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

來源:文書谷 2.04W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1

微風拂過牀前,輕柔地去了,只留下窗外的紙風鈴,悠悠地迴響,如外婆綿長的細語,雖不悦耳,但也語重心長。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

灶前的爐火,升騰起氤氲的熱氣,暮靄一樣散開。火光映射在我的手臂上,像濺開的麥芒。爐內的水汽頂起爐蓋,發出“撲撲”的聲響。我閉上雙眼,細細地諦聽,那是外婆的帆布鞋摩挲地面時柔柔的足音。

外婆,我已憶不起我“咿呀”學語時您教我的歌謠,也無法遙想我酣然入夢時您喃喃的細語。我只能聽到有一種聲音——您編織的'紙風鈴搖擺時的迴響,您燒水的鍋爐中水汽的餘音,始終留在我記憶的深處。

撥弄紙風鈴,撫平每一處褶皺,彷彿觸摸您多繭的雙手。每一隻鈴身都留下您指間的紋路,每一次翻折都留下您掌心的裂痕。我彷彿看到,您安詳地坐在牀頭,雙手摺疊着紙風鈴,老花鏡的後面,是慈愛的目光。我彷彿聽到,一根針正緩緩穿過鈴身,摩擦出吱呀的聲響,又串起一隻只風鈴,會考滿分作文在微風中搖擺、歌唱。朦朧的晨曦中,我耳旁似在縈繞,灶前鍋碗盆勺所演奏出的奇異的交響。睜開迷濛的睡眼,側耳傾聽,那是您早起後,為我做飯的聲音。我於是披衣起牀,只看到爐火前的您,正向灶裏添柴,身前的爐子裏,蒸騰出撲撲的水汽。您的帆布鞋伴隨着身體,微微顫動,單薄的身影下,又傳來鞋底細切的聲響。火光中,我的淚與灶中的柴,一起消融。

如今,您已離我而去,但每當我閉眼靜聽時,總覺得那窗外的紙風鈴和爐內的水汽所發出的聲音時時刻刻在告訴我,您對我的關心,您對我的期望,也會同這聲音一樣留在我的記憶深處。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2

我在時間的荒漠中遇見了你,在世上千千萬萬個城市中,唯獨聽見了你那清麗的聲音,靈魂便被你牽引。我走近你的身旁,輕輕問候:“嗨,南通,你好嗎?”我聽到了你的回答,那是我永生不忘的南通之聲。

聆聽濠河水聲

我愛靜靜坐在濠河邊聆聽南通的水聲。濠河的水聲是獨特的,它不同於黃河的轟鳴,不同於山泉的雀躍,水聲悠悠,彷彿靜好的歲月。她温柔地流淌着,清麗的水聲如同深閨裏的小家碧玉,靜靜地從你身邊走過,不願驚擾誰。那般柔和的水聲總是能撫慰我煩躁不安的心靈,讓我沉靜下來,看雲捲雲舒,雁來雁往。我靜靜地聆聽着濠河的水聲,似乎聽見了南通從歷史的長河中款款走來的腳步聲,她不慌不忙地告訴我,人要有一份平和的心境。

聆聽窗外雨聲

我愛靠在窗邊聆聽南通的雨聲。那雨聲總是喜歡在夜深人靜時拜訪我,伴着朦朧的微光,輕輕地叩擊我的窗。她總是絲絲縷縷的,聲音清亮而歡愉。她擊打在對面翹起的屋檐上,擊打在青石板鋪成的`小路上,擊打在路人的油紙傘上。那時,她就會陪我沉思,陪我度過一個個孤單的夜晚。她像一位知心朋友,輕輕走進了我的心扉。

聆聽小巷人聲

“要買白蘭花嗎?”兒時居住的小巷,清晨時總是縈繞着這句叫賣聲。聲音脆脆的,糯糯的,不知不覺中沉澱在我的心底,難以忘懷。又憶起那《牡丹亭》中悽悽切切的吟唱,那婉轉悠長的聲音,瞬間就將我拉進了一個屬於南通人的夢幻世界。在那兒,我聽見了南通人的肺腑之聲,那是對文化的熱愛之聲,是對美好感情的珍惜之聲,是對幸福生活的追求之聲。

閉上眼,聆聽南通之聲,那是伴我成長的聲音,那是叩擊我靈魂之窗的聲音,那是久久迴響在記憶深處的聲音。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3

