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傳武松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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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觀歷史傳承,每一歷史事蹟無一不是通過歷史故事源遠流長,從我們人類社會的發展歷史與人類社會的演變過程來看,故事都是整個文明傳承的重要載體,也是將知識傳承的主要途徑。下面是本站小編為您帶來的水滸傳武松的故事,希望對您有幫助!

水滸傳武松的故事

水滸傳武松的故事篇一:武松打虎的故事

武松在離景陽岡不遠的酒店裏,喝下了十八碗酒,倒提着哨棒,腳步不穩地正想向景陽岡走去。店家追出來喊道:“走不得!走不得!最近岡上有隻老虎,已經傷害了二三十條人命。”武松聽了,笑了笑説:“你休來嚇我,便真個有,我也不怕!”

武松乘着酒興,大步走到景陽岡下,看見一棵大樹,颳去了一塊樹皮,上面寫着兩行字:“最近景陽岡出現了老虎,凡是來往行人,最好在中午時分成羣結隊過岡。”武松看了,笑着説:“這準是酒店老闆嚇人的玩意兒,好讓人們到他酒店住宿。我怕什麼!”於是,對告示置之不理,依舊拖着哨棒走上山岡。

走不到半里路,看見一座破廟。廟門上貼着一張縣衙門的佈告。武松看了這才相信有虎。他本想轉身回去,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自言自語:“怕什麼!既然來了,倒要上去看看。”

這時候正是初冬,晝短夜長,天很快就黑了。武松一路上並沒有發現什麼,又喃喃自語:“明明是人們自己害怕,不敢上山,哪裏有什麼老虎!”

武松走了一陣,覺得酒力發作,渾身燥熱,便一手把胸前的衣服敞開,直朝亂樹林子走去。他看見一塊十分光滑的大青石,板索性把哨棒放在一旁,正想要躺下入睡,忽然颳起了一陣狂風,接着“撲”的一聲,從亂石叢林後面跳出一隻吊睛白額的猛虎來。武松不由“哎呀”一聲,連忙從青石板上翻身下來,拿起了哨棒,閃在一旁。那老虎又飢又渴,兩隻前爪在地上輕輕一按,朝着武松縱身撲來。武松吃了一驚,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

説時遲,那時快,武松見老虎撲過來,只一閃,就閃在老虎背後。老虎往背後看人是很困難的,於是便把前爪搭在地上,腰身一掀,掀了起來。武松又一閃,閃在一邊。老虎沒有掀着武松,大吼一聲,就像半空裏打了個霹靂,震得地動山搖。接着它倒豎起鐵棒似的尾巴一掃,武松急忙又閃在另一旁。原來老虎傷人,就是這一撲、一掀、一掃;這三下子不成,氣焰也就減了大半。

那老虎沒掃着武松,又大吼一聲,一兜撲了過來。武松見那老虎轉回身撲來,於是雙手揮起哨棒,用盡全身力氣,從半空中劈下來。只聽見“啪”的一聲響,竟把一根手臂般粗大的樹枝劈了下。來原來武松打得慌了,沒打着老虎,卻打在枯樹上,那條哨棒折成了兩截,只剩半截拿在手裏。老虎更急了,咆哮着,張開大口又撲過來。武松一跳,退了十幾步遠。那老虎兩隻前爪正好落在武松跟前。武松索性把手裏的半截哨棒丟在一邊,兩手就勢抓住老虎的頭皮使勁往地上按。老虎拼命掙扎,武松用腳朝老虎臉上、眼睛亂踢。老虎疼得吼叫着,身子底下扒起兩堆黃土,扒成了一個坑。武松把老虎的嘴按到黃土坑裏,又亂踢了一陣子。那老虎已沒多大氣力了。這時,武松左手緊緊地按住老虎,右手舉起鐵錘般的拳頭,用盡平生之力只顧打。打了六七十拳,老虎眼裏、嘴裏、鼻子裏、耳朵裏都噴出鮮血來,只剩下了一口氣,再也動彈不得了。

