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壕吏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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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作文

石壕吏作文1

天灰濛濛的,看來一場大雨在所難免,我硬着頭皮繼續向前趕路,希望能找到一個村子投宿。

大約又走了五公里的路,終於依稀可以看見一個村子了,我走過去敲響一户人家的門,一位老婦人步履蹣跚地 給我開了門,領我進了裏屋。

這是一件何等簡陋的屋子呀!三間屋子,沒有幾件像樣的傢俱,看來,戰亂帶給了人民無盡的痛苦。他們安排我住在一間屋子了,並囑咐我不要走出來。我順從地躺在簡陋的炕上,閉上了雙眼。

正當我朦朦朧朧即將進入夢想之際,一陣嘈雜聲驚醒了我。“皇上有命,各家各户出壯丁一名,以充軍用!”接着,又傳來一陣敲門聲,老婦人踉蹌地去開門,老頭子已翻牆逃走了。

“你家的男人呢?都去哪兒啦?”官差大聲吼道。

老婦人哭哭啼啼地説:“我的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啦,前不久,我的小兒子來信説,老大老二都陣亡了!”説到這,老婦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官吏沒有被感動,反而更加粗暴了:“哭什麼哭!住嘴!你要是再不交人,這把刀可要問候你了!”説着,他拔出了那把腰刀。

“別,別,官爺,”老婦人嚇得面如土色,“我是在苟且偷生,我的兩個兒子已經完了!我們家裏更是沒人了,只有一個正在吃奶的孫子,我的兒媳還未改嫁,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

説到這,兩個官差説:“那就把你家的女人拉去從軍!”説着,就要把老婦的兒媳婦拖走。

老婦急忙上前,“別,別!她走了,我的孫子不就要餓死了嗎?老婦我雖然年老力衰,請讓我和你們回到營地去吧。”

差役不屑一顧地説:“你這麼個東西,跟我們回去也沒多大用處,算了吧你。”

“誰説我沒用,我今晚去了,明天早上我還可以給你們做早飯哩!”

兩個差役交頭接耳了一會兒,説:“好吧,就你去,帶走!”

就在此時,雷聲滾滾,暴雨落了下來。雷聲、風聲、雨聲,凌亂的腳步聲,孩子的哭聲,女人的喊叫聲,混成一片。

嘈雜聲漸漸小了下來。夜深了,一陣哭泣聲又傳了過來,我心中也不甚傷感,也情不自禁流下淚來。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走出屋子,我看見了翻牆逃走的老漢和他的兒媳婦。他們熬紅的'雙眼、憔悴的面容讓我體驗到了民間的疾苦,我向老漢告別,出了石壕村。雨後的空氣是那麼地清新,我們的國家,我們的山河,何時才能洗去它的污濁?

石壕吏作文2

漫長的路,看不到一個人影,聽不到一聲鳥鳴。我抬頭望望西邊,太陽已經快落山了。在這兵荒馬亂的年月,我得趕緊找個地方住下來,可連個人影也沒有,哪有村落房舍呢?

太陽已經落山,在茫茫的暮色中,終於看到前面有幾座破爛的茅舍。我來到一家茅屋前,舉手扣響柴門。不一會兒,傳來一陣陣腳步聲,開門的是一對年邁的夫婦。好客的主人留我住宿。從他們口中,我知道了這個地方叫石壕村。

半夜時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把我從迷迷糊糊的睡夢中驚醒。一會兒,就聽到咚咚咚的砸門聲,還傳出來粗暴的吼聲:快開門,快開門!官老爺來了。不用説,又是縣吏來捉人去當兵。這時只聽老婦人小聲説:你快走,從後邊牆上跳過去。老翁説了聲:你可要小心啊!便走了。 老婦人去開了柴門,同時傳來縣吏粗暴的吼聲:你家男人呢?快叫出來。老婦人哀哀地哭訴道:我三個兒子都被徵去防守鄴城了。前兩天,小兒子捎信回來説,他的.兩個哥哥都戰死了,他也是苟且活着,説不定哪一天也會戰死老婦人的哭訴令人心碎。縣吏打斷老婦人的話,怒吼道:你這賊婆子,別耍奸滑,快交出人來!老婦人抽泣着:家裏真沒人了,你們看,這是我兒子剛捎回來的信只聽見縣吏大發雷霆:囉嗦什麼,誰看你的信!我們只要人,快交出人來!老婦人戰戰兢兢地説:老爺,真沒人了話還沒説完,嬰兒哇哇的哭聲響了起來。縣吏抓到了把柄,喝斥道:竟敢撒謊!不是有孩子嗎?老婦人不得已,這才説:是有個小孫孫,可他還正在吃奶啊!縣吏蠻橫地吼道:吃誰的奶?總有個母親吧!還不把她交出來!

聽見縣吏這樣怒吼,我心中不禁罵道:這幫沒人性的畜牲,你們把她捉去,誰來奶孩子?嬰兒不餓死嗎?只聽老婦人撲通一聲跪下,哀求道:老爺,她丈夫在鄴城戰死了,她衣不蔽體怎麼見人啊!求求你們看在我兩個戰死的兒子的份上,看在我孫兒幼小,要母親奶養的份上,行行好,放過我那苦命的兒媳吧!縣吏威逼道:不行!抓不到人我們怎麼去交差?老婦人沒辦法,只得懇切地哀求道:我雖然年歲已大了,但我還能做些雜活兒。你們就帶我走吧。趕緊到河陽去服役,還來得及為軍士們做飯。

好一陣沒聽到説話聲,老婦人可能已被抓走了。唉,這叫什麼世道啊!這時,老婦人的媳婦在房中抽泣起來,聲聲幽咽,如針般刺在我心中,我不禁潸然淚下。老婆婆,以後你多保重吧!我在心裏默默地祈禱。

