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推理小故事3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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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小故事 一個吉祥的數字

偵探推理小故事3個

九月的一天,下午五點鐘,羅納德?託貝正準備實施第三次謀殺。意識到經常殺人會讓自己陷於險地,他一直都很小心。

羅納德?託貝的三次婚姻都大同小異:使用假名字,假期去沒人認識他的地方,在那兒找到一位毫無魅力、沒有家人、自己卻有些錢的中年婦女,説服她讓她嫁給自己,同意立下遺囑把所有的錢都留給他。

當他看到伊迪絲獨自坐在海邊酒店餐廳小桌旁的時候,他知道她就是下一個“目標”:她悶悶不樂,戴着一枚貴重的戒指。

晚飯後,羅納德主動搭訕。最初她不想搭理,但他最終還是成功地和她聊起來。初次見面的五個星期以後,在沒有人認識他倆的鎮上,羅納德娶了伊迪絲。當天下午,他們都立下將所有財產留給對方的遺囑。於是,他開始籌劃“她的未來”。

他從窗口轉回身,打開洗澡水,然後又打開電暖器開關,看着兩個熱棒加熱變得通紅,然後走出浴室。房子所有電源的控制器都在樓梯頂的櫥櫃裏。羅納德小心地打開櫃門拉下手柄,關閉電源。

伊迪絲從花園回來了:可以聽到她在廚房門外面搬東西的聲音。聽到身後一點聲響,羅納德突然轉身,發現伊迪絲的頭出現在兩米開外廚房平屋頂上,恰好在浴室窗户下面。

羅納德冷靜地説:“親愛的,你在那裏做什麼?”

伊迪絲嚇了一跳,“哦,你嚇着我了!我想在準備洗澡前要把這點小事做完。”

“但我正為你準備美容泡泡浴呢。”

“羅納德,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她開始爬下梯子走進了浴室。

羅納德打開小瓶子,把液體倒入浴缸。他再次打開水龍頭,一會兒,浴缸便充滿了帶有強烈玫瑰香氣的泡泡。

“效果怎麼樣?”他喊道。

“不清楚,我剛剛進了浴缸,聞起來不錯。”

他裹着布的手放在控制器上,當數到三的時候就拉下了把手。身後的爆響告訴他電已經接通。一切都陷入沉默。

過了一會兒,他過去敲浴室的門。

“伊迪絲?”

沒有人回答,什麼迴應都沒有。

現在,他準備實施第二階段。屍體一定要被發現但不能太快。羅納德決定等上半個小時再大聲地敲浴室的門,然後叫來鄰居,最後撬鎖。

現在,他想做的另一件事就是伊迪絲存放所有私人文件的皮革文具箱,它藏在放她工作服的抽屜裏。羅納德輕輕地走進卧室,打開抽屜。文具箱就在那兒。他打開文具箱,箱裏放着兩疊厚厚的信封,在這些上面壓着她的郵政存摺。

他顫抖地打開存摺,卻發現在9月4日,伊迪絲取走了賬户上幾乎所有的錢!

突然,羅納德看見一個寫着自己名字的信封,他打開信封抽出信紙,驚訝地發現信是兩天前才寫的:

親愛的羅納德:

如果你讀到這封信,對你來説恐怕將是一個可怕的打擊。我希望沒必要寫這封信,但你現在的行為迫使我考慮一些非常不愉快的可能性。

起初我以為我愛你,但當你讓我在婚禮上立遺囑的時候,我就開始擔心了。後面你開始改造浴室的時候,我決定立即行動。所以,我去了警察局。

我想告訴你,羅納德,如果有一天你失去了我,出了浴室,我的意思是,你會發現我從廚房屋頂離開並坐在隔壁廚房裏。我很傻,竟會和你結婚,但我並不完全像你想像的那樣愚蠢。

你的伊迪絲

當羅納德讀完信的時候,他的嘴比以往更難看。這時他聽到後門突然打開,沉重的腳步聲正沿着樓梯衝向他。

偵探推理小故事 血淋淋的魔術

午夜劇場正在播出魔術節目,身穿深色燕尾服的魔術師在台上表演,大變活人開始後,一個人走進了櫃子,魔術師説:“看那櫃子!”只見櫃子緩緩升起,緩緩落下,沉重的門被兩個助手使勁地拉開,人不見了!全場歡呼!但那人一直就沒有出現。

