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童古代故事3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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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古代故事 愚人得燕石

兒童古代故事3個

宋國有一個愚蠢的人,他在齊國臨淄附近撿到一塊顏色像玉的石頭,其實這不過是一塊普通的燕石,由於這個人沒有見識,他驚喜得不得了,以為撿到了值錢的寶貝。他雙手捧着這塊燕石,一會兒把它貼在臉上,一會兒用手小心地撫摸。回到家裏以後,還一個勁地盯着燕石看了又看,捨不得放手。

晚上,這個人要睡覺了,只好把石頭放進櫃中。他剛躺下一會兒,覺得心裏很不踏實,於是起身從櫃中取出“寶貝”,把它放在枕頭下,這才安心地睡去。可是他睡着以後,迷迷糊糊在夢中發覺有人偷走了他枕頭下的“寶貝”,於是他又從夢中驚醒了。他翻開枕頭一看,那“寶貝”在枕頭下面安然無恙。可是這個人依然不放心,於是又將石頭緊緊握在手中鑽進被子裏,將石頭捂在胸前,這才睡着。就這樣折騰了一夜,他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天亮。

這個人想,總是將寶貝握在手裏也不是個辦法。於是他請來工匠,用上好的牛皮做了一隻裝燕石的箱子。這皮箱共有10層牛皮。愚蠢的燕人先用10層上好的絲綢將石頭仔細包裹好,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它放進皮箱裏收藏起來。這樣,他才滿意了。

過了些日子,外地有一個客人聽説這個人得了至寶,特地找到他家裏請求觀賞一下寶石。於是這個宋國人在虔誠地齋戒7日之後,穿上端莊的禮服,又舉行了隆重的祭祀,這才當着客人的面,十分鄭重地打開一層又一層皮革做的箱子;解開一層又一層絲綢巾系成的包裹。那個外地客人這才好不容易地看到了這個宋國蠢人所謂的“寶石”,禁不住捂着嘴“嗤”地一聲笑起來,竟笑得前仰後合。宋國人大惑不解,瞪着一雙傻呆呆的眼睛望着客人問:“你為什麼如此發笑?”

這位客人止了笑,認真地對他説:“這只不過是一塊燕石,和普通的磚頭瓦片沒多大區別。”

宋人聽了大怒。他指着客人説:“胡説!你這是商人口中説出的話;你安的是騙子的心!”

那個外地客受辱後掃興地走了。而這個宋國的蠢人則把這塊燕石更加嚴密地藏起來,更加倍小心地守護着它。

可能有人覺得宋人把燕石當成寶玉,聽不進別人的勸告,很愚蠢。 可我認為這宋人也有其可愛之處,一塊石頭只要自己喜歡就好,何必在乎別人的説法,宋代大書畫家米芾就是愛石瘋狂者,有米芾拜石的故事。賈平凹寫有《醜石》。真的是“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世人看不穿”!

兒童古代故事 三年與三天

宋代著名書畫家米芾[fú],小時候在私塾館學寫字,學了三年,也沒學成。

一天,有一位進京趕考的秀才路過村裏。米芾聽説這位秀才寫得一手好字,就跑去求教。秀才翻看了米芾臨帖寫的一沓子紙,若有所悟,對他説:“想跟我學寫字,有個條件,得買我的紙。不過,貴點,五兩紋銀一張。”米芾一聽嚇了一跳,心想,哪有這麼貴的紙,這不成心難為人嗎?秀才見他猶豫了,就説:“嫌貴就算了,我還急着趕路呢!”米芾求學心切,一咬牙借來五兩銀子交給秀才。秀才遞給他一張紙説:“回去好好寫吧,三天後拿給我看。

回到家,米芾捧着五兩紋銀買來的那張紙,左看右看,不敢輕易使用,於是翻開字帖,用沒蘸墨汁的筆在書案上劃來劃去,想着每個字的間架和筆鋒,把字一個一個印在心裏。這樣橫琢磨豎琢磨,竟入了迷。

三天後,秀才來了,見米芾坐在那裏,手握着筆,望着字帖出神,紙上卻滴墨未沾,便故作驚訝地問:“怎麼還沒寫?”米芾一驚,如夢方醒,才想起三天期限已到,喃喃地説道:“我,我怕弄廢了紙。”秀才哈哈大笑,用扇子指着紙説:“好了,琢磨了三天,寫個字給我看看吧!”米芾提筆寫了一個“永”字。秀才拿過來一看,這個字寫得道勁瀟灑,大有長進,便故意問道:“為什麼三年學不成,三天卻能突飛猛進呢?”米芾想了想説:“因為這張紙貴,我怕浪費了紙,不敢像先前那樣信筆寫來,而是先用心把字琢磨透了……”“對!”秀才打斷他的話説:“學字不只是動筆,還要動心,不但要觀其形,更要悟其神,心領神會,才能寫好。現在你已經懂得寫字的竅門了,我該走啦。”説着,揮筆在“永”字後面添了七個字:“(永)志不忘,紋銀五兩”。又從懷裏掏出那五兩紋銀還給米芾,頭也不回地上路去了。

