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取得成功的事例長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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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獨立是每個人一生中早晚都要面對的,不管怎麼樣只要你走出這一步也就沒有那麼可怕,你只有獨立了才會獲得成功。一起看看小編為大家整理推薦了長一點的獨立取得成功經典事例,歡迎收藏哦。

獨立取得成功的事例長一點的

  獨立取得成功的事例篇一

加藤嘉一,1984年出生於日本靜岡縣美麗的伊豆,家裏有一個小一歲的弟弟和小妹妹,家庭從爺爺開始都是貧困的。

出生時,奶奶突然離去。3歲時,自己貪玩,騎車撞上了大卡車,得幸被救回,但留下幾處永恆傷疤和右耳的傷殘。父親是運動員,從小鍛鍊他和弟弟。國小10歲時,父親宣佈找到好工作,搬往別處,住上了大房子。

14歲時,加藤成為了優秀的柔道運動員,身高1米74,體重75公斤。14歲後,改練田徑,體重下降到56公斤。練習三個月的田徑訓練後,榮獲全國大賽第四名。同時他也參加校棒球隊,參加了棒球日本國小生全國棒球大賽。在新學校裏,每天堅持晨跑5公里,回家跑5公里,在路上走20公里。

國小畢業後決定報考山梨學院大學附屬中學(私立的),第二次報考通過,進入實驗班學習。

每天6點起牀,坐一小時的電車,8點到校,下午5點放學,複習功課都在電車上完成,到家又換衣,在爸爸指導下與弟弟一起跑步,跑到8點,洗澡吃飯,複習睡覺。天天如此,很有規律。

八年級時,違規參加田徑比賽,參加過全國大賽、夏冬的國家青年隊集訓。八年級時,他被很多人認為是下屆全國大賽的雙冠軍。

但意外的是,他的腰由於過度鍛煉出現傷情,致使他難以恢復原來的巔峯狀態,於是放棄全國大賽,與同學去澳大利亞畢業旅遊,大大開拓了眼界。

13歲時,父親被要債,他們一家不得不不停地搬家,四年間搬了20多次。

他開始做童工,送報紙。在2200個日子裏,除比賽、集訓、報紙停刊,不管雷風大雨甚至颱風,他都沒有休息過一天,逃避過一天。那些天裏,他都三點起牀,三點半送報紙,六點回家吃飯,然後上學,晚上10點到11點睡覺。幾乎沒有一天睡過6個小時以上,平均4小時。但好在睡眠質量好,入睡容易。

他高二時託福幾乎考了滿分,也開始做翻譯。在校,他是個日本學生中的異類,常受到排斥。後來,他決定獨自與逼債的黑道談判,讓父母全心去掙錢。

在每次談判中,他必被毒打,留下了好幾道永久的疤痕,甚至出現過幾次危機,但他絕不還手。後來得幸給做翻譯的公司老闆同情他,向黑道們施壓,使得黑道不敢下重手。

高二的冬天,他每天3點開始送報,騎15公里路上學,放學後到田徑場鍛鍊兩小時,再騎15公里路到21點半回家,吃飯,做功課。到24點睡覺,還時時刻刻面對來自黑道的壓力。

於是,他放棄田徑,決定退役。這巨大的悲痛,加之他的“報復”社會的心態努力學習,三個月後的模擬考試,從全班中等偏下一下子升到“山梨縣大學聯考狀元”水平(省狀元)。在專注學習的同時,他每天還留給自己90分鐘的慢跑時間。儘管學習緊張,但送報紙和做翻譯工作卻是一直堅持的。

大學聯考前夕,他不為考試擔憂,而為家庭擔憂。於是,大學聯考第一天送完報後,打起了退堂鼓,但心中想起了奶奶的聲音,決定參加考試,但不想上大學。第一場英語遲到15分鐘,但做題只花了50分鐘,還剩20分鐘。考試結果是:語文都扣在20分的漢字題的20分,數學滿分,英語198/200,生物91/100(三選一),世界史滿分(三選一)。通過簡單的全國統考,參加困難的大學組織的第二輪考試,成功考中日本最高學術殿堂“東京大學”。

