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愛情的故事傷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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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像月亮,遠看明亮燦爛,美麗圓滿;近看佈滿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坑洞,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關於愛情的故事傷感的。

關於愛情的故事傷感的

關於愛情的故事傷感的1:畸形表白

嘟嘟嘟,嘟嘟嘟……

“喂,誰啊?”家裏的電話響了,弟弟捉起話筒問。

“哈哈,小子,連我也不記得了。”一個男音説。

“我記性不大好,你能告訴我,你是誰嗎?”弟弟小心翼翼地問。

“呵呵,是你姐夫。”對方説。

“哦,我姐夫?”弟弟天真地看着我,滿臉疑惑。

……

隨着咔嚓一聲,對方禮貌地掛斷了電話。

莫非又是那個陌生人?

最近,這樣的“騷擾”不止一次兩次了。打過來的號碼來自全國各地,如長沙、上海、武漢、温州、北京等地,簡直多得數不清。我們難以斷定是否是同一個人打來的,所以每次都接。“貿然來訪者”從來不報姓名,他語氣温和,態度誠懇,即使有滿肚子不高興,可接到這樣的電話,任誰都不好意思突然掛斷。後來我注意到,他“騷擾”的時間大都在早上八點到晚上九點之間,還算懂禮貌。而他所談論的話題都是圍繞我家裏人展開的。這令我大為吃驚。

“他怎麼這麼關心你?”家裏人一再盤問我與那個陌生人的關係。“我真的不認識他。”無論我怎麼解釋,家裏人都不相信,弄得我比竇娥還冤。難道是我平時不注意,把電話號碼泄露給了陌生人?抑或是我的同學、朋友逗我玩兒?可他的聲音也不像我認識的任何一個異性的聲音,誰又會這樣無聊,輾轉到不同的城市,和我們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周旋呢?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後來,我把這件事講給同事們聽,他們聽罷,其中的一個笑笑説:“莫非是誰看上你了,不好意思當面説,才出此對策?”

“不會吧,可是我不認識他呀,有誰會這樣無聊呢!”我氣憤地説。

説話的是劉軍,和我一起從學校畢業的。三個月過去了,我擔心的事情沒有任何進展。

一次單位聚會,大家興高采烈地去參加,我以家裏有事為由推託了。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電話如約響起,奇怪的是,他嗓音有些啞,我由此聯想到同事劉軍今天感冒了,嗓子也有些啞。

不待他説完,我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劉軍,是你嗎?”對方頓了頓:“我是誰,馬上你就會知道了,咱們見個面好嗎?就在你家樓下。”

我放下電話衝下樓,那人捧着鮮花傻乎乎地立在那裏,果然是劉軍!憋了大半年的迷團終於解開了!我走上前去,假裝不理他。

不料,他紅着臉向我表明了心跡:“我不是惡意的。李玲,你太冷了,你平時對誰都愛理不理,我只有這樣才能接近你,不是嗎?”

聽了這話,我心裏竟隱約有些感動。也許我平時是太過分了,就走過去,輕輕地點了點他的鼻尖,説:“你呀你,那樣得浪費多少話費和時間呀?”

“我願意!”劉軍大聲地説。

“對了,那些全國各地的電話號碼是怎麼回事?”我問。 “這你就不明白了,那陣子出差,多跑幾個地方不就行了?”他坦誠地説。

“傻呀你,跑那麼遠,就為給我打個電話?”我不解地問。

“為了你,值得的。只有多瞭解你的家裏人,才能多瞭解你。”劉軍笑着説。你説奇怪不奇怪,我們同事一年了,我第一次感到他這麼有智慧。“走吧,我想到你家去看看,反正每天打電話,大家都已經熟悉了,不是嗎?”“説實話,我還真想見見你弟弟,你就讓我做他的姐夫吧!”