路,長長的路,仍看不到一個人影,聽不見一聲鳥鳴

石壕吏作文3

唐肅宗乾元元年冬末,我回到洛陽,看看戰亂後的故鄉。

可是,還沒兩個月,形勢發生逆轉!唐軍在鄴城打敗,郭子儀退守河陽,河陽一帶又騷動起來。

唐王朝為了即時補充兵力,便在洛陽以西至潼關一帶,強行抓人當兵,人民苦不堪言。我這時被迫離去……

殘陽如血,幾隻烏鴉呱呱地飛回巢。村中靜悄悄的。天色,已晚,可村裏十室九空,我該去哪投宿?終於,看到一户人家家中微弱的燈光,我忙奔過去……

家中的老夫妻熱情地招待了我,吃過飯後,我便睡了……

可沒想到,當晚就有官吏來抓人當兵。那官吏使勁地敲着門,邊敲邊吼:“開門!開門!我是來找人當兵的!快開門!”我頓時被吵醒了,出了房間瞧瞧,便看到老翁翻牆出去逃走了,老婦顫巍巍地走出去開門應對那官吏。

見到是一個老婦來開門,官吏頓時不爽地問道:“喂,你們家的男人呢?到哪兒去了?”老婦哀怨地回答道:“我三個兒子都服役去參加圍困鄴城之戰了。其中一個兒子就只託人捎了信回來,另外兩個最近剛戰死了。活着的'人暫且偷生,死去的人永遠逝去。唉,哪還有男人啊?”説完,有些抽泣。“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可去服兵役了嗎?!”

老婦的眼淚從眼中奪眶而出,邊哭邊説:“家中再沒有什麼人了,就只有個吃奶的小孫子。因為有這個小孫子,所以兒媳婦沒有離開這個家,但是,進進出出都沒有一件完好的衣服啊!”官吏聽後,怒道:“那我們上級的命令我們也必須得遵守。你必須從家中派一個人隨我去服兵役,不然我們也不好交差。”老婦無奈,想了想:家中已無人可去。老伴是一家之主,兒媳婦得照顧小孫子,我就隨官吏去吧。唉……隨後回答官吏:“老婦我雖然衰弱,但請允許我跟從您今夜回營去,趕緊應付應付河陽需要的勞役,現在去還趕得上做早飯。”官吏聽後,只好作罷,便對老婦説:“好吧,好吧,你跟着我去。”差吏罵罵咧咧地把老婦帶出了院子。

慘淡的月光下,老婦回頭張望着自己那破舊的小屋,掩面而去。孩子的啼哭聲一陣一陣傳來,令人肝腸寸斷。

夜晚以至,話語聲絕。

但好像能聽到若有若無的,低聲哭泣抽咽的聲音在曠野上飄蕩……

那一夜,我失眠了。大腦中一片空白,不知是悲,還是恨。

漫漫長夜已過,天矇矇亮。我繼續趕前面的路程,只能與逃走剛回來的老翁道一別……

“愁無比,和春付與東流水”。可此時,不是生機勃勃的春,而是嚴寒的冬,殘酷的戰爭,悲傷的離別……

石壕吏作文4

黃昏,夕陽西下。天還沒黑,家家户户卻死寂一片。我來到石壕村,想盡快找間客棧住下,但很多客棧已早早關門。正巧遇上一家即將要關門,門已經關了一半,我衝了上去,那老翁惶恐地看着我。

“請問,我可以住宿嗎?太晚了,客棧都關門了,請讓我住下吧。”

“可是我們要關門了。”“誰呀?讓他住下吧,待會官吏又要來抓人了,可憐的人啊!”一個年邁的老婦走了出來。

説着,我進了客棧,這家客棧不大,客人也不多。我總算是安頓好了,心裏也踏實了。

天黑了,石壕村靜得可怕。忽然,聽到急促的腳步和敲門聲,那聲音來勢洶洶,似乎不是一個好兆頭。隱隱約約聽到老翁和老婦細微的説話聲,“你去開門吧,聽這聲應該又是官吏來捉人了,我得避一下。”老婦人連聲答應説:“那你可得小心,從後門逃走,等他們都走了,你再回來。”於是,老翁便翻牆逃走了。別看老翁一把年紀了,翻牆技術卻似乎很熟練,至少不是第一次。接着又聽老婦朝這邊走過來,她一臉慌張地説:“你可千萬要藏好,不要出來。”接着走了出去。

“來了,來了”老婦一邊應着一邊開門。只聽門一開,官吏便喊了起來,着實把老婦嚇了一跳。“把男丁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這一喊,屋裏的孫子立馬哭了起來,老婦心一酸,也哭起來,聽得多讓人傷心啊!

我躲在屋裏不敢出去,也不知是怎樣的情形,只聽見老婦抽咽着説:“我的`三個兒子都被你們抓去到鄴城當兵了。前不久一個兒子來信説另外的兩個兒子都戰死了活着的活一天混一天,死的卻永遠的完結了。可憐我三個兒子,兩個沒了,這叫我怎麼活啊!?”我聽着多心酸啊!這時一個官吏看了另一個官吏一眼,示意讓他破門搜人。老婦想起兒媳和孫子,又説:“現在家裏面只剩下我,一個吃奶的孩子和孩子的母親,再也沒有人可以去當兵了,孩子的母親因為心疼孩子沒有離開,可是她進進出出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日子過得一天不如一天。我都不想活了,既然你們要抓人,那就把我帶走吧!雖然我年紀大了,打不了仗,但還可以為士兵們準備飯菜,也能見見我的兒子,就讓我跟你們連夜回營,應召到河陽去服勞役,兩頭都是過日子至少那裏舒服些。”官吏們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來,心想:既然你那麼傻,那帶你回去交差也不錯。就把老婦人拖走了。