此前,他父親已成功申請破產保護,但避免父母承受過多經濟負擔,讓弟弟妹妹讀大學,他決定留學中國,去北京大學。

來中國時,他一字不識,一口難説,一錢沒有,得幸北京國際化程度高,安然到達北大,但又遇上非典,經過與家人商量,決意一人留在空蕩的北大勺園(留學生宿舍,號稱小聯合國)一號樓。每天晨跑一小時,洗澡吃飯,出去與阿姨們聊,中午吃飯看字典,聊到下午5點,與傳達室大哥借《人民日報》看,晚上11點帶着耳機聽廣播入睡。後來,中文説的寫的很棒。

在校期間,擔任北大日本人協會會長,現任顧問;獲留學生學習優秀獎本科生獎;參加、主持、策劃、發言中日學術交流活動、國際研討會共50多個。他有多種身份:製作人、策劃人、主持人、媒體評論員、專欄作家、圖書作者、同聲傳譯者、人大附屬中學日語教師、退役優秀運動員、談判者、中國通。

別輕易以為有明天

12歲時,加藤父親的新工作十分不順利,始終是半破產狀態。最後,父親的公司終於破產了,欠下許多債務。加藤交不起學費,甚至經歷過黑社會索債的情形,這像是一個日本的古惑仔的童年。

家裏的錢總是不夠花。他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他從七年級、13歲開始打工——送報紙,儘量多賺點錢。每天凌晨3點鐘起來,送到6點鐘,他主要負責幾個高樓公寓,跑樓梯,晴天、陰天、雨天、雪天、颱風,從七年級到高三,送了6年。

“父親沒有工資,媽媽、我、還有弟弟,使勁、全力以赴打工,因為不能‘定居’,沒法找到固定的工作。一家5口人只能勉勉強強地活,哪有餘地還父親的債務?”

母親是犧牲品,“同時打很多工,傷了身體。”年幼的加藤最害怕見到母親的疲憊,更害怕聽到她説:“兒子,對不起……”

為了躲避債務,加藤一家搬了很多次家,弟弟和妹妹也換了很多次學校。有一次是半夜被“有關人士”趕走的。“那一刻,我們是無路可走的……”

那段時間,他經常代表加藤家跟“要求我們還款的人展開“溝通”,打電話、直接溝通、暴力……“那些為難人家的電話,我不知道接了多少次。現在我身上還有幾個傷疤,有的是永遠都抹不掉的。”

高二的時候加藤開始做日英翻譯了。“工資比送報紙高很多嘛。當時我身材苗條,外表也還可以,所以也當了模特,是體育服裝方面的。一切都是為了支撐家庭,而不是自己的愛好。”

“有一次,我們家只剩了500日元(大約30元人民幣),那時候,我帶着弟弟和妹妹去附近的大超市品嚐擺着的食品,日本幾乎所有的超市都有‘試食角’。我不能讓他們倆餓死……”18歲前,加藤一直認為自己是社會的“包袱”,他説自己其實是一個悲觀的人:“別輕易以為有明天。”

長跑是加藤到目前為止唯一的後悔。“從13歲開始搞長跑,14歲的冬天,我800米的實力是全國第一的,教練很期待,結果,受傷了。”

他的跑步生涯告一段落,之後以體育特長生的身份上了高中,也參加了全國大賽,但始終沒能獲得滿意的成績。“17歲的冬天,身體不行了,病倒了。學習、跑步、家裏的事沒有辦法兼顧下去了。”他只好退出了國家青年運動隊。

“學習在我看來是一件比較容易的事情,比送報紙、料理家裏的事情、跟那些流氓談判、日英翻譯等相比容易多了。”他開始準備大學聯考,兩個月後,成績從全班倒數到全班第一了。他認為自己的體力、毅力、智力都不比任何人差。

20xx年大學聯考,漫天下着大雪。他在送報紙的時候摔了一跤,最後他考上了東京大學法學系。

一生的轉機

20xx年,在東京大學認識了北大的一位老師,19歲的加藤嘉一從法學部退學,從島國日本飛抵中國——一個“巨大”的國家。他的人生從此發生巨大改變。

當時他是“三無”人員:一句中文都不會,一箇中國朋友都沒有,一分人民幣都沒有。其時正值“非典”,他不顧日本大使館返日的勸告,進了北大就被隔離。第一天晚上住勺園,燈壞了,加藤哭了。第二天的米飯特別不好吃,他心情特別糟糕。“那是很憂傷的第一週。”

