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只道是尋常作文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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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説到作文,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作文是一種言語活動,具有高度的綜合性和創造性。寫起作文來就毫無頭緒?下面是小編整理的當時只道是尋常作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當時只道是尋常作文10篇

當時只道是尋常作文1

納蘭道: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被酒莫驚春睡裏,賭書消得廢茱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為悼念亡婦,納蘭的萬千思緒化成了這首“當時只道是尋常。”懂得用情,他是個重情重義的男子,我只是惋惜,他最終還是孤零零地死去了,沉宛迴歸了江南,他終究念無可念,三十有一而卒。

我不知道可不可以用香俏玉隕這樣柔情的詞語來形容納蘭的離世,但我的確是這樣想的,他就該是一株傲世獨立的幽蘭,無憂無擾,清心寡慾,有着獨特的香味,然後消餌了一切凡塵怵事,帶給了我們寧靜和滿足。

初讀納蘭的詞,是他的《長相思》:山一程,水一程,躺榆關那畔行,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那時尚且年幼,根本不懂這寫得這玩意是什麼,但是卻沒理由地喜歡上了,記得那時捧着鄰家姐姐的中學課本一眼就選上了納蘭性德,也記不清是三年級還是四年級了,連這首詞的字都認不全,央求着姐姐教我念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我的`心裏就埋下納蘭性德的名字。

再以後讀“人生若只如初見”也許很多人都不識納蘭,卻能把這句詞念得細膩温柔,我常聽人談及,説這是納蘭寫得最成功的一句話開始,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地愛上了納蘭的詞,每每遇到不如意的人或事,我就會輕輕地念“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人易變,驪山語罷請會半,夜雨霖鈴終不然,何如薄倖錦衣心,比巽連枝當日原”雖然與納蘭的寄託不一樣,可我還是從中讀出了納蘭對世人的忠告,面對人生中的不開心,就要深愛人生萬物唯有初見時候最美好,來不及面目全非來不及容顏盡毀,來不及厭倦,總是好好的。

讀過很多納蘭的詞,也特意地查閲過納蘭的生平,知道他出生於貴管之餘,父親是康熙王朝的權相明珠。也知道他少年及第二十三歲援進士,官王康熙皇帝身邊的一等侍衞,不過這些不是納蘭所向往的,亦不是我看重的,我看重的納蘭是通曉詩文的才子,是生着淡泊的性子的納蘭公子。

無疑,他是相國公子,御前待衞,人人顏羨,然而,在他的內心深處,卻理着寂寞,他在小院中拾得翠翹卻何恨不能言,只能歎一聲已經十年螈跡十年心,他嚮往平淡與樸實,然而這願望在世人眼中便如那細雨,任是將自己打得全身冰冷,也只是無聲而已矣。

瞭解過納蘭,再讀他的詞,便充滿了深深的敬意,自己寫了納蘭的詞的筆記本,從“昏鴉盡,小立恨因準”到“無處不傷心,輕塵在玉琴”從“一往情深深幾年”到“而今才道當時錯”哪一回不是令我回味無窮,哪一回不是令我心曠神怡,我感受到了納蘭的寂寞,感受到了納蘭的才情,也感受到了我的生活,如此安穩恬淡,真真是比納蘭幸運多了。

納蘭説過;滿眼春風百事非。世事變化無常,擁有了就該珍惜才對,那麼,我們都應該好好珍惜如令的生活了,千萬不要等晚了的時候再念“當時只道是尋常。”

當時只道是尋常作文2

以前老小區門口拱橋旁,開着一家裁縫鋪子。

略顯裁破爛的招牌下,只有一對老夫妻,年紀早已過半百,老奶奶負責縫衣服,而老爺爺負責盤扣子,他們收費不高,但一個月下來也夠老倆口用了。

已到上小班年紀的我被接來了蘇州。對於童年記憶中只有平樓和磚瓦房的我來説,蘇州無疑是另外一個世界——高層粼次櫛比,人來車往的街道,一聲聲既熟悉又陌生的賣菜聲,一切都令我新奇。