後來在後台發現他,他手握鐵絲,後腦勺遭鈍器襲擊,死因是被鐵絲勒死……

警方經過深思熟慮也沒結果,準備以自殺結案,可就在這時,名偵探PhoneShine來到現場,並展開了調查。

魔術師H先生説:“其實地板上有機關,所以變魔術時可將其從櫃子中變到後台去。”

老闆L説:“後台一般人是無法進去的,只有我、魔術師、參觀劇院的X先生和燈光師V先生。”

名偵探PhoneShine問起了案發當時(00:45左右)他們在幹什麼。

H説:“我在表演魔術啊!台下幾百人都能為我作證。”

L:“我在督促下一場表演,表演者可以為我作證。”

X:“案發當時我去上廁所了,沒有人可以作證,不過我真的不是兇手。”

V:“我……我,我在調燈光啊。”

老闆説:“我們的工作具體過程我們互相都是知道的,這樣有利於表演順暢——不過魔術要保密。”

PoneShine笑着説:“我們都被他的假象騙了,兇手就是你——”説着他用手指向了……

請問:兇手是誰?他用了什麼手法騙過了大家?

(答案請在本期內找)

本期“丫丫偵探社”答案:兇手是魔術師。L有證人,X不能隨意進出後台,最後嫌疑人只剩下V和H。老闆説過魔術要保密,燈光師V不可能知道魔術過程,所以只有熟悉魔術過程的魔術師才有機會下手。作案手法是,死者走進櫃子後,打開地板的機關進入暗道,卻被兇手事先佈置好的鐵絲纏住了脖子。這時櫃子升起,燈光跟隨櫃子移動,所以當時觀眾只能看到櫃子。魔術師乘機進入暗道,從背後打昏正抓着鐵絲掙扎的死者,勒死他,然後將其抬到後台,又從暗道回到台上。

偵探推理小故事 墓碑上的蝴蝶

奇怪的老人

乘坐大巴車來到山區,江明燕活動了一下身體,心裏有些興奮。他們來的是太行山深處的桃葉村,這還是江明燕在地圖上圈圈點點最後選中的地方。三個人正四下裏張望,江明燕卻獨自跑到了一條羊腸小道上。她看到小道上有一個背柴老人,高高一筐柴把她的腰壓得彎成了九十度。江明燕走過去,幫老人把柴抬進家裏。正要告辭,老人突然對江明燕説:“你是大學生?來做社會實踐的?”

江明燕點點頭。這次暑期實踐,他們一行三人要在當地山區做居民收入調查。

“你,想住到我家嗎?”老人又突然問。

江明燕一愣,笑着問她是否歡迎?老人點點頭。

回到公路和同學匯合,兩個同學抱怨,問她去哪兒了?他們都等着急了。這時,桃葉村的村長來了,幫他們提着行李,安排他們住在大隊部。

吃過晚飯,江明燕對兩個同學説她另有住處。兩個同學頭也不抬,説她這個賊大明兒,莫非要睡到山溝裏?江明燕笑笑,出了門。那老人的房子就在旁邊山坡,離得很近。

上前敲門,老人還沒有睡。見江明燕來了,她搬過一牀新被褥,説這本來是嫁女兒用的。江明燕問老人的女兒呢?老人説她離開家十幾年了。屋子裏有些悶熱,江明燕隨手脱掉外套。老人詫異地看着她,指指她的小腹,想問什麼。江明燕趕緊拉下襯衣,説小時候摔的,沒啥。

老人安頓好牀鋪,便走了出去。江明燕躺下來,摸着小腹上的傷疤,出了會兒神。不只是小腹上,她的兩條腿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傷疤,看上去十分可怖。小時候她曾問過母親,這些傷疤哪兒來的?母親説她太調皮,摔的。小時候她信,但長大後她知道不是摔的。那傷疤更像是人為的,有的明顯是刀傷,有的是燙傷,有一處好像還是燒傷。並且,這些傷不是一次留下的。父母對她疼愛有加,她怎麼竟像是受過虐待?

