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選擇的故事

來源:文書谷 1.7W

每一次挫折,都留下一處傷痕,每一處傷痕,讓我又多了一雙看世界的眼睛。也許你會笑我的選擇太傻,但我的執著,促使我作出了自己的選擇,我永遠堅信。下面是本站小編為您整理的關於選擇的故事,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關於選擇的故事

關於選擇的故事篇一:逆境中的選擇

在我大學畢業工作第五個年頭的初冬,得悉父親病逝的噩耗,我迅速趕回老家,哪想母親也因多年勞疾而一病不起。

料理完父親後事,在趕回省城的前一天,我去鎮中學看望了我讀國中時的班主任老師。望着老師慈祥的面容,回想父親的離去,母親的病痛,加之城裏的妻子下崗,兩歲的兒子又是先天痴呆,我不禁淚眼婆娑,將一腔苦水傾訴給老師。只見老師睜大眼睛,緊緊拉住我的手,嘴脣微微發顫地訥訥道:“不哭,孩子,不哭,跟我做飯去,做飯去……”

同十多年前一樣,他仍是獨自起灶,飯食也還是十分儉樸。他先在一隻鍋里加上水,放入五個用鹽醃泡過的生鴨蛋,再把它放在煤爐上,爐火很旺,鍋中水很快滾開了。10分鐘後,他取出煮熟的鴨蛋,又把洗好的紅薯放入燒沸的開水,半小時後,紅薯也煮熟了。

老師將它們一一撈出,洗淨鍋又重添清水,在火上燒開,然後均勻地攪進玉米粉。熬煮成一鍋黃澄澄的玉米糊糊。

很快,老師和我將熱騰騰的飯菜擺好一桌,其中除三碟家鄉小菜外,刺激我食慾的仍要屬剛煮熟的鴨蛋、紅薯和粘乎乎的玉米糊糊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用這幾樣食物招待你嗎?”老師摘下掛滿水汽的近視鏡,眯眼温和地對我説。

“城裏罕見,讓我嚐鮮吧?”

老師搖頭笑笑,遞我一個鴨蛋,要我剝開觀察顏色,又拿起一塊紅薯叫我嚐嚐,隨後又指指那碗玉米糊糊問我香不香。

按照老師的要求,我把圓溜挺實的鴨蛋剝好託在掌心,嚐了嚐綿軟甘甜的紅薯。又聞聞香噴噴的玉米糊糊,不住點頭,誇讚故鄉的食物實在可口怡人……

“難道就只這樣麼?”見我茫然,他滿含温情地説:“你該用心去看、去嘗、去聞,才會品出些什麼,不是麼?對於三種食物來説,滾燙的開水是他們共同的逆境。面對逆境,它們的表現卻大不相同啊——拳頭硬實的紅薯進入開水後逐漸變弱變軟,失去了自身的本性。一向被一層薄薄外殼包裹而身軀呈液態的鴨蛋,一經開水的洗禮,整個內臟竟變得堅韌硬實。更令人驚歎的是玉米粉攪入開水後,透明無色的水反倒被它們改變了……

陡然,老師的話引起我內心強烈的震憾!

自此,我時常咀嚼品味恩師的教誨,從而不斷激發我生命的活力,因為他教會我面對逆境該如何抉擇——與其軟弱屈服,不如頑強抗爭,奮力改變它,做駕馭生活的強者!

關於選擇的故事篇二:有選擇地較真

某期電視訪談節目,嘉賓是著名演員、導演姜文。

一位場外觀眾問姜文:“大家都知道您是一個愛較真的人,不知道在《讓子彈飛》的拍攝過程中,有沒有和演員較真?”

提問者話音一落,現場頓時響起一片期待的掌聲。姜文下意識地坐直了身體,不好意思地説:“我的確是個愛較真的人,很多跟我拍過戲的演員都説,別看在熒屏上光鮮得很,但姜導一較真,我們只能叫苦了。”

姜文回憶説,當時拍《讓子彈飛》時,自己的確在很多地方都有些較真。比如,就邵兵、廖凡、張默三個大男人在劇中所騎的馬,姜文就和相關人員較起了真。他認為,這三匹馬一定得是純種馬,這樣才能體現出麻匪的個性。而負責這項工作的人卻提出了相反的意見:“馬的品種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能透出一股子精神!”就在姜文放不下這個問題時,周潤發拍拍他的肩膀説:“老弟,你這麼愛較真,真碰上要較勁的地方你還有勁可較麼?”