上了小班,跌跌撞撞還是免不了,我從小平衡性就差,雙手雙腳還不是很協調,當別的孩子都會爬了,而我卻只能挺着圓嘟嘟的肚子滾來滾去。因此,我在走路方面不是很擅長,常常走着走着就能摔跤。衣服總歸會磨壞。而且小時候的我又喜歡用手扣,原本一個小洞,兩三天下來都能被我扣成一個大窟窿。所以我的.衣服多多少少都是不完整的,又有點像電影裏乞丐的衣衫襤褸。

那時我們家裏經濟條件並不富裕,一年也就買兩三次新衣服,所以裁縫鋪子就成了媽媽和我常去之地。縫紉機“吱吱”地響着,老奶奶動作嫻熟,雙眼微眯,腳有規律晃動着,手也不閒,慢慢地將衣服、褲子向前推,只聽“咯吱咯吱”幾聲,原本的窟窿就合了起來。第一次看見縫紉機的我自然要摸摸,可她卻攔下了我,難道説有什麼祕密不讓摸?當然不是,老奶奶拉我到她身旁,伸出那雙令人滿是傷疤的手説:“孩子,奶奶當年也是摸摸,後來就這樣了。”

這雙手上大大小小的傷疤數不清。可令我影響最深的,還是那條從大拇指劃到手背的黑傷口,我嚇得後退了好幾步。後來,那個老爺爺在我的褲子上縫了一個漂亮的補丁,笑了:“孩子,就當一個見面禮。”媽媽想攔着,可是老爺爺卻執意要縫。

到了付賬時候,老倆口卻揮揮手,“一點小問題,不收錢了。”還給了我幾顆水果糖,老爺爺慈祥地笑着,摸了摸我的臉,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把脖子縮了縮,反倒逗樂了老倆口,媽媽過意不去,手拿錢向奶奶口袋裏硬塞,老奶奶推了推手,説:“不差孩子這點!”

過了很久,這一幕一直記在我心裏,縫個褲子又能拿糖吃,又不要錢,於是我便總是弄壞褲子,去老奶奶那縫補。那老倆口也不惱,總笑着“天天又來了……”

後來,母親好像發現我故意為之,便向老倆口道了歉,還了錢。但他們卻説:“小孩子嘛,計較什麼。”我自然少不了被一頓罵,但我終於明白了老倆口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了。

原來父母剛來蘇州打工時,母親工作累一點,衣服便容易壞,她總來老倆口這補,偶爾也會陪陪他們,他們兒女都在外地,一年回不來一次,母親就挑起陪伴兩位老人的擔子,三個人有説有笑,老兩口便不那麼無聊了。現在,又有了我,我們四個一起聊天説地,倒也其樂融融。

最近一次去看老倆口已是三年前,當時正好路過縫紉店,依舊普通尋常,便進去看看,老倆口更老了,臉上的皺紋淹沒了額頭,動作也不利索了。但一直説:“還記得我們就好。”聽到這話的我卻心裏忍不住泛酸。

當時只道是尋常作文3

為什麼只有失去了它,才會懂得珍惜。

石榴還是那個石榴,安靜地躺在桌子上,裂開了一道口子。可是我卻再也不是曾經的自己了。那個喜歡在田埂邊奔跑的小孩,早就隨着記憶碎去。只有奶奶還會用碗盛着撥好的石榴,寵溺地對我笑。

只是碗中的石榴,還停佇在歲月。

初見石榴是小叔送給我們的。一大箱子,圓滾滾地躺在紙盒中,我在一旁興奮地又喊又叫,奶奶嫌多,話到嘴邊,轉頭便被我的淚眼硬是憋了回去。慷慨地全部接受了。

紙盒還未放到地上,我便迫不及待地拿下來一個,隨手在衣上擦了擦,有些疑惑地望向奶奶。不等回答,伸手扣了扣石榴頂上的花骨。猶豫片刻,不待小叔將我攔住,便試着用力摳了一把。石榴沒什麼變化,手指卻是鑽心的痛。手一鬆,石榴從手上滾落到地上。奶奶跑過來,對着我的手又是哈氣又是念叨的。罷了,還塞給我一粒糖。儘管如此,也沒能阻止我對石榴的恐懼。

