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記《孔子世家》讀後感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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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記《孔子世家》讀後感1

孔子說:“仁者愛山,智者樂水。”仁者何以樂山,智者何以樂水?山水是天地自然的象徵,是一切生命的源泉和萬物棲息之所;是仁者對生命的寄託,是智者對自然的依戀。這是孔子對天人相結合境界的最高體驗。孔子的一生追求仁,被大多數人認為是仁者,但是他更是智者。因為他更鐘情於水。

史記《孔子世家》讀後感4篇

孔子觀賞東流的水,子貢問道:“君子只要看見大水都要觀賞,原因是什麼?”孔子答道:“因為大水流動永不停息,而且滋潤世間萬物卻不自認為有功,就像人的德行一樣。水有時在低處流動,有時在高處流動,這都有其遵循的規律,就像人的仁義一樣。大水浩浩蕩蕩,永不枯竭,這就像人的道德一樣。

水流向百仞高的大山中而不懼怕,這就像人的勇敢一樣。裝滿了卻用不著用蓋子削平,這就像人的正直一樣。水的柔弱無所不至,就像人的明察一樣。水從源頭必定流向東方,就像人的志向一樣,所以君子看見了必定要觀賞它。”孔子用滔滔江水比做人的德行,勉勵我們進德修業應像奔流不止的河水晝夜不捨,永不停息。這不僅體現孔子的智慧,而且不也暗示了孔子的一生如流水一般嗎?

孔子一生仕途不順暢,如流水般曲曲折折。孔子35歲去齊國,見到齊景公。由於受大臣晏嬰的阻止,沒有得到齊景公的重用,37歲返魯。孔子從51歲起,先是做了魯國得縣官,後來官至魯國的最高法官,並代理丞相。可是隻有三個月的功夫,由於魯王不聽他的意見,孔子只好辭職,離開魯國。在55歲到68歲這14年間,奔走列國:在齊國受到排斥,在宋國、衛國遭到驅逐,在陳國、蔡國之間遭受厄困。於是又返回魯國。

社會現實卻是讓人痛心。周王室統治微弱,“禮崩樂壞”,諸侯紛紛崛起,倫理秩序失控,社會綱常紊亂。孔子想到自己的先祖弗父何禪讓君位,正考父曾接連輔佐宋國三公,父親叔梁紇勇猛震三魯,母親顏徵含辛茹苦地教育培養自己。孔子叩心自問:自己為什麼不能像傳說中的盤古一斧劈開混沌的世界,令天地分開、涇渭分流?為什不能像文武周公那樣文治武功,把天下治理得井井有條、太太平平?

自己雖沒有君王之位來施展政治抱負,也沒有威武之師可以征伐世上邪惡,但是自己有知識、有智慧,可以用教育開啟人的心智,用“六藝”來培養“上事君以忠,下使民以惠”的賢臣,改造這種“禮崩樂壞”的社會現實,實現“大道之行,天下為公”的太平盛世。於是孔子不怕困難,如流水般,堅持自己的信仰,朝著自己的目標前進。他下定決心,走上杏壇,傳先王之道、授六藝之技、育天下之才。

哀公三年,孔子當時60歲。孔子周遊列國到宋,和弟子們在大樹下“習禮”。桓魋揚言要殺孔子時,砍倒大樹。弟子們讓孔子快跑。孔子卻安慰弟子們,曰:“天生德於予,桓魋其如予何!”之後,孔子以及他的.弟子們祕密地離開宋國。等到桓魋得知孔子師徒出行的訊息,派兵追趕時,孔子一行早已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中。孔子師徒先後來到新鄭。當時孔子風塵僕僕、疲憊不堪,非常狼狽。子貢等人四處尋找孔子。

有一位老人對子貢說:“東門有個老頭,長相不凡。腦門子像堯帝,脖頸似堯時的名法官皋陶,雙肩類似鄭國大夫子產,腰以下不及禹三寸,脊背微曲,又瘦又乏,累若喪家之犬。”子貢見到孔子後,便把老人的話學給孔子聽。孔子聽後,見大家失魂落魄的模樣,不禁大笑,說:“說我形狀像賢相,那可不敢當。說我像一隻喪家之犬,倒是很像,很像!”像這種坦坦蕩蕩、從容不迫地對待挫折、堅持自己的信仰,孔子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最後,假如將孔子和莊子相互比較的話,在主觀上,我更向往莊子那樣逍遙自在的精神境界;但是在客觀上,我更提倡孔子的處世智慧。儘管孔子曾提出“刑不上大夫”這一不平等的法律。但人生孰能無過?孔子還是有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孔子的思想包含著中華民族千百年來為人處世的智慧,給人們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提供了寶貴的經驗。更重要的是,他的精神如流水不絕,激勵著萬代子孫。