在灼熱的陽光裏,微風輕輕吹過,留下一些淡淡芬芳,那段令人情不自禁思憶的旋律,輕輕響在耳畔,潮濕了眼眸。

一把已經泛鏽了的口琴,一段輕快的旋律,是關於爺爺的記憶。

小時候,我和爺爺總愛坐在院子門檻上,他吹着口琴,我總是乖巧地坐着,在一旁靜靜聽。有時也會隨着那旋律舞動小手,如燕子般輕舞起來。好長的'日子裏,我就這樣倚在你的身旁,倚在你的肩上,聽你吹,和着,笑着,鬧着,直至依着你甜甜的睡着。還記得熒火蟲牽動了兩岸的夜晚,想着遠方的父母,躺在院裏草坪上,看着繁星落淚。你吹着那首《蟲兒飛》,讓我在草坪上伴着思念的旋律漸漸入睡。今夜,庭院裏夏風輕輕掠過,那段熟悉的旋律似乎又深情地響起,隱隱約約飄來,帶着一抹淡淡的你的身影。

這段悠長的旋律伴隨着我走過了天真的童年。大地輪迴,萬物流轉,你的匆匆離去,令我泣不成聲。只留那段旋律,一直隨風吹到了潛藏在回憶裏的渡口,久久徘徊,從未離開。這不復存在的身影,不會倒退的時光,還有那不會忘卻的聲音,在我心口劃了一道長長的傷疤。不怪那傷疤,還沒積累成繭;也不怪那冬眠,即使再擁抱也不會融化。回憶着那段旋律,眼淚一行行滑落,在心上留下一道道曲折的痕跡。

彼年,銀鈴般的旋律迂迴在耳畔,你撫着那把口琴,我笑顏如花。如今,那段旋律還留在記憶深處,而那個吹出旋律的人卻一去不復返。記憶的畫面幻化成雲氣氤氲繚繞,在蕭瑟的小路迴盪,秋風漸起,孤獨伸向前方,沒有止盡。那段熟悉的旋律又響在耳畔,無限循環着,沒有終止。一人靠倚在牆角,獨聆這段旋律。

葉落了,秋伴着風來了,人隨着秋瘦了……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4

時光依舊靜靜流淌,悄無聲息,翻過的書頁已經泛黃,記憶也在慢慢變成回憶。花開花落,日夜交替,物是人遷,時常會睹物思人,尋聲念人,是什麼迴響,在記憶深處綻放,震動了心湖,泛起思量……

春來秋往,遺忘了哪些逝去的美好。幽林,清靜道出了它的過往,仿若時間倒流,耳畔傳來悠悠箏聲,悲涼宛轉,在清晨的林中迴響。那一聲箏,亂了我的思緒,記憶深處產生了一種共鳴。我尋聲走去,在石階上,女子抱一古箏,撥動箏弦,寂靜中有一份物是人遷的`悲涼。我遠遠的望着她,心裏泛起漣漪,另一種不謀而合的箏聲在記憶深處響起,彷彿跨越時空而來。你還記得麼,曾經在那棟教學樓後,坐在石階上,柳枝在頭頂舞蹈,你坐在我身邊,依舊抱一古箏,輕輕撫唱,箏聲婉轉。那時,我們約好,永遠不會分開。可後來,卻各奔東西……思緒飄回,眼睛有些濕潤,有種温熱的液體劃過臉頰,可是,淚麼?我轉身,靜靜離去。那婉轉有些悲涼的箏聲,勾起了記憶,藏在記憶深處的箏聲,我將珍藏。

細雨綿綿,砸在心湖上,激起迴響。那年,也是如此吧。細雨,撐一把傘,走在街上,望着來來往往匆忙的腳步,每個人都馬不停蹄的趕往下一個目標。你説,你喜歡漫步在雨中,看着身邊匆忙過客,會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也能閒暇思及感悟……那是記憶深處的場景,那是記憶深處的雨聲。又逢細雨,我撐一把傘,放慢了腳步,細想記憶深處的雨聲。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之所以在深處,也許是那種聲音關乎着某個人,某段回不去卻眷戀的時光,它們深藏在記憶的底部。哪一天,重逢這種場景,憶起曾經,會被微微震撼。有一種聲音,藏在記憶深處。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5

在我們的記憶深處,很多生活影像也許已經泛黃、模糊。然而,那些曾經叩擊我們心靈的聲音,會時常穿越時空,在我們的耳畔深情地響起,潮濕我們的眼眸,温暖我們的人生。——題記