過了很長時間,夜深了,説話聲沒有了,只是彷彿聽見隱隱約約的抽泣聲,像是兒媳的哭聲,又像是孩子的啼哭。斷斷續續的,一直延續到黎明。天亮了,我還要趕路,只能與老翁單獨告別,卻忽然覺得老翁一夜之間變得更加蒼老“哎,我可憐的老伴!”説完,潸然淚下。“唉~”我踩着枯黃的心情踏上路程。

石壕吏作文5

一個秋風蕭瑟的夜,星星都冷得閉上了眼,月亮早已隱去,只剩下那一棵老樹,在苟延殘喘,用它衰老的聲音去控訴着什麼。就在這寒風裏,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在一座吱吱作響的門前隨風消散,後便傳來咚咚的敲門聲。沒有節奏,沒有旋律。“誰?!”門內傳來一聲警惕又蒼涼的老嫗聲。“大娘……咳……我是來此逃難的,請求住宿一宿……”敲門人的聲音偏啞,蓋不住這咆哮的秋風。“吱扭”幾聲,那扇老門開了,一位衣衫襤褸,飽經風霜,雙眼悲傷的老婦開的門。儘管看不清老婦的樣貌,但她眼神中那一抹絕望與蒼老,劃過逃難者的心。“大娘……”逃難者尚未説完,忽然,老婦雙眼圓瞪,顯露出無限的驚悚與恐慌,她急促地對逃難者説:“快!躲到屋後!我丈夫在那!”一邊説,一邊邁起步伐,走向老門,將它死死壓住。老門拼命地抵撞着老婦,不知道是不是風的作為。老婦心痛的喘氣聲,那麼不起眼。“開門!開門!”門外傳來一陣粗俗的敲門聲,一個尖鋭的聲音喊叫着裏面的人。老婦緩緩閉上了她的雙眼,又緩緩睜開,鎖緊身子後,轉過身去,打開了那扇吱扭的老門。

幾個穿着差吏衣裳的人,毫不留情的闖了進來,將老婦掀到在地。老婦爬着起來,坐跪在差吏跟前,老淚縱橫,痛訴道:“求救苦救難的官老爺放了我們這苦命的一家人吧!”老婦邊哭訴着,邊拉上差吏的衣服。“我有三個兒子,個個身強力壯,幹活都忒帶勁!誰知幾個月前被強拉到鄴城服役,就沒了音信。前些個兒,我的二兒子來信説,我的大兒子和小兒子,戰死沙場了……嗚,我目前活着,也不過是苟且偷生,但死去的人哪,他們的日子,卻還長着呢!”老婦越説越悲痛,蒼老的聲音在蕭瑟中令人髮指。“少説那些個廢話!我問你,你家還有些什麼人?”差吏並不理老婦,只是一腳踢開老婦,質問道。“我……我家裏還有個兒媳婦兒,苦命的很……可惜了多好的姑娘進出都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還有我那在吃奶的小孫子,小小年紀便喪失父親……嗚……”老婦輕輕敷了一下眼角的'殘淚,接着訴道。“那我管不着!我今兒必須從你家帶走個人!”差吏雙目猙獰,手叉着腰,粗俗殘暴,令人膽顫。老婦聽到此話後,無奈地癱坐在地上,即使雙眼緊閉,也難擋酸淚的滾滾湧出。

一會後,老婦站起身來,理了理兩鬢的霜發,冰冷脆弱地説:“您看……我行嗎。我雖然年老,不能上前線打仗,但好歹能夠去河陽服個役,替將士們做飯洗衣……”漸漸的,風停了,月出了,老樹好容易停住了喘息,又不知是哪隻感性的鳥兒唱着沉鬱的歌。第二天早晨,逃難者告別,卻不見老婦的面,在向老夫告別答謝後,兩行滾燙的淚珠從他的眼角落下,不知滾向了哪裏……

石壕吏作文6

傍晚,天氣有些涼,周圍見不到人影,到處一片荒蕪。一位中年男子穿着破舊的衣服走在風吹塵起的小路上,他已走了很長時間的路,前面出現一個村落,遠遠的看見村口豎着一塊破爛不堪的牌子,走近一看,上面的紅漆基本都脱落了,但還能隱約看出上面寫着“石壕村”三個字。這依稀可辨的字跡矗立村口,似在向人們訴説着過往這裏歷經的一切,也好像要控訴戰爭帶給它的傷害。

詩人若有所思地站立了一會兒,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搖搖頭繼續向村裏走去。

他走到一户人家門前,正欲叫門想借宿一晚,忽然看見兩個來徵兵的差役,他們提棍跨刀,面目猙獰,邊走邊叫喊,正挨家挨户地在搜人。屋裏的老頭聽見動靜,悄悄地起身溜到自家後牆,翻過長滿青苔的土牆逃走了。估摸着老頭子逃遠了,老婦人才去開門。

滿頭白髮、一副病態的老婦人用粗糙的.雙手打開破落的柴門,走出門外,還未站穩,等得不耐煩的兩個差役厲聲怒吼:“怎麼才開門?你家男人呢?”本就心慌的老婦人更加膽戰心驚了,一邊抹眼淚,一邊吞吞吐吐地低聲説:“家裏沒有男人了。我三個兒子都被抓去戍守邊疆了,前些日子一個兒子捎信告之,我的另兩個兒子都戰死了……”還沒等老婦説完,差役就搶話説:“家中還有其他人嗎?”老婦頓了一下説:“家中沒有其他人了,我們能活命已是慶幸,死去的人再也活不過來了。”正説着,忽然從屋中傳來“哇哇”的嬰兒的啼哭聲,兩個差役一驚,互相看了看,就欲闖進屋去。老婦人連忙解釋到:“這是我那正在吃奶的小孫兒,因為要吃奶,她的母親還沒有離開。因為缺衣少穿,兒媳進出沒有完整的衣服,不方便與人相見,還請兩位差人不要進去。”兩個差役互相遞了個眼色,就沒有硬闖。他們接着説:“沒有了男丁,但每家必須出一人去服役。”老婦人回頭看向屋內,想了一會兒,帶着哭腔説:“老婦雖年邁體弱,但做做飯還是可以的,那我跟你們走吧。”有人去服役,他們也可交差,兩個差役就帶着老婦人離開了。

