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耕讀》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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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品味完一本著作後,相信大家都增長了不少見聞,是時候抽出時間寫寫讀後感了。千萬不能認為讀後感隨便應付就可以,以下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想起了耕讀》讀後感,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想起了耕讀》讀後感

近日(20xx年11月28日),新華社南京記者站記者凌軍輝發的一篇報道,説的是江蘇省教育廳下發《關於進一步規範中國小生考試問題的通知》、《通知》大意是:嚴格限制學校對學生的五花八門考試,明確規定學校對國小生統一考試,每學期不超過1次,科目不超過3科;對初、高中學生的統一考試,每學期不超過2次,科目分別不超過“會考”、“大學聯考”科目。同時規定學生成績單隻發給本人,不以張貼、宣讀、傳閲等各類形式公佈。我對江蘇省教育廳的此舉拍手稱快。現在學生負擔太重了。可以説中國的孩子們只要跨進了學校門,就被送上了一駕“考試復考試,考試何其多”可怕的戰車。很多孩子由此失去了童趣、童真,很多青少年失去了自我,一心只在應考,死讀書、讀死書,並以亞健康的身體、高分低能的狀態步人紛繁複雜的社會。各類壓頭的考試還造就了不少現代山寨版的“范進”和“郎玉柱”式的書呆子。我先後讀書16年,教書12年,再後來看到兒子及周邊的孩子們讀書應考,總感到現在孩子們讀書太苦、應考太累,每個學生都逃脱不了單元考、月考、季考、期會考、期末考……數不清的考試。

每有考試,學生都被學校、班級排名次。現在已是冬季,不少學校規定國小生要早晨7:oo集中早餐後再上課,也就是説小孩子最遲6130就要起牀,造成嚴重睡眠不足。有的住校生還要上映自習,下午放學後還有一大堆做不完的家庭作業,這讓小孩很少有自己的娛樂時間。國中生統一要上自習,要參加決定是否奠定上大學基礎(重點中學)的“會考”。到了高中,每個學生都必須是早上6:oo起牀,晚上11點左右才能睡覺,中間三餐飯大多隻有半小時。學校、學生都圍繞“大學聯考過線”這個“指揮棒”去拼命。有些高中生對這種應試教育三年的學習生活,稱之“三年苦獄”,有的説比蹲監獄壓力還大、還苦、還累,稱之為“魔鬼”時期。

我心痛現在在中國小學習的青少年。我不知道中國的教育體系中的這架“考試機器”要傾軋和扼殺多少有開拓創新思維而不會應考的奇才、人才,我總感覺中國的現代教育體制好像又回到了封建科舉制度時代。此時,我想起了《聊齋志異》中的“書痴”郎玉柱。他堅信古人説的“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的訓誡。不分寒暑,日夜攻讀,20多歲了也不論婚事,總想書個美人自動出來。一天晚上,他讀《漢書》第八卷,見有個薄紗剪成的美女夾藏在中間,他驚訝併發呆地認為這就是他日思夜想的“顏如玉”,由此引來了人鬼結婚的荒唐神話故事我們的教育制度不應誘導出像郎生那樣死讀書、讀死書的“書痴”,要提高學生的綜合素質,培訓學生的社會生存適應能力;要讓學生知風聲、雨聲、民眾聲,知家事、國事、天下事;讓學生明男女之情,懂衣食住所,會處世謀生。陸游先生曾教導其子:“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那個朝代的人都能教育子女走出書齋,不要讀死書,要到社會生活中去磨碩自己。我們為什麼不能改一下我們教書育人的方式呢。因此,我們應對江蘇省教育廳突破應試教育的做法多點讚許聲。我出身農村,現在常常想起了小時候在家鄉見到的“雞叫、狗咬、娃娃吵”、“書香、墨香、牛汪汪”的耕讀情景,就有一種超然的留戀感。我國有幾千年的農耕文化,那種邊耕田、邊讀書或者説半耕半讀的教育方式也造就了很多文人墨客、帝王粟雄。李白、杜甫、蘇東坡,劉邦、曹操、毛澤東,他們早期都是從耕讀中走來的。上世紀末,我們身邊就有不少參加工作之初只有耕讀國小水平的專家、學者和相當級別的行政幹部,但他們參加工作後,經過社會實踐活動中的磨碩,其水平並不比我們現在的碩士、博士遜色。

當然,在信息化時代的社會,我們不可能回到農耕時代,再去搞五穀香、萊根香、書墨香的耕讀,但我們現代教育制度改革至少應該在我國幾千年的耕讀育人的文化中受點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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