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與失作文(3篇)

來源:文書谷 2.97W

在日復一日的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接觸過作文吧,作文根據體裁的不同可以分為記敍文、説明文、應用文、議論文。一篇什麼樣的作文才能稱之為優秀作文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得與失作文,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得與失作文(3篇)

得與失作文1

得失之道,古往今來上至帝王將相下至奴才乞丐均有過經驗之談。

我認為:人生在世,坦然面對得與失,難;積極面對得與失,更難!得與失,這是每個人時時刻刻都不得不面對的一個話題。

曾感慨某些愛好網遊者,廢寢忘食,只為了能在虛擬世界吒吒風雲;曾感慨某些痴迷買碼者,神魂顛倒,只為了能在六合天地發現玄機;曾感歎某些熱衷賭博者,輸得兩眼發紅,依然發誓要扳本,當然贏了則想贏更多。這些人顯然是不能坦然面對得與失,生活中這種人實在太多了。不能坦然面對得與失,其實源於一種慾望,而人的慾望無止境的。清朝有一首描述人類慾望無止境的哲理詩,“衣食兩般皆俱足,又想嬌容美貌妻”“縣丞主簿還嫌小,又要朝中掛紫衣”“作了皇帝求仙術,更想登天跨鶴飛”,擁有美食、嬌妻、高官尚不滿足,直至作了皇帝依然有不滿足。普希金筆下《漁夫和金魚的故事》中的老太婆在金魚的'幫助下得到的實在是多,但依然不滿足,結果再次回到一無所有。所以,適當剋制主觀慾望,坦然面對得與失何等重要。《增廣賢文》裏有一句話説得好: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實際上人生得與失不僅來自主觀貪念,還有可能來自客觀現實。

“不如意事十八九,可與人言無二三”,這常常是現實。短暫的人生之旅,你可能“懷瑾握瑜”,志存高遠,有心報國,卻“信而見疑,忠而被謗”。你可能患上絕症,遭遇車禍,你可能手機遺失,存摺被盜,你可能面臨失業,你可能面臨破產等。李清照就曾一再感歎“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像汶川人民在幾分鐘之內,家園沒了,親人沒了,怎麼面對。難道你能做到“杞人憂地”防患於未然?難道你的失意傷感,能喚回親人的性命,挽回失去地一切?可見,缺乏一份坦然,也許你面對失,只能學黛玉以淚洗面;面對得,只能學范進喜極而瘋。

季羨林在《談人生》中講過一個觀點,人的一生首先是被動的。確實,吾輩凡人的誕生,無一例外,都是被動的,你不可能先考慮降生在哪個國家,再考慮降生的父母,考慮周詳之後,才從容下降。不僅是降生一點主動權也沒有,對於死,我們也基本上是被動的,我們只有那麼一點主動權,那就是自殺,但是,這點主動權卻是不能隨便用的。所以,不僅是短暫的人生之旅,你必須隨時隨刻接受得與失的考驗,從人生的起點與終點來看,你不可能計較得與失,你只能坦然面對。

范仲淹理解這點,所以他説“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蘇軾悟透了“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所以能“一蓑煙雨任平生”。莊子提倡“逍遙遊”,在妻子病死之際,盤腿坐地,鼓盆而歌。似乎不可理喻,其實那不過是一種面對得與失,在“明生死之理,通天地之道”後的坦然。

當然,過分強調人生的被動,過分強調面對得與失要坦然,似乎略顯消極,難道就一點主動性也沒有了嗎?其實面對得與失既要坦然,更要積極。就像地震發生了,既要接受這個事實,這就是坦然,更要從廢墟上站起來,重建家園,這就是積極。

台灣歌手葉啟田在成名曲《愛拼才會贏》中唱道:“三分天註定,七分靠打拼,愛拼才會贏。”面對人生,拼,顯然是一種積極態度,拼了一定會贏我們肯定會積極,但如果對自己去拼尚不知會不會贏,還會不會去拼?其實,拼了,盡力了,不管成敗均可坦然;拼了,盡力了,不管得失均為積極。誰都知道:積極,尚有希望;不積極,徹底無望。我們往往羨慕奧運領獎台上那些選手,認為他們是積極面對了人生的得與失,其實那些照樣拼搏了大半輩子卻只得含淚飲恨的,又何嘗不是積極面對?面臨大學聯考的高三學子們又何嘗不需這種坦然與積極?

積極面對得與失當然很難,你需要清醒的頭腦,需要勇氣,更需要毅力。但只有積極面對你才有可能於“山窮水復”處找到“柳暗花明”,才有可能“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邰麗華若不是積極面對能跳出《千手觀音》嗎?史鐵生若不是積極面對能成為作家嗎?