直到上了國小,才漸漸淡忘當年的不快。在此之前,奶奶從未再提起過,可我依舊吃石榴,吃了好多年,而我並不知道。

那天小叔走後,我獨自一人關在房間裏,悶悶不樂地看書。奶奶突然推門進來,將一隻小碗放在桌上,又把另一隻空碟子放在旁邊。我賭氣,沒説話。她有些猶豫,尷尬地站在我旁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只聽到門叩上時止不住發出的一聲“咔嗒”。我又向四周看了看,確保無人後,才小心翼翼地看向小碗。裏面的東西堆的很高。一層一層整齊地排列着。撿起一顆,呈半透明的紅色,因為好奇,愣是把弄着對着陽光,突然手一鬆,徑直掉進了嘴裏。

滑溜溜的,沒敢咬下去,小心翼翼地用牙一嗑。它竟炸開了,甜絲絲的味道瀰漫入了嗓間。最後吐出來一顆白白的核。只想着神奇,又抓起一顆,再一顆,書也不知道被丟到哪裏去了。最後一把把地抓,手都被迸出的汁液染得紅一塊白一塊。奶奶正巧推門進來,見着我花貓似的臉,沒忍住,撲哧一聲樂了。

於是天天,奶奶都會將一隻碗盛滿,待我吃完,又進來帶我去洗臉,維持着一種默契。久了竟也習慣了,習慣了每天將石榴塞入口中的日子。

直到奶奶腿摔壞了,行動再沒有以前方便,自然也沒有石榴吃了,才感到有多不習慣。過去那麼多年,幾乎天天可以吃到石榴。也只是覺得平平常常。突然間伸手摸不着了那隻小碗,好像夢都醒了。

當時只道是尋常,今日卻語老來防。

可我依舊愛吃石榴,只能自己去撥。撥久了,手指隱隱作痛。看着小碗中越壘越高的果肉,忍着手指的創痛,敲響了奶奶的房門。——就像奶奶當年敲響我的門。退出房門時那聲“咔嗒”,久久敲在我的心上。

“孩子,來吃石榴。”

“奶奶,石榴撥好了,快吃吧。”

當時只道是尋常作文4

憶少年,説濃淡,風雨漫無邊。

猛轉身,淚眼望,誰與共嬋娟?

——題記

朋友總是在我耳邊説:“一個轉身,一切都成了斷點……”每每聽到這句話,我也只能夠感慨,話中意味悲涼。一個人時常常胡思亂想,發現那些曾經對我來説再尋常不過的人,那幾句再耳熟不過的話,卻在轉瞬間,成了遙不可及的回憶。

不知何時,那張紅木沙發椅上的靠墊和人一起消失了。紅木沙發椅變得很硬,上面常常放置的、在上面完成的一批又一批的織物,也消失了。沒人去在意,因為除你之外,再不會有人坐在那兒為我繡鞋墊,給我織毛衣。只有你會在每天的下午,泡上一杯香茗,靜靜地在陽光的沐浴下做手工。午後的陽光從外面灑進來,在你身上形成了柔和的光暈。這時,我也會安靜下來,看着你靈巧的手兒編制出美麗的圖案,你喚我過去,手把手教我做手工,你繡一下,我補一下,母親不時從門口經過,微笑地看着我們。

很久以後的勞技課上,老師誇我繡東西的手藝不錯,我突然想起了你。塵埃在陽光下紛飛,時光像破碎的水晶球,碎了一地,卻折射出美麗的.光彩。因為你的關係,在其他同學連穿針引線都不能獨自完成的時候,我已經能夠縫補自己的衣物,我已經能夠設計並縫製出洋娃娃穿的衣服。其實,你不知道,那時在你面前笨手笨腳的小丫頭,總是在背後偷偷練習,小手總是被扎出血,很疼,但不願辜負你眼中的期望,再痛也不算什麼。你不知道,那個小丫頭總是在你身後默默拾起你遺落的小碎布,珍惜地收起來,偶爾小心地在上面繡片葉子或小花,很美好,像你説的那樣。我是多麼希望,老師誇我的時候,你能看見。其實那一刻,我想微笑,又想落淚。

你離開之後的半年,我才得知消息,請原諒當初是我先離開了你,學業的繁忙讓我忘了給你電話,忘了去看你。你在萬水千山外,那個我們生活那麼久的小鎮上。而且這遺忘,竟長達兩年之久。