月上柳梢,夜漸漸深了,聽不到説話聲了,隱約能聽到兒媳繼繼續續的哭泣聲,對她來説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半夜不知老翁何時歸家來,天亮了詩人要登程趕路,只能與老翁告別。老頭也不知與詩人説些什麼,只是低垂着臉,辛酸與無奈寫滿臉上。望着詩人離去的背影,老翁默默地轉身關門進屋,世界一片安靜,死氣沉沉。

石壕吏作文7

安史之亂之時,唐軍本勝利在望,但敵軍突然增加援軍,形勢逆轉,在敵人兩面夾擊下,唐軍全線崩潰。四處抽丁補充兵力。這時我剛好從洛陽回華州,正由新安縣繼續西行,直到傍晚時分,我才在石壕村的一户人家裏投宿。

家裏很簡陋,屋頂也裂開了幾條縫,遮擋風雨的工具也僅僅是幾張單薄的紙張。幾乎是用補丁多次縫補也有現在這樣的狀況。牀上躺着個小嬰兒,旁邊的年輕女子細心照料着孩子。不久,老婦為我端來一碗水。趕了這麼久的路這是我今天見到的第一碗水,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一滴水珠都不剩。“慢慢喝,不要急,水還有很多呢。”老婦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貌似一句普通的'話,卻讓我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們已經年邁,現在又是戰亂之際,此時做兒子的卻不在他們身邊還真是…。想到這兒,我不禁落淚。老婦坐到我旁邊,告訴我他們家曾經是窮,但家庭和睦,子女孝順,他們享受着天倫之樂。可好景不長,一天差役來捉男丁,把老婦的三個兒子帶走充兵,剛一個兒子來信,説兩個哥哥已經戰死,他一個人也…説着,老婦哭了起來。歲月無痕,但在老婦身上留下了紀念。頭髮已變得銀白,臉上的道道皺紋以及淡淡的眉毛下,兩眼佈滿血絲。衣服處處是補丁,且已褪色。此時,一位大爺緩緩走進來,想必是老婦的丈夫吧。

“你家剩幾口人是你家的事,我們只是奉旨照辦,無論如何,這男的我們必須帶走,識趣的快鬆手,否則---”接着就傳來了婦女和孩童的哭聲。這一聲響打破了此時的沉寂,老婦和大爺的神情都緊張起來,相互一望後,大爺越牆逃走,老婦攤在椅子上,努力地使自己鎮靜下來,但不管用似的,老婦手中握着的水努力地抖着,手也似乎越發越有勁,像是要把碗捏碎。嘴裏還喃喃的唸叨着:“差役怎麼。.又來。.又來捉人”隨後敲門聲響起:“開門,開門,快開門!”。好一會兒,老婦反應過來,蹣跚的向門口走出,又顫抖的手打開破舊不堪的門。“這麼久才來,我們這幾位大爺的時間可是寶貴得很呢,你賠得起嗎?”門一開,就傳來衙役不滿的怒喝聲,老夫也悽慘的哭了起來。

“快!把你兒子交出來!“一個差役用很粗暴的口氣向老婦吼道。“不,管爺。我的三個兒子一個月前就已被你們捉了去。家裏只剩我一個。”老婦哽咽道。“哇哇哇哇”嬰兒的聲音從房裏傳了出來。差役聽見哭聲,勃然大怒“你不是説家中無人嗎?敢騙我們,你還要不要命那!”老婦驚慌的抬起頭,緊張的神情在她臉上蔓延着,彷彿她擔心發生的事發生了。臉上的不知所措、茫然並沒有讓差役死心,差役的逼問,怒喝的言語,老婦逼於無奈,用蒼老的硬邦邦的手擦去臉上的兩旁淚痕,回答道:“家裏的確有一個男丁,但他只是個嬰兒啊!正因為有後代,他母親才沒有改嫁,但家裏的經濟

石壕吏作文8

傍晚時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户老婦人家.家裏雖然很簡陋,但卻很乾淨,屋頂和牆壁早已裂開了縫.牀上睡着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老婦人為我端來了一碗清水,叫我慢慢喝,不要嗆住了,雖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卻讓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父親早已年邁,但在這個時候,做兒子的,雖然不在她身邊……想到這,我不禁傷感落淚.老婦人坐在我身邊,向我訴説自己一家人以前雖然窮,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麼難關都闖過了,可現在,現在……話沒説完,老婦人便哭起來了.歲月的艱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跡,頭上佈滿了銀髮,抬頭紋和眼角紋都很重,她那兩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雙眼睛里布滿了血絲,一雙長滿了硬邦邦的'手上早已乾燥的裂在了道道乾溝,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許多補丁.這時,從裏面走出來一位老頭兒,想畢就是這位老婦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傳來陣陣叫喊聲“你家剩幾口人,這與我們無關,反正,這男的我們是帶走的了.識趣的就趕緊放手,否則——!”接着是一羣小孩和老人,婦女的哭泣聲、叫喊聲.老婦人和老頭兒聽到這一動靜,都顯得很緊張,兩位老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接着,老頭兒便爬牆逃走.老婦人坐在椅子上,想起自己鎮靜下來,卻怎麼也不能冷靜下來,茶杯在她手中抖動着,水流了出來,老婦人站起來想去拿布來擦掉流出來的水,卻差點摔了一跤.老婦人坐回到椅子上,兩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禱,寂靜的小屋傳來了敲門聲,老婦人像觸了電似的,把頭抬了起來,轉向門口的地方.喃喃地説:“來了,來了,又來了,差役又來抓人了.”又傳來敲門聲:“開門!開門!”老婦人扶着枴杖踉踉蹌蹌的去開門.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想累死爺們呀?!”“不、不,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身體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着這兩位大爺多多原諒.”差役噪叫的聲音多麼兇橫!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又多麼叫人傷心.