升入九年級以後,自我都感覺越來越叛逆,越來越不聽話,越來越讓他們操心。但,他們卻總是默而不語。雖是九年級,可他們,卻從未給過我任何壓力,他們只是説,盡力了就好

某次,數學測試考得很爛,他們説:沒關係,還有下次。

某次,體育測試都不及格,他們説:盡力了就好。

某次,學習太過迷茫,沒有任何目標,他們説:我們相信你是最棒的。

某次,哭哭啼啼的鬧着説自己不夠好,他們説:我們愛就好。

某次,感覺都沒人愛沒人在乎了,他們説:我們很在乎。

某次,心血來潮對他們説你們有的`只會是一個很平庸很平庸的女兒,他們説:其實你很好。

每當快要放棄的時候,耳畔圍繞着的,是他們的堅持;每當快要頹廢的時候,耳邊充斥着的,是他們的別放棄;每當眼淚快要滴下來的時候,耳畔迴響着的,是他們的別哭。

他們,沒有多麼高深的學歷,卻教給我做人處事的道理;他們,沒有多麼華麗的詞語,卻能夠輕易挑起我沉寂許久的淚腺;他們,沒有多麼顯赫的家世,卻能夠讓我愛這個家,很愛很愛。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那是最美麗的聲音。最美麗的聲音,那是他們的聲音,是他們淳樸的話語,是他們最真摯的愛。

你聽,那美妙的聲音,多麼讓人沉醉。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6

白駒過隙,韶華易逝。打開記憶的閘門,隨時光的洪流湧進記憶深處,“因為函函最喜歡吃桑葚了……”,耳邊傳來這熟悉的聲音,淹沒在桑樹林裏,觸動了我心靈深處的柔弦。

國小的時候,我住在爺爺奶奶家,一到五月份,爺爺準在自家院裏摘些杏給我吃,小小的我特別任性,那會兒吃桑葚比較流行,我就總吵着要桑葚,爺爺也總是能弄些回來給我吃,我吃着開心,爺爺也總是笑臉相迎……

五年級那年暑假,爺爺病倒了,走不了路,他只能坐在輪椅上,臉色白得像一張紙,顴骨高高地凸起,目光呆滯,一聲不吭,這是我回家後所看見的爺爺的形象,這還是我所認識的爺爺嗎?這就是夏天了,想起院子裏種的杏樹桃樹,我突然起了興致:“爺爺,我推您出去走走吧。” 爺爺用一雙蠟球似的`呆滯的眼睛望向我,木木地點點頭,經過母親的同意後,我推着爺爺在院子裏轉悠。

院子裏,青草和紅的、白的、紫的野花被高懸在天空的一輪火熱的太陽蒸曬着,空氣裏充滿了甜醉的氣息,我推着爺爺漫步在院子裏,“爺爺,您還記得嘛?”我低頭問道,“小的時候您就總帶我來這裏,給我摘好多好多的水果,真的很好吃呢!”爺爺呆呆的看着前面,我苦笑,是啊,爺爺已經不記得我了,説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去那兒……”爺爺指着一顆桑樹對我説,“我要……”我立刻明白了爺爺的意思,我不敢拖延,立刻去摘樹上的桑葚,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摘下了一串,忙跑回來給爺爺,爺爺這一病,倒也像個小孩似的,竟然愛吃桑葚,小的時候我也常吃的,不過後來嫌吃了滿手滿嘴都是紫色,也就不怎麼喜歡了。我繼續推着爺爺往前走,沒什麼可説的,我就問“爺爺,您為什麼愛吃桑葚啊?”“因為函函喜歡吃……”爺爺幾乎毫不猶豫就説了出來,那黑洞洞的眼睛裏彷彿閃閃發着光,我愣住了,爺爺他什麼都忘記了,忘記了奶奶,忘記了我父母,忘記了我,忘記了我們曾經的點點滴滴,但他愛我疼我,寵着我的心卻從沒有變!一股暖流蔓延全身,變做淚水緩緩滴落……白雲下的我與爺爺,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繼續駐足於時光的肩頭聆聽,有爺爺的聲音,在記憶深處。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7

一直以來,他都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他從不曾説過多麼富有哲理或充滿鼓勵的話語。

我能想起的關於他的,只有兩句“沒事。別怕”