一日走在路上,聽到與記憶中那麼相似的聲音,明知道一定不是你,卻忍不住駐足回望,看見的是一個老奶奶牽着一個小男孩離去的背影,一如你當年用左手牽着我。那些往日的碎片,忽然來到眼前,世界變得沒有聲息,靜靜的,像一部色調灰暗的老舊影片。一時無法抑制地落淚,我是真的想你了。

我的心好慌,像是在顫抖。有時你會來我夢裏,每一次都是我觸及不到的背影。你一定在説謊,你總是對我説,以後的以後要為我穿上嫁衣;你總是對我説,我需要你的時候,你永遠都在那裏。

我開始安慰自己,你那麼愛我,你會回來,你孤獨地愛了我這些年,那麼,我花一點時間等你,也很應該。如果你決定要給我一場這樣的懲罰,我樂意接受。

可你得答應我,在某個陽光明媚的日子,你回到我身邊,請記得,先擁抱我。

如果,我淚流了滿面,你要替我擦掉。

如果你明白,如果你肯原諒我,你就應該知道,我,在等你。

你看,我都想好了,那麼你什麼時候回來呢?

當時只道是尋常作文5

風也蕭蕭,雨也蕭蕭,瘦盡燈花又一宵……窗外的雨流轉無力,夜半的風消散又起。沉沉的是對往昔的追憶,款款的是對往昔的深情。

你打江南走過,那等在記憶裏的容顏如蓮花般開落。當我回首尋覓你的遠去的身影,惟見你的孤帆在我的天際裏。

人生若只如初見,我還會選擇走這一步。不過我會更加謹慎,更加珍惜。我會在你的風雪之中留下我的足跡,在你花了三年時光精益求精的畫上落下我精心雕刻的印,在你比鋼鐵還要堅強的心上固執地刻下我的名。

你有一張很俊俏的臉,你總是會花很長的時間料理頭上的發。我仍然不明白一個大男生為什麼要那麼注意形象,你説你只是想在鏡子裏看見最春風滿面的.自己。你生活的態度,叫追求卓越。

我以為自己屬於那種吃東西吃得很快的“吃貨”。每當我們班的“淑女數學家”撥弄着碗裏的麪條,準備行為乖張地施展行為藝術將麪條放入櫻桃小嘴細嚼慢嚥時,我碗裏已只剩下一江五味雜陳的湯水波瀾不驚。而當我碗裏還有一把把的麪條待我揮霍之時,你已結完賬開始背誦《孔雀東南飛》了。你生活的效率,叫速戰速決。

你平時穿的衣服總會帶上一股好聞的味道,我不知道這是乳臭未乾還是洗衣粉沒洗完。我只知道有這股味道在身邊就不會孤單。你愛在籃球場上“拋頭顱灑熱血”,一連串的變向運球突破後再加上一個急停跳投只聽得見籃球應聲入筐,一連串的得分後是一回頭的瀟灑。雖然下場之後那種好聞的味道被分泌而出的尿素一掃而光,只剩下滿身的汗臭禍國殃民。你生活的宗旨,叫玩“味”人生。

你狂放,你瀟灑,你説你要指點江山。我不懂得量力而為,我也滿懷希望,我説我要執筆書寫江山如畫。你説你我會一同走向未來一同光芒萬丈。我竟然不假思索説十年之後我們會一起功成名就笑談時光。那年那歲的輕狂依稀浮現在你我的笑容之上,夕朝今歲的夢想一如既往的如花開滿山。

我們一同經歷了會考,經歷了一個宂長的暑假。高一到了我們沒能如願以償走進同一個班。我時常會追憶國中有你在一起的日子,不知曾經和我在一起嬉笑怒罵的你是否也會回憶。當時只道是尋常,以為你會同我一起開開心心走下去,卻沒有料想到一道洪流過後今非昔比,你一身的榮光被我藏在心底銘記,請你也一定要好好珍惜。

曾經我們都有一個偉大的夢想,真的不想被自己的頹喪糟蹋。分班後的日子我差點沒了力氣去努力,高中的數學好像真的如傳説中那麼不見天日。沒有你的鼓勵我該怎麼前進下去。但願新的時間裏你也要竭盡全力,我盼望着將來一起回首時你我都沒有悔意。請一起努力,我的好兄弟!