武松擔心老虎不死,找到那根斷了的哨棒,又打了一陣。眼看老虎連氣都沒有了,這才扔了哨棒,過岡去了。

水滸傳武松的故事篇二:武松十字坡遇張青

武松來到縣府投了案,縣官念他是個有血性的漢子,對他從輕發落,將他刺配孟州牢城。兩個公差壓了武松向孟州進發。路上兩個公差知武松是個好漢,又講氣節,小心照顧他。武松身上也有些金銀,逢村過店,便買酒買肉請兩個公差吃。 就這樣一連走了二十幾天。這天中午時分,武松等人順着一條大路,來到十字坡,想找個店子喝酒,一路打聽,方找到一家酒店。酒店門檻邊坐着一個女人,頭上插一隻金燦燦的頭釵,鬢角插支野花,臉上胭脂掩不去一股殺氣。 那女人見了武松一行,站在門邊迎接,説:“客官,歇會再走,酒店有好酒好肉,還有大饅頭。”兩個公差和武松進來,在一副柏木桌凳前靠了棍棒,解下袋子,坐了下來。兩個公差説:“這裏又沒人看見,我們乾脆把這枷給你打開,快快活活地喝幾碗酒。”便動手給武松揭了枷皮,除了枷,放在桌子底下,三個人都把衣脱了。武松要了些酒肉和幾個饅頭。那女人笑嘻嘻地進去,搬出一大桶酒放下三隻大碗,三雙筷子,切出盤肉,一連篩了四五次酒,便去灶頭上取了一籠饅頭放在桌子上,兩個公差拿起來便吃。 武松拿了一個撕開看了,喊道:“老闆娘,這饅頭人肉做的,是不是?”那女人笑嘻嘻地説:“客官不要開玩笑,清平世界,哪裏有人肉做的饅頭?凡是我家的饅頭,都是黃牛肉做的。”武松説:“看見這饅頭餡內有幾根毛,所以有點懷疑。”武松又挑逗那女人説:“娘子,你的丈夫怎麼沒看到?”那女人答道:“我的丈夫去做客還沒回來。”武松説:“這怎麼行,你一個人豈不是孤獨?”那女人心裏冷笑:“你這個賊囚犯,來調戲老孃,你不是找死?”便説:“客官,不要開玩笑。喝幾碗酒了,到大樹下乘涼,或是到屋裏休息也行。”武松聽了這話心裏想到:“這女人有點不懷好意,看我來耍耍她!”便大叫着説:“娘子,你家的這酒太淡薄了,另外有什麼好酒,請我們喝幾碗。”那女人説:“是有些十分香醇的好酒,就是混一些。”武松説:“沒關係,越混越好吃。”那婦人心中暗喜,便到裏面搬出一些混酒來。武松見酒渾,就知道里面放了蒙汗藥,就説:“店家,切二斤肉來。”等那婦人一轉身,武松便把把渾酒倒在角落裏,口裏説:“好酒,好酒!” 那女人根本沒去切肉,轉了圈便拍手叫:“倒了!倒了!”那兩個公差只覺得天旋地轉,向後倒在地上,武松也假裝閉了眼睛,仰面倒在凳子邊。那女人笑道:“唉,就算你奸似鬼,也喝了老孃的洗腳水。”轉身喊道:“小二小三,快來!”只見裏面跳出兩個大漢,先把兩個公差拖進去了。這女人走過來,捏了捏武松和兩個公差的包裹,裏面大約有些金銀,高興地説:“今天弄了這三頭人肉,又可以做兩天好饅頭了,還得了這許多東西。”便把包裹提進去,再出來看時,這兩個漢子正拉拉扯扯着武松。武松直挺挺

地躺着,好像千百斤重似的,這兩個漢子哪裏抬得動。那女人見了,罵道:“你們這鳥男人,只會吃飯喝酒,真是沒用,還是老孃親自動手!這個大漢還敢戲弄老孃,這麼肥胖,可以當黃牛肉賣。”那女人一邊説,一邊脱了綠紗上衣,解下了紅絹裙子,赤裸着上身便來提武松。武松順勢抱住那女人,壓在那女人身上,那女人殺豬似的叫起來,兩個漢子在旁邊看了,正要上前幫忙,被武松大喝一聲,駭得不敢上來。那女人被壓在下面也不敢掙扎,只是哀求:“好漢饒我!”這時,門外一個人挑着一擔柴放在外面,望見武松把那女人按倒在地上,趕忙跑過來説:“好漢不要發火,放開她,我有話對你説。” 武松抬起身子,左腳踩住那女人,那擔柴的漢子盯着武松,説:“好漢高姓大名?”武松説:“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那頭武松。”那人又問:“是不是景陽岡上打虎的武都頭?”武松回答:“正是!”那漢子連連禮拜武松,説:“聽説你的大名很久了,今日有幸見到你。”武松問:“你是不是這個女人的丈夫?”那人回答説:“是的,小人老婆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怎麼觸犯了都頭,望看在小人面子上,饒了她這回。” 武松家他這麼有禮,忙放開了那女人,那漢子叫女人穿了衣裳過來拜謝武松。武松説:“剛才衝撞了阿嫂,不要見怪!”那女人説:“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不對,望好漢恕罪,請到裏面坐。”武松問二人姓名,才知男的是菜園子張青,女的是母夜叉孫二孃。他二人在此開店,遇有錢的就用蒙汗藥麻倒殺死,大塊肉當牛肉賣,零碎肉做饅頭,張青説:“小人那次好險害了一個頂天立地的人。原來是延安老中經略相公帳前提轄,姓魯名達,因為三拳打死了鎮西關,逃到五台山出家做和尚,人稱花和尚魯智深,使一條鐵禪杖,重六十多斤。他從這裏過時,老婆見他長得肥胖,在酒裏下了蒙汗藥,扛到後面作坊裏,正要動手開膛,小人剛好回來,看見那條禪杖不簡單,連忙用解藥救醒他,結拜為兄弟。他最近佔了二龍山寶珠寺,和一個叫青面獸楊志的佔山為王,幾次收到他傳來的信,只是不能夠去。” 張青勸武松把兩個公差殺了去投奔二龍山。武松連忙拒絕:“謝謝兄長關心,武松只剷除強暴,這兩個公差一路上服侍我,沒有半點對不起我的地方,我如果殺了他們,天理難容,因此不能害了他倆性命,請兄長救醒他們。” 武松和兩個公差在張青家住了幾天,便辭別張青夫婦,向孟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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