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感動心靈的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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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所有的傷痕都能夠痊癒。 如果。所有的真心都能夠換來真意。 如果。所有的相信都能夠堅持。如果。所有的情感都能夠完美。如果。依然能相遇在某座城。單純的微笑。微微的幸福。肆意的擁抱。 該多好。可是真的只是如果。 希望在愛情裏,每個人都能夠被好好的珍惜,透過一些故事看到自己的影子或者是曾經的另一半的影子,下面是小編推薦的最感動心靈的愛情故事

最感動心靈的愛情故事

最感動心靈的愛情故事 陪你風捲殘荷

1920xx年11月8日,患喉結核的蔡鍔將軍在日本病逝,年僅34歲。

小鳳仙得知此訊,痛不欲生。高山流水覓知音,他是她人生最大的亮色,誰知只是那麼短短的一瞬間,他就如流星一樣劃過夜空,永遠從她的生命裏消失了,這讓她怎麼面對以後的漫漫人生呢?

在蔡鍔的追悼會上送上“贏得英雄知己,桃花顏色千秋”的輓聯後,小鳳仙悄然離開了八大胡同。

此後她顛沛流離,嫁過一位師長,師長戰死。為生活所迫,她又跟了一個廚子,住在瀋陽市皇姑區壽泉街三衚衕的一座平房裏。因為丈夫姓陳,四周鄰居們都稱她“陳娘”。她給自己起了個意味深長的名字:張洗非。

陳是個老實巴交的男人。他隱約知道她是個不尋常的女人,只是,關於過去,她不説,他便不問。她沒有工作,只靠他的一點微薄收入過日子,他們住的北廂房只有狹狹的十平方,家裏幾乎沒有傢俱,惟一像樣的擺設,也就是那隻天天上弦叫他起來開工的小鬧鐘。他總覺得委屈了她。所以,只要她喜歡的,只要他能辦到的,他都儘量滿足她。

她惟一的愛好就是喝酒,幾乎每餐都要喝上兩盅,那時,他就會挽起袖子為她弄兩個下酒菜,偶爾陪她喝兩盅。庸常的生活裏因為他的温暖便有了些許滋味。

她惟一的樂趣是聽戲。一齣戲,她聽得如痴如醉,恍如隔世。

對他,對生活,她倒也安之若素。不講究穿戴,只是愛乾淨,常常把幾件平平常常的衣服洗得乾乾淨淨,穿在她身上,很與眾不同。

她隨身有個小包裹,那裏面有一張照片,是位年輕英俊的軍官。他問過一次,她淡淡一笑,輕聲回答:“是個普通朋友。”

日子風馳電掣地往前趕,他們的生活越來越困頓。不得已,她做了保姆。

她見了一位故人,那是她與從前生活的惟一一點聯繫。故人是梅蘭芳。

1951年年初,梅蘭芳率劇團去朝鮮慰問赴朝參戰的志願軍,途經瀋陽演出。她聞訊,很想見見這位昔日在北京的舊相識,並求得他的幫助,遂寫了一封信寄給梅。

數日後,她接到梅蘭芳邀請相見的回信,興奮異常,她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打扮得像過節一樣,去見梅蘭芳。

這時,她已年過五十,生活憂患,飽經蒼桑,故人相見,一言難盡。

經梅的舉薦,她到一家機關學校當了保健員。那是她一生過得最為順意的日子。她表現得很積極,參加各種活動。

只是,她從不對身邊人説過她是誰。在所有人眼裏,她不過是個普通女子張洗非。

電影《知音》放得街知巷聞時,她也隱在人羣裏看了一遍。高山流水覓知音,銀幕上的那對碧人真的是她和蔡將軍嗎?舊時光裏的戀情泛了黃,彷彿那根本就是另一個人的另一種人生。

她已不大記得小鳳仙的生活,華裳美服,琴棋書畫,迎來送往。然後星火一樣遇到生命裏的那個男人。他像一道光,照亮了她的整個生命。然後光滅了,她的生命黯淡下去。

她跟陳姓男人一起生活了大半輩子。她不曾真正瞭解他。她只是用他來逃避自己心裏的那段記憶。可是,是他給了她一個家的全部温暖。她是明白女子,她何嘗不明白,假使蔡將軍活着,他們之間,或者也就是一段佳話,如此而已。

而他,用真心待她。他希望她所有的傷都能在平淡的歲月裏不治而愈,一如他做的一粥一飯,平常卻養人。

她很慶幸遇到他,他一直陪在她身邊,給她最平實的温暖。這便夠了,不是嗎?

