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龍的民俗傳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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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應當早在人類文明初期,即文字未成形時期,即已經深深根植於中華大地先民的心中,並被人 們廣為認識和尊崇。那麼關於龍的民俗傳説你知道嗎?以下是本站小編為你整理的關於龍的民俗傳説,歡迎大家閲讀。

關於龍的民俗傳説

關於龍的民俗傳説篇一

由於中國龍文化源遠流長,龍的功能與形態、類別又多種多樣,更由於龍文化在發展過程中已深深地滲透到社會的各個層面,專制帝王們無法對龍實行絕對的壟斷。相反,帝王們的恣肆自為激起了人門的反感,出現了對龍的憎惡和否定,產生了毒龍。孽龍之説。毒龍本為佛經語,指一種害人之龍因受戒而頓悟,忍諸般苦,以至命絕,最後終於成佛。但人們用這一概念主要意指害人之龍或害人的邪念。唐詩人王維就有“泉聲咽危石,日色冷青松,薄暮空潭曲,安禪製毒龍”的詩句。所謂孽龍,乃是降災之龍。本來在上古,龍代表天帝表示其賞罰,但降災之事逐漸被稱為“龍蛇之孽”,於是有了妖龍、孽龍的稱呼。相傳秦李冰任蜀郡守,蜀多水患,並有孽龍食人。李冰及其子二郎降服孽龍,鎖於江上,水患遂息。神話傳説中的二郎神及梅山七聖即從此而來。孽龍除了指殘暴,興水患害民的龍以外,還指歷史上的暴君,如夏桀、秦始皇等人。對毒龍、孽龍的指斥,反映了歷史上人民羣眾對專制皇權的不滿與反抗。除了這種直接的指斥外,人們還在文學作品中對龍嬉笑怒罵。如在《封神演義》、《西遊記》中都有“哪吒鬧海”的章節,作者不但借哪吒之口把龍王稱為“老泥鰍”,而且還設計了哪吒將龍太子打死、揭鱗抽筋的情節,曲折地反映了人民的意向。

對“真龍天子”的最直接的否定是農民革命的的熊熊烈焰。

還在龍與帝王結緣不久的東漢未年,黃中軍起義就喊出了“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的口號。近代洪秀全領導的太平天國農民起義把清王朝的皇帝稱為“蛇妖”,宣稱以農民自己的真龍天子來取代封建階級的真龍天子。他賦詩言志道:

手握乾坤殺伐權,斬邪留正解民懸,

眼通西北江山外,聲震東南日月邊。

展爪卻嫌雲路小,騰身何怕漢程偏。

風雪鼓舞三千浪,易像飛龍定在天。

當民主革命凱歌高奏、封建帝制被推翻後,作為皇權象徵的龍也就走向了未日,變成了一種文化遺蹟。

關於龍的民俗傳説篇二

帝王對龍的利用,一個突出的表現是對龍紋的把持與壟斷。

這主要體現在對帶有龍形象的服飾的使用上。東漢時,九卿以下官員已經沒有資格穿有龍圖案的服裝,元代不但不準常人穿用有龍鳳圖案的服裝,市街店鋪也不準織造、出售有龍鳳圖案的布匹,違者除物品沒官外,還要把犯禁之人拘捕嚴懲。但由於龍紋的流行年代久遠,統治者一時不能完全禁絕,又採取了變通方法,即將龍分為三六九等,那種雙角五爪的龍形象由皇帝專用,其它三爪、四爪的龍紋可以民用。明代模仿前代,禁止民用龍紋,同時對大臣朝服的圖案也作了規定。相比之下,倒是清王朝相對寬鬆一些,它規定文武百官可穿蟒服,但蟒數及顏色各有等差。龍紋器物,除皇帝專用色(明黃)外,一般不禁止。歷代皇帝的服裝則極盡華麗,濫用龍紋以示帝王的威權。

以明清帝王的服飾為例,皇帝的袞服為玄衣黃裳,裝飾有12種圖案,稱十二章。衣自上而下織日、月、星辰、山、龍、華蟲,裳自上而下繡宗彝(本意為一種祭器,上有虎與雉雉兩種獸形。

這裏指兩種獸的圖案)、藻、火、粉米(白色米形花紋)、黼(黑白相同如斧形的花紋)、黻(青黑相間的花紋)。蔽膝與裳同色,繡龍、火和山的圖案。十二章中以龍紋最為突出,其他不過是點綴。明代又規定皇帝的朝服除了十二章外,還要有十二團龍。帝王的其它衣服也盡力“龍”氣,可稱滿身皆龍,甚至皇后的朝服也爬滿了龍。