“至於做成做不成,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大概是聽見了我們説話的聲音,弟弟早已飛也似地衝了出來,口中大叫:“姐夫,姐夫。”通過那根長長的電話線,他們老早就彼此熟悉了,也許他們是串通好了的。 劉軍,真有你的!我不禁在心裏暗暗佩服他。

關於愛情的故事傷感的2:夫妻間的誤會

儘管我極力反對,但剛拿到駕照21天的妻子買車的計劃還是磐石般不能動搖。結婚快五年了,我已經在出自“大家閨秀”的妻子的薰陶下,從一個鄉村青年變成了標準的城市男人。不管在單位還是在家(我們一個單位),妻子的命令都是我的最高指示。我已經窩囊得不像一個男人了,竟然還有人説這叫幸福。

臘月初七,我下班回家看見一桌豐盛的晚餐已經上桌了,看來她早就回來了。我問:“有客人來嗎?”“沒有客人我們自己吃不行嗎?我們慶祝一下,我看好了,明天是初八又是星期六。我們去買車……”

隨着一陣熟悉的飯香,一碗枸杞小米稀飯盛上來了,接着是我最愛吃的粘滿家鄉小棗的年糕。

她望着疑惑的我説:“是你姐姐託人捎來的,真是好吃呀,又甜又香,趁熱吃吧!”

我從小父母就去世了,是姐姐把我帶大的。為了供我上學,姐姐每天為人家摘枸杞,那時才十八歲的她卻像四十歲。她二十八歲才出嫁,嫁給了據説是我們家仇人的孩子,是為我換學費……

每次接到姐姐的信,我都整宿睡不着,儘管她説家裏現在好多了,兩個孩子的學費被“希望工程”中一個不知名的好心人包着,上半年那好心人聽説家裏修房子又寄了兩千……我端起飯碗真想哭,我算什麼呀,雖然我揹着妻子存點小錢寄去但也只是杯水車薪。

“哎——,我今天整理書櫥發現了兩千塊錢,是你忘的還是我忘的?正好買車後裝飾一下……”我的夢被妻子的得意驚醒,我大喊:“酒,我要喝白酒!”

“吃年糕喝白酒對胃不好……”“我不管,你拿不拿?” 她像不認識我似的第一次被我震懾了,在她面前我第一次喝了如此大的一杯,頓時血往上湧:“我鄭重告訴你,那是要給我姐姐過年的……”她更加驚訝:“不行,我們的車還要裝修……”

我又喝下第二杯酒:“我知道你為我的工作付出了心血,可是沒有姐姐豈能有我的今天,同意算你識局,不同意……”

“你敢……”她的飯膨了我一身。我終於喝下了有生以來的第三杯白酒,一記耳光打在了她細嫩的臉頰上……

“離婚!”一個超大膽構想使我無意去欣賞她那驚詫的樣子,我拿起衣服把門摔得山響……

臘月的夜晚是如此的寒冷。我想着在我們家就要買車的時代,姐姐家冬天連取暖的爐子都捨不得用。我的心在顫抖着,我還是男人嗎……説實話我是真心愛妻子的,離?不知是胃還是心,我的胸部在隱隱作痛

回到家,她也走了,大概是回孃家了。是啊,她哪裏捱過這樣的打呀。我走進書房,要做今生我第二次重大的抉擇——離婚(第一次是我向一個任何人都認為絕對不可能成功的人求愛,當然我成功了)。

書桌上鋼筆下壓着稿紙,也許她早已寫好了。這支鋼筆是我送給她的求婚禮物,那時我沒有錢,卻是我傾其所有買的——“禮物土冒,但是真心”,而今天我要用這支鋼筆來結束我們的婚姻……我翻開稿紙,上面果真有妻子的留言:

“親愛的,請原諒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叫你了。一記耳光讓我心花怒放……想想當年我嫁給的是一個血氣方剛、對人對事高度負責的、充滿男人味的男人,我是多麼的幸福。可才短短几年的工夫,你就成了一個謹小慎微、唯唯喏喏的小男人。我感到多麼的悲哀……也許這不是你骨子裏的東西,但是一個讓別人一點也看不到骨子裏的東西的男人是多麼可怕……一記耳光讓我臉頰疼痛,但和我的心痛比起來我又是多麼的幸福……我還要鄭重地告訴你,你相信姐姐説的那個幫她的好人是我嗎?如果你相信,請快來接我!我就在咱家對面的小飯館裏,別忘了拿大衣,我很冷……”

我拉開窗簾,鼻涕和眼淚早就混在了一起……

關於愛情的故事傷感的3:午夜三點的魚

晚上,照常上網寫作,按照慣例在十點鐘準備下網休息時,才記起丈夫出差了,明天才回家;孩子週末一般都在外婆家。打量着被燈光籠罩的空蕩蕩的家,再側耳一聽,窗外是淅淅瀝瀝的小雨,心裏突然一激凌,這樣的春夜,這樣的氛圍,對於想象力豐富且膽子小的我來説,不自己嚇壞自己才怪。