(我)聽到老婦人走上前去(對差役)説話:(有)三個兒子都去防守鄴城了.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説),另外兩個兒子最近剛剛戰死.(像我們這樣)活下來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遠沒有了!家裏再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為)孫子在,她的母親沒有離去,但她出入都沒有完整的衣服.(我)老婦人儘管年老力衰,但也請讓我今晚跟你一起回營去,(然後)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趕得上)準備早飯.

到了深夜,説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聽到有人低聲在哭.(詩人)天亮登程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了.那老婦人已經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

石壕吏作文9

呼嘯的北風捲起了滾滾濃煙,將這陰沉沉的天染得毫無生氣。殘刀斷箭深深地插進了血紅色的土裏,放眼望去,漫山遍野沒有茂盛的山林樹木,也沒有歡快的鳥雀,只有一具具冰冷的屍體倒在血泊中。

殘火還在靜靜地燒着......

天漸漸黑了,詩人杜甫頂着涼颼颼的北風,敲開了一户滿目滄桑的.門。開門的是個老翁,黑黑的臉頰上沒有多少肉,幾縷白髮垂到了耳間,粗糙的十指像乾枯了的老樹枝。兩人相互寒暄了幾句,杜甫跨進了大門。只見冷清清的院落裏,長滿了雜草,一輛破舊不堪的犁車,靜靜地躺在一個角落裏。

夜晚,杜甫喝了些稀粥,一碗粥薄的幾乎可以數得清顆粒。幾聲啼哭時不時從另一間屋裏傳來。詩人與老翁一陣交談後便睡下了。

夜深了,冷冷的風時不時從茅草縫與牆洞裏灌進來。詩人不禁打個寒顫,緊一緊單薄的被褥。這時,一陣狗叫聲由遠而近。緊接着,是一陣“乒乓噹噹”幾乎將房屋震晃的敲門聲。

“快開門,快開門,人都到哪去了!”吵鬧的嚷嚷聲使詩人不禁透過破舊的窗紙向外窺探。

只見那老翁急急忙忙翻過牆逃走後,那老婦才出來開門。門一敞開,迎面闖進的是兩個手提燈籠,身縛緊身衣,手提殺威棒的彪形大汗。只見他們倆怒目圓睜,像審視犯人一樣將這瘦小的老人從頭到腳看了一遍。

“你們家男人呢?還不快些叫出來。”其中一個高瘦的人吼叫道。老婦在一旁失聲痛哭起來。

“老傢伙,還站着幹嘛!”另一個矮胖的官吏怒斥道。

老婦掩着淚,斷斷續續地説:“我的三個兒子都被抓走打仗去了。今天,小兒子寫信回來,告知兩個兄弟已戰死沙場。死的再也回不來了,小的則留在戰場繼續打仗。我家可沒有壯丁了。”

“那你丈夫呢?”這時,屋裏傳來一陣啼哭,窗前晃過一個瘦小的人影。

“有人。”兩個官吏兩眼一睜,猶如發現獵物的猛獸,正想往裏衝,卻被老婦擋住了去路。

“老傢伙,滾開!”一個官吏罵道。

“那是我的孫子,還沒滿一歲呢!”老婦抱着一個官吏的腿哭倒在地。

“還有誰?”另一個官吏質問道。

“是我兒媳婦。”

“快叫她出來見我。”老婦蹣跚地站起來,抽噎着説:“不能啊!她連一件完整的衣裳也沒有啊!請把我帶走吧!我雖老了,但還可以幫你們做做飯,洗洗衣裳。”兩個官吏互相看了看,最後將這老婦帶走了。

夜晚,隔壁的房內傳來陣陣抽泣聲與嬰兒的啼哭聲......

天漸漸亮了,老翁回到了家。得知妻子被捉後,不禁老淚縱橫,但又無可奈何。

詩人告別老翁,踏着晨露,身影在迷濛的山色中漸漸消失了......

石壕吏作文10

“安史之亂”亂了誰的心、誰的家、誰的命運?“三吏”擾了誰的民、誰的國、誰的生死?“三別”別了誰的愛、誰的情、誰的幸福?

夜染黑了天,我卻無處容身,只能借住在鄉民的草屋之中,真是“天地雖大,卻沒有我的一席之地”呀!過着這樣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生活,又能怎樣呢?只怨生不逢時!