三年過後,我們都要考取功名。

當時只道是尋常作文6

書,一個字,涵蓋過世間的千言萬語。珠璣一字,便如同信手拈來一般,娓娓展開一幅幅形色各異的畫卷,有豪邁悲壯的鐵馬金戈,有廣闊蒼涼的長河落日,有江南煙雨般柔軟細膩的吳儂軟語,有繾綣纏綿的秦淮聲色,有浩瀚無邊的奧義宇宙……

品一杯香茗,捧一卷書經,書香裊裊,思緒漫步,閲盡人間春色,遍訪滄桑百態,穿透上下幾千年的光景,一筆一劃,潑灑興中風情。書,傳承着一種文化,一個民族的風韻,記錄着歲月遺漏的雨滴,在時間的河流中,不知不覺,滋潤着千般人萬態心。

墨跡瀝青,回眸一眼,那風那事那人,在燈火闌珊處獨自倚欄,自有一番風情,黯淡的世間顏色。那書色,賽過了泛舟而歌的西子,那縈繞的書香,勝過引蝶回舞的百種花卉。

橫渡過書海,方知,滄海不過一粟,桑田移轉不過一瞬。寄願神話之傳奇,細研古文之精深,望觀詩經之現實,採擷楚辭之瑰色,覓取詩詞之雅韻,演繹元曲之纏綿,感悟散文之哲思,體會小説的跌宕……這些不過是書中的一抹輕輕描畫的'顏色,一點,硃紅印於卷軸之上,流光熠熠,驚豔一方。

書卷中的一縷魂,猶如殘雪中獨立的梅花,一身傲骨;也如淤泥中娉娉裊裊輕綻的一池蓮荷,可遠觀不可褻玩;更是那壓下滿庭春色的姚黃魏紫,不媚世俗,富貴豈由他人言;那一縷魂,孤高於天地,卻又與真善美同行,唯有秉着一片赤誠的人,方能悟到其中之真諦,方能覓得那一縷香。

菩提樹下五百年,方才穿越過俗世的痴纏,參悟此生,脱輪迴,斷煩惱,得以涅。人生,也不過如此,每一步一個腳印,實實在在,不虛浮度日,亦不妄想一步飛天,心懷夢想,並通過努力朝着這個方向前進,這才是生存之道。

歲月匆匆,二十四橋明月夜,一曲梅花渡,玉人在。有時,當我們在橋上看風景時,無意中,我們也成為別人眼中風景。五百年前,回眸一笑的無限情深,這一世,一次無意的擦肩,成就一段美好的邂逅,書中,在靜靜地訴説千年的情懷,人與人之間的相知相許不過也是一瞬間的事。幾千年不變的風聲,風聲裏有落花和歌聲,之於我們,貴在珍惜。是的,我們只是更懂得珍惜,珍惜眼前之物眼前之景,還有,更重要的是,那條由文字彙聚成的不息長河,在默默地告訴我們,要珍惜身邊的人,莫蹉跎青春。更不要等了白了少年頭,才來追悔逝去的一切。

西風獨自涼,黃花憔悴,疏窗微閉,蕭瑟秋光,此番景象,應是賭書潑茶香,而不該在古道殘陽中感歎荒涼,秋風裏也有一分收穫。書中顏華如玉,值得我們去追尋,書中黃金滿屋,值得我們去挖掘,以書相伴,人生才能得到繁華而不是寂寞。珍惜往昔,感念將來,走好現在。

當時只道是尋常。

當時只道是尋常作文7

不是每次驀然回首之時,都能看到燈火闌珊下的那個人。

——題記

春末,柳樹零散的白色柳絮在陽光下銀鈴般飛舞,聲資悦人,斑駁的樹影散了一地。一直以為,每逢季節交替之時,便是一年中最慘淡之時。整個季節中所有忍耐和積蓄的事物和情感都似被喚醒,似乎也想在我的季節中留上一筆。於是,在這個天空並不怎麼蔚藍的小鎮中,面對路上匆匆行走的行人,我卻不知所措。