得與失,我們應該做到坦然,即使再難,我們也一定要積極面對!

得與失作文2

心的顫動,攜帶了淚水與微笑,美好與醜惡。人就在這方寸之間,繪盡冷暖。

意識支配着行為,行為和意識原本一致,但人是有兩面性的,一面“人前”,一面“人後”。“人前”是意欲有所為,但又要考慮形象的塑造,這時,周圍人成為一面鏡子。“人後”則是與心,與自身的對話與交談,它藏在深夜裏,很少暴露。正如你目不轉睛地注視鏡中的自己,卻又常常會為之一驚:“人前”的形象總是不及“人後”的形象能夠跟心靈的走向一致。都知道北宋書畫家米芾個性怪異,舉止癲狂,他可以撒開腿,隨隨便便地跑上殿,也可以把未乾的硯台墨跡揣入懷中。可這是他在人前的形象,為宋徽宗所接受,為眾臣所接受,為社會所接受。可何以知米芾之得失?才氣橫溢的他如何揮筆創作,或如何為書法喜憂參半?記載鮮少,這“人後”的一面,就被“人前”的形象淹沒了,後人不得而知。

“人前”形象由他人凸現,“人後”得失靠自己體悟。體悟作為形象的影子,被覆在形象之下。“喜怒應不形於色”,這是中國古人的傳統,無論得失,他們總是將想法隱匿於心。堯舜以後,帝王接受所謂的.禪讓,總是先推脱,隨後三讓而受。多次辭讓的表現背後,我們實難揣測其內心的波瀾,或許接受王位會使他感到隱隱的擔憂,唯恐市井裏哪一撮人會閒話自己帝位不正,或許他的狂喜早已蓋過一切,因為自己終於得以君臨天下,這或許又觸發其難以言説的感懷,因為“禪讓”背後就埋藏着一場骨肉相殘的腥風血雨。必定有得有失,可他們之間唯一的共性是,當事人全不言語,全藏於心。只有心知。

和中國古代温軟柔和的宣紙一樣,人們這種“僅有心知”的習慣是在時光一次次的淘洗後才逐漸積澱下來的。“大音希聲,大相無形”,深深的隱匿與温婉的外形是為大多數人所偏愛的類型。沉靜在一棵菩提下,默然與心對話才是心智得以飛躍的正確途徑。於是老子騎青牛出函谷關,莊周夢中遇蝶,都是一場與心的對話,順應了中國文化中“心知”的'潮流。

方寸之間,是一種空間上的限制。牆頭花瓣旋落枝頭,舞在院內,便與他人無關。可落英之美,既不願同他人一道分享,則待到花盡之時,也只有一人灑掃庭院,只有一人,苦耐寒意與寂寞。將“得失”限制在“寸心”的空間之內,就必須學會承擔。既然精髓溯源於心,則寸心之間需容拘精髓之重,以“有形”容“無形”。如果説深刻的思想來源於經歷,則方寸之間的得失,大有文章可作。曾國藩幼時徹夜背習文書,因為笨,寒意徹骨之中一直反反覆覆,恰巧家中有位樑上君子正伺在檐下,候着曾國藩熄燈就寢,可直到那賊將文章背熟,曾國藩依舊在反覆,仍無法將文章背出。最後小偷忍無可忍,從樑上跳了下來,當面罵曾國藩是頭“小蠢豬”。

我們從來只知曾國藩是一代名儒,總是隻見他身處高位之榮耀,卻忘了分析其背後的得失。無法料想曾國藩被一個賊訓斥得面紅耳赤的場面,他在得到輝煌成果的同時甚至喪失了一部分自尊,他只能在陰影裏注視自己的滲着血的傷口,苟且地尋覓着些許安全感。他或許一次次拷問自己,又一次次在暗夜裏選擇堅守。回首時,成名或否已成客觀局面,而他至少對“寸心”無愧。這是一個叩問內心而慢慢釋然的過程。

人心頂受壓力,接受拷問。如此,得失不過是表象。“寸心知”提出的要求,不僅在於孤守心靈,不僅限於“大相無形”,還是對人承擔能力的考驗。是否“從心所欲,而不逾矩”?將心從黑暗中剝離出來,並與其對話。人心的缺口被勾勒出了輪廓,我們不得不直面,且寸心得知。

心,又顫動,似某種神祕的旋律,這是人影與人心的對話,此刻,得失彷彿院內繁花落盡。牆外只見凋零,不知院內,已然碩果滿枝。

得與失作文3

我向來是害怕聚會的,尤其是幾個家庭的聚會。

落地窗開着,晚風悄悄把紗簾捲到窗外。屋裏明淨温暖,在一副巨大的拿破崙騎馬像下,家人們圍着小姨和她剛剛降生的嬰兒。他們輪流抱起她,親暱地將頭貼到嬰兒臉上。嬰兒一哭,他們就笑哈哈地送回到年輕母親的懷中,發出幾句讚美和慰勞。小姨也笑盈盈的,她做了媽媽,便有了母親的樣子,整個人圓潤了不少,微微皺起的臉頰添了淡淡的雀斑。小姨丈坐在沙發另一頭,看着窗外的暮色。

