步、相互妥協磨合的過程中。

從訂婚到結婚的20xx年間,胡適與江冬秀從未見過面,但時有通信。順從、抗拒,胡適在種種錯綜複雜的情緒裏徘徊,終因“不忍傷幾個人的心”,沒有推翻這門婚事——他深深懂得舊式婚姻中女性的地位。他要江冬秀放足,要她讀書識字並給自己回信,期待“他年閨房之中,有執經問字之地,有伉儷而兼師友之樂”。

但很快,他放棄了對江冬秀的文化要求。隨着閲人歷事,他認清了一件事:“女子能讀書識字,固是好事。既不能,亦未必是大缺陷。書中之學問,不過人品百行之一,吾見有能讀書作文而不能為良妻賢母者多矣。吾安敢妄為責備求全之念乎?”

對於江冬秀拙樸的家書,他持鼓勵態度。有一次,胡適在回信中道:“你這封信寫得很好,我念了幾段給錢端升、張子纓兩位聽,他們都説,‘胡太太真能幹,又有見識’。你信上説,‘請你不要管我,我自己有主張。你大遠的路,也管不來的’,他們聽了都説,‘這是很漂亮的白話信’。”

江冬秀雖是一箇舊式女子,但既不死板也不保守。胡適在北大那些年,各路愛慕者寫給他的信足有兩大箱,搬家時胡適要扔,江冬秀都保留了下來。有一天,江冬秀整理信件時發現了北大女詩人徐芳寫給胡適的“情書”。江冬秀寫信給胡適:“我算算有一個半月沒有寫信給你了。我有一件很不高興的事。我這次理信件,裏面有幾封信,上面寫的人名是Mr. Charming(魅力先生),此人是哪位妖怪?”胡適回信説:“謝謝你勸我的話。我可以對你説,那位徐小姐,我只寫過一封規勸她的信。你可以放心,我自問不做十分對不住你的事。”

胡適在美國當大使期間,有一天穿上江冬秀寄來的衣服,發現口袋裏裝着七副象牙耳挖,他回信説:“只有冬秀才會想到這些。”

還有一次,胡適把領帶翻過來給朋友看一個小祕密:領帶下端有一小拉鍊,內藏一張5元美鈔。胡適説,這是太太非常仔細的地方,即使真被人搶了,還有這5美元可以搭一輛計程車平安回東城公寓。

除了江冬秀抓大放小、粗中有細、大氣豪邁的種種事蹟,她對官場的厭惡和對丈夫“千萬不要做官”的勸誡,被歸為“自有識見”。1938年11月24日,胡適致江冬秀的家信中説:“現在我出來做事,心裏常常感覺慚愧,對不住你。你總勸我不要走到政治路上去,這是你幫助我。若是不明大體的女人,一定巴望男人做大官。你跟我20xx年,從來不這樣想,所以我們能一同過苦日子。”

在公開場合,胡適很樂意扮演懼內的角色,知子莫如父,長子胡祖望曾説:“請問哪一個洋洋得意向全世界宣揚傳統中國文化是一個怕老婆文化的人,會是真正怕老婆的人?那真怕老婆的人,極力隱藏還來不及,怎敢公開宣揚呢?”晚年胡適曾對祕書胡頌平説:“久而敬之這句話,也可以作夫婦相處的格言。所謂敬,就是尊重。尊重對方的人格,才有永久的幸福。”

感人的名人愛情文章篇2:我怎樣降服硬漢老公姜文

儘管在《十月圍城》裏飾演了温潤如水的阿純,但這種範兒絕對是假象。因為雖然已經結婚5年,並育有兩子,但周韻壓根沒有做賢妻良母的覺悟。體現在生活中,她是姜文家很彪悍的太太,而那些家長裏短的個性段子,也極具特色。所以戲裏戲外一貫以“硬漢”形象出現的姜文面對妻子的彪悍,也只有低眉順眼的份了。

從來不慣姜文的毛病

僅從給孩子起名字,就能看出周韻的個性。

姜文有點兒憤青,在想大兒子的名字時拿不定主意。周韻一錘定音:“你不是討厭大和民族麼?就叫太郎好了。心情不好的時候,你可以打太郎罵太郎。外邊你還可以自稱是太郎他爹!”兩個兒子的名字就此決定——姜太郎、姜次郎。

説起來,周韻的這種彪悍是有底氣的。她出身於温州一個商人家庭。15歲改名換姓偷偷參加温州小姐選美比賽,硬生生奪取了冠軍。在去北京旅遊時抱着玩玩的心態順道參加了中戲的考試,結果就考取了。出道的第一部廣告片男主角是梁朝偉,第一部電影是與趙薇、王學圻搭檔的《天地英雄》,第一部電視劇是跟孫紅雷演對手戲——她覺得,自己能有這成就,跟姜文沒一分錢的關係。所以,在夫妻相處中,周韻就缺乏那種低眉順眼的覺悟。