這樣過了5年。現在,24歲的加藤嘉一雖然只是北大國際關係學院的一名研究生,但他已經做了很多事情。在一部中日合拍的連續劇《滴淚痣》中任副導演,他負責搞定劇本,協助導戲,剪輯片子,同時還要負責劇組與所到之處的政府溝通,“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事”;另外,他還在這部劇飾演了一個黑社會角色,掌摑女主角黃聖依——聽起來着實引人入勝。

他有二十幾種名片,隨身攜帶着大概十來種,名頭多是日本各種組織在中國的協調人員或顧問。他拿出一本日文書佐證,他不但給中國的許多媒體寫專欄,也給日本的媒體寫。另外他是一個熱心的組織者、策劃人、發言人、主持人,據説還是一個談判高手,做了超過200場的談判,他的任務是協調和溝通對方的意願。他條理甚為清晰,説到自覺精當處,還會重複一遍。言談裏的北京方言味道,已經有那麼點意思。

他對中國抱着異乎尋常的熱情與探索精神。20xx年的中國反日遊行,他就混在遊行隊伍裏。他説自己“要用一生來了解中國”,上至温家寶,下至北京地鐵站的人,到中國人為什麼不遵守交通規則,以及貴州山區的貧困。“比如我去貴州畢節地區,最貧困的農村考察,他們不想讓我看到真實的東西,就派人來跟我喝酒,結果我把那個人灌醉,他睡着了,我就溜走了。”他就這樣去了中國農村“無數次”,“花自己的費用”,因為“不瞭解農村怎麼了解中國呢?”

他熟識徐本禹,與教育部前新聞發言人王旭明是“朋友”,經常上中國教育電視台的節目,對農村孩子上不起學有自己的看法:“以為使義務教育徹底免費,就可以使任何人上學了?錯!很多人不是因為交不起學費上不起學,而是因為貧困。”

他每日查閲新聞,處理郵件,給媒體供中文稿,還有博客!其餘是,三到五個小時的與人見面,包括應酬性質的活動,跟人談項目,他生氣勃勃,語氣鏗鏘。

他平素一天只睡3個小時,這兩個月睡得更少了——但這似乎沒有影響他的臉的光潔度。除此之外,他還要把日本現役外交官的書譯成中文,同時寫三四本書。

他沒有娛樂,除了走在路上聽點音樂,偶爾看個電影,也是為了寫評論。

他自認為在日本受到“排擠”,卻在中國社會甚為協調。他希望對社會有影響,哪怕得到的反饋是“你他媽一個日本人”。他不害怕曝光,他的童年太不快樂,通過社會的自我觀照,他能感受活着的意義。“北京是讓我成長的地方,北大是我求知的場所,在北京用中文謀生的過程是有趣的。我好好表現自己,提高自己。”

他拼命寫稿子,他的賬户上存了多少錢,他都不知道,因為他十分忙,忙到沒時間去花錢。

中國救了我

“我就是想做第一個,要與眾不同。”他説得如此認真,簡直像青春期少年,還有那麼多來歷可疑的故作反叛。但是眼前這個青年——毫無疑問,他心存大志。“媒體是統治者與普通大眾之間的橋樑,我生活裏跟媒體的關係很密切,一切都為了將來從政。”

“我跟奧巴馬是同類。我們個頭差不多,他也是出身底層,也都是曾經被社會排斥的。我覺得奧巴馬會改變歷史,這類人可能是極少,但我還是從奧巴馬身上看到自己的希望。”他認真揣摩那些大政治家的演講,他在他們身上,找到很多的自我認同感。與那些走在澀谷的時尚少年不同,加藤嘉一意志堅定。他們走出伊豆,東京甚至不能滿足他們的幻想,他們要到更大的地方去。

他每年只跟父母通一個電話,一年只回一次家,通常只呆一天,他的世界離父母的田野農活太遠了。“對於這樣的疏遠和離別,我是感到寂寞的。”但是,“我們從小都是獨立的”,他進一步説,“父母也要獨立,”放低了聲音,“我的母親也很堅強——她從不給我打電話。”

加藤嘉一講起了他童年的清貧,被黑社會追殺、被主流社會排斥……好比一個古惑仔的前世今生。我們可得而知,一個5歲開始就幻想從政的年輕人,如何度過他那與眾不同的青春期。也許從很小的時候開始,他就學會了長跑。他精力旺盛,野心勃勃。他所做一切,只為“成為我自己”,因為他從來不是太喜歡自己,對自己不曾滿意過。