米芾一直把這五兩紋銀放在案頭,時刻銘記這位啟蒙老師的苦心教誨。

兒童古代故事 日軍鋼盔的戰時故事

鋼盔,日語叫做鐵帽,是侵華日軍普遍配備的防護裝備。在電影中,鬼子不是戴着掛“屁簾兒”的戰鬥帽,就是戴着鋼盔,這幾乎成了日軍的標準形象。

日本後勤研究專家青木孝治(參加過侵華戰爭),有一本研究日軍鋼盔的著作,叫《陸軍鐵帽物語》,居然有不少新的發現。比如,日軍戰鬥帽後面的那個“屁簾兒”,有人説,是用來防中國大刀隊砍腦袋的。青木的研究表明,它是為了防曬,分成幾片,可以通風,雖然樣子有點寒磣,但效果確實不錯。日軍的鋼盔雖然威風,卻也帶來了不少煩惱。

凍住腦袋

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日本根據到歐洲觀戰的武官的報告,開始讓士兵裝備鋼盔,但一直沒有正式使用。“九一八”事變,東北軍不抵抗,日軍的鋼盔基本沒有派上用場。

真正用上鋼盔,是在黑龍江和馬占山部作戰時。面對中國軍隊的頑強抵抗,日軍不斷增兵,雙方在江橋、齊齊哈爾等地展開了一系列激戰。

日軍使用了大批新式裝備,不但讓鋼盔得到了檢驗,還使用了裝甲車、坦克等武器,這是日軍第一次在實戰中使用坦克。日軍攻擊馬占山部所用的雷諾FT-17坦克,有相當一部分是從北大營東北軍倉庫裏奪取的。

坦克的使用,被證明在破襲戰中非常有效;鋼盔的使用也在一定程度上減少了日軍的傷亡。但是日軍發現,鋼盔存在相當大的問題。由於鋼盔的裏襯太薄,在黑龍江寒冷的天氣裏,日本士兵出汗後,如果不及時處理,很快腦袋就會和鋼盔凍在一起。如果強行摘取,還會連皮帶肉扯下來。

面對這種古怪的情況,日軍不知如何處理,有人採用熱水澆鋼盔的辦法,結果將被凍結的頭皮直接剝離。

宿營的時候,頭皮和鋼盔被凍在一起的新兵摘鋼盔時,經常發出陣陣哀號。日軍攻佔齊齊哈爾,陣亡300餘人,而因為凍傷減員近20xx人,其中不少是這種鋼盔帶來的“頭傷”。

為此,日本士兵在鋼盔裏墊上紗布或者棉布,樣子雖不好看,但是解決了凍傷的問題。

成為靶子

諾門罕之戰時,戴着鋼盔的日本士兵因頭部中彈而死的人數,甚至多於不戴鋼盔的士兵。

難道蘇聯人使用帶有磁性的子彈,專打鋼盔?鋼盔的主要作用是防禦彈片,保護頭部。由於鋼盔是一個弧面,如果子彈不是正面擊中鋼盔,大多會滑飛,這就是鋼盔有防護作用的原理。

諾門罕之戰時,頭部中彈的日本士兵,多半是鋼盔正面被命中,鋼盔被洞穿,腦袋當然難保。蘇軍的槍法為何這樣準?日軍派出專家到前線考察,方才真相大白。原來,日軍使用的鋼盔,前面正中有一個小紅五角星。紅色最醒目,蘇軍很遠就能發現,瞄着小紅五角星開火,一擊必中。

諾門罕之戰後,吃了大虧的日軍,被迫取消了鋼盔正面的小紅五角星。

“軍神”之死

飯冢國五郎,日本陸軍101師團101聯隊聯隊長,號稱“軍神”。此人喜歡頂個破鋼盔,揮舞戰刀,又衝又殺,十分張揚。

做到聯隊長,手下有幾千人,按説,在第一線戴鋼盔耍酷的機會不是很多。不幸的是,有人請飯冢耍酷。這人就是日本著名戰地記者小俁行男,他到廬山前線採訪飯冢。

在廬山一線,中國軍隊奮勇抵抗,巧妙利用地形,與日軍頑強周旋。日軍雖然裝備精良,無奈廬山山形雄奇,道路險峻,故久攻不下。中國軍隊把迫擊炮搬上山頂,炮彈“如同雨點從天而降”,戰鬥的結果可想而知。