好在明天是休息日,那麼,今晚足不出户最好的去處當然是聊天室了。

輕車熟路地闖入網易社區,然後自然地選擇四十情懷聊天室。

或許因為是週末的緣故,聊天室的人很多,看着各個代號進進出出,心裏也就不那麼害怕了,就這麼幹坐着也不是辦法,於是,信手改了一個暱稱:一條膽小的魚。

對於網絡來説,我自認為自己是一條魚,來無影,去無蹤,瀟瀟灑灑,自由自在。

憐香惜玉的大有人在,我剛將改好的名字發上去,一個沒改名字的代號就向我發話了:“你好,膽小的母魚,我來保護你!”

我心裏一陣竊喜,看來,對方是一個幽默風趣的人,今晚我可度過難捱的分分秒秒了。只是千萬別讓這條大魚跑了。

於是,我趕緊回過話去:“你好,大魚!”

“大魚?對,我正不知用什麼名,就改名為膽大的大魚吧!”對方立刻就改了名。

我不由地笑了,這第一步我成功了。

“小魚,告訴我,你多大了?這麼晚為什麼還在網上?”這大魚還真象大魚。

“30多了,剛寫完東西,到這坐坐。”我老老實實地回答着。

對方沉吟了一會,才説話了:“對不起,我不喜歡與四十歲以下的人聊天,你進錯聊天室了。”

我急了,就這樣讓這條憑第六感覺一定是個聊得來的“大魚”逃走,可真是一大遺憾。

他既然嫌我小,我應該故作深沉點,別讓他小瞧我。

“你知道一個人有幾個年齡嗎?”我故意不經心地問道。如果這問題他不回答我,我就搬出布什伊拉克海嘯地震這些大問題來套住他的腳,我就不信我留不住他。

沒想到,他那人還真老實,幾秒鐘後,就回過話來了:“不知道,能否指教一下?”

我偷偷抿嘴一笑,不慌不忙地敲起字來:“告訴你吧,人有四個年齡,外表年齡,實際年齡,心理年齡,生理年齡。我的心理年齡可以讓我上這了,所以我就來了。”

“哈,你這人真逗,我服你了。説説看,你和我能聊什麼?”他還是一副小瞧我的樣子。

好不容易將他留了下來,不過,看那情形,他隨時都有溜走的可能。

“大到國內外大事,小到雞毛蒜皮的小事,本姑娘樣樣知道。”發上這話時,心裏還真有些發虛。

“嗯,那我們來聊聊台灣問題怎麼樣?”他看來挺滿意也驚奇於我的回答。

雖然台灣問題在報紙上經常有這方面的報道,可對於不喜歡關心國事的我來説,只是知道一點皮毛而已,但為了不讓他看穿我,我故意將這問題的線拉長了,回答道:

“這可是個任重而道遠的事情呢,看來非用武力不可。”

“説説原因。”他馬上就將問題拋過來了。

我呆了呆,這要我從哪裏説起呢?但是,既然自己已裝懂了,我只好從美國選舉總統這事説起扯到連戰李登輝這些人,説了那麼一大通話,自己都不知道説了些什麼。

他只是靜靜地看着,沒插一句話。

待我説完這一切時,突然感覺自己象個犯人似的,在等待着審判長的結論。我起了身,將裏屋外屋廚房衞生間所有的燈都打開。做好了他遊走的準備。

“真難為你了,一個女性,能關注這些事,其實,外國政府為什麼對台灣問題那麼感興趣,因為他們想利用它牽制於中國。”一會,他就發過來了。

我真佩服他,一兩句簡短的話,就象問題的實質道出來了。

“那麼,你還會繼續和我聊嗎?”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猜想他在那邊一定笑得前仰後俯,因為,他發過來一句這樣的話:“哈哈,真是一隻可愛的小魚!”

我不知道他笑什麼,又不敢問,只是坐在電腦前不説話。

“那接下去我們聊什麼呢?”大魚問道。

看着他沒有遊走的意思,我的心又放下來,也感覺到他語氣輕鬆了不少。於是,我不再那麼緊張了,隨口問道:“大魚,為什麼這麼晚在網上呢?”

