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遇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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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人生不曾相遇,我還是那個我,偶爾做做夢,然後,開始日復一日的奔波,淹沒在這喧囂的城市裏。下面是本站小編為您整理的關於遇見的故事,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關於遇見的故事

關於遇見的故事篇一:你是誰,便遇見誰

女人會找到什麼樣的情人,和她怎麼“找”情人的方式有很大關係。

如果你在酒吧認識一個常坐在吧枱的客人,不要怪他只想和你一夜風流。

如果你存在釣金龜婿的心態,莫怪他比你還現實。

如果你一定要讓他像古時候一樣鍥而不捨地追你,明明想和他約會,卻故作姿態。千推萬推,你找到的男朋友必然是個“死皮賴臉”。

如果他一見面就對你萬般殷情。他也可能對每個女人都如此。

如果你對自己太沒信心,他也不會給你安全感。

如果你歇斯底里,你找到的男人精神也不會太正常。

如果連女人都重男輕女,表示她也在潛意識中瞧不起自己,很容易自動躺在男人的腳下。男人也很難不踩到你。

他為你拋妻棄手,將來難保不會鬧劇重演。

很多推理在愛情中都相當有效。偏偏女人常期待來人是神,或是天使,不然就認為只要有愛,他會立地成佛。

這個時代的女孩該明白。愛情法則已經和言情小説寫的大不相同了。

關於遇見的故事篇二:我遇見的真的是你們嗎

這年春末夏初,我生了一場莫名奇妙的病。這場看似平常的小感冒,竟讓我在醫院裏折騰了兩個多月。

得病初期,我住進市醫院急診科。這是一幢老式的三層磚混樓,看上去已有百年曆史,外觀雖顯陳舊但內部格局還是不錯的。或許是在急診科經歷的生生死死太多,以至於其他科室都早搬進醫院新區了,惟獨留它在這座老式的樓房裏。我住的病房在二樓盡頭左邊第一間,斜對面是衞生間,走廊的另一盡頭是醫生辦公室和手術室。

我的這間病房雖有點偏僻,但通風好陽光足,並且窗子外面爬滿了好多綠盈盈的爬山虎。這片生機盎然的綠色,多少讓我飽受病患折磨的心情,生出些許快樂念頭。

在醫院住久了,看在眼裏的生生死死,真的讓人覺得人生的苦痛無邊,悲喜無常。住了二十多天的醫院,我的病因一直不明朗,咳嗽聲依然沒完沒了。每天難忍的咳嗽讓我感覺心肺間就好像揣了一個大氣球般難受。讓我極度鬱悶的是,同一間病房的人都進出了好幾撥,惟我一個人絲毫沒挪窩的跡象。醫生最後一次會診後,決定把我轉到上一級醫院進行治療。

也許是病久了身體虛弱的緣故,以致於在轉院的頭一天晚上,我能遇見他和她。

那天下午,醫院下達了轉院通知後,陪護的女友回家去收拾換洗衣物。

傍晚的時候,女友被一場滂沱大雨阻斷,看着又是雷電又是風暴的,我就讓她別再回醫院,等第二天一早再趕過來。

這是一場人們渴盼了太久的春雨,一直嘩啦啦下個不停。雨聲催人睡,病房裏沒説話的對象很無聊,我躺牀上看了會書,在不自覺間睡了過去。

八點一刻,小護士來查房,我清醒了半個多小時,接着前邊的內容又看了會書,又在不知覺間睡過去了。

“叔叔。”迷迷糊糊中我聽見一個小孩子的聲音。

一個激靈我睜開眼睛,驚嚇之下我沒完全清醒過來。我睜大眼睛環視了一下週圍,才猛然想起這間病房裏目前就只躺着我一個病人。十幾秒後,我重又閉上眼睛繼續睡。

“叔叔。”這一次我沒聽錯,真的是一個小孩子的聲音。

我一個翻身從牀上坐了起來。在我的病牀後面,果真有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他仰望我的小臉髒兮兮的,頭髮衣服褲子也是污跡斑斑,大下雨天的還赤着個腳。

哪裏來的孩子,夜半三更的還到處亂跑,家長難道不擔心嗎?我心裏暗暗罵道。

“叔叔,我找不到我媽媽了。”小男孩的聲音裏夾雜着一些哭音。

“你媽媽是在這裏住院嗎?她住哪一個科?”我問他。因為我確信,今晚在睡過去之前,我從沒見過這個小男孩,也沒聽到過有病人家屬找小孩子,可以肯定他不是我這樓裏跑丟的孩子。

見他一直蹲着捂肚子,我下牀來問他,“是不是肚子痛?”