與飯冢作戰的是中國陸軍160師,師長華振中。這是粵軍唯一戴鋼盔的部隊,絕對是一支精兵。雙方在東孤嶺浴血苦戰,飯冢連續發動15次進攻,依然無法突破中國軍隊的防線,白白損兵折將。

由於連日苦戰,飯冢被曬得極黑,眼裏全是血絲,鬍子多日未刮,顯得相貌猙獰。

記者小俁行男建議飯冢比畫幾下,以便提振士氣。

被幾個記者一捧,飯冢推辭不過,記者們特意選了一個比較符合戰場氣氛的高地,飯冢拔出指揮刀,又吼又叫,又躥又跳,很快,記者們拍完了膠捲。後來,從照片上看,拍攝效果的確不錯,如果飯冢活到戰後,可以考慮去演電影。

飯冢的“外景地”雖然適合拍攝,卻在中國陣地對面,那裏正好有160師的一個哨所。視線內的目標太多,中國哨兵未必都能注意到。日本記者為了突出效果,給飯冢扣上了一頂鋼盔。當時,日軍鋼盔的塗漆工藝不過關,又正值炎熱季節,長期暴曬,偶爾又是一場大雨,時間一久,鋼盔的綠漆剝落,露出鋼底,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遠遠地,中國哨兵發現有一個燈泡似的東西,定睛細看——哦,是個鬼子啊!雖然看見了,中國哨兵也沒辦法,距離太遠,“漢陽造”夠不着。

看着飯冢表演,幾個中國哨兵越看越煩。突然,眼前一亮,幾個中國老兵沿着戰壕走了過來,他們背的不是“漢陽造”,而是三八大蓋。

三八大蓋,即日本造三八式步槍,因為槍機上有一個拱形防塵罩而得名,其射程遠,射擊精度高。

飯冢所在的那個高地,“漢陽造”打不着,三八大蓋的射程可是正好。看到三八大蓋,哨兵趕緊把幾個老兵攔下,讓他們看看對面飯冢的表演。

飯冢扣着一個鋼盔,赤膊,幾個中國老兵分辨不出他的身份,但看他耀武揚威的樣子,一致覺得這赤膊鬼子太猖狂了。

老兵槍法好,把槍一端就瞄上了。那邊採訪已經到了尾聲,飯冢一轉身,正好把面門亮了出來。這時候,中國老兵也瞄好了,一扣扳機,“砰”,飯冢應聲倒地。

附近的日本兵趕來救護,發現這一槍正從飯冢的心窩穿過……飯冢在101師團被稱為“勇將”,他的死亡,對前線日軍的士氣造成了沉重打擊。中國軍隊對此事的記錄,來自於獨9旅官兵的回憶,並不是日本方面的材料。遺憾的是,雖然有此段記載,卻沒有擊斃飯冢的中國老兵的名字。

言歸正傳,鋼盔反光暴露了飯冢,算是鐵帽給日軍帶來的又一個悲劇。不過,這個問題一直沒有得到解決,直到太平洋戰爭開始逐島爭奪,日軍在鋼盔上塗抹煤焦油,才多少降低了其反光度。

並非無用

1945年的一天,一支日本軍隊出炮樓掃蕩,晚上找了個山村宿營。

日軍做夢也沒想到,這個村子表面很平靜,實際上卻是八路軍的一個重要據點。

八路軍悄無聲息地溜到打穀場,埋伏下來。

吃完晚飯,日軍小隊長吹哨,召集部下晚點名,地點就是打穀場——村裏唯一平坦的地方。

這時,一個日本新兵手忙腳亂,鬧出了笑話。日軍條令規定,晚上點名,穿軍便服即可,而這個新兵沒有記住,居然戴了沉甸甸的鋼盔前來點名,引起眾人鬨笑。

笑聲未絕,忽然,雷聲炸響,電光四射——八路軍戰士扔出了手榴彈。

有理由判定,這是八路軍的主力部隊。其理由有二:第一,八路軍戰士的投彈動作準確,肯定都是把手榴彈拉火後等上兩秒鐘再扔的。結果,手榴彈凌空開花,打穀場上的日本兵連殺傷死角都找不到;第二,這支八路軍用的手榴彈,不是那種內置黑火藥、一炸兩片的邊區造手榴彈,而是繳獲自日軍的破片卵形彈,雖然這種彈的投擲距離不如國軍的德式手榴彈,可是破片多,散佈廣,對露天的日軍殺傷力極大。

這個小隊的日軍沒有死的只有一個,就是那個犯迷糊、戴着鋼盔前來點名的新兵。鋼盔擋住了大多數彈片,他只是肩部負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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