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小鎮的散文

來源:文書谷 2.91W

又是一個清晨,陽光照進這個小鎮,鍍上橘紅色的一層,籠罩着炊煙徐徐上升,偶爾的鳥叫聲,還帶着昨夜夢裏的亢奮,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匆忙地追趕着時鐘上的指針,忘卻喧囂的俗塵。下面是本站小編給大家帶來的描述小鎮的精美散文,供大家欣賞。

有關小鎮的散文

描述小鎮的精美散文:小鎮的早晨

這是一個雨後的早晨,布穀鳥的叫聲把我從睡夢中叫醒。

朦朧之中感覺布穀鳥離我很近,叫聲來自窗外一顆高大的銀杏樹上,因為我們住在三樓,似乎鳥兒就在眼前。

很少聽到布穀鳥的叫聲,聽起來很單調,也不十分的動聽,但卻像鬧鐘一樣很有節奏,讓你沒了睡意。推窗而望,天矇矇亮,窗前的銀杏樹一片葱綠,清馨撲鼻。

我來到了長勢正旺的銀杏樹下。小雨似停非停,仍然能感覺到濛濛的雨絲,仰望着濃密的枝葉,轉着圈的看,仍然看不到鳥兒的身影,只能看到鳥兒竄動時樹葉在抖動,抖落下來的串串雨珠,掉在你的肩上,能感到絲絲的涼意。不覺之中,讓我心升“子規聲裏雨如煙”的意境,頓感身在如煙似霧的仙境一樣。

據説,布穀鳥的叫聲是在告訴人們,春天來了,趕快播種吧。然而,當我聽到那種叫聲,卻無形的生出另一種新意,與我所在的城市相比,那才叫不一樣的早晨,不一樣的小鎮。

一整夜的小雨把庭院洗刷的乾乾淨淨,太陽還未露頭,可是花草樹木散發出來的清香沁人心扉,好不醉人。我貪婪地深吸了幾口,不夠,又大大的張開嘴巴,狠狠的吸着、呼着……我沿着庭院的林蔭小道慢慢地走着,不肯放過院內的每一處,各種各樣叫不出名字的樹種、花木一覽無餘;走着,看着,呼吸着,從來沒有過的這種享受,在遼西北乾旱的地區呆久了,一下子來到這依山傍水的美麗小鎮,置身於清新的大氧吧,一種貪婪之心油然而生。儘管剛剛來到小鎮,儘管這是第一個早晨,卻讓我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裏,以至於在接下來的每一個早晨,都早早的醒來,到庭院裏、到小鎮的街路上去漫步,盡情地享受大自然的恩賜。

好美的一個小鎮。

小鎮有一個美麗的傳説:遠古時代,玉皇大帝的五個仙女下凡,來到大沙河沐浴。東海龍王的五龍子到此巡遊,與五仙女一見傾心,並雙雙吐露戀情、相約結伴、共享人間歡樂。玉皇大帝聞此大怒,遂將五龍子點化成五座山峯(五龍山由此得名),五仙女悲憤至極,熱淚如注,引出地下温泉汨汨噴湧,誓與五龍山為伴,甘願至死相依。至此,有了得天獨厚的自然資源--天然温泉水。

小鎮方圓百餘公里,毗鄰鴨綠江畔。因坐落在五龍山的背後,所以稱之為“五龍背”。小鎮的地下藴藏着豐富的天然温泉水,因內含20餘種微量元素和化學物質,對各種疾病有良好的治療效果,素有“五龍神水”之稱的美譽。正是因為這“五龍神水”,便有了勤勞聰慧的人們千百年來在此居住。吸引着四面八方的遊客來此體驗“神水”的奇效。改革開放以後,“神水”成了小鎮人們的搖錢樹。

走在小鎮的街路上,到處可以看見“天然温泉”的招牌。一些單位、個人紛紛做起了温泉桑拿、洗浴的生意,給人明顯的感覺是,小鎮的百姓富裕了,小鎮進步了。走着走着,眼前呈現一片開闊的廣場,大概這就是小鎮的中心了。廣場雖然不是很大,但是晨練的人們已經陸陸續續的趕來,踢毽子的、打拳的,有兩個婦女正在擺弄一個播放機,一些男女老少三三兩兩的陸續走來,湊在一起相互打着招呼。不一會的功夫,一曲悠然的樂曲響起,立刻有一對對的男女隨着樂曲聲翩然起舞。