孩提時學騎車,他總不放心,用手扶着後座隨我奔跑。我害怕得哇哇大叫。風從耳邊刮過,我聽見他的聲音,踏實而寧靜“沒事,別怕。”

也許是那聲音真的富有魔力,或者又是他有力的臂膀,於是我真的不再害怕,任陽光灑滿臉頰,看風景倒退到身後,即使前路坎坷不平,我也無懼無阻,縱使我看不見他人在哪裏,但我知道,他在我身後,從來都不離不棄。那個明媚而温暖的午後,陽光如同碎銀將我的姿勢剪成碎影,留在瀰漫花香的空氣中,留在我深深的腦海中,還有那句話:“沒事,別怕。”

國小時,有天因為貪玩從高處落下。他聽到消息匆匆趕到時,我發叢中鮮血直冒。我嚇得呆立不敢動絲毫,他衝過去把我一把抱起。

趕到醫院縫針,他陪我在一旁。因為沒有麻藥,他讓我趴在他身上。他懷裏有淺淺的煙草的味道,裹挾着幾縷温暖,衝散周圍消毒藥水的刺鼻,衝散我些許的驚懼和無措,我聽到他的`聲音:“沒事,別怕。”

也許是因為疼痛已經麻木,或者聽到他安靜的話語,我似乎不感覺有多疼,一共四針。當我從牀上下來的時候,當我站在他面前,我看到他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他沒説什麼,只是緊握我的手。

退去懵懂無知,我漸知生活的坎坷與無奈。也許他不再隨刻伴隨我左右,也許他的臂膀終有一天變得無力,但那句話總是迴響在我記憶深處,迴響在我耳邊。

沒事,別怕。

它教我沉澱幾分急躁與畏懼,增添些許勇氣與恬淡,學會隱忍與堅持。我知道他在我身後默默注視,沉默着微笑,給予我永不褪色的温暖與支撐。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8

西風蕭瑟,枯葉隨風入景,在大樹和小草的惋惜聲中飄零。雖是初秋,漫山遍野的林木卻顯得憔悴,秋的氣息日益濃厚。循着山路,行至山底,沿路有紙錢被隨風捲起,不知誰家又添了新傷?

外婆在我的生命中停留了九年,可以説,我的童年是在外婆的呼喚聲中長大的。在我的心中,一直迴盪着外婆的聲音,像一波波的水花在我心裏翻起浪潮,沒有前奏,也永無終止。我未曾看見過的音符,好像長着一雙隱形的翅膀,在我的心房裏飛翔,予我暖暖的歸屬感。

小時候在外婆家,時常與別的小朋友四處嬉鬧,直到傍晚才回家。雖然路不是很遠,但都是山路,走起來很是讓人疲倦。然而每當走至離外婆家的院子還很遠的時候,就能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門口張望。

“哎呀,我的外孫回來了,快出來,你看我的外孫回來了!”外婆一看到我就會把外公叫出來,外公便會迫不及待地也走到院子裏。外婆總是拉着我的手,一邊擁我入懷一邊笑着問:“今天玩得開不開心啊?路上累不累啊?哎呀,看看這汗,快用毛巾來擦擦。”外婆總會把這看似平常的話語掛在嘴邊,這聲音就如涓流,緩緩的淌入我的心田,潤育着我成長;又似和風拂過我的'衣襟,漫上我的臉龐,親吻我的臉頰,留下了童年的温柔印記。

可僅僅只有九年……

我在異地他鄉求學時,收到外婆離世的噩耗。難以承受的痛讓我精神恍惚,難以入眠,常獨攬月下燈火,不知該如何排遣心中的傷痛,每閉眼,只淚拆兩行。似乎每夜都有外婆的喚聲在我的耳邊迴盪,是那麼親切,又那麼迷糊。伴隨着外婆的呼喚聲悄然入睡,在夢中,我又看到了外婆慈祥的笑臉,是那麼熟悉,那麼清晰……

花開花又落,逝者已矣,生者何堪?唯有把你的喚聲儲存在記憶裏,留得一生相伴。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9

漫長的黑夜,難以思寢,我在牀上輾轉反側。突然間,我望向了窗外,月亮似黑炭上的一朵茉莉花,悠悠的香氣瀰漫在我的心扉。恍惚間,這一幕打開了記憶的閘門,回憶如汩汩流水般向我湧來……