小男孩説:“我媽媽是吳梅梅,我要找她。”他幾乎要哭了。

看他渾身髒髒的小模樣,我心裏不由得又責怪起那個不負責任的媽媽來。我向他伸出手去説:“來,叔叔帶你去找媽媽。”我準備把他帶到走廊那邊的護士站去。

出了病房門,也許是下雨的緣故,走廊上吹過來一陣冷嗖嗖的風,打了個冷顫後,我突然有點尿急。走過衞生間時,我讓小男孩等在門口,自己進去方便。還沒等我回轉,就聽到外面有一個女人在衝我們這邊喊。

我急步回到門口,看見有一個女人在我們相對的走廊裏出現。

“小X。”對面的女人又喊了一聲,我沒聽清楚她叫的是什麼,卻看見門口的小男孩已朝着她跑過去。

“你到處亂跑,媽媽到處找你。”那個女人一把摟抱住小男孩,埋怨的聲音傳了過來,聲音又急又脆。 “給孩子穿上鞋子,小心會有碎玻璃紮腳。”我跟上去忍不住告誡了一聲,女人似乎向我笑了笑,牽着孩子的手下樓去了。

那個媽媽雖然沒來到我面前,但就着走道的燈光看,她整個人似乎也是髒兮兮的,身上到處都是污跡,頭髮也亂糟糟的。這般模樣的媽媽,怪不得會把孩子帶得那樣的可憐。

這場大雨一直下到第二天凌晨才停止,等一早趕來和我匯合的女友上了救護車後,我才發現跟車的小護士滿臉疲憊不堪。一問才知昨晚她替小姐妹倒夜班,從接班就忙到了天亮。

她慘白着臉色説,都是這場大雨惹的禍,市郊出了一場連環大車禍,急診這邊送來五個,最後結果三生兩死。最可憐的是死了的那對母子。母親很年輕,那孩子挺可憐的,軋到了肚子,送來沒多久就死了。媽媽還搶救了大半夜,呼吸和心跳一直時斷時續,一整夜累得我們夠嗆,最終迴天無力。

那個瞬間裏,我敢肯定我的臉色絕對也是慘白的,腦袋像充了氣一樣的膨脹起來。我想起了昨夜的小男孩和那個髒兮兮的媽媽。粗略算了下,我見到他們的時候正好與車禍後的時間相吻合。

“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天知道,鬼使神差的我問出了這個問題。

“吳梅梅,跟我同學的名字一模一樣,這個我記得清楚。”小護士脱口説,緊接着又好奇的問,“是你認識的人?”

我沒法回答她,因為我的咳嗽聲又激烈起來了,感覺咳得我心肺都快掉出來,咳得天也旋地也轉了。

後來,就此事我諮詢了長輩。他們異口同聲地説:“可憐天下父母心!當時那媽媽在搶救時的呼吸、心跳時斷時續,那是她在找自己的孩子。找到了,她才能安心地離開。”

在心裏,我也便釋然了。醫院本是生老病死的場所,在那個雨夜,不管我是否真的遇見過他和她,那位母親都是值得敬重的。

關於遇見的故事篇三:路上遇見的幾個人

去賀蘭山旅遊,滿目蒼涼,絕少草木。不知不覺轉進大山深處,頗有空山寂寂之感。忽聞歌聲,男子粗獷的嗓音,雖音律不準,卻有着一種豪邁的情緒。急急向上走,看見了那個40歲左右的男人,手提一絲袋,正在山石間找尋着什麼。

慢慢與之攀談,知曉他是上山來捉蠍子的。捉了蠍子可去城裏賣錢,他給我講,家中貧困,妻子患病,兒女上學,每天傍晚都要上山捉蠍子,直到深夜。果然見他身上背了一個大手電,於是問他:“不會有危險嗎?”他笑,對我説,曾被蠍子咬得中毒昏迷,也曾在夜裏下山時摔進山溝,更曾路遇劫匪。又問他怕不怕,他説:“習慣了,怕也得來,一個人在山裏,就大聲唱歌,一唱起來,什麼害怕的心思都沒有了!”