此時的我在與母親拌嘴後便負氣離家,遊蕩在街頭。看着路上來來往往的陌生人,想起母親的種種訓斥,只覺得自己像被世界拋棄了一般,無人在乎,無人疼愛。感覺世界近在眼前卻又遙不可及。我不免感到驚恐,但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我不想自己被拋棄,我想要尋找疼愛我的人,想要找到我的希望。

急切的.回到家中,我知道家裏是回憶最多的地方也許我能找到些什麼。之時,回到家卻沒有看見她,不免一歎,隨即開始尋找起來。只是原以為會很困難的事卻輕而易舉做到了,我很快便在抽屜裏找到了一本相冊。看上去似乎有些年頭了,外漆都已經掉落,但卻完整無損,表面還很乾淨,沒有一絲灰塵。翻開相冊,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肉嘟嘟的小臉,有些不滿的神情,似乎在控訴:誰打擾了我的好夢?我覺得有趣,不禁莞爾一笑。翻過照片,看到背面上注着:女兒,百歲。往後翻去,一張張照片都是按照年齡擺放的,從百歲,到一歲,二歲,三歲……直到現在,一張都不曾缺少。還有我學爬、學走、學跑的照片。慢慢的我不覺陷入了照片內,感受着那抹温馨。

但很快我便注意到,幾乎每張照片都有她的身影。有的是她餵我吃飯、有的是她在一旁默默注視,還有的是她在為我慶祝生日……這不禁讓我想起,在一次吃飯時,爸爸與她爭吵起來,我依然忘卻了緣故,只記得我加入了爸爸的陣營反駁媽媽。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爭得我們都累了,但仍然是不肯放棄,彼此瞪着眼。然後我們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只是在這笑聲中,我卻聽出了一絲無奈與妥協。然而這樣的妥協已經有很多次了。

想到這兒,我才意識到,我總是頂撞她,而她也總是讓着我。現在想來自己太不懂事。而且,我從來不曾瞭解她。我覺得我應該找些她的東西,哪怕是一張照片,一篇她的文章。

翻箱倒櫃,許久,卻只找到了一張泛黃的照片,而那張照片還是她與王阿姨的合照。我企圖再尋找些什麼,卻始終未果,只得放棄。我看着手中這張唯一的照片,看着她那曾那麼年輕的臉龐,想想她現在出現的皺紋,想想她為了愛美的我買回的洗面奶,想想她不斷叮囑我好好愛護的話語,我不禁熱淚盈眶。直到此時,我才發現原來最疼愛我的人就在我身邊。她就是我的媽媽!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在。我很慶幸,現在還不算晚,我還有機會好好孝順她。等我老了,也會時常想起她,也會泛起猶如現在的笑容。

因為我知道,不是每次驀然回首之時,都能看到燈火闌珊下的那個她。

當時只道是尋常作文8

冬天如期而至,凜冽的寒風拍打着車窗,呼啦作響。玻璃也止不住的顫抖,驚擾臨窗人的美夢。不知是哪裏溜進的風狡黠地鑽入人家的衣領,不由得使人捂緊大衣。隨着一聲鈴響,一對老夫婦佝僂着腰,舉步維艱地擠上公交。我注視着他們手中從超市買回的櫻桃,淚洇濕了眼眶。

記憶裏,那個風和日麗的午後,微風拂過陽光照耀下的'櫻桃樹葉,又倏地鑽進風鈴,撩撥出了一片清脆。爺爺慵懶地仰躺在搖椅上,臉上映下一片片斑駁的樹影。我拿起蒲扇不住地扇,想要扇去那光影,卻只聽得爺爺幽幽地開口:“小孫女真是閒不住啊”説完,順手將一串櫻桃穩穩地投到我的懷裏。爺爺挑着眉,從我手裏劫去蒲扇,緩緩抬起手,指了指櫻桃樹的位置。唉,這分明想要我做個勞動人民。心裏抱怨着,可身體卻還是服從地搬來板凳,伸手去摘那飽滿多汁的櫻桃。