姜文初次領教到周韻的這一特色,是兩人剛結婚不久。那陣兒姜文工作比較忙,人就顯得有點憔悴。周韻想心疼一下他,找朋友買了點兒正宗的冬蟲夏草小火慢燉出一鍋烏雞湯給他補身子。姜文喝了一口,就皺起了眉頭:什麼東西,這麼難喝?周韻説良藥苦口,補身子的東西都難喝。但姜文拒絕再喝。周韻只問一句:確定不喝?姜文表示確定後,周韻端起湯鍋噔噔噔就出了門。

姜文回過神來時,周韻已經出門了。他忍不住有點擔心,趕緊跟出去想看她到底去幹嘛。結果周韻端着那鍋冬蟲夏草烏雞湯走到小區外邊的一個地下通道,把雞湯往一個乞丐面前一放:喝了吧!

乞丐喝了個飽,把裏面的雞骨頭啃得乾乾淨淨。周韻守在邊上看他吃幹喝盡,滿意地端起空鍋回家。轉頭看見目瞪口呆的姜文,特得意地告訴他:我做的東西,多的是人愛吃!

據姜文説,自打他們結婚後,常駐在他們家附近的那些乞討行業從業人員就有福了。周韻雖然廚藝不佳,但還是比較熱衷於在家烹飪的,凡是姜文敬謝不恭的飯菜,她決不勉強,全部一鍋端出去犒勞外人。

“善事”做得多了,她竟然對居家周圍的那些乞丐們有了很清晰的分佈圖。比方適合男人吃的東西會送去駐紮在街心公園的流浪漢,適合女人喝的湯要端去給人行天橋上那個帶着孩子的中年婦女。

除了送吃的,還送穿的。周韻一次出國時給姜文買回來一件酒紅色水手夾克,羊駝毛材質,大翻領設計,邊角部位還點綴着軟皮革,非常時尚。但姜文只瞅了一眼,試都沒試就説不喜歡,嫌顏色太亮。過了幾天,姜文回家時,看見小區一個保安身上穿的似乎就是那件紅夾克,忍不住湊過去打量,那保安正在跟同事顯擺:法國貨,克林頓、梅傑、密特朗、阿蘭德隆都穿這牌子……

姜文回家一問才知道,那件水手夾克竟然是個頂級品牌,臉上忍不住有點抽搐。周韻卻一點歉意都沒有:買給你的東西我會不好好挑選嗎?只怪你自己不識貨,送你的時候你不要,我處理了你又來後悔……

從那以後,不管周韻做什麼買什麼,姜文再也不敢挑三揀四説長道短了……

英達被活活算計了

姜文發現,周韻的這種彪悍性格並非進化性的自然演變。事實上,彪悍是她的本色,潑辣是她的天賦。

當她的這些彪悍故事不慎外傳後,姜文的圈中好友們就有了點兒打抱不平的意思,其中以中學同學兼鐵哥們英達最義憤填膺,他無數次在姜文耳邊吹風,要他重振夫綱,不要丟了兄弟們的臉。

結果,這話最終傳到了周韻的耳朵裏,而她則用實際行動迴應了英達並暗示他:有的女人是招惹不得的!

一次,英達來姜文家跟他商量七十二中79屆校友聚會的事,周韻格外周到,洗手下廚非要留英達吃頓飯。英達受寵若驚,頓覺周韻有了脱胎換骨的進步,暗地裏衝姜文翹大拇指,誇他馴妻有道。出於面子問題,姜文含含糊糊地笑納了英達的一番讚譽,打着哈哈默認了。

酒喝到一半,英達的電話響了,他看看電話憨厚一笑:老婆樑歡的電話。周韻特意留客等的就是這一刻,電話一響,高潮來了,英達接起電話剛喂了一聲,周韻開口説了一句話:“老英,快來幫我把浴巾披上。”姜文手裏的筷子應聲落進了菜盤,英達還沒回過神來,樑歡已經掛斷了電話。

結果是,英達圍着周韻好話説了一籮筐,並對自己挑撥他們夫妻關係的行為做出了深刻檢討,然後才開車帶着姜文和周韻兩個證人戰戰兢兢地回了家,一開門,樑歡橫眉冷對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聲獅子吼:“死胖子,你還敢回來?”周韻笑嘻嘻地先迎上去,一把抓住樑歡的手將她拉進房間,也不知嘰嘰咕咕説了些什麼,5分鐘後,兩人眉開眼笑地出來了。