小時候我怕黑,晚上不敢獨自睡覺。所以,在每次睡覺前,阿公都會給我講童話故事。

到了睡覺的點,我被催着上了牀。這是,阿公片會帶着一本故事書走進我的房間。只見,他戴上了老花鏡,翻開了書,娓娓道來。他的聲音是輕柔的,也是富有活力的。那聲音彷彿載着我在平靜的湖面上駛過,驚起一圈圈漣漪;那聲音又猶如流星劃過天空,如此的絢麗而美好;那聲音還宛如春風拂過臉頰,是輕柔而恬靜的……

他輕輕地講啊,講啊,話語如流水般溜進我的心。漸漸地,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的.聲音和童話故事融為一體。那種感覺是真真切切的。童話故事是美好的,他的聲音也是美好的,大自然的聲音都是美好的!世上美好的事物是相通的!從那聲音中,我聽到了婉轉的鳥啼,曼妙的風聲,清脆的雨聲……啊,那種感覺真美妙!每當這時,我都會望着月亮慢慢地睡着。

可是,我可能再也聽不到阿公那讀故事的聲音了。他老了,不那麼有活力了。昔日泛着紅暈的臉頰已經爬滿了皺紋;那矯健的身體已經變得佝僂;而那悦耳的聲音,也已變得蒼老無力。想到這兒,我的心酸了。

有的時候,時間會帶走一些我們永遠都無法挽回的事物。那種聲音雖然永遠都無法再聽到,再擁有,但那親情,那愛,是時間永遠帶不走的。是的,永遠,永遠……

總會有一種聲音,盪漾在記憶的深處,泛起陣陣酸澀的漣漪,驅不散,也不想驅。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10

蟬鳴如網,撒自古典的天空。

走出來,與滿天的蟬鳴和滿塘的紅蓮撞個滿懷。我沿着野草纏繞的小徑隨意走着,我不想尋找確鑿的目的地,我把雙腳交給這些古藤般時隱時現的小道,就由它們把我帶到哪裏算哪裏,即便被帶進密不透風難辨方向的`林莽,我也不會埋怨,就迷一次路吧。

聽,這是大自然深處的聲音。

我,沒有伴侶,獨自一人,走在這充滿聲音的小徑上:鳥鳴聲、溪水聲、蟬鳴聲……融匯在一起,奏起了一首生動而又活潑的自然協奏曲。

突然,滴---滴---滴---滴的一聲撞入了我的耳,敲擊着我的心,喚醒了已陷入塵世的心。

隨着滴答聲,我邁着輕快而又富有節奏的腳步向無盡的未知走去,心中充滿着無限的憧憬。

一路鳥鳴相伴,一路蛙聲相隨。心,在向大自然的深處探尋着,欲心靜,欲豁達。

到了,這是一處自然洞穴,一聲又一聲,裏面有一處天然積水。高處的水從巖壁上一滴又一滴地落下,滴答在一塊已凹凸了的巖石上,走近一看,滴水處已有了一個小水坑,不大,挺小。

聽,這是大自然深處的聲音。

它喚醒着沉睡的記憶,突然,一幅幅早已生鏽的記憶畫面浮現在眼前……

歡樂、激動、感動、一切的一切都湧上大腦,鑽入記憶。

你曾經有過堅持嗎?

千萬年前,自從巖壁開始滴水時它便有了一生的使命,它便有了堅持。

千萬年後,現在,巖壁依然在滴水,但是,千萬年來,它一直嚮往着肥沃的土地,能夠重生。於是,它便一直在堅持,一直在堅持。終於,有這麼一天,我來了,我找到了它們,它們的努力終究沒有白費。

你看,水坑裏的水一直在笑,一直在笑。

在你的記憶深處,往往會有一種聲音在某時某刻敲擊着你的心,引領你走向人生的巔峯!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11

記憶是泛黃的紙張,藏匿不了回味裏一絲繾綣的痕跡。

縱使在不斷成長,你所擁有的回憶也不會輕易忘記。時間煮雨這首歌裏有一句“天真歲月不忍欺”是啊,每個人都有天真歲月。

那個時候我還很小,性格也很倔強,當時我在樓上津津有味的看電視,表妹來了説她想看其它的節目,而我又不是那麼喜歡,於是並沒有理她。誰知她一下子跑到我旁邊搶遙控器,我愣了一下又馬上反應過來了,就從她手裏搶了回來,她兩隻手死死地抓住遙控器,可能是我力氣太大,不小心就把她推到了,緊接着伴隨來的是她的哭聲。

我還是自顧自地看,我想反正我又沒做錯什麼。她越哭越大聲,真是夠煩的,母親聽到後急忙跑上樓,看見表妹哭了就把我臭罵了一頓。

我生氣的把遙控器往牀上砸,就跑出去了。我覺得我很委屈,為什麼不搞清楚是非,難道就因為她小嗎?淚水漸漸模糊了視線,前方一股風迎面吹來,弄得我的臉就些刺痛。此時連風都在指責我、排斥我對麼?