太陽升起來了,在這初夏的早晨,照在人們的身上,暖暖的。身穿各色休閒服裝的人們,在四周綠樹、高樓的掩映下,伴着悠揚的樂曲聲,呈現出一幅祥和、歡樂的畫面。此時,我環顧四周,遠處山巒疊嶂環繞着小鎮,近處高樓聳立,紅牆綠瓦的小樓比肩接踵,腳下一簇簇一行行的鮮花綠草。我身在其中,被這濃濃的氛圍和略帶田園的風光感染着。

小鎮的早晨真美!

描述小鎮的精美散文:日漸繁榮的小鎮

每次回村,塔山屯小鎮是必經之路。

隔着車窗張望,集市的街道兩旁再不是低矮的民房,新建的二層小樓棟棟相連,臨街一字排開,道南與道北的小樓隔街對視,一樓門市房一個挨一個,門前人頭攢動,不用問就知道生意紅火,門楣上醒目的紅字在我眼前穿梭而過:美容髮廊、小五金、醫藥批發、聯想電腦、綜合商店、農用種子站、石頭診所……我真的一下子記不住那麼多。

最惹眼的是擺在門市房前臨街的水果攤、豬肉攤、活魚攤、油炸攤,品種齊全的水果形狀不同,顏色各異,給深秋的小鎮塗上一抹絢麗的色彩,路人提着的塑料袋子裏,裝滿了自己中意的水果,悠閒地走着。路過豬肉攤正趕上送貨車,只見兩個穿藍色工作服的男子從小機動車上拽起好大的豬肉半子,輕輕一甩就把半頭豬放到肉案子上了,微胖的女老闆提着砍刀,扎着圍裙,喜笑顏開的樣子很可愛,她的笑容裏溢出了幸福與滿足。活魚攤位席地而設,好大的塑料泡沫箱裏滿是清水,幾條大鯉魚正在水中歡快地擺着尾巴,旁邊還放着一個盛水的大鋁盆,無數條小魚在水盆裏游來游去,悠閒的樣子給人一種恬淡釋然的輕鬆。油炸攤位裏邊站着一對青年男女,男的做面,女的拿着鐵夾子,在沸騰的油鍋裏翻動着泛黃的油條,我用攝影家搶拍的速度掃視着此情此景,炸好的油條夾出來放在旁邊的盆子裏,看着黃橙橙的一大盆油條,我有想吃的衝動,吃一根油條,曾是我兒時的夢想。

趕集的日子,街道十分擁擠,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也不過分,我已經十年沒到這裏趕集了,街道後面那個擺貨攤的廣場,已經被小樓遮擋,它現在是什麼樣子呢?那好幾排用水泥混凝土打造的長條攤位還在吧。昔日,我曾在這裏留下足跡,這裏有我要買的生活必需品,這裏有我做衣服需要的布料,自己裁剪縫紉衣服的情景,彷彿就在昨天。我還記得許多年前,那個穿着花布棉襖趕集賣雞蛋的小女孩兒,她挎着柳條筐,裝着20幾個雞蛋,那時沒有水泥攤位,她蹲在地上不喊不叫,直等到一位婦女把雞蛋買走,回家把錢悉數交給父親,賣雞蛋的錢要貼補家用呢。寫着寫着,濕漉漉的小東西滾落在鍵盤上,我的記憶怎麼會如此清晰呢,我以為遺忘的往事不會重現,想不到居然這樣刻骨銘心。