姜文一臉虔誠地説,周潤發的這番話,對自己來説無異於醍醐灌頂。説到這裏,在訪談現場的姜文用手拽了拽自己的衣服,像個大男孩似地説:“我覺得發哥説的那句話太有哲理了,從那以後,我學會了有選擇地較真,不值得較真的就算了,由它去。”

學會選擇性較真,就不會被無足輕重的瑣事耗費力量,才能把足夠的精力放在需要用勁的地方;學會選擇性失聰,就不會被流言蜚語擾亂心緒,才能更好地做到與人為善;學會選擇性失明,種種不公便動搖不了你為人處世的原則,生活的小船才會安全地行駛於正確的航道;學會選擇性失憶,切斷那些干擾心情的往事,自己方能沒有負擔地踏步前行……

關於選擇的故事篇三:史蒂芬娜的選擇

史蒂芬娜帕得戈斯卡剛把妹妹海倫娜打發上牀,就聽到一陣敲門聲,她打了個寒噤。這是1942年,3年來,波蘭東南部成了希特勒帝國的一部分,普熱米什爾城也到處都是蓋世太保特務和正要開往蘇聯前線的士兵。史蒂芬娜感覺得出,她和8歲的妹妹進進出出時,那些人的眼睛就在她身上掃來掃去。她的父親戰前就死了,母親和哥哥被迫去德國當勞工,史蒂芬娜不得不在一家工廠當機器操作工,以維持自己和妹妹的生活。

敲門的是誰?是德國士兵嗎?心情沉重的史蒂芬娜把門開了一道縫,門口是一個滿身傷痕和泥漿的粗壯男人。他低聲説道:“弗西婭,我需要幫助。”弗西婭,好朋友才這麼叫她。史蒂芬娜認出來人是27歲的猶太人約瑟夫布茲明斯基,德國佔領普熱米什爾時,史蒂芬娜曾在他們家幹過活,他們家人早就把她當成了可以信賴的朋友。

約瑟夫坐下來後問:“能讓我在你這兒待一夜嗎?”當時,德國人説誰敢藏匿猶太人,格殺勿論。她想幫這個落難人,但能拿自己甚至妹妹的生命冒險嗎?

孩提時,有一次幾個孩子欺負一個猶太男孩兒,母親制止了他們,她對史蒂芬娜説:“我們大家都是同一個上帝的孩子。”想起母親的教誨,史蒂芬娜明白了自己該怎麼做。她撫摩着約瑟夫青腫的臉,説:“你當然可以留下!”

她泡茶時,約瑟夫講述了事情的經過:納粹掃蕩了猶太人居住區,把他的雙親和其他許多人裝進了悶罐車廂運到死亡集中營去了。他和他的一個弟弟被迫上了另一列火車,火車開動後,他用藏在口袋裏的刀割斷了封住車廂小窗口的鐵絲網,然後逃了出來。“只有你這兒我才能來。”約瑟夫説。

兩星期後,約瑟夫潛回猶太區,找到了小弟弟哈耐克及弟媳達娜塔,還找到了他們家的老朋友威廉沙倫格博士和他的女兒朱迪,以及一位快60歲的牙醫和他的兒子。約瑟夫偽造了一個可以在城裏自由出入的身份證,在史蒂芬娜的幫助下,他偷偷地把食物送給那些人。但後來身份證丟了,他只好又回到了史蒂芬娜家:“弗西婭,你能找個房子把我們這些人藏起來嗎?”史蒂芬娜明白,如果藏起他們,她和妹妹可能會死,但是如果拋棄了他們,她無疑會在精神上死亡。最後她説:“如果找得到這樣一個房子,我會去做的。”最終,她在塔特斯卡大街3號租了一座帶着兩個房間、一個廚房和一個閣樓的屋子。