封建帝主壟斷龍紋的目的是加強專制統治,使自己的權威不受到挑戰。因而,任何時龍的冒犯常常被君主視為對專制皇權的冒犯,都可能招致大禍。韓非子曾説過,龍雖然有時柔順得可以與它一起嬉戲,但它頸下有逆鱗徑尺,碰了逆鱗,龍就會翻臉不認人而殺人。韓非子認為君王應有逆鱗。歷代帝王神化自己為真龍天子,也就自然地承繼了龍的逆鱗。觸犯專制皇權、包括對龍表現出不敬的言行,都可能遭到嚴懲乃致殺身滅族。所以大詩人李白在《猛龍行》中感歎:“有策不敢犯龍鱗,竄身南國避胡塵。”明清以降,中國封建皇權達於鼎盛,極度膨脹,帝王猜忌心極強,對皇權有意無意的冒犯都是犯龍鱗的行為,由此形成了一系列血案和文字獄。明代畫家盛著善畫山水花鳥人物,名重一時,洪武年間供事內廷,為皇帝服務。他奉旨為一寺院畫影壁,畫了一幅“水母乘龍背”,結果朱元璋以“不稱旨”為罪名下令將盛著處死。朱元璋出身卑賤,疑忌心極強,很可能是他認為這幅畫中龍被人騎是對他的嘲諷,於是製造了這起冤案。清代乾隆二十年(1756年).內閣學士胡中藻主持廣西學政,出試題取《易經》中“乾之爻不像龍説”一句,結果被控為低毀乾隆。因為隆與龍同音,是暗指乾隆不是真龍天子,因而獲罪,收監後又順蔓摸瓜,查出胡的詩中有“一把心腸論濁清”之類的句子,於是胡中藻被處死。

關於龍的民俗傳説篇三

天龍,當然指天上的龍,或昇天的龍。龍能夠騰翔於雲天,是由其取材對象和神性決定的。龍的神性可以用喜水、好飛、通天、善變、顯靈、徵瑞、兆禍、示威來概括。其中的“好飛”和“通天”,是“天龍”形成的決定性因素。我們知道,作為龍的集合對象,雷電、雲霧、虹霓等本來就是飛騰在空中的“天象”;而魚、鱷、蛇等在水中潛游之快,馬、牛、鹿等在陸地上奔跑之速,都類似於“飛”棗古人由於思維的模糊性,往往將潛游於水中的魚、鱷、蛇等,奔跑於陸地上的馬、牛、鹿等,和飛昇騰躍在空中的雷電、雲霧、虹霓等看成一個神物的不同表現,從而認為能在水中游、地上跑,也就能在天上飛。

“好飛”必然“通天”。因為“飛”的方向和域界,自然是,也只能是神祕、遼闊、至高無上的天。因而,從遠古到如今,人們總是讓神龍常常出現在浩渺無垠的昊天雲氣中。浙江餘姚河姆渡遺址出土的黑陶雙耳盆上,有將“魚藻紋”和“鳥紋”刻劃在一起的圖案;陝西寶雞北首嶺遺址出土的“鳥魚紋”,也將天上飛的鳥同水中游的魚棗龍的集合對象聯繫起來。這就透示出,早在新石器時代早期,龍的模糊集合之初,龍就開始有了“通天”的意味。長沙陳家大山楚墓出土了一件“龍鳳導引昇天帛畫”。畫面上的龍,豎身卷尾,頭臉朝天,肢爪划動,躍躍而上。旁邊是它的同伴棗昂首展翅的鳳。龍鳳之下,站一位雙手合十的裙服女子。顯然,這位女子在祈禱着、接受着龍鳳的導引,要飛昇到天上去,做一名自由自在的“女仙”。

於是,龍就有了溝通天地,做天地間的橋樑和信使的能力和身份。那些專制帝王們之所以稱自己為“真龍天子”,其根本點就在於瞅準了龍的“通天”的神性,和充當天地間橋樑和信使的能力。

對於老百姓而言,“天龍”則是一種民族心理的對應、釋放和外化。我們的祖先們,生活在異常艱辛的環境裏,自然界災害頻仍,氏族間你爭我鬥,自身面臨生老病死諸多苦痛。進入階級社會後,又增加了來自專制皇權的壓力,而這後一種壓力又同道德倫理相結合,以“三綱五常”等形式箍桶填鴨般灌進人們的血脈中,不容分説、無可拒絕地捆綁住人們的手腳。然而,追求自由乃是人之為人的天性棗天性自由卻無時不在羈絆之中,於是,人們期冀着、希求着、幻想着掙開繩索,超脱塵世,過一種能使天性充分展開的無拘無束的生活。

龍為滿足人們這樣的心理提供了可能。它既可以舒暢地在水中游,矯捷地在地上走,更可以瀟灑地在天上飛。天上多麼美妙啊!皎潔的明月,雪白的雲團,豔麗的霞光,更有長風千里,電掣萬仞,雷霹八方……天龍,天龍,實際上是人心想高飛、在高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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