時代不同了,社會發展了,小鎮繁榮昌盛了,這裏再沒有衣衫襤褸的村民,再看不到一張張蠟黃的臉,也沒有挑着扁擔到集市討生活的身影了。

塔山屯小鎮,藏着我無法抹去的記憶,故地重遊,總是感慨萬端。但願小鎮的繁榮一天天加固,買賣交換更加便利,給予農民無窮無盡的幸福。

描述小鎮的精美散文:江間小鎮

在我童年時期就曾幻想着有一天,在我所處的腳下,沙灘沿線環繞,隔江沿岸的路人,情侶,悠閒的散步者在目力所及的地方看到這麼一座島嶼,一座站穩了我及我所生活的小鎮,它矗立在洪荒猛獸的時代洪流中,它擁護在一方將領鎮守邊關的沉默中。

很小的時候,大概也就讀四五年級的時候吧!我記得很清楚的一次,那一次在考試作文上拿到了滿分僅扣一分的成績,至於寫的作文題目是什麼我已想不起來,那時我就在想我一定要寫篇有關我腳下所處所生養的土地。

之後,沒有之後,就在我幻想付於行動的時候,老師將我的作文予以範文當堂朗讀,越讀越覺得不對勁,於是,又當堂拿起胸間紅筆在作文一項上“畫個圓圈詛咒你”,現在想起,唏噓不已,那時候我不知道我會是個什麼感受,如果就講現在感受的話,我想我會説:操!斷我前程,又一部經典着作晚出現幾年。

説笑了。但它卻成為了我不可或缺的童年記憶,後來一直到上國中進了縣城讀高中都未曾敢試筆,可能是那個帶有圓圈的詛咒,也可能是被童真的玩樂拋到九霄雲外。

其實我真正接觸並開始喜歡寫作寫網絡小説是在八年級,那會兒被同學的幾本小説給“攝魂”的總是顧不上吃飯,你能想到偷偷拿我媽的諾基亞手機一整宿上網看《誅仙》嗎?而且第二天一早精氣神旺盛地騎車上學去。

那時候我他媽真天真無邪,就是有點缺心眼,害我媽手機欠費七十多(不會開流量套餐),怕被我媽發現,一個禮拜憂心忡忡。

我什麼書都看就是不看課本,後來沒書看了就自己寫,這一寫就從八年級寫到至今,我想這是我一生的樂趣,我也會一直寫到頭髮花白,雙手再也捏不起擱置一旁的筆。從八年級到高中畢業,從曾經到如今,我寫滿了很多本子,大部分那些人物,故事,情節都沒能善終,也因此那些被我太監過的小説都成了我整個青春的塗鴉之作。閒餘之時我再拿起筆時,少雨咧着嘴,笑我太監文,也如他所言,我就算寫滿幾個,幾十個本子,都不曾寫個完美的結局故事。

少雨説:“你命該有此劫,這是上天註定的”

我説:“所有人的命運,都是天註定的嗎?”

少雨説:“也許是也許不是,鬼知道,但我知道你肯定是上天壓下的那把賭注”

我説:“我能信你話嗎?”

少雨説:“能!”

我説:“操!信你個鬼啊!手,手拿開,趁老子不注意偷我辣條。”

少雨説:“你想多了”

每個人的青春在同上天做賭注,這是一場沒有真正所謂輸贏卻付出了己身所有精力的博弈,明知沒有榮譽,沒有第一,卻叫我們一意孤行非行那破釜沉舟的決絕。我們輸了時間,贏得卻是“上癮”,癮君子的我們然後還樂此不彼地在上癮了的快樂中做最長遠的投資。青春是我們最愚蠢的賭注,讓我們所有人上癮,賭注只有一次,輸了我們永遠就贖不回來,卻人人想輸。

一直不敢試筆是有原因的,我歸咎兩點,其一:文筆真菜,其二:我姐。

然後我想了想,終於想明白了,並把這兩點合為一點,理由讓我大驚失色。

“我姐説我文筆真菜”

好吧!這就是原因,我覺得一家人不應該記仇所以我沒怪她。

我詛咒她。詛咒她找不到男人嫁。

就在前幾天,我詛咒破產了。QQ羣裏發來賀電,管理員楊田要訂婚了。作為羣主,我即提心吊膽又匪夷所思,於是回了一個賀電,羣主召開會議,全村一致投票,管理員楊田該是時候撤職了。