“客人來了。”外公聽到開門聲,停下清理魚鰓的手,朝客廳張望。年初的時候,因靜脈曲張動了個小手術,現在已經康復。

我端起一盤水煮蠶豆,放到鋪了斜紋布的餐桌上。

“還差誰?”他問。

“誰也不差啦。”我衝廚房喊道。

“小月真懂事呢。”二姨邊説邊俯下身,脱掉高跟鞋,換上涼拖,露出鮮綠的甲油,她是一個美麗的女人,我喜歡她的捲髮和顴骨。

“你抓緊找一個吧,都三十多的人了。”我母親説,看了父親一眼,“別光想工作,我們都圓滿了,就差你了。”我的母親是一名建築工程師,市政府採用了她的橋樑設計,這讓她驕傲了好一陣子。

二姨微微一笑,“我帶了酒。”她説。

我朝她身後望去,她不光帶了酒,還帶了一位朋友,他右肩掛着相機,我在小姨的婚禮上見過他,聽二姨説,他參加過威尼斯電影節。

“裙子很漂亮。”小姨看了二姨一眼,嬰兒突然大哭,小姨父跑過來,拿着一片尿布和卡通鈴鼓。

7點,晚餐準時開始。

外公從卧室領了太外婆出來,她已認不得我們了,面無表情地靠着椅背,像一隻很老很老的貓頭鷹。我看見攝影師舉起了相機。

“大家多吃點。”外公滿足地坐下,呷了口紅酒。

大家邊吃邊聊,男人們談投資,女人們聊生育,暢談漸入佳境,大家的臉上浮現出輕鬆的喜悦,一種富有的快樂和升騰的信心環繞着我們。我們碰杯了三次,一次是祝福新生命的到來,一次是祝福太外婆長命百歲,最後一次,我們好像什麼也沒説。我很早就吃完了,專注於餐具的花紋和金屬湯匙的反光。期間,母親給我看了班級羣的消息,十個優秀學生名單裏沒有我的名字。

飯局接近尾聲,不知是誰突然問起,攝影師拍了什麼?

“給我們看看。”父親説,“攝影是門學問,我們公司的攝影師就不會拍。”

攝影師眼中閃過一絲憂慮,但他很快接受了大家的提議。

“可以投到大屏上啊。”小姨説。

這真是一個糟糕的建議,直到後來我們才意識到。

於是,我們在幕布上看到了自己的臉——一張張奇怪的臉。

第一張照片,外公的背影,他單腿直立,另一條腿點地勾着腳背,他慌亂地別過頭,憂慮而低迷,往日的領導氣度蕩然無存。

第二張照片是小姨的。她一手懷抱熟睡的嬰兒,一手整理蓬亂的短頭,她臉頰浮腫,目光疲勞,臉朝向窗邊的小姨夫,她的確不再是美院畢業的姑娘了。

第三張照片,是母親的,照片裏的她眉飛色舞,鼻孔微張,高揚着手臂,整個人籠罩在一種不真實的興奮裏,她就在虛化的二姨身後。

第四張照片,二姨的側臉,那是一張淡然而憂傷的面孔,長睫毛的`陰翳籠罩了那隻美麗的眼,一種熱烈的情感正在離去。

最後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嬰兒。淡粉色的皮膚,輕盈的呼吸,兩條稀疏的眉毛自然延展,那是一種平衡而勻淨的美,一種無關得失的最初的美,她,正在搖籃裏酣睡呀。嬰兒的旁邊,我看到平靜地坐在餐桌前的太外婆。

攝影師關了鏡頭,大家默不作聲,紛紛散去。

回家路上,風呼呼地吹到臉上。我覺得風吹的感覺很好,像一種洗禮,像親切的交談。那些我在大人們臉上看到的榮耀和失落,滿足和焦慮,機警和不安,都將遺忘在風中。我知道,他們當中,沒有人值得我羨慕,沒有人能真正的圓滿。他們昨天得到了什麼,今天又失去了什麼,這些我並不在意。我只關心當下,這一刻,我篤定而平和,不畏懼未來,也不為過去的時光感到遺憾,這便夠了。我不喜歡家庭聚會,真的。

我正想抱抱身邊的母親時,聽見父親説:“這個攝影師根本不會拍照。”

“是啊。”母親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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