在這樣一個兵荒馬亂、人心不安的時代,就連這樣的窮鄉僻壤,官府抓丁也不放過。

忙碌了一天的官吏們,看見不遠處最後一點微弱的燈光,急忙上前敲門。幾隻不知輕重的手,震得門板“咯吱咯吱”響個不停。

嘈雜的敲門聲驚得樹上歇息的鳥兒四處紛飛,也驚得屋內的人手足無措。那位兩鬢斑白的老婦人驚恐地走到門口,張望了一下,快步返回了屋中。僅剩的寥寥數人圍坐在一起,竊竊私語着:那位老婦人一臉沉重,低聲説道:“這夜半三更的,定又是官府來徵兵的!這戰火的烽煙何時才能停歇呀!”一旁的年輕女子臉色煞白,低頭看着懷中未滿週歲的孩子,抽噎道:“要是給他們抓去了,怕是九死一生。父親還是快些離開、避避風頭吧!”另一位年老的長者略顯遲疑,輕歎一身,便匆匆離去了。簡陋的屋中更顯淒涼。將枯的油燈染着黑色油垢,燈芯“噼裏啪啦”的炸着,不知是惋惜還是悲憤。

粗暴的敲門聲打破了寂靜。白髮婦人看着嗷嗷待哺的孫兒和失魂落魄的兒媳,滿是依依不捨之情,最終還是掩着臉跑了出去。

敲門聲再度響起,她手忙腳亂地打開了門。剛開門就是一陣狗血淋頭的謾罵,那個官吏的聲音中透露着一種深深的厭惡與憤怒。不知道他厭惡的`是什麼?憤怒的又是什麼?“喂,快把你們家的男丁喊出來!磨磨蹭蹭!想幹什麼?啊——”一個官吏的問話。老婦人看着眼前這幾個凶神惡煞的索命使者,想起來幾個兒子悲慘遭遇不禁淚流滿面,她啼哭着上前答話:“幾位大人呀!我家的三個兒子都去打仗了,已經戰死了兩個。家裏只剩下了我這個古稀之年的老人、兒媳和未滿週歲的孫兒。小孩子離不開母親,請大人讓我跟你們去吧!我雖然年老力衰,卻還能為軍中將士煮飯洗衣,懇請大人不要為難其他的人吧!”

想着應付了事的官吏,二話不説就答應了,押着老婦人和其他一些瘦骨嶙峋的老人趕赴河陽的戰場。夜更深了,月亮也倦了,收起了漫天的光輝,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光暈。萬籟俱寂不知為她還是為誰?她的哭聲傾訴着誰的苦楚?她的淚水洗滌着誰的悲痛?

黎明撕破了漆黑的夜晚,踏上遠行的路,為我送別的卻只有那位孤單的老人以及心中的那片淒涼。

因為戰爭,他們的家支離破碎,我們的家園戰火紛飛;因為戰爭,他們的家窮困潦倒,我們的國千瘡百孔!

我們呼呼太平!

石壕吏作文11

晨風捲着衰草、枯葉,整個村子一片死寂,枯葉順着微風拍打在杜甫的臉上或身上。杜甫一面走,一面看:一路上哀鴻遍野,民不聊生......寒風習習,杜甫不禁緊了緊衣衫。

入夜,杜甫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投宿的地方。誰料,半夜時分竟聽到門外傳來的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原來是官差要抓人去參軍!

老嫗讓老翁趕緊翻牆逃走,讓杜甫躲起來不要出聲,自己鼓起勇氣獨自去應付他們。

門外站着兩個官吏,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那個矮的官吏正準備踹門,剛一抬腳,便見門開了。肥胖的身形略一踉蹌,卻只見一老嫗獨自走了出來,頓時怒上心頭,凶神惡煞般喊道:“老太婆,這兒沒你什麼事兒!快去把你們家的男丁交出來!”

老嫗心頭一涼,一股股的悲傷情不自禁湧上心頭,她上前一步,無奈而又悲傷地説道:“我原本有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了。前不久,一個兒子託人捎回書信,信上説另兩個兒子最近已戰死沙場。像我這樣活着的雖然保住了命,但出不了多久,這命啊,也會隨着風飄走的。現在啊,家裏也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去作戰的.男丁了啊......”

聽着老嫗哭哭啼啼地訴説着她的悲苦,官差們不悲反怒,一個瘦瘦高高的官吏吼道:“這有關我們什麼事?我們的任務只是抓人!快把你家的人交出來!”

老嫗此刻早已淚流滿面。她雙袖不停地擦拭着眼淚,哽咽道:“家裏現在就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了啊。因為他還小,所以他的母親並沒有離開。可是......她進進出出連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

沒等老嫗説完,官吏又大喊道:“少囉嗦!你家必須有個人去充軍!”

官吏的語氣堅決,老嫗的心早被悲傷和難過填滿。只是她卻在此刻想到了她的家人、她的國家正處於危難之中,便無奈地歎了口氣,哭泣着説:“我雖年老體衰,但請你們讓我跟你們走吧!到河陽去充軍,或許還能為他們準備早飯。”

老嫗這時已經置生死於度外,官吏也抓走了她。

夜,更深。

説話的聲音消失了......隱約間好像聽到有人在低低地哭泣。天地間如死一般靜寂。

戰場上的景象更是清晰地浮現在杜甫的腦海中:荊棘滿地,屍橫遍野......

戰事何時能了啊、!杜甫在心中感歎道。

天微亮,杜甫便只能與老翁告別,繼續趕路了......