不遠處,看見了爺爺正在勞作,我委屈的跑到他身邊向他訴苦,他摸了摸我的頭笑着説:“懂得寬容與理解,有時比一味的埋怨更容易解決問題,我相信你會處理好的!”心中有暖流緩緩流過,或許是釋懷了些什麼,淚水更肆意地落下了,哭夠了,剛才那個難過的.包袱也不再積壓在我心頭上。

“相信”是個很樸素的詞,沒有華麗的裝飾,帶着的卻是濃重的情感,挽着爺爺的手臂回家。此時風吹過帶走了一切得不愉快。

有人説回憶是羈絆,可是那個貼心的聲音不曾忘記,不管是現在還是多年以後都會停留在腦海裏。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12

窗外,霞光黯然,天色已晚。

“吃飯了!”門外傳來喊聲。坐在書桌前的小女孩乖乖地應了一聲,把書本認真整理好,一蹦一跳地出了房門,安靜地坐在飯桌前,等待着豐盛的晚餐。一家人有説有笑,橘黃色的燈光,灑在每個人的臉上,顯得那麼美好温馨。

女孩漸漸長大,每天依舊能聽到從門外傳來“吃飯了!”可是不知何時開始,這聲音在她耳中漸漸變味了。她不再像以前那樣歡快,餘下的或是愁眉苦臉,或是憂鬱低落,或是冷若冰霜……飯桌前,再不是那麼熱鬧了,枱燈下的光也不再是那温暖的橘黃色了,色調都變了。

紅杏輕落,細雨紛飛,時光的年輪變得斑駁。女孩不斷地成長,“吃飯了!”這聲音依舊是那不變語調,依舊按時響起,可是女孩變得不耐煩了,沒有起身的跡象。“先吃飯,吃完飯再做其它事!”大人的告誡讓女孩站起身來,關上了房門。枱燈的光有些刺眼,顯得冷漠而孤獨。

再後來,那聲“吃飯了!”變得若有若無了。

回憶的斑駁,隨時光流逝。記憶的.行囊,走向風吹來的那個方向。秋日落紅飛濺,只是不知道在歲月的長河中,是誰先忘卻了誰,只留憂傷的記憶。那個女孩就是我,那個無數次遺失温情,被冷漠沖洗過的我。如今,我開始懷念那聲呼喚——“吃飯了!”

我曾無數次想跟冷漠宣戰,無數次想和麪子妥協,無數次想縫補那呼喚的裂痕。可是,許久沒有得到迴應的那聲呼喚,也沒再響起,是否是那個等待的人已失去了耐心,還是在冰冷的面牆前也怯步不前?

直至今日,那聲呼喚,就這樣的,帶着懊悔,帶着希冀,鐫刻在了我的心裏,從未忘卻。

“吃飯了!”在記憶深處響起……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13

我撐一支長篙,漾在記憶深處,忽聞一陣聲音,我知道,那是梔子花開的聲音。

——題記

在我的心中,流淌着一種聲音。沒有前奏,也沒有終止;只有一波波的水花氤氲成的漣漪。我未曾看見過的音符,好像長着一雙隱形的翅膀,在我的心房裏飛翔。

天好似潑了一把乳白的墨汁,風一吹,便揉成千絲萬縷的雲展雲舒。絲絲如縷的陽光俏皮地溜過枝丫,被剪得碎碎的。光影折射間,投在屋前的花園,成了滿地斑駁。門前,你彎彎如月牙般的眸子溢出滿滿的愛意,温暖了我潮濕的心。你温情的雙手捧起一顆梔子花的種子,讓它在心田拔節。