你太慢,我就顯得比你快

在北大期間,加藤一直嚴格遵守着自己的作息表:每天早上4點多起牀跑步10~15公里,然後回宿舍沖澡,吃早飯;上午上課,回郵件,看新聞;下午上課,寫文章或參加活動;晚飯後7點看《新聞聯播》,8點開始看書,11點睡覺。

而他的同班同學,幾乎沒有固定的時間表。“大家總覺得我行動力強、做任何事情都比別人快,其實日本大學生比我勤奮的人多了去了,只不過在這裏,你太慢我就顯得比你快。”

“我周圍的很多學生,説實話我和他們合不來,因為我不會玩電子遊戲,對唱歌也沒興趣,更不喜歡幾個人扎堆兒抱怨社會的聚餐。”來中國7年加藤從不玩遊戲,也不參與宿舍的扯談聊天。他曾經興致勃勃地研究過“寂寞黨”,發現問題的癥結就在於“大家沒自信,所以希望有人陪伴,渴望24小時的集體歸屬感”。

嚴格自律的加藤顯然不屬於這個羣體,即便是有一個小小的空閒,他也會充分享受獨處的時間,“如果你想鍛鍊自己獨立思考的能力,就必須學會享受一個人的時間。”

在校期間,加藤的同學最羨慕他的就是自由。雖然他參加很多社團、進行很多調研,但從未見他忙到失態抓狂,他看上去總是那麼遊刃有餘、自在從容。加藤把這一切都歸功於自律:“自由從何而來?從自信來,而自信則是從自律來。你先要學會剋制自己,依照嚴格的日程表控制你的生活,才能在這種自律中不斷磨練出自信。自信是對某一件事情的控制能力,如果你邊最基本的時間控制都做不到,還談什麼自信呢?”

大學期間的自律給加藤帶來的第二個收穫是,他比起同齡人有更好的毅力和體魄。20xx年9月19日,他受邀赴澳大利亞參加“悉尼國際馬拉松比賽”,為此他已積極備戰3個月。

  獨立取得成功的事例篇二

從卡車司機到阿凡達導演,卡梅隆給我們帶來的不僅僅是一部偉大的勵志電影作品,更值得讓我們學習的是他那為了實現長達32年之久夢想的精神。其實,我們也可以創造出屬於自己心中的那個“阿凡達”。

導演詹姆斯·卡梅隆(James Cameron),在創造了全球票房18億美元的《泰坦尼克號》之後,銷聲匿跡,十餘年後,攜《阿凡達》歸來,成為電影市場的又一枚重磅炸彈。可是有多少人知道,卡梅隆的阿凡達之夢,開始於32年前……

卡車司機的星戰夢

1977年,22歲的卡車司機詹姆斯·卡梅隆和一個朋友去看《星球大戰》——朋友陶醉於電影之中不能自拔,卡梅隆卻在離開影院之後準備打拳擊發泄一下。他大學輟學,整天在南加利福尼亞奧蘭治縣開車運送校餐。但在閒暇的時候,他繪製小模型,還寫科幻小説——那些發生在遙遠星系的故事。可現在,卡梅隆面臨一個令人泄氣的現實:他幻想的世界已經被盧卡斯(Lucas,《星球大戰》導演)帶進了人們的生活……

於是,他買了些廉價的攝影器材,試圖還原盧卡斯的拍攝過程。他在家中的客廳打出刺眼的明亮光線,讓攝像機沿一條軌道滾動來演練攝影,但這一切都令他的妻子怒不可遏。他常常整天逡巡於南加州大學圖書館,閲讀所有與特效有關的書籍。他變得,用他自己的話説,“徹底痴迷”。

他説服了一羣當地牙醫,投資2萬美元,製作卡梅隆版的《星球大戰》。他夥同一個朋友,寫了一本名為《世代交替》的劇本,把錢都用在了一個12分鐘的片斷上——外星機器人和一個操縱大量骷髏的女人之間的打鬥場景(那些骷髏戰士可是卡梅隆小心翼翼、親手裝配出的模型!)。