自從國中那會兒,住校時偷偷翻圍牆出來通宵上網看小説,知道了QQ這麼個神器後。高興不已,全然忘記了翻圍牆時甩過牆而掉了某些零件的自行車,忘記了一羣人騎着自行車被一羣狗追的場景。

在這之後,我寫過的很多小説,都會發到這個QQ神器裏一個叫羣的裏面,然後等待審核。然後被判死刑。

“寫的真菜”

日久磨練,逆商漸長,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做足了。稍後她再説寫的真菜時,攻擊無效。

於是才膽敢下筆,寫了這篇文辭拙劣的塗鴉之作。 我姐是我大伯的女兒,早在我記事起,大伯一家就已經跟爺爺奶奶搬到市裏去了,放暑假寒假的時候就跟妹妹跑上一遭。爺爺奶奶跟大伯在一座大山的半山腰種植大棚蔬菜,夏天去了吃各種水果,草莓,葡萄,西瓜,冬天去了也能跟弟弟妹妹玩上一遭。直到前幾年政府徵收土地,大伯在城裏買了房子,爺爺奶奶回到故土再次在這個小島落了根。

多年以來,我們隔江相望,心繫於這片土地。每年春節,端午,什麼的節日,他們都會返回到這個小島。

靠幾頁扁舟,載着四萬多人的夢,漂洋在小島環江的小鎮故事裏。

江洲鎮位於九江市江州區境內東北,處長江中下游贛、鄂、皖三省交界的長江中心,四面環水,因名江洲。1993年撤鄉建鎮,名江洲鎮。

早在寫這篇雜文時,就已經查過了資料,江洲自西漢後元(公元前154年)至今,經過兩千餘年的自然消漲沖積成洲,滄海桑田,數代人的努力才形成了如今的江洲鎮。全鎮人口四萬多,分洲頭,前埂,後埂,九號,六號,同興等十四個行政村。農業種植以棉花為主,是縣內第一大棉產區,全省典型的優質棉生產基地。

因特殊的環境地貌,所處江中心,全鎮的人民每天進出都要坐船。歷史上遭遇兩次特大洪水襲擊,我腦海中依稀只記得最近的一次是在1998年,洪水傾瀉,淹沒了小島。也想不起是在災後還是災難之前被轉移到了市裏的一所學校中,後來乾脆跟爺爺奶奶住了一起,在市裏讀了幾年書,回到島上的小鎮已想不起什麼時候。如今我們依然過着田園般的生活,漸漸越來越多的人走出這片土地,跨過長江,換過幾次船,渡過幾次江,船上的工作人員已記不清,唯一停留在記憶中的畫面是那個夕陽掉落長江邊際,血色殘陽,染紅了整個水面。

鳴笛聲響起,長長悠悠,碼頭上過江的散人,揹着包裹跑着上船。

嬉鬧的狗兒,豎直耳朵,聆聽波浪擊在船底的滔滔迴音。

江洲——大江中不沉的航母。

小時候不被允許離家太遠,自然也見不着故土的面貌,到了大一點時候,嫌自己文筆太差也形容不出這座島的麗景,自然也就沒記錄下來,只知道好看。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在深夜,在白天,在只要有星的深夜,在只要不下雨的白天,抬起頭,以不知道多少的角度仰望頭頂的天空,這幾乎成了我從開始到唯今一直不變的習慣。

開始慢慢了解頭頂天空的寬闊,丈量腳下大地與白雲的高度,傾聽腳下這座小島中小鎮裏面的故事。從出生到行走,從前半生到後半生,老一輩的人,傾聽了半個世紀,一個世紀,他們講給下一輩的人聽,於是又説了半個世紀,一個世紀。

之後我知道了。瞭解天空之所以寬闊,是因為人很渺小;丈量大地同白雲間之所以高拔,是因為雲在動。我們很渺小,渺小在長江裏,在長江中的小島上,在小島上的小鎮子裏。貶低自己的渺小,嚮往小島上的那片天空,漸漸地走在人羣裏,將自己隔離,隔離在寂靜的夜空下,在環江沿岸的長長沙灘上,在滾滾長江的波濤聲裏。

索取寂寥裝載在青春裏,使自己沉默在整個夏季裏,只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很瞭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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