史記《孔子世家》讀後感2

這次讀完之後,我的感覺就印證了司馬遷說的:“餘讀孔氏書,想見其為人。”以前看過《禮運》、《易經》、《樂記》、《經解》、《學記》,以及《論語》,這些當然是名著,但這次通過《史記》瞭解孔子的一生後,再與以前的東西結合起來,深刻的感覺到了孔子的悲哀。當然孔子也並非是宋明時期神話後的孔子,《史記》裡的孔子給人感覺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要說《史記》先得從司馬遷的悲哀說起,司馬遷從忍辱負重受宮刑之後,說出了:“人之一生,或輕如鴻毛,或重如泰山。”後面的《報任安書》中有提到只要是傳世之作,必定是上古聖賢發奮才能創作出來的。

孔子的一生分為幾大部分:

1、身世及出生。

2、決心治學。

3、四處求學。(如跟師襄子學琴,向老張問禮,在齊聞韶。)

4、始創儒學,招徒授業。

5、開始為政。

6、周遊列國。

7、刪述六經。

先說身世,司馬評價為:“孔子布衣,傳十餘世,學者宗之,至於天子王侯,中國言六藝者折中與夫子,可謂至聖矣!”

孔子雖然是一個大夫叔梁紇的兒子,但是因為是野合所生,而且父親死時沒有守孝所以沒有人承認他。因為父親早逝,所以孔子的母親承包了家中的.一切,所以在孔子十六的時候就死了。

孔子的志學之路還是非常坎坷的,十五歲前和他母親的爸爸學,之後想要去找太史公求學,因為太史公要測試孔子到底有沒有學習的毅力,讓他在門口等了一天,而孔子就在那等了一天不急不躁。於是被太史公收為弟子,其後認真學習六藝,《經解》中有是這樣介紹六藝的:“溫柔敦厚,詩教也;疏通知遠,書教也;廣博宜良,樂教也;潔淨精微,易教也;恭儉莊敬,禮教也;屬辭比事,春秋教也。”

至於四處求學我想孔子向老子問禮,應該都聽說過,孔子去了以後被老子罵了一頓後,就說鳥我知道它能飛,魚我知道它能遊,獸我知道它能跑,這三者皆可捕捉,而唯有龍我不知,今日我見到老子就像見到了龍。有人說這次是兩聖的碰撞,其實當時孔子的思維並不完善,所以我們老師常說如果孔子五十的時候再見到老子,才會是儒家與道家的交流。

孔子最悲慘的時候就是周遊列國了,不被君王接受,被隱士諷刺,還被軍隊圍了三次,但在這途中孔子的體系才真正的創立出來,磨難也不可謂不重要。

最後的刪述六經,就是孔子一生中做的最大貢獻了,當時孔子想幹這件事的初衷是,認為天下已經無道,自己該以什麼樣的方式來展現給後人。孔子刪了《詩經》,整合了《尚書》、《禮記》,寫了春秋。

關於最後死時見到的最後一個人就是子貢,發生了這樣一個故事。

史記原文:

明歲,子路死於衛。孔子病,子貢請見。孔子方負杖逍遙於門,曰:“賜,汝來何其晚也?”孔子因嘆,歌曰:“太山壞乎!樑柱摧乎!哲人萎乎!”因而涕下。謂孔子曰:“天下無道久矣,莫能宗予。夏人殯於東階,周人於西階,殷人兩柱間。昨暮予夢坐奠兩柱之間,予始殷人也。”後七日卒。

春秋年間,天下無道,禮崩樂壞,智者無用武之地,賢人空懷興國之志,君王毫無勢力,孔子窮其一生不能把禮義推行,到了人生的最後,孔子發出了最後的感慨。

子路因為衝動死在了衛國,孔子一聽,一下氣血上湧,帶動以前的憂愁就病倒了。子貢來看望,孔子勉強裝作很悠閒的樣子,說:“賜呀,你也太晚了吧!”孔子哀嘆一聲,唱到,支撐天地的太山已經摧毀,支撐房屋的主樑也已經被摧毀,領導人心的賢人呀,也已經不管用啦呀!哭了起來。過了一會跟子貢說:“天地之間沒有道德的約束已經很久了,我的主張一直不能夠推行,悲催呀!那曾興盛無比的夏王朝如今已經被葬在了東邊,那禮樂盛行的周王朝也被葬在了西邊,昨晚我夢到我坐在祠堂裡,我是殷人呀!”七天後仙逝了。

孔子的一生充滿了悲歡離合,又擁有一段悠然自得的時光,死而無憾呀!