從那以後,樑歡特別樂意請周韻來家裏做客,兩人經常一聊好幾個小時。這樣的場景讓英達情不自禁覺得後背發涼,也不知道自家的太太會被周韻調教成何等功力。

此事傳開後,崔健、馮小剛、顧長衞等一幫好友頓時對周韻心生敬畏,從此再也不提支持姜文重振男人本色的話題了——引火燒身的事幹不得。

接觸一多,大家發現,周韻其實是個很好客的女主人,為人豪爽。某日,一幫人去東北菜館吃東北菜,該店的招牌菜是醬肘子。正吃得歡,周韻發現肘子肉中有一根刷子上的鐵絲,叫來服務員質問。一會兒,服務員拿着一大瓶可樂來道歉,説是老闆娘送的。大家繼續吃,可吃了一會兒,又發現一根鐵絲。周韻拎着第二根鐵絲吩咐服務員:“再來一瓶可樂!”

對兒子也不手軟

周韻對姜文彪悍,對兒子也毫不留情,先出生的太郎就領教了媽媽的鐵腕。

那時候太郎不好好吃飯,姜文雖然看起來一臉嚴肅,骨子裏卻是個有耐心的好父親,經常端着碗哄十分鐘才喂進去一口。周韻於是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別餵了,吃飯這麼愉快的事兒他都不想幹,還想幹什麼?別管了。於是夫妻倆回桌上吃飯,太郎開心地玩去了。

下午,太郎餓了,找姜文要吃的,姜文早已被周韻下了硬指示——不許給他任何吃的,餓了就等吃晚飯。太郎就這樣餓了一下午,到了晚飯的時候,自己操起勺子往嘴裏填,從此之後吃飯就再也不調皮了。

相比太郎的捱餓,老二次郎更悲慘,他吃飯是捱打。

次郎比太郎更不愛吃飯,一見飯勺喂到嘴邊就閉上嘴死活不張開。這哪兒難得倒周韻,她把飯勺遞給姜文,一把抱起次郎,照着屁股就是一巴掌,次郎痛得張開嘴就要哭,姜文一勺子飯就塞進去了。次郎含着一口飯抽抽噎噎,周韻趁機讓他做選擇題:是自己乖乖張開嘴吃還是打一巴掌吃一口?次郎雖然不愛吃飯,但更不喜歡捱打。

兩招,搞定兩個不愛吃飯的兒子,立竿見影,效果一流。

如今,周韻的“悍婦”美名已不是祕密。那些與他們深交過的朋友,都對周韻的個性有了發自內心的欣賞和認同。生而為人,誰沒有個性和脾氣?老話説,七歲定八十。那些自稱在婚後脱胎換骨的女人,要麼是在做戲,要麼是在撒謊,不如像周韻這樣,從不標榜自己賢良——罵也罵得痛快,吵也吵得過癮。當然,疼也疼得真實,愛也愛得夯實。

感人的名人愛情文章篇3:張學良和四小姐

這一天的趙四小姐,雖已是年過半百,看起來卻是神采奕奕。得體的紅色旗袍,頸項上着意佩戴了一串晶瑩剔透的珍珠項鍊,清新淡雅中又透出幾分華貴,讓人不由得想起當年那個妙齡少女。 當深情而莊重的聖歌響起時,趙四小姐踏上別具匠心的婚禮聖壇,有多少人能瞭解她邁上的這一步是經歷了怎樣的漫長時光。36年,多少風風雨雨,多少大起大落,多少歡笑,多少淚水,多少甜蜜,多少苦澀,多少豪邁,多少屈辱,才等來了苦樂參半的這一天。

百歲高齡的陳牧師,已不知做過多少次證婚人,但從未像今天這樣激動。當他用顫抖的聲音詢問趙四小姐:“你願意這個男人做你的丈夫嗎?”趙四小姐滿噙淚水,雙脣顫動着、顫動着,終於向世界大聲説出:“我願意。”雖只有三個字,卻清晰、堅定、深沉!

張學良又何嘗不是如此呢?當交換信物時,他那指揮過千軍萬馬的雙手,彷彿承受不住戒指的分量,微微地抖動着,竟然無法如意地立時戴上趙四小姐的手指。此情此景使在場的人們無不為之動容。 在眾人的掌聲祝福裏,張學良和趙四深情相視,一切盡在不言中!看此情此景,人們唯有感歎:天下紅顏一知己,少帥得趙四足矣。 7月21日,即婚禮後的第17天,台北各大報紙均刊出了張學良與趙四小姐結婚的消息。40多年來,新聞媒體不知報道了多少次有關張學良的消息,但最轟動的就是這一次了。人們紛紛搶購報紙,一睹為快,報紙甚至脱銷。 對於這場遲到得太久的婚禮,中國台灣《聯合晚報》的賀詞最可以代表外界的心聲:“卅載冷暖歲月,當代冰霜愛情。少帥趙四,正式結婚,紅粉知己,白首締盟。夜雨秋燈,梨花海棠相伴老;小樓東風,往事不堪回首了!”