奶奶來到院子裏看着這温馨的畫面,又笑着轉身進了廚房端來一籃小米,將懶散的人兒哄了起來,笑盈盈地搖頭道:“你也真夠懶的,那樹底下的坑剛填上新土,孩子踩不穩,摔下來怎麼辦?你也起來乾點兒活,去,篩米去。”爺爺自知太懶惰了,就真的默默地蹲在牆角篩米,絲毫不耽擱。奶奶回過頭,朝我示意,做了個“噓”的動作。“哎,老頑童。”我不禁低聲道。

就這樣,當斜暉鋪滿小小的院子時,我依偎在奶奶的懷裏輕嗅她鬢角的米香甜甜睡去,爺爺依舊在他的老木椅上休息,緩緩扇動蒲扇,揚起茶香。隨口朗聲背道:“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後來,我與許多人都共度過休閒的午後,可再也沒有那麼令人温暖的感覺和那麼甜的櫻桃了。

目送老人相互攙扶着下了車,我沒有久坐也便跟着下去了。我來到那個小小的院子,靜得出奇,沒有風鈴的響動也沒有落葉作響。推開鏽跡斑斑的鐵門,我不由得一怔,原來那樹早已不在了。從前,每次暴雨過後,樹根周圍都會被衝成一個大坑窪,樹根被蟲蛀的地方一覽無餘。

那時,爺爺定將鬆土壓實,再添新土,施上殺蟲藥,櫻桃樹的生命才得以延續他的小孫女也能年年吃到酸甜的櫻桃。可當爺爺離開後,由於大家疏於管理,根早已千瘡百孔,不再發芽結果。不久,也隨逝者而去了。

後來,父親乾脆找人把樹連根剷除了,只在院子中留下一處更大的坑窪。如今,物是人非,老院對於還在的人已無大用。我把院子的雜草除去,雜物也整理到一處。環顧四周後緊鎖大門,將手中早已被揉皺的出租告示貼了上去,封住這蕭瑟的景象,也封住了逝去的童年。

和老人在一起時,我們總嫌時光漫長。可是長大後,卻只希望歲月寬容,允許我們偷些閒散的時光去陪伴他們,去慢慢撫平櫻桃樹下——那遺憾的坑窪。

當時只道是尋常作文9

又是一個春天。春天的陽光暖暖的曬在身上,很是舒服。

我懶懶得靠在躺椅上,眯着眼睛。眼前飄過幾片柳絮,我笑了,這幾天似乎已經是柳絮的世界般,到處是潔白的景象。我伸出手去,想抓住一片,可那小東西卻輕巧的從我的之間溜走,逃脱了,再也沒有回來,任憑我怎麼想挽留住,它還是像時間一樣匆匆流過......

高中期間,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是那種連上廁所都要拉着手的小女生,我們是少見的彼此交心的。在我們之間末期已經不能單單用這個詞來形容了。我們歡笑着我們的歡笑,我們憂傷着我們的憂傷。

很奇怪,性格截然不同的我們卻總是擁有相同的愛好,於是我們便一起在吃辣辣的火鍋,冬天跑上山坡寫生,春天一起睡懶覺,秋天踩着落葉散步。她顯然是個唯美主義者,做什麼事情都要講究詩一般的意境:看書時她要挑在朝陽升起的時候,讓陽光微微的斜灑在身上;散步時她會選擇在林蔭道,任憑斑駁的光影在身上流過;唱歌時,她會拉着我到天橋上,她説只有在人來人往的高處唱歌,才能體會到個人的孤獨。

她的許多做法和行為方式都和我有很大的不同,但是我很喜歡和她一起營造出來的這些意境,我喜歡看她那如冰晶一樣剔透的文字,我喜歡聽她胡亂哼起的'聲音,的確,在匆匆的人流中,聽者耳邊的歌聲,我能感受到,這個世界似乎只有我們兩個人,無法融入着另一個世界......