石壕吏作文12

傍晚將近,落日的餘輝照射着這個悽苦的世界。秋風夾帶着絲絲寒氣削砍着乾枯的樹木,使得樹上僅存的幾片枯葉也打着旋飄了下來。一隻烏鴉飛過,發出“呱呱”的叫聲,駘蕩在這個沉寂的村莊上空,久久不散……

這時,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敲開了一扇門,開門的是一個枯瘦如柴的老婦人。她滿頭白髮,臉上溝壑縱橫,衣服破爛不堪。當她得知這個人是來投宿的時候,憂鬱無光的眼中增添了一絲遲疑,短暫的猶豫後,她迅速將年輕人拉進了屋裏,旋即關上了房門。

屋裏十分簡陋:一在行破舊的桌子,一支桌腿下還墊着好幾塊大小不一的石塊以保持桌子的平衡;一把同樣破舊的椅子斜靠在牆壁上;一張窄小的牀擺在一個牆角里,牀墊是用乾草鋪的,“被子”單薄得似一張紙,讓人情不自禁想到“布衾多年冷似鐵”的詩句。還有一扇緊閉的門,不時傳出嬰兒的哭鬧聲。

過了不久,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老頭子聞聲越牆而逃,慌亂中,這個投宿的年輕人在老嫗的指點下鑽到了堆滿雜物的.牀腳。老嫗驚慌地打開屋門,兩個官吏模樣的人立刻衝了進來,一邊用凌厲的目光環視四周,一邊厲聲喝道:“老婆子,你家的拿人哪裏去了?”老嫗被嚇壞了,顫抖着聲音説:“官爺,我們家哪裏還有可以打仗的男人啊?我的三個兒子都已經戍守鄴城。一個兒子前不久捎信回來,説另外兩個兒子在前線打仗死了……”老婦人泣不成聲了。“哭什麼?打仗還有不死人的?你家男人哪去了?”官吏怒斥着。“沒……沒了……老頭子早沒了。”小夫人的聲音細若遊絲。

不巧的是,此時緊閉的裏屋裏傳出嬰孩“哇哇”的哭聲。兩個官吏一把推開老婦往裏邁,一面惡狠狠地罵:“你個死老婆子!這屋裏藏的什麼?”老婦踉蹌一步搶在官吏前頭,堵在房門前央告説:“兩位官爺,求你們高抬貴手啊!這是我的小孫孫。可憐的孩子,剛剛沒有了父親,他的媽媽因為孩子太小沒有改嫁。她進進出出沒有一件完好的衣裳。就求求你們別進去了……”官吏“呸”了一聲,“哐啷”一聲撞開了裏屋的門,眼見一位衣不蔽體的婦人坐在牀頭嚶嚶地哭。

“老子可不管那麼多了,今天你總得給我交出個人來!要不然……”官吏咆哮着,揚了揚明晃晃的刀。“可別怪我無情啊!”老嫗由於着,滿臉的皺紋顫動着,老淚縱橫。她咬咬牙:“那就把我帶走吧。雖然我不能打仗,但還可以為士兵們做飯。趁這時還早,我們趕緊上路吧。……”老人的話淹沒在官吏的推搡和呵斥裏……

夜也深了,説話的聲音沒有了,空氣裏瀰漫着悲愴的聲音,是哭聲!是悽楚的哀鳴!

第二天清晨,投宿的年輕人就要離開這個在一夜之間經歷了風雨的小屋。告別時,他看到的是老頭子紅腫的雙眼……

石壕吏作文13

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題記

夜,濃得像化不開的墨,大片大片的烏雲遮蓋了微弱的星光。小村彷彿被籠罩在淡淡的憂傷中,沒有一絲聲響,莊嚴而肅穆,一切靜如太谷。

然而,這寧靜卻被一連串急促的馬蹄聲撕裂了,幾個強壯的官兵騎着快馬從遠方長滿荒草的小徑上疾馳而來。馬蹄揚起沙塵,模糊了官兵們的身影。遠處傳來了一聲犬吠,接着四面的犬吠聲便連成了一片,此起彼伏。小茅草屋的燈一盞一盞地亮了起來,微弱的燈光映出了老人佝僂的身影。然後各家各户都響起了幼兒驚恐的'哭聲,依稀看見幾個蒼老的身軀逾牆而走,消失在南面的密林裏。

硝煙還未散去,一隻孤雁淒厲的鳴叫在屍橫遍野的古戰場上空投下一個斑駁的影子。鄴城,一個令無數英雄敬畏之地,只因為幾百年前,一代梟雄曹操笑傲如此,指點江山。然而他最終也逃不過一抷淨土掩風流的命運。而今,這裏又成了戰場。只不過此次是手握重兵的三鎮節度使安祿山與走向衰敗的唐王朝的抗衡。

戰場上,一個疲憊的戰士倚着巖石坐着,赤裸的胳膊上一道流血的傷口,驚心觸目。地上還有個躺着的戰士,頭枕着他的腿,痛苦地呻吟,剩下的黃土地被鮮血染紅。他嘴脣嚅動着,費力地對坐着的戰士説了一句:“大哥,珍重!”便合上了雙眼,臉上似乎還有不甘與悲憤……

半個月後,在那個戰士的家裏,年邁的老母親平靜地望着如狼虎般前來抓裝壯丁的官差,手裏緊握着一封皺了的血書。那上面深褐色的血跡赫然寫着:二弟皆戰死,吾亦不知可否生還。請父母妻兒珍重!妻可再嫁!

“不行,每家必須出一個人!”幾個官差氣急敗壞地叫着。“那就我去吧!”老夫人淡淡地説,臉上毫無表情。幾個差役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婦人,“得,就你了,老婆子,快點啦!趕緊去河陽應徵,説不定還趕得上做飯。”

話語聲漸漸遠去,可每家每户傳來的那幽怨的哭聲,卻如山寺敲響的鐘聲,在秋日微涼的空氣中緩緩遊動,迴盪……

戰爭,讓天下百姓家破人亡,流離失所。或許一個原本美滿的四世同堂轉瞬間便只剩下老弱病殘了。烽火紅了蒼穹,似乎到處都閃着刀光劍影。

一場安史之亂,3600萬人長眠於沙場。青史中人們看到了無數王朝的興盛,記住了多少英雄豪傑的名字,卻不知有多少無名小卒靜靜地躺在歷史的一隅,任憑歲月為他們蒙上塵埃……

石壕吏作文14

秋天,石壕村,枯藤老樹昏鴉。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經過一天的跋涉,一座村莊展現在我面前,只不過這裏沒有詩中的楊柳鮮花、鳥啼蝶舞,而是一番殘破淒涼的情景。

大片大片肥沃的土地被閒置着,雖然可以依稀看出開墾過的痕跡,如今卻雜草叢生。一塊大石頭旁,靠着一塊木板,上面凹刻着“石壕”兩個大字,字上曾經刷着朱漆,但如今只剩下斑斑駁駁的紅字,在昏黃的陽光下顯得古老和破敗。

我敲響了村口一座房屋的大門。許久,才聽見緩慢的.腳步聲。門開了一條縫,一張蒼老而警覺的臉露了出來。

“我從洛陽回華州探親,”我説道:“今日天色已晚,可否讓我借宿一宿?”