此後的趙四與張學良一起信奉基督,心如止水,不再聞窗外之事。在其編寫的證教小冊子《新生命》中,趙四小姐寫着:“為什麼才肯捨己?只有為了愛,才肯捨己。世人為了愛自己的國家和為他們所愛的人,才肯捨去他們的性命。” 趙四小姐也正是用她實際的行動完美地詮釋着這句話。晚年的她,身體狀況一直很差。早在1965年,她就因肺癌切除了一葉右肺,後來又患上紅斑狼瘡。 1994-1996年,她因肺病三次入院,由於醫治及時,才得以轉危為安。1997年,她的左肺再次出現癌變……但就是這樣一位體弱多病、多災多難的女子,卻頑強地支撐着,只為擎起張學良頭頂上的一片晴空,續寫他們愛情史詩上最後的篇章。

20xx年6月1日是張學良的百歲華誕。在生日宴會上接受記者採訪時,張學良還曾動情地稱讚道:“我太太非常好,最關心我的是她!”還當着眾人的面,握緊趙四的手,用一口地道的東北話親暱地説:“這是我的姑娘。”

歲月無情,造化弄人。張學良的百歲壽誕剛過完,趙四小姐便再次入院。所以有人説,她撐着病體,吊住那口悠悠長氣,只為看着丈夫快樂地過完百歲生日! 趙四入院後,年邁的張學良每天都到醫院探視,深知朝夕相伴的紅粉知己終要生死兩相隔,相伴70餘載的情緣終將泯滅,他無限的留戀黯然神傷地化作人們至今為之落淚的喃喃低語:“太太要走了。”病危期間的趙四小姐,睜着眼睛,眷戀地看着病牀旁的每一位親人,最後深情的目光總是停留在共同度過了70餘載的老伴兒身上,卻欲語無言。

6月22日清晨,趙四小姐已不能講話,只能默默地充滿依戀地目視着每一位圍在牀邊的親友們。約在8時45分,張學良坐着輪椅來到牀邊,他握住趙四小姐枯槁的雙手,用濃重而沙啞的東北鄉音呼喚着私下裏對夫人的暱稱:“咪咪,咪咪,我來看你啦!”趙四看着張學良,卻無法開口説話,只見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9時,醫生拔掉了趙四的氧氣管,並注射了鎮靜劑,趙四小姐昏昏而睡,張學良緊緊地握着她的手,痴情地望着她,就這樣無言地廝守着、廝守着……

兩個小時過去了, 11時11分,趙四小姐平靜地停止了呼吸。但張學良卻渾然不覺,依然緊握着夫人的手。在牧師的禱告聲中,有人大聲告訴張學良:“太太走了!”張學良愣了一下,意識忽然間清醒了,知道眼前這個陪伴了他72年的女人再也不會陪他了,張學良眼裏的渾濁老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撲簌簌流下來。“太難過了,我心裏難過啊!”張學良迭聲哀歎着,一直不捨得將夫人的手放下來,又過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在眾人的勸説下依依不捨地離開趙四。

張學良與趙四的感情遠超過一般夫妻,人們很擔心趙四走後,張學良能否承受得住這種錐心之痛。果然,在追思禮拜上,張學良情緒又復激動,難抑痛苦地頻頻喊着:“她走了,我要把她拉回來。我要把她拉回來!”那撕心裂肺的呼喊,讓在場的親友無不為之落淚。

張學良夫婦的老友周聯華應邀專程從中國台灣趕來美國,主持29日的追思禮拜。他在致詞中動情地説:“趙一荻女士當年情願放棄人間的一切,跟隨張將軍軟禁,而且做得那麼真誠,那麼至善至美,那麼讓世人皆驚。” 周聯華讚歎道:“她這樣做純粹為了愛。這愛遠比最近風靡中國台灣的電視劇《人間四月天》所表現的愛情更專,更純,更久遠!她和漢卿互許一個未來,共擔一個未來。這未來是暗淡的,是黑暗的,但她卻無怨無悔……”

張學良與趙四小姐的曠世奇緣,就此畫上了句號! 趙四小姐走後一年,張學良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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