“剛應酬回來,睡不着,到這閒聊一會。”到這個時候,我已能感覺到他是個真誠的人。

由這,我們又聊到了應酬場合,接着聊喝酒,然後聊到江西的四特酒,最後竟又回到了希拉里想競選聯合國主席的事件上來,這樣一個大圈怎麼轉過來的,我想我們都説不出個所以然來。

正聊完中國民工在伊拉克被綁架事件時,大魚突然説:“小魚,休息吧,我也要下了,時候不早了。”

我看了一下身邊電腦桌上的手機,已顯示為午夜一點了。是該休息了,可是,面對着依然沒有睡意的自己,再感受着靜寂的四周,腦海裏又浮現出那些妖魔鬼怪來,身子不由地顫抖了一下。

“小魚,怎麼了?下了嗎?”或許因為沒看到我的回話,大魚問我了。

“大魚,白天你休息嗎?”這是我今晚第二次問他有關個人的問題。

我能感覺到此時的大魚一定很納悶,因為,他反問道:“是的,怎麼了?”

我心裏又一喜,嘿,白天他休息,那白天他可以好好補覺了,我又有理由套牢他,我現在應該拿出女性的軟弱一面來對付他,包準他會留下來。

“大魚,再和我聊聊好嗎?我一人在家,外面又在下雨,害怕呢!”我可憐兮兮地説。不過這時的我還真是一副可憐樣。

大魚立刻回話了:“行,那再接着聊。”

沒想到,對面的大魚竟是一個這麼爽快的人,如果在網上認識了一個這樣的人能經常聊聊還真不錯,不過,這念頭只在心中一閃,馬上就否定了。因為,我只是一條在網上自由自在遊動的魚。

我忙真誠地説:“謝謝大魚,耽誤你休息了。”

“你太客氣了,和你聊天是享受,只是,女性不能熬夜太多,容易老。”他説這話並不是在調侃,實則是一種勸告。

接下來的話題就輕鬆了許多,我們聊着人生,聊着一些社會現象,聊着文學,原來,他也是一個文學愛好者。當近三點鐘的時候,我終於有些睡意了。

揉了揉眼睛,我真誠地説:“大魚,我想休息了,謝謝你陪我聊了這麼久。”

可是,大魚卻沒馬上回過話來,我以為他已下了,五分鐘後,我準備關閉聊天室的窗口,就在我按鼠標左鍵時,屏幕上顯示了他發過來的話:“小魚,我可以和你説話嗎?我打你的電話。”

我一愣,本能地想拒絕,但轉而一想,人家陪我聊了大半個晚上,從言談裏能看出是一個很不錯的人,於情於理,都説不過去。但是,我在網上只是一隻自由自在的魚,這可怎麼辦呢?

當目光定格在電腦旁邊書桌上那隻透明的玻璃裝飾瓶時,我記起了裏面有張想銷號的電話號碼卡,是聯通卡,於是,我將它拿了過來,將上面的號碼敲了下來,發送過去。

我隨後説了聲再見後,靜靜地退出了聊天室。

拿起身邊的手機,將聯通卡換上後一開機,鈴聲就響了,我按了接聽鍵。

“小魚,是你嗎?”很有磁性的聲音,聽語調應該是北方人。

“大魚,你好,是我。”我很自然地叫起他大魚。

他在電話那頭樂了:“你還真是一條小魚,聲音象個小姑娘。我該是條老魚了。”

聽他這麼一説,我也有些樂了。

“小魚,和你聊天很開心,你是一個很有思想的女性,上網六個月了,你是唯一讓我折服的人,以後我們可以常聊天嗎?”聽着大魚那真誠的話語,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時候不早了,你休息吧,以後我會常和你聯繫的,我知道你的手機號碼了。”大魚那爽朗的笑聲使我感覺到這個夜晚温暖了不少。

該輪到我做總結的時候了,我輕輕地説:“大魚,謝謝你陪我聊了這麼久,我會永遠記着今晚的。你也好好休息吧,再見!”

然後我關上了手機。

取出卡後,我將其折斷成了碎片,打開窗户,細細的雨絲擠進了屋內,我將號碼卡的碎片往空中一拋,依稀看見它們飛舞幾下後就不見蹤影了。

今晚對於我來説已成了一個夢,或許在明天,或許在幾天後,這個晚上也會成為大魚的一個夢,因為,今晚,我和他都只是一條魚,來無影,去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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