第二天清晨,江明燕早早醒來,卻發現老人出門了。

和另外兩個學生匯合,三人吃過早飯開始挨家挨户走訪。山路難行,走了整整一天,只調查了十來户。天黑時,大家到大隊部整理資料。直到晚上八點鐘,江明燕才再次來到老人的家。

老人還沒睡,好像在等着江明燕。江明燕來了,老人起身回屋。江明燕覺得有些古怪,老人似乎並不願和她説話。

早早睡下,江明燕卻一直睡不着。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隔壁傳來咿咿呀呀的歌聲。聽不清唱的什麼,但聽上去格外淒涼。過了一會兒,江明燕起身出門,輕輕推開老人的屋門。油燈下,老人坐在炕上,邊唱邊哭。江明燕急忙問她怎麼了?老人擦擦眼睛,説今天是女兒的生日。她走的時候,才18歲,她歌唱得特別好,説要到城裏,要當歌星。

“村子裏的人都説,她在別人家做小保姆,和男主人好上了,被人家抓到,所以跳樓死了。可我知道,根本不是這麼回事。根本不是。”老人喃喃地説着,淚流滿面。

江明燕呆住了。原來她的女兒死了?還是自殺?望着悲痛萬分的老人,江明燕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老人哭了半晌,説明天該給女兒添墳了,得早點兒睡。説罷,她不再理會江明燕,躺到炕上,吹滅了燈。

整整一晚,江明燕一直睡不踏實。半夜,她朦朦朧朧做起了夢。夢中,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身影走到她的牀邊。那身影在哭泣,讓江明燕看到了令人驚懼的一幕……

第二天,江明燕一覺醒來,頭疼得厲害。老人也起來了,江明燕強打精神,和她一起去給她的女兒添墳。老人的女兒叫劉霞,進城不到一年就死了,至此,老人在村子裏再也抬不起頭來。

深山坳裏,江明燕看到一座低矮的墓碑,上面刻了一隻蝴蝶。那隻蝴蝶刻得惟妙惟肖,就像活的一般。老人説,女兒就喜歡蝴蝶,她還説以後有了錢,要養許多許多蝴蝶。她怎麼會死了呢?説着,老人從懷裏掏出一張照片。江明燕湊過去看了看,照片上是個格外清秀的女孩,臉上露出燦爛的笑。

陌生的男人

一晃七天過去,三個人結束了暑期實踐,該返城了。返城之前,江明燕幫老人劈了柴,收拾了房間,還把身上的零錢塞到了老人的枕頭下。孤苦的老人,實在太可憐了。

回到家,已經是中午。江明燕掏出鑰匙開門,卻見一個陌生男人待在家裏。母親神色慌張,問她怎麼現在就回來了?男人卻面露喜色,要對她説什麼。母親制止他,神色嚴厲地説他該走了。

男人離開了。走到門口,他回過頭,似乎欲言又止。江明燕坐下來,心裏狐疑。父親去世兩年了,母親又有了喜歡的男人?

奇怪的是,母親再也不提這件事,不住地對江明燕噓寒問暖。吃過午飯,母親要去上班,囑咐江明燕在家好好休息。

躺在牀上,江明燕卻心煩意亂。索性,她起身下樓,準備四處走走。剛要出門,江明燕卻看到中午看到的男人站在門口。她警惕地問他想幹什麼?男人説有件事想請她幫忙。江明燕皺起眉,男人説不如他們到外面去,邊走邊聊。江明燕想想,便鎖了門。

坐在公園長椅上,男人點了根煙,半晌才説他是她的親叔叔。

“親叔叔?我怎麼沒見過你?”江明燕詫異地問。

“因為你三歲就被現在的父母收養了,當時他們提出來,永遠不再來往。”男人説。

江明燕吃驚地瞪大眼睛,現在的父母,不是親生的?她怔怔地盯着男人,搖搖頭。男人歎了口氣,突然問江明燕:“你的大腿上有燙傷,腹部還有燒傷,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你知道?”江明燕問着,心一陣怦怦直跳。

男人點點頭,説那是她死去的嬸嬸留下的,她曾經虐待過江明燕。這件事,他本來想爛在肚子裏,現在説出來只是想讓她相信,他真的是她叔叔。“你父母在你出生不久,外出做生意卻雙雙出了車禍。於是,我收養了你。我每天忙着打理廠子,在家的時間很少,所以一直是你嬸嬸照看。我也粗心,看到你乖乖的,就以為你嬸嬸照看得很好。可突然有一天,我看到了你肚子上和腿上的傷。你嬸嬸承認,是她下的手。她是個心如毒蠍的女人,儘管她再三保證不會再虐待你,可我信不過她,只好將你抱養給了現在的父母。”

江明燕半天沒説話,淚水順着她的臉頰流下來。沉默良久,她用手抹了把臉,問他找自己有什麼事?男人低下頭,説她弟弟得了白血病,他的配型不成功,除了父親,江明燕是他最親的人了。這件事,他跟江明燕的養母説了,卻遭到她的拒絕。

照片中的女孩

回到家,江明燕徑自進到母親的房間。她記得母親有個小木箱,裏面好像藏着什麼東西。現在想來,那裏面裝的東西一定與她有關。

從櫃子裏找出木箱,江明燕小心地打開。裏面是兩件小衣服,還有一張照片。照片上有一個看上去十分年輕的女孩,她領着一個三四歲大的女孩,懷裏還抱着一個嬰兒。那年輕女孩,像極了劉霞!