他原計劃利用這段剪輯贏得攝影棚,然後拍出全長影片。可是,在好萊塢兜售了好幾個月,他卻空手而歸,不得已將叫板盧卡斯的野心暫時擱置。無奈之下,卡梅隆只好努力去做一些有價值的事:在B級片之王羅傑·科曼手下打工,受僱為電影《世紀爭霸戰》打造微縮太空飛船。他用自己的方式日漸上位,後來成為科曼旗下的虛擬視覺效果專家之一。1981年,他登上導演寶座,監製恐怖片——《食人魚II:繁殖》。

一天夜裏,開完《食人魚》的編輯會後,卡梅隆發着高燒睡着了,他夢見自己看見一個機器人張牙舞爪地走向一個驚恐的女人,夢境定格於此。其後一年裏,卡梅隆以這個夢中場景為基礎,完成了一個劇本。

這故事編得相當令人信服,一家小電影融資公司被徹底説服了,出資讓其執導此片。1984年,這部影片上映,一舉奠定了主演阿諾德·施瓦辛格的巨星地位,這就是《終結者》,也是卡梅隆成為頂級大導演的開始。

接下來的20xx年裏,卡梅隆執導了一系列驚人之作,包括《異形》、《深淵》、《終結者2:末日審判》,以及《真實的謊言》。這些影片全球票房收入達11億美元,為卡梅隆帶來了足夠影響力,使他重燃打造星際史詩的夢想。

1995年,他寫了一部長達82頁的劇本,講述當地球淪為暗淡荒原後,一名癱瘓士兵去一個遙遠的星球執行任務的故事。那個被稱作潘多拉的外星世界由納美人(Na’vi)組成,這種性情狂暴的類人族有着藍色的皮膚,長着貓臉,拖着爬行動物一樣的尾巴,身高10英尺。潘多拉星球的大氣層對人體有毒害,所以人類科學家們打造出一種經過基因改造的納美人,也就是現在人們所熟知的新物種——阿凡達。阿凡達具有人類意識,並且可以接受遠程控制。

卡麥隆認為《阿凡達》將是他再度問鼎之作。

阿凡達之夢被泰坦尼克撞沉

“拍攝《泰坦尼克號》時,我們一直都在估算,可能會虧多少”,而如今回看它那夢幻般的票房收入時,人們很容易忘記,這部片子曾一度被預言為票房毒藥。拍攝費用比預算資金——1億美元,整整翻了一番,號稱有史以來最昂貴的影片。影片的主要贊助人,20世紀福克斯電影公司(20th Century Fox),也向卡梅隆施壓,要求壓縮成本。

於是,卡梅隆承諾放棄全部導演費用和利潤分成,以此來控制成本。他還在編輯台上放了一枚剃鬚刀片,上面貼着一張便籤:影片成功,方能使用。“我只知道我拍了一部耗資2億美元的愛情大片,而結局是幾乎所有人喪生,我究竟在幹什麼?”他私下裏對朋友説,“我也許不得不從新開始我的職業生涯。”

當時,好萊塢業內雜誌Variety稱其為“電影史上最大的豪賭”,並質疑福克斯公司能否收回成本。“每個人都認為這個片子要遭遇毀滅性的失敗,”雷·聖基尼(Rae Sanchini)卡梅隆製作公司的前任董事長説。

然而,《泰坦尼克號》奇蹟般躲過了冰山,憑藉全球票房收入18億美元,成為全球票房收入最高的影片。“我們一下子從谷底躍至頂峯,”聖基尼説,“突如其來的成功,我們每個人都有點不知所措,對吉姆來説更甚,他身心俱疲。”

正好這時,福克斯公司因為《泰坦尼克號》給他開了一張據説7500多萬美元的支票。有了這筆錢,他餘生不去工作,都夠花。“正是這筆錢”,卡梅隆説,“我可以隨心所欲玩了。”

遊戲人間就是不拍《阿凡達》

且看這之後的年月卡梅隆都在幹嘛。

密克羅尼西亞,潛伏在二戰時期遺留下來的深水炸彈附近,不是鬧着玩,炸彈都裝滿了炸藥。20xx年夏,他包了一艘80英尺長的輪船,帶上一羣工作夥伴,潛入沉沒的日本戰艦。文森特·佩斯(Vincent Pace),水下攝影專家,曾參與《泰坦尼克號》和《深淵》的拍攝,他帶上了所有的設備,期待拍攝到高清畫面,但很快發現,卡梅隆有新的想法。