1976年,她終於走完了自己曲折的人生道路,以76歲之齡病故。她栽倒在自家平房旁的公共廁所裏,是突發性的腦溢血。人們把她抬進醫院急診室,搶救無效。

他顫抖着把那張跟隨了她一輩子的照片放在了她的衣袋裏。淚水從他溝壑縱橫的臉上流下來。

一輩子,他沒對她説過那個愛字。他不是小鳳仙或者是改名叫張洗非的女子的知音,但是,有些感情,融進了血液裏,比水濃。

那也是愛情。

陪她走完了人生衰敗的每一天的人,不是蔡將軍,而是他。

愛你的春光明媚的人無論有多少,已往矣;愛上你風捲殘荷的,一人足矣。

最感動心靈的愛情故事 66年藏了一份愛情

他是個黑人老頭,她是個白人老太。他和她,坐在花壇邊。澳大利亞春末的明媚陽光,將他們身後悉尼Blacktown(黑人聚居區)的老人院兩層小樓的影子拉得很長。離他們十步開外,我就清楚地看到,他在説着什麼,嘴巴不停地動,她的眼角,還有嘴角,擠滿了笑。

我微微傾身,説:“我叫Leo,新來的義工。我能分享你們的快樂嗎?”老太沒有反對,老頭看着我,輕輕點頭,“我在講述我對她66年的愛,你願意聽嗎?”

我沒有回答,只是安安靜靜搬來一把椅子,正對着他和她,坐好。

“我是蘇丹人,1940年坐船到澳大利亞,最初的落腳地是塔斯馬尼亞島。很巧,我住的出租房旁邊就是漢娜的家……”興致勃勃講故事的老頭忽然踩了剎車,他撓撓後腦勺,面呈歉意,“我忘了介紹我們的名字了。我叫約書亞,她叫漢娜。”

“從到塔斯馬尼亞的第一天起,我就認識漢娜了。可是,她不認識我。那時,我只有13歲,和我的爸爸、叔叔住在一起。漢娜比我大一歲。那時漢娜正在學騎自行車,她騎不好,老摔在草地上,可她從沒哭過,每一次,我都聽到她咯咯地笑,然後爬起來,扶起自行車繼續騎

“漢娜從沒發現過我。我總是躲在樹後,伸出腦袋,悄悄看。我知道,我是黑人。而漢娜,白白淨淨,眼睛又大又圓。她的頭髮金黃金黃,好長,風一吹,長頭髮在風裏盪來盪去,你能想到的,那有多麼美!”

“她是天使,而我是黑人,我怕我從樹後面走出來,會嚇壞漢娜。只用了6天,漢娜學會騎車了。她飛快地踩着自行車,像一陣風捲過去。我仍舊躲在樹後,痴痴地望。一個人時,偷偷地,我對着樹洞一遍又一遍説:‘漢娜,我愛你。’”

漢娜16歲那年,他們全家搬去墨爾本。我對堅持留在塔斯馬尼亞島謀生的爸爸和叔叔説,我已經長大了,應當自己出去闖天下。不顧他們的堅決反對,我只身來到墨爾本。我不知道漢娜住在哪兒,可我對自己説,我一定能夠找到她。

“後來,我進了一家鞋店做工,那時,我已滿16歲。我暗想,漢娜那麼美,她肯定和其他漂亮女孩一樣喜歡打扮,那麼她總有一天會來的。有天早上,我剛上班,一個熟悉的身影闖進了鞋店。天啊,我快要暈過去了,那正是我日思夜想的漢娜!可是我很快又急得要哭出聲來,因為,漢娜的手緊緊地挽着一個高大的小夥子。哦,漢娜,她戀愛了!

“漢娜再沒來過鞋店,可我終於找到她的家了。每天下班後,我從鞋店出發,走過三條街,穿過一個小花園,去漢娜家的對面望望。我每次都數步子,一步,一步,一其有797步。當然,也不是固定的,有時是789步,最多時走811步,我就看到漢娜的家了。偶爾,我能見到漢娜站在家門口張望,她在等男朋友。有時,不見她人,但可以聽到她在屋子裏笑。更多時候,我看不到漢娜的身影,也聽不到她的聲音。我就在她家門口站一會兒,再轉身往回走,走回鞋店,上小閣樓吃飯睡覺。