逃亡者們陸續來了,先是約瑟夫和牙醫的兒子,然後是沙倫格博士和他的女兒,隨後是牙醫。接着他們接到牙醫的一個朋友的便條,她想和兒子、女兒一起加入他們。她暗示説,如果被拒絕,就去告發他們。史蒂芬娜很生氣,但還是接納了她。牙醫又懇求史蒂芬娜接納他侄兒夫妻倆。最終,哈耐克和達娜塔也來了。

最後一個來的是猶太郵遞員,這樣一共有13個猶太人住在這裏。當普熱米什爾猶太區剩餘的猶太人被送往死亡集中營時,史蒂芬娜意識到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

後來,約瑟夫在閣樓上做了一面假牆,在偽裝好的門後有足夠的空間讓他們13個人睡覺。在得知他們隔壁就住着一個納粹分子後,約瑟夫他們變得更加謹慎。因為有人睡覺打鼾,約瑟夫就安排人夜間值班,誰打鼾就會被捅醒。

史蒂芬娜的朋友來訪也是個問題,還有一個年輕人,愛上了她,一待就是一整夜。有一次牙醫咳嗽發作,差點兒憋死。追求者走後,約瑟夫讓史蒂芬娜買來一張英俊的德國軍官的畫像掛在牆上。晚上,追求者來了,問道:“那是誰?”“我剛找的男朋友!”史蒂芬娜説。從此追求者再沒在這條街上露面。

逃亡者用來買食物的錢花完了,史蒂芬娜不得不利用工廠午飯休息時間織毛衣賺錢,沒想到毛衣很快就賣了出去。從此,這夥人夜以繼日地工作,顧客們沒有注意到史蒂芬娜是怎麼生產出那麼多織物的。

1943年底,德國人在戰爭中失利,開始撤退。幾個月後的一天,一個納粹軍官敲開了史蒂芬娜的門,説部隊在街對面設了一家醫院,要她騰出房子給護士住。約瑟夫建議她和海倫娜到鄉下去躲一躲,他們剩下的人要和納粹分子決一死戰。但史蒂芬娜平靜地説:“我不離開你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很快,納粹軍官又回來説:“你不用走了。我們只要一個房間,給兩個護士住。”

一星期後,護士搬了進來。白天,她們待在醫院,但晚上常常把德國士兵帶回來,在卧室裏熱熱鬧鬧地聚會。一天下午,兩個護士回來很早,跟着來的是兩個帶槍的士兵。4個人低聲談論着,突然,一個護士爬上了通往閣樓的梯子!

躲在假牆後的約瑟夫聽到腳步聲,發出了信號,每個人都彷彿凍住了。他透過小孔,看見樓梯頂端冒出了一個金髮腦袋,護士皺着眉打量了一下就下去了。不一會兒,4個德國人離開了屋子。大家終於鬆了一口氣。

過了幾天,新的麻煩又來了。德方管理人宣佈,工廠準備拆散,遷往德國,這意味着史蒂芬娜沒有了薪水。大家只好拼命編織,但一件毛衣掙來的錢僅夠他們吃3天。市場上的毛線供應也沒保障,他們整天在飢餓中捱過。

一天早晨,望風的約瑟夫大叫:“德國人要走了!”3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德軍士兵耷拉着腦袋灰溜溜地走過塔特斯卡大街,這是逃亡者最後看到的納粹形象。

確認自己安全後,13個逃亡者衝下閣樓,湧上了大街又笑又叫:“德國佬滾蛋了!”興奮的約瑟夫先是緊緊地擁抱了海倫娜,然後久久地擁抱了她的英雄姐姐。

1945年戰爭結束後的幾個月,約瑟夫向史蒂芬娜求婚。史蒂芬娜逗他:“你説只待一個晚上,現在卻想待一輩子?”

1961年,夫婦倆移居美國,約瑟夫在波士頓郊區開了家牙科診所,他們生了一兒一女。海倫娜結婚了,她也當了醫生。

史蒂芬娜和約瑟夫曾參加了美國華盛頓的“浩劫紀念館”落成儀式,參加這一儀式的有以色列、波蘭、美國以及其他一些國家的首腦。紀念館提醒人們:“在最邪惡的時期,人們能忍受痛苦,也能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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