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藏獒的傳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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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獒,世界上最為古老的犬種之一,幾千年來,它始終以忠誠勇猛著稱,有關藏獒的民間故事也是各種各樣。以下是本站小編為你整理的關於有關藏獒的民間故事,歡迎大家閲讀。

關於藏獒的傳説

有關藏獒的民間故事:藏獒的特權

近年來,玉樹州養殖藏獒的人,上到寺院的喇嘛,州上的領導,下到普通的牧民,許多人蔘與到養殖藏獒的行列。玉樹州藏獒協會主席尼瑪説,找他買藏獒用於送禮的人,有山東攬工程的,有東北跑官的……一隻幾萬或者十幾萬元的藏獒,對於這樣的客户來説,都是常事,“不在乎價錢,只要獒好看,送得出去”。

為什麼藏獒送禮往往可以敲開政府官員的大門?玉樹州藏獒協會的主席尼瑪揭開了謎底:“因為藏獒無價,外人很難知道幾條小狗就價值上百萬元,可是玉石,蟲草……都是昂貴有價的東西。”

被國內獒圈稱為“藏獒神探”的馬老三多年來接到最為神祕的電話來自監獄中坐牢的囚犯,幾年前的一個深夜,一名坐擁礦山和煤礦、資產數億元的“黑老大”在牢房中打來電話,委託馬老三幫助收購一條好獒,然後很快派了助手來到青海。這是馬老三至今仍感到不可思議的事:“什麼樣的人可以在牢房裏自由打電話?還可以這樣遙控指揮?”儘管找到了藏獒,馬老三一直沒有見過這位幕後的老大。

有關藏獒的民間故事:藏獒的蕭條時期

微妙地變化開始於一年前“八項規定”的出台,先是高檔煙酒和餐飲業開始蕭條,“僅我所知道的,倒閉的倒閉,轉行的轉行”,馬老三説。這種趨勢很快波及到一向被列入奢侈品消費的蟲草和藏獒業。一直被稱為軟黃金的蟲草,曾是許多藥材補品行業的重頭,從20xx年起,浙江杭州一位多年從事蟲草生意的藥材行老闆開始把家族生意轉向天麻與石斛,之前主要靠政府官員公款消費的蟲草“沒法做了”。進入20xx年冬季,蟲草市價每斤暴跌2萬元,這是多年來少有的。而藏獒行業從20xx年起,也進入了前所未有的寒冬,儘管就在這一年,中國藏獒的售價創下了1200萬元的最高記錄(藏獒“薪火”),但許多買藏獒送禮跑關係的客户開始減少,“的確是兩年前買藏獒送禮的人比較多,但是近兩年越來越少了。”玉樹州藏獒協會主席尼瑪説。緊接着,一些曾經的大户買藏獒也越來越謹慎,“出手非常小心,我打電話過去,那邊甚至説最近都不會動。”馬老三説。曾經和他關係十分要好、愛好養獒的政府官員等,顯得更為低調保守,20xx年以來都不再進獒,“現在他們一般的飯局都不敢去,小心到這種地步。”而養獒的房地產和礦山老闆,能源行業的巨頭,大多進入了貓冬期,“玩藏獒的人非富即貴,一般的老百姓連供房子都吃力,更不要説一隻需要場地來養的藏獒。現在這些人也很少冒頭,除了遇到很好的藏獒。”

20xx年11月底,青海獒主小海剛剛售出一隻300多萬元的藏獒,“如果是往年,不會是這個價錢。但是好的藏獒還是有人要。”這樣的購買,與兩年前大張旗鼓地展示、獒圈報道、獒友交流相比,已經越來越低調。

“這樣低迷的形勢還不知要持續多久,所以我就勸一些朋友,暫時先不要抓獒了,風險太大。”馬老三説,而另一方面,他也竭力幫助一些獒友將不太好的藏獒趕緊出手,“價格會越來越低,也許這個行業很快會洗牌,只有少數獒園可以生存下來,大部分中小獒園挺不過去這個寒冬。”

這樣的低迷更集中地體現在20xx年冬季的交配高峯,玉樹州的配種價格與往年的落差達到幾萬元,今年一兩萬、兩三萬元就可以配,有的甚至降到了5000元;一些獒主也急於出售手中品相差一些的藏獒,原來六七十萬元不會賣的藏獒,今年降到了20萬—30萬。牧民洛桑説:“現在價格不好,還是早一點賣掉。”

20xx年11月底,青海獒主小海在北京順義的獒園開始接待來自全國各地的獒主。每年這個時候,他都會帶幾隻獒到北京,而之前因為名獒“森吉”在獒圈裏的名氣,配種費在10萬到20萬元。此次3萬元起。書院般古色古香的老宅院,除了院子裏的幾隻籠子和門口的牌子,很難看出這是一個獒園。小海坐在仿古的木凳上喝茶,院子裏陽光很好,但來客稀少,“今年真的是很淡。”