撐起歲月的.竹篙,劃過年華的長河,停靠在那個梔子花開的溪畔。記得總有一個人,可以讓我深深地依靠。不知是天氣太冷,還是自身技術的緣故,溜冰時我不只一次地跌倒,卻能一次又一次的爬起。可是這次,隨着撲通一聲,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好一個狗啃泥。我賭氣似的不願再站起,任憑寒風凜冽無情地撲打着我的雙頰。老天好像嘲笑我一樣,忽然間穿上了一件黑斗篷,壓抑的我喘不過氣來。正當我感到絕望的時候,不經意的一個回頭,卻看見你站在風中,眼眶裏盈滿鼓勵。我分明感受到有一束炙熱刺破昏沉的空氣,射在我的心田。

那一刻,我清晰地感受到心中有一陣萌動,梔子花的種子要發芽了嗎?驀然間,心為之動容了。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14

在我的記憶深處,我的腦海裏總是有爸爸的聲音在我耳邊迴盪“孩子,彆着急,慢慢來……”

小時候,我特別喜歡畫畫,所以家裏的牆壁上、門框上都有我的“傑作”。但爸爸媽媽卻不那麼認為,他們認為我是在搞破壞。為了讓家裏少一點我的傑作,他們便把我送進了美術培訓班。當時我非常的開心,心想:終於可以大展身手了。

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我每天都在跟線段、圓、正方體……打交道,這也讓我產生了一些煩躁的情緒。每當我快堅持不住的`時候,爸爸都會更我説:“孩子,彆着急,慢慢來!”於是,我的心情就慢慢地平復下來了。於是,我就變得更加用功,更加認真努力地畫好每一幅畫。因為我相信,努力總是會有回報的。

終於,證明我實力的時候到了。同學們現場畫畫,老師打分,我非常激動、興奮。但是,不知怎麼地,畫着畫着,我的手有些忍不住地顫抖。導致我畫的線段歪七扭八的。正在我着急的時候,我的記憶深處又回想起了爸爸的那句話:“孩子,彆着急,慢慢來!”於是我重拾信心。我的手竟然奇蹟般的穩定下來。畫好後,我顫顫巍巍地交給老師。心想:能得高分,能得高分。果不其然,老師笑眯眯地交給我,打開一看,100分!我的心裏面美滋滋的,老開心了!

直到現在,不論是學習上,還是其它事情,當我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我總會想到:“孩子,別急,慢慢來!”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15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中,不是纏綿悱惻的琴音,也不是悠揚婉轉的笛聲,而是故鄉燕子的呢喃聲。

正是這美妙的呢喃,陪我走過了童年的快樂時光。

我還依稀記得,在老家門前有一顆銀杏樹,樹上有一窩小燕。奶奶説,在我出生那年,它們就來上面築窩了,她還笑着説,這算是我和燕子的一種緣分吧。從我出生到懂事時,燕子的啾啾鳴聲,就在我的記憶裏歌唱,唱童年的驚喜,唱兒時的歡樂。

懂事那會,聽着樹上的燕子嘰嘰喳喳的叫時,我也開始喜歡上它們的聲音了。它們的叫聲就像一首首動人心絃的歌聲,這邊的燕子唱,那邊的燕子和,演奏出一首首美妙的協奏曲。比最單調的樂曲更單調,比最和諧的音響更和諧,就是這燕子的`啾啾鳴聲,在我的記憶裏歌唱,唱少年的心事,歌家鄉的泥土的芬芳。

那年冬天,燕子全都不見了,我急得大哭起來,奶奶説“燕子門去南方過冬去了,下年春天,它們還會回來的!”,我便期盼着春天快點到來。

然而,這年春節,我同父母來到深圳,在這個水泥森林的城市,我聽不到熟悉的聲音了,打電話回去給奶奶,問燕子回來沒有,她卻説沒有。我心裏想:也許燕子是去另外一家人家吧,也許是我與燕子的緣分斷了吧,也許………

自從那年冬天,我再也沒聽見過家鄉燕子的呢喃了,可是,它們的聲音我卻記憶猶新,此生不忘,如果別人問我最愛的聲音是什麼,我會毫不猶豫的説是鳥啼聲,是家鄉燕子的呢喃聲,那是自遙遠的故鄉的聲音,那聲音帶給我温暖,帶給我快樂,帶給我挑戰困難的信心,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就是家鄉的燕子的啾啾鳴聲,在我的記憶裏迴旋,兒時的歡樂,故鄉的芬芳,那是我對故鄉深情的遙望。

熱門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