當他們瀏覽水下拍攝的鏡頭時,卡梅隆突然問佩斯:我們可以不可以製造一種高清晰攝像設備,同時可以播放2D圖像和3D圖像呢?佩斯無法肯定,畢竟他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但他了解觀看傳統3D電影的眼鏡。眾所周知,這種眼鏡用起來非常不方便,而且如果放映機沒有校準好,看久了會頭痛。卡梅隆相信一定有辦法改變,他其實是想談談他對下一代攝像機的構想:便攜帶,數字化,高清晰,3D成像。

發明這種攝像機絕非易事,但卡梅隆想製作一部能真正讓觀眾身臨其境的3D影片,既然沒有理想的3D像機,那就必須設計一個符合要求的攝像機。所以,他邀請佩斯參與太平洋水下歷險,藉機瞭解水下攝像機對3D相機是否有幫助。佩斯認為這個主意很有趣,也同意參與新型相機的研發。“那次水下之旅,吉姆目標明確,非常好玩,但與我而言,真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佩斯説。

兩個月後,卡梅隆為佩斯買了一張從洛杉磯到東京的頭等艙機票,約17000美元。他們很快就來到索尼高清晰相機部,和工程師面對面交流。佩斯主要是幫助卡梅隆説服索尼工程師,對傳統的約重450磅的3D攝像機進行分離改造,改進至僅重50磅,雙鏡頭成像的,這樣攝影師也會輕鬆許多。

索尼同意建一條新的生產線,不過需要卡梅隆他們提供原型,佩斯着手研發。三個月後,新攝像機弄出來了,攝像機實驗效果不錯,3D成像準確,即使長時間播放,也沒有頭痛之虞。佩斯以為卡梅隆就此開拍《阿凡達》了。可沒想到,這位大導演又帶着他的新式武器潛入海底2。3英里處,拍攝泰坦尼克號殘骸的三維圖像。

卡梅隆一句話,3D影院增加3000家

卡梅隆當然不是那種把事情弄得一團糟的人,他想拍《阿凡達》,一部真正的數字3D影片。遺憾的是,影院不願意採用這種技術,因為每個影院約要投資10萬美元進行設備更新,而説服他們的最好辦法是,讓他們看到高清三維立體影片帶來的票房收益。

於是,卡梅隆決定讓其他大導演先試試他的新傢伙。第一部影片是羅伯特·雷德里格斯(Robert Rodriguez)執導的《特工小子》。雖然觀看影片時,還要戴上老式的眼鏡,但是卡梅隆只是希望藉此證明立體電影有市場需求,從而刺激影院業主投資下一代放映系統。20xx年夏,《特工小子》全球票房收入達2億美元,但説到投資新設備,影院還是有些猶豫。

卡梅隆決定親自和影院業主談談。20xx年3月,巴黎拉斯維加斯酒店和賭場舉行的電影展覽會上,他全力以赴宣傳自己的新放映系統:“世界已邁入新的電影時代。”他怕這話不起作用,又説,如果現在他們不及時調整設備,將來一定會後悔。當年年底,僅有79家影院能播放立體電影。但20xx-20xx五年間,共增加了3000多家。

不過,缺少立體影院並不是卡梅隆裹足不前的唯一原因,特效公司仍在努力創造逼真的動畫形象。20xx年,彼得·傑克遜(Peter Jackson)用電腦特效設計了一個令人目瞪口呆的形象——咕嚕,《指環王》裏與霍比特人為敵的一個角色,卡梅隆認為CG時代來了。

20xx年春,卡梅隆和福克斯高層會面,請求投資幾百萬美元,實現他的夢想。起初福克斯還有些顧慮,且不全部是技術的問題,比如説,尾巴——所有的外星人都需要拖着一條尾巴嗎?“是的”,卡梅隆肯定地説,“他們需要有尾巴。”

他沒再説什麼,他也不再去解釋。福克斯高層停止了質疑,同意進行開拍測試,他們知道,卡梅隆是好萊塢的重磅炸彈,威力無須多言。

卡梅隆用了5周時間進行第二次測試,主要是外星人和一名阿凡達穿越森林,進行交流的一組鏡頭。盧卡斯的工業光魔公司完成了電腦特效,這已足以説服福克斯公司投資1。95億美元拍攝《阿凡達》。卡梅隆重回導演位子。