史記《孔子世家》讀後感3

這篇又拖了很久,老是看了一段又回過去看前面相關篇目的內容,比如說到孔子的六世祖孔父嘉,就回去看“宋微子世家”,後來又說到孔子在魯國的經歷,於是又回去把“魯周公世家”瀏覽了一遍。這一篇通篇看來,總體感覺是:孔子一生在仕途上可說是鬱郁不得志,四處漂泊如喪家之犬;在學術上卻是逐漸精深逐漸博大終於積累弟子三千,書成春秋經典。

孔子為人謙恭好禮,有些過分好禮了,所以齊國晏嬰建議齊景公不用他,確實他不適合齊國的施政方針。要在春秋戰國時期在政治上有所作為,得臉厚、心狠、手辣,得見機行事善於權變,看樣子孔子不具備這些特質,而且他提倡的那一整套關於禮的理論,並不適合那一個弱肉強食的時代,不實用啊。再說他臉皮也太薄了,與南子見了一面,回來被學生“不悅”,就急得發誓賭咒,“予所不者,天厭之,天厭之。”不必這麼緊張吧,反倒引人遐想。在他後期是有所醒悟了,會權變了,但他的形象已定型,沒人敢用他了。

孔子真正令人稱道的,還是在思想上和教育上的成就,他整理編寫的《詩》、《書》、《禮》、《樂》、《易》、《春秋》六經,確是中國千年文化中經典中的經典,他教育學生的種種言論,讓我在這裡評價一句正確都覺得不夠貼切不夠資格,因為孔子的思想已經構成中國傳統文化的靈魂,每一箇中國人在成長的過程中或多或少都受到孔子思想的滋養,我們其實更多要做的是用孔子的思想來衡量現實的`所作所為,而不是以一已之私對孔子思想進行評論。

關於孔子的思想是一個太博大的話題,以我笨拙的筆墨無法寫出其中萬一,只是覺得很奇怪的是:一個說出那麼多經典的對的話的人,為什麼不能做對的事,讓他能夠在當世得償所願施展才華呢?看到他那句:“不怨天,不尤人,下學而上達,知我者其天乎!”讓人不能不品出一些苦澀。

史記《孔子世家》讀後感4

太史公以詩讚孔子曰:“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太史公曰:“天下君王至於賢人眾矣,當時則榮,沒則已焉。孔子布衣,傳十餘世,學者宗之。自天子王侯,中國言六藝折中於夫子,可謂至聖矣。”至於後世,更有所謂“大誠至聖先師”之號。孔氏之學,漸乎後世,不可謂不深遠矣。

然則孔子之不用於當時,何也?

有論者以為其生不逢時,故有不遇。果哉?子貢曰:“夫子蓋少貶焉?”子曰:“而志不遠矣!”以此知孔氏一學者也。學者之為,道也。不容於世,亦宜矣。孔子亦自知也,故有:“知其不可為而為之”之語。孔子不悅桀溺,曰:“鳥獸不可與同群,天下有道,丘不與易也。”以此知子之執也。孔子自雲:“學道不倦,誨人不厭,發憤忘憂,不知老之將至。”誠然一學者之象也。

孔子之學博。楚令尹子西曰:“諸侯之使,無如子貢者,諸侯之輔相者無如顏回者,諸侯之官尹無如宰予者。”然聖者不霸,霸者不聖。所謂“王者”之說,亦宜付諸東流。孔子既以修道不倦而聖,又不降志以求,其不容於世不亦宜哉?世之所求,無非霸也。

春秋之時,諸子紛爭,各以說逞,皆以己學為正道。所言不一,所執亦異。然大道渺茫,實難求索。道有大小之分,有“霸”,“王”之別,有學用之類,以此道論比彼道,不亦怠哉?王霸有道,為政有道,書畫有道,莊子曰:“矢溺亦有道。”

與孔子同時之諸子,名、法、墨、陰陽亦傳諸後世而不絕,唯儒高出諸子而獨尊,何也?無他,時也。

昔孔子生之不遇,後,身既沒而名顯,皆因時也。春秋之時,大禮已壞,而孔子教人以忠恕,克己復禮,期諸侯俱以王室為。秦遵法術而亡,漢鑑前轍而雜儒法,孔學終以“君臣父子”而得顯,豈非無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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