和他告別,走出不遠,又聽見了他的歌聲。山中雖無草無樹,可我卻聽到了最直入心靈的聲音。

春節前的火車站,人山人海,排在長長的隊伍中,售票窗口如遠在天涯般難以接近。

我前面是一個30多歲的女人,帶着一個六七歲的女孩,同樣沒有買到票,都是滿臉着急的樣子。忽然,聽見那女孩喊:“誰的車票丟了?我撿到一張車票!”

人們都圍攏過去,此時的一張車票,千金難求。於是許多人説自己丟了票,女孩卻聰明地問:“你説説是到哪裏的車票?什麼日期時間?多少錢?”人們往往啞口無言,或者回答不正確。終於,一個憨厚的年輕人一臉着急地擠到近前,説出了車次起始站以及時間和票價,女孩把票還給了他。

人們散去。女孩對媽媽説:“正是到咱家的那趟車呢,我正好認識那些字。媽媽,你不會怪我吧?”女人温柔地笑,撫了撫女孩的頭:“好孩子,你做得對啊!媽答應你,不回家過年也給你買新衣服!”

看着周圍一張張焦急冷漠的臉,心裏忽然就温暖起來,連不能回家的煩惱也被驅散。

在哈爾濱火車站前,遇見兩個乞丐。其中一個是殘疾人,坐在地上,一條腿變形得從後面繞在脖子上,讓人不忍久視,面前還放着一個紙殼,上面歪歪扭扭地寫着些艱難以博取同情的話。另一個乞丐卻看起來健康無病,只在面前置一紙盒,那紙盒中,零星可數的硬幣和角票,而另一位的紙盒裏,卻快要盈滿。

再度經過這兩個乞丐,狀況依舊。此時行人漸漸稀少,只見那個殘疾乞丐將盒裏的錢倒進胸前的一箇舊書包裏,然後伸手將盤在脖子上的那條腿搬下來,在我驚愕的目光中起身,用力跺了兩下腳,大踏步走了!他竟然不是殘疾人!而另一個乞丐目睹這一場景,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也收拾着東西要離開。

出於好奇,我走上前問:“你看見了吧?要像那樣才能要到錢呀!就算你學不會那一套,看你身體不錯,大可以幹些活賺錢呀!”他看了我一眼,大口喘了幾口氣,臉色變白,費力地説:“我不想那樣要錢,也不敢花那樣要來的錢。我本來就是在工地上千活的,工傷,砸傷了肺。他們給我治了病,可是再也出不了力了,更不能幹活了,我只想要些錢回家去!”

遇見過無數的乞丐,唯獨這一個,在我心裏留下了最深的印痕。

還有一個老者,是在火車上遇見的。當時車上摩肩接踵,人滿為患。搖搖晃晃的時候,忽聽一聲暴喝:“你幹什麼,還不住手!”精神為之一振,抬眼望去,那老者鬚髮皆張,手指一年輕人,怒不可遏。而那年輕人正飛快地把手從一個女人的包裏縮回來。小偷似乎惱羞成怒,罵道:“老傢伙,多管閒事沒有好下場!”

老者凜然不懼,厲斥:“你這種人還有什麼資格囂張?是誰把你養大的?又是誰教育你的?給我滾遠些!”小偷猶自罵了幾句,卻是終於倉皇逃竄。

老者怒氣猶自未息,這一刻,在擁擠的車廂裏,我默默承受着臉上的熱意,心中也有着太多的欽敬,一個一臉正氣的老者,讓我看到了一種久違了的錚錚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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