比《星球大戰》更好

他邀請盧卡斯加盟,盧卡斯可是有30多年製作《星球大戰》的豐富經驗,不過錢不是問題。

20xx年8月,他又聘請南加州大學的語言專家保羅(Paul Formmer),為納美族設計一套全新的語言系統。他問卡梅隆,希望外星人有哪種發音效果?而為縮小選擇範圍,保羅錄下了好幾種不同的聲音樣本供卡梅隆挑選。

卡梅隆比較喜歡“清喉擦音”,這是口語中常見的一種聲音,喉嚨彷彿被什麼堵住一樣,有點含糊不清。確定了語言的基調後,保羅開始構建基本的語法體系。為了建立這個單獨的語法體系,保羅花費了數月的時間。“卡梅隆是個非常有想法的人,”保羅説,“他從來不告訴你從哪裏着手建立一個語言體系,但是他會和你討論語法點。”

13個月之後,保羅寫了一本名為“納美族語言”的小冊子,開始為演員示範如何發音。他建立了納美族語言訓練營,一句一句地教他們。“卡梅隆希望演員的表演富有激情,但他們是在説一門從未存在過的語言呀。”保爾説。如果演員發音不準確,他得停下來逐字逐句地糾正。“有時當我去糾正他們不正確的發音時,演員們也很惱火,畢竟他們從來沒有這樣發音過。”

隨着語言系統的建立,卡梅隆開始着手為潘多拉星球上的動植物命名。每種動植物都有納美族名、拉丁名和俗稱,卡梅隆還生怕不夠逼真,專門聘請加州大學的植物科學系系主任朱迪·霍爾特(Jodie Holt),為他創造的幾十種植物編寫詳細的科學説明。

這些幕後工作永遠不會在銀幕上展現,但卡梅隆卻樂此不疲。他聘請了很多專家,比如天體物理學家、音樂教授、考古學家等。他們計算出潘多拉星球的大氣密度,創建外星音樂。當其中一位專家拿出《星球大戰》的百科全書時,卡梅隆瞥了一眼,説:“我們會做得更好。”

最後,作家和編輯團隊彙編了一本350頁的《潘多拉百科全書手冊》,它記錄和這個星球有關的所有科學和文化,完全體現了卡梅隆的虛擬世界。20xx年冬,《阿凡達》的粉絲就可以在線閲讀這本百科全書的部分章節了。

卡梅隆移動着激光筆,試圖給我看一些東西。豐富的場景,隨着激光筆一一呈現,最後定格在一羣納美族人身上。筆停下了,他示意我看一個華美的頭飾,上面綴滿了數百個珠子,它們看上去非常清晰,和真的並無兩樣。每一粒珠子都是數字藝術家專門設計的,卡梅隆介紹説,所以他們看起來就像純手工做出的。“每一片葉子,每根草都是這樣做出來的。”

回望1997,卡梅隆為《泰坦尼克號》殫精竭慮,“我們兢兢業業地工作,卻顧慮重重,想想那時真傻”。現在問題似乎反過來了:“對我們的期望越來越高,工作壓力也越來越大”。

這次,卡梅隆更像是享受工作,至少他無需在編輯台上放剃鬚刀片以明志了。“對吉姆而言,《阿凡達》是一劑解毒藥,”聖基尼説,“他不必再為天氣、衣櫃、歷史準確性或者其他問題而憂心忡忡了。如果女主角長了丘疹,也不會是可怕的災難,《阿凡達》給了吉姆掌控全局的能力。”

從卡梅隆渴望拍攝一部與《星球大戰》抗衡的外太空巨片起,32年過去了。卡梅隆終於夢想成真。現在他迫不及待地想聽聽觀眾和評論家怎麼説,這可能是他唯一所不能控制的。

  獨立取得成功的事例篇三

他於1934年出生在廣東梅縣一個貧苦農民家庭,全家人的生活一直很艱苦。他小的時候,冬天連鞋都穿不上。新中國成立後,他依靠助學金唸完了中學和大學。1961年畢業於中山大學生物系。

1963年,他經香港到泰國,僑居了5年。1968年,又從泰國回到香港。初回香港時,他兩手空空,處境艱難。為了生活,他甚至為人照看過孩子。

生活的艱難,使他萌發了創業的念頭。他利用晚上的時間認真鑽研香港的市場狀況,發現儘管香港的服裝業發達,香港人也很喜歡穿西服,卻沒有一家生產領帶的工廠。於是,他拿出平時省吃儉用積攢的6000港元,又騰出自家租住的房子,辦起了領帶生產廠。