後來,漢娜結婚了,換了新家。我不清楚從鞋店走路去漢娜的新家有多少步,但我清楚,開車去那兒需要12分鐘。不是每天,但是經常,我會開車去看漢娜。我將車遠遠停下,透過車窗,目光越過低矮的木圍欄,看到漢娜和她的丈夫在花園裏澆水、談笑。很快,一個小女孩加入了漢娜和她丈夫的歡樂隊伍,那是他們的孩子。我敢説,她是我見過的最可愛的小天使。我很奇怪,我心底早已沒有了被鋒利的刀子一下一下割裂的感覺,酸楚也漸漸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欣慰和情不自禁的歡喜。每每看到漢娜一家三口,甜甜蜜蜜地在一起遊戲歡笑,我都由衷地感到愉悦。

知道漢娜的丈夫和孩子去了天堂,很偶然,也很突然。因為父親病重,我回塔斯馬尼亞住了兩個星期。回到墨爾本,我趕去參加一個朋友母親的葬禮。在墓地,卻意外地看到了漢娜。可憐的漢娜,一臉悲慼。我的心,頃刻間碎成了玻璃屑。

約書亞抬起右手擦拭眼睛,才繼續故事的後半部分漢娜的丈夫開車載着全家出去度週末,出了車禍。漢娜受了傷,而她的丈夫和孩子因失血過多去世了……

我辭了鞋店的工作,拿出所有的積蓄,和朋友合開了一家蔬果店,從那兒走路去漢娜家只要一分鐘。我們的蔬果店生意持續了20xx年。這20xx年裏,我沒有結婚,漢娜也沒有再婚。不知道是漢娜自己不願再當一回新娘,還是沒人願意娶她。而我,自始至終,從沒向漢娜求過愛,理由只有一個她是天使,而我什麼都不是。20xx年裏,我以義工的身份,每週兩次出現在漢娜面前,開開心心陪她説話,替她照料花園裏的花草,採購生活用品。

20xx年過去了,我將自己的股份全部賣給了蔬果店的合夥人。因為,漢娜要搬到悉尼來,我也就悄悄地追隨着她來到悉尼。在悉尼的温雅,我開始了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每天,我都能見到漢娜。因為我們租住的房間門對門,一開門,就見面了。漢娜信仰主,她每個週末都去教會。我最初只是跟着她去,後來我也信了耶穌,而且很快成了教會最熱誠的福音幹事

“我們來到Blacktown是6年前的事。來這裏,是我的主意。因為這兒有太多我認識的、要好的黑人兄弟姐妹,我想向他們傳福音。”講到這裏,約書亞忽然轉身偷偷樂起來,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副喜不自禁的樣子,“你能猜到嗎,我對漢娜説,我們到Blacktown傳福音去吧。她居然連一秒鐘都沒猶豫,就和我一起來了。直到兩年前,我們老了,住進這家老人院。你相信嗎,她一直不知道我是她當年在塔斯馬尼亞的鄰居,曾悄悄躲在樹後看她學騎自行車,也不知道我是她住在墨爾本時,一直堅持幫助她的義工和鄰居:更不知道我是在追隨她來到温雅,並想方設法租住在她門對門的房子的人她惟一清楚的是,我和她一樣,都是信了主的肢體。”

我張口結舌。

約書亞覺察到了我的疑惑,他再一次得意地樂了。他用嘴角示意我去看漢娜的眼睛。漢娜的鼻樑上架着一副茶色老花鏡。坦白説,我看不出異樣,我只留意到漢娜滿臉的笑容,在暖暖的陽光下,顯得格外温馨。

“在那次車禍中,她雖然沒有喪失生命,但卻從此失去了光明。她美麗的大眼睛還在,但眼前只有混沌和黑暗。她的光明,亮在心裏。”約書亞説。

我恍然大悟:“她失明瞭,但是可以聆聽。她一定是因為聽了你給她講述幾十年的愛慕,而倍感甜美,因此滿臉盡是春色。”

沒料到,約書亞居然搖頭:“不,還是因為那次車禍,漢娜的聽力嚴重受損。前些年,她還能憑助聽器勉強聽到一些聲音,近幾年,則完全與聲音絕緣了一”

我滿心疑惑又全部跑到臉上來了,我結結巴巴地問“可是,我明明看到,她一邊聽你講故事,一邊面露微笑。”

“她用手來聆聽。”約書亞説。此時,我才注意到,兩位老人的手,輕輕地,又是緊緊地,握在一起。一雙手,黑白分明的手,安靜地擱在老頭的左膝上。

打量着他和她握在一起的手——真的,這和諧甜美、温馨平靜的一幕很讓我着迷。我都看得痴了。我想我不會猜錯,憑着緊握的手,失明失聰的漢娜知道,有~顆心,和她靠得很近,憑着緊握的手,無兒無女的約書亞知道,有一顆心,在認真聆聽他講述自己深藏在心底66年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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