門完全打開了,一位老翁站在門前,一位老婦站在他身後。“原來是回鄉的孝子,如果不嫌棄寒舍簡陋,借宿一宿當然可以。”老翁臉上的警覺已換成了善意的微笑。

天黑了。我躺在牀上,構思着詩句……

夜深了,只留下月光安詳地照着大地。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和喊叫聲響起,詩人被驚醒,正待出門問老翁和老婦出了什麼事,從窗户望去,卻發現老翁和老婦異常慌亂。老翁翻牆而走,老婦急急忙忙前去開門。

“我等乃徵兵的差役,汝家有何男丁,迅速跟我等前去河陽!”

原來抓丁的差役來了!

只聽見老婦哀求道:“我的三個兒子已經去鄴城服兵役了。最近收到小兒子的家書,另外兩個哥哥已經戰死了,求求官爺們放過我們家吧!”

差役依舊不依不饒:“你們家就沒有人了嗎?”

“我的家中已經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難道你們也要把他抓走嗎?因為有這個孫子在,他的母親才沒有離開我們。”

“不行!你們必須要有一個去服兵役!”差役粗暴地打斷老婦的回答,蠻橫無理地説道。

此時,一片寂靜……

停頓了一夥兒,老婦又開口了,聲音有些顫抖:“我已年老力衰,無法打仗,但我還能洗衣做飯,請讓我跟各位官爺前去服河陽的兵役,如果現在就動身的話,還來得及為將士們準備早飯。”

詩人在屋內,猶豫着。他想去阻止這些差役,可他希望唐王朝取得戰爭的勝利,而打勝仗就需要足夠的士兵……

屋外,傳來小聲的談話聲。

終於,談話聲停止了,而雜亂的腳步聲又一次響起。

聲音慢慢遠去,直到再也聽不見了。

四周又恢復了寂靜,卻彷彿夾雜着低聲的哭泣。

天亮了,卻並沒有多少光彩。生離死別的痛苦氣息依稀飄散在空中,久久未曾散去。我與老翁告別,繼續趕路。

前方,是一片陰霾。

南昌二中七年級:蔡祉瑄

石壕吏作文15

日薄西山,秋風瑟瑟,杜甫行走在崎嶇不平的小路上,遠處無人耕種的田地上雜草雖已枯黃凋零,卻仍佔據土地的大半部分,可見從前的旺盛。他正從洛陽匆匆趕回華洲,一路夜宿曉行,早已疲憊不堪,遠遠地看見前方似有人煙,便加緊步伐來至村落前,入口處有一石碑,歪歪斜斜的立着,上面刻着的字有些模糊不清,但勉強能看出是‘石壕村’三個字。

走進村中,十室九空,許多地方蓬蒿滿地,許多房子已是斷壁殘垣,村裏一片蕭條之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户升着炊煙的人家,杜甫敲了門詢問是否可以在此留宿。給他開門的是一位衣着破舊、面黃肌瘦的老婦人。等他進門後,才知曉房子裏還住着老翁、兒媳婦以及尚未斷奶的小孫子,唯不見年輕力壯的男人。

杜甫一路奔波,早早睡下,卻在夜半時分被叫嚷聲和砸門聲給驚醒。——原是差役來捉參戰的壯丁了。

杜甫起身推開窗子往外瞧。房主老翁正急匆匆地打開房門一邊焦急地披外衣一邊向牆邊跑去,手扒上矮牆,試了數次才成功翻牆而逃。老婦人緊跟其後從屋裏出來,卻是朝大門走去,哆嗦着的手搭上了門閂,此刻門外的喊聲逐漸變得不耐煩起來。老婦人深深吸了口氣,才將門打開一條縫。

“河陽戰事吃緊,汝家可有男丁參戰?”差役的高聲問着,老婦人哭泣着回答:“我的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了,前不久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説,另外兩個兒子最近都戰死沙場了。我們活着的人姑且活一天算一天,死去的人生命就已經完結了!”

話音還未徹底落下,裏屋便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門外的差役霎時憤怒起來,高聲嚷着想進屋裏看:“屋裏的是誰!”老婦人手抓着門沿,死死堵在門口,回答道:“我家裏再沒有其他的人了,唯有一個尚在斷奶的.小孫子啊!”

差役並不相信老婦人的説辭,“那是何人在照顧他!”老婦人抽噎着,“因為有小孫子在,他母親還沒有離去,但進進出出連一件完好的衣裳都沒有。”似乎下定了決心,老婦人伸手抹了抹眼淚,説:“我雖然年老力衰,但請允許我跟你連夜趕回營去。趕快到河陽去應徵,還能夠為將士們準備早餐。”

夜深了,説話的聲音逐漸消失,隱隱約約聽到低微斷續的哭泣聲,興許是老翁或者是老婦人的兒媳婦。太陽漸漸升起,杜甫要繼續趕路前往華洲,只能與返回家中的那個老翁告別,途中再次經過來時的小路,天地間一片荒涼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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