萬事開頭難。起初,他和妻子兩人只是用手工縫製低檔的領帶。儘管夫妻兩人起早摸黑,乾得很辛苦,生意卻非常不好。經過仔細考慮,他決定改做高級領帶。他買 來法國、瑞士的高檔領帶進行研究仿製,生產出了一批高級領帶。為打開銷路,他下了狠心,把第一批產品放在一家商店裏免費發放給顧客。

由於花色、款式對頭,他拿出的這批產品深受歡迎。很快,他製作的領帶便在香港小有名氣了。及至1970年,他的領帶已在香港十分走俏。也就在這年,他正式註冊成立了“金利來(遠東)有限公司”。第二年,他在九龍買了一塊地皮,建起了一個初具規模的領帶生產廠。

他是一個有遠大志向的人。他心中的目標是要創世界名牌。他多次到西歐領帶廠參觀,學習他們的製作工藝和經營方法,然後集眾家之長,引進先進的生產設備和嚴格的管理、檢驗制度,從而使“金利來”領帶逐漸佔領了香港市場,成為男人們莊重、高雅、瀟灑的象徵。

1974年,香港經濟出現了大蕭條,各種商品紛紛降價出售,而他卻反其道而行之。他一方面不斷改進“金利來”領帶的質量,另一方面獨樹一幟地適當提高價格。結果,生意反而出人意料地好起來,當經濟蕭條過後,“金利來”更是身價倍增,在香港成了獨佔鰲頭的名牌領帶。

不僅是領帶,他還將他的發展計劃拓展到更多的男士用品。他將這些年來已使香港人耳熟能詳的廣告詞“金利來領帶,男人的世界”做了看似簡單、實則深具創意的 改動,改為“金利來,男人的世界”,又從T恤衫開始,逐步推出了金利來牌的皮帶、襪子、吊帶、花邊、腰封、領結、領帶夾、袖口紐、匙扣等系列產品,使公司 和金利來牌子都走向了多元化。

在發展鞏固香港市場的同時,他還以積極樂觀的態度拓展海外市場,向東南亞國家進軍。他親自到新加坡考察,創辦分公司,尋找合作伙伴。獲得成功後又迅速把戰場擴展到印尼、馬來西亞、泰國……迄今為止,金利來在這些國家的大客户數目已超過上千個。

他就是“領帶大王”曾憲梓。作為一箇中國人,他有一顆可貴的中國心。在香港創業不久,就開始對家鄉廣東的教育事業及母校作出捐贈。至今為止,曾憲梓先後捐助的項目超過800項,涉及教育、科技、醫療、公共設施、社會公益等方面,捐款總額超過6.3億港元。

談起成功的時候,他一再提起小時候的一些經歷:

父親去世後,所有的重擔都壓在母親藍優妹身上。為了能讓孩子們活下去,她不得不去幹男人們都不願意乾的累活,挑石灰、挑鹽……即便這樣,他們的生活依舊窘迫無比,常常吃了這頓愁下頓,沒辦法,母親只好租了幾畝薄田。

那是一個天寒地凍的冬日,母親由於經常赤腳下田,雙腳生了凍瘡,並裂開一個個露出紅肉的口子,再赤腳下田的時候,鑽心的疼。如果用膠布貼在傷口上,下田時 一沾水就會掉,而且她也捨不得花錢買膠布,但她想到第二天還得下田,如果不處理,裂口會越來越寬,於是就決定用鐵針和棉線來縫合它。她將雙腳泡進熱水裏, 等裂口上的皮膚泡軟之後,再咬着牙一針一針地將裂口縫起來,每縫一針,鮮血直流,小憲梓在一旁看得眼淚直流,母親忍痛安慰兒子:“傻孩子,不縫好怎麼辦 呢,裂口會更大更痛的,沒事的,忍一忍就過去了。”

這一幕永遠銘刻在曾憲梓的心裏,每當他在困難面前感到疲憊煩亂之時,他便會以此來鞭策自己:母親連那樣深痛的苦難都挺過去了,忍過去了,我還有什麼困難不能過,什麼艱苦不能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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