不過,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生,她和我一樣,會對着誘人的廣告流口水,會為了買一件母親節的禮物拉着我滿世界跑,會對着幾個新來的老師評頭論足。我們為此興奮着,我們快樂着,我們仗着年輕便什麼事都敢做,卻忘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只因為大學聯考,我們便停止了一切雜事活動,平時見面也只是點頭,然後又奔入題海中,雖然有時我想説一些話,可馬上又有新的習題壓過來,讓我來不及意識到我已經失去了什麼。我想着,把這些事都推到大學聯考後再處理吧,卻沒有想到有些事時間一過可能就再也無法挽回了。

大學聯考結束的那天,我在大街上遇上她,她驚詫地看着我,我看着她,張口想説些什麼,卻突然發現我們之間已經有了一層隔膜,許多以前順口就能從嘴邊流出來的話怎麼也説不出來。我們把車停在路邊,在匆匆的人流中,挽緊了彼此的手。我們都想找回以前,努力的想找回。可是我們心裏都清楚,一些事已經是不可能了。

我從躺椅上站起來,卻發現衣服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沾上了一片柳絮,我低聲地笑起來,許多事情,當時只道是尋常,如今卻都只能成為回憶珍藏下來,只能説當時的我們不懂得珍惜,幼稚的我們不懂得怎樣去呵護它罷了......

當時只道是尋常作文10

我曾以為每一個雨夜都是一樣的尋常,我曾以為那場大病只是奶奶四十年肺病中尋常的一場,我曾以為離別只是文人轉瞬即逝尋常的傷感,我曾以為還有機會回老家喝一碗尋常的菜粥湯……現在我終於知道,當時只道是尋常,不訴離殤。

老年人的身體總是像一席破舊的棉被,在給予後代温暖的同時,棉被中蜷曲的棉絮在失去自己的温度。奶奶的身體一直都很不好,多年的肺病讓老家裏的人把她隔離在一間看不到陽光的矮房。那個陰暗的角落,那些被她呼進來吐出去的潮濕的空氣,每天在一個蒼老婦人的眼前出現,天黑閉眼,那些場景便慢慢失去光澤。

對於奶奶的所有我真的可以用尋常這個詞來概括。她像所有農村女性一樣沒有給家人帶來任何驚喜的出生,平庸地聽聞過幾個字,嫁做人婦生育了兩個兒子後,喘着總也好不了的肺病等待最為尋常的結束。

不過也有一兩點特別的:她耳聾得很厲害,固執得嚇人。

我和爸媽住在城裏,有時也會給在老家的他們打電話。每當父母與大伯交談過後,奶奶是一定會接過電話。在我看來這些都是無意義的——奶奶的聽力已經無法與我們溝通,每次電話裏她都是一個人自顧自地説,內容永遠是重複的。於是每次電話都像是同樣的場景一直在重複。到現在我都還記得每次她費力地開腔,記得她每段句子間停頓的.大口喘氣,記得即使我們用最大的聲音回着家鄉話她也回答得驢頭馬嘴……也記得她説的每件事,記得她説莊稼有着最美妙的稻香,記得每一次她表達出的期待——春天不要急着減衣服會感冒,夏天熱冰棍吃多了不好,秋天家裏的莊稼這樣那樣,終於到了冬天春節快回來吧……我記得真的很清楚,到現在我都可以熟練地模仿出一個肺病患者説話的格式:一定是急急地盡最大可能先説出幾個字,然後無法控制地喘上一會,一邊咳一邊發出一些難以辨析的音節。

於是在我得知她離開的那個凌晨,我開始思考為什麼這些細枝末節會被我記憶得這樣清晰。甚至閉上眼耳邊我都能聽到她沙啞的聲線,還有自己並不耐煩的鼻音……天空中飄着小雨,空氣在我面前凝結成了最壓抑的五月。微塵被雨水撞擊開始不規則地反射,彼此相接,我從遠處依稀的光亮中看到了奶奶的背景,她一步一步地遠離我們……

與她告別的整個過程中,我聽見奶奶房間木板樓層吱吱呀呀,我看到記憶中奶奶的印象搖搖晃晃……對我來説曾經的世界在那個時候突然崩敗。

自那天之後,塵埃一直在遞增我和奶奶的距離。那些對於我來説以往最尋常的情節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開始上演。地點有時是家鄉那片寬闊的稻田裏,有時是醫院充滿消毒水的空氣中,有時是焚燒爐幽詭的火焰旁。觀眾卻一直都是我。

這每天晚上準時的劇目告訴我,那些當時只道是尋常的場景,都已經不尋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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