江明燕身體顫抖着站起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養母怎麼會有劉霞的照片?莫非,那上面的小女孩是自己?江明燕想着,捏着照片跑出門,直奔醫院。

叔叔看到江明燕來找他,一時間又驚又喜。江明燕冷冷地,叫他出來一下。兩人來到了醫院的後花園,江明燕説她可以做檢測,如果能配型成功,她甚至願意捐贈骨髓,但前提是,她想弄明白一件事。

“什麼事?”叔叔疑惑地問。

江明燕拿出照片,問照片上的人都是誰?叔叔盯着照片,臉色一下子變了。他結結巴巴地説女人是家裏的小保姆,小女孩是江明燕,嬰兒是她弟弟。這是小保姆來家裏不久照的。養母收養江明燕前想要張照片,叔叔就把這照片送了過去。那時候她才三歲,嬸嬸又生了兒子,忙不過來,所以才請了保姆。

“我想知道她怎麼死的。”江明燕一字一頓地説。

叔叔驚愕地張大嘴巴,問她為什麼要問這個?已經十幾年了。江明燕死死地盯着他,説自己不僅要問,而且還要問個仔細。否則,她決不會認他這個叔叔。叔叔沉默。他點了根煙,一根煙吸完,才彷彿下了決心,講起了十幾年前的往事。

就在江明燕兩歲那年,父母去世,叔叔把她抱回了家。當時叔叔的廠子生意興隆,他每天都忙着打理廠子,很少回家。當然,這其中也有另外的緣故,他喜歡上了別的女人。令他想不到的是,嬸嬸隱隱察覺了這件事,只要他晚歸,就打罵江明燕。他一直沒有發現這件事,直到小保姆突然要辭工。他再三追問才知道,嬸嬸虐待江明燕。得知這件事後,他告誡嬸嬸,再敢動江明燕,就殺了她。並且,他許以雙倍薪水,將保姆留了下來。就這樣,日子平靜了半個月。想不到,半個月後的一天,小保姆突然跳樓死了。他心裏懷疑妻子,但怕事情鬧大無法收場,於是就將江明燕送了出去。

江明燕看着叔叔,突然冷冷一笑,“恐怕不是這樣吧?小保姆死的那天,你正和情人幽會?嬸嬸知道了,於是發了瘋。她劈頭蓋臉地打我出氣,那一天,她差點兒打死我。可這時候,小保姆回來了。她嚇壞了,攔不住瘋狂的嬸嬸,卻又要拼命保護我。她被擠到了陽台上,嬸嬸早就憎恨她,瘋狂中一把將她推了下去。”

叔叔呆愣愣地,半天才問她怎麼知道?江明燕站起身,轉身就走。睡在老人家的第一個晚上,夢中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她以為,那不過是個噩夢,卻想不到,這夢竟是真的。

尾聲

週末,江明燕乘坐大巴車,第二次來到了桃葉村。

村長看到她,十分高興。但聽她説要去劉玉彩家,村長愣住了。他説劉老太在女兒死後半年也跟着死了。墳前的歪脖樹都一摟粗了。江明燕震驚,説自己上次來一直都住在她家啊!村長笑了,説她和另外兩個人分明是住在大隊部,她莫非魔症了?

見江明燕不信,村長指着半山坡兩幢早倒塌的房子,説那兒就是劉玉彩的家。領着江明燕走過去,指着一堆碎磚爛瓦,村長問她就是住在這兒?江明燕環視着院子,見角落裏放着兩捆柴,還是她走之前劈的。屋子裏,一塊青石下壓着些零錢,也是她留下的。

呆愣半晌,江明燕回過頭,緩緩地對村長説:“劉霞,不是自殺的。她是清白的,她是為了救我才死的……我要把這件事告訴村子裏的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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