曾以390萬元買下藏獒“赤焰”的陝西大秦獒園經理孫寶寶説,“現在各行業都不景氣,我覺得只有賣得出去,才算好狗。”11月,孫寶寶帶着“赤焰”來到北京。在赤焰的展台旁邊,八隻籠子一字排開,“配種一腳10萬元,一般配兩腳,也就是20萬。”儘管是這樣的高價,八隻籠子裏等候的藏獒已經有5只配好種,一位東北的獒主在等候的間隙説:“真正的好獒,配種貴一點也值得。”

曾經在中國藏獒圈內輝煌一時的藏獒“森吉”,成交價550萬元,20xx年9月從玉樹州接回西寧時,玉樹州上100多輛車為這隻藏獒送行,警車開道,玉樹州領導為它送行,玉樹寺院的活佛也為它唸經祈福……現在它早已幫小海賺回了投資。已經5歲的森吉,經過了一隻公獒的交配高峯期,它老了,還患上了哮喘病,儘管小海用了許多進口的好藥,哮喘已經無法根治。森吉現在更像是一個老去的傳説,藏獒這個舞台上的明星,已經是讓小海陌生的“大毛腿”———這是多年闖蕩獒市的馬老三和小海也看不懂的獒市,“也許我們真是不懂獒了……但森吉是功臣,我會一直養着它。”

有關藏獒的民間故事:正在消失的中國藏獒

為了讓客人看得好,玉樹州許多私人獒園都用鐵籠和木板、花布搭建了類似馬戲團一般的小舞台,有的在一個木架上,有的在一個牛車上。牽着狗出來的牧民白瑪更鬆早已把牛羊交給了親戚,草場出租給別人,幾年來欠下了45萬元,全力做藏獒的配種生意,他自己買下的藏獒像押寶一般,“看我的運氣”。假如沒有客人來,藏獒多埋頭在鐵籠中睡覺。不知為何,今年流行起把藏獒放到桌子上展示,於是白瑪更鬆和同伴們把木桌鋪上牀單,剛9個月的小獒“三江一號”被抱上去,小獒小心地移動着腳,但還是有什麼東西扎到了它,這隻藏獒立即像孩子抽泣一樣叫起來,牧民仔細看了看説,有一根釘子。

在交配高峯期,比如11月到次年1月,獒園會給藏獒吃得好一些,有雞肉、牛羊內臟、牛羊的睾丸。一般藏獒長到9個月就成年,進入性成熟期。一隻公獒在發情期正常情況下可以一天配一次種,名氣大的獒,會有幾十個來自各地的獒主排隊,遠到長春,近到西寧。由於母狗的發情期不同,為了爭搶配種時間,獒主們在等待期間就能打起來,而錯過這個時期意味着獒園巨大的損失。青海一位獒主記得,有位遠道而來的東北獒主因為配種不成功,50多歲的人當場就哭起來。

儘管公獒在發情期可以每天交配一次,但為了爭取更多的效益,有的獒主也會讓藏獒一天配種兩三次,馬老三説,業內的祕密就是餵食類似“偉哥”的藥品,讓藏獒保持亢奮的狀態,至於是否真正配種成功,一般是不能追究的。

為了更快繁育藏獒,近兩年人們發明了更便捷的藏獒配種方式,即人工配種,用注射器將藏獒的精液取出,然後立即注入已在發情期的母獒子宮內,這樣為公獒取精液一次,即可為至少5條母獒同時配種。這種新式高效率的現代化流水線配種方式,一次收費在兩萬到十萬元不等。儘管十分快捷,但由於精液取出體外,有可能會喪失部分活性,人工為藏獒配種尚未獲得藏獒圈的廣泛推崇。一些多年養獒的人士對人工配種持觀望和懷疑的態度,獒主劉魯海(小海)説:“藏獒配種不是機器,不是可以精確計算,也不是注射進去就可以讓母獒懷孕,誰能保證最有活力的精子還存活着呢?傳統的方式還是比較保險。”馬老三也對人工配種方式有保留,常年在野外尋找藏獒的過程中,他眼見許多牧民家的藏獒生下一窩小獒,天寒地凍,有的凍死,有的餓死,“能活下來的,往往是生存能力最強的,大自然的優勝劣汰很殘酷,但是有它的道理。”

在玉樹州的獒園裏,通常母獒產下一窩小獒後,獒主會留下一兩隻中意的,其他賣掉,而養到一兩歲的獒中,有的已經發現明顯停止生長或走形,這樣的獒通常賣不出價錢,又或者是不斷配種後已經衰老的公獒,這樣的獒一般會有意放掉,甚至賣給收售肉狗的人———“每斤8元,”玉樹州的一位獒主説,“州上收肉狗的人很多。”在玉樹州,偶爾還能遇見流浪的藏獒。而在內地,時有藏獒傷人的事件,“很多是獒主有意放掉的,獒園一般有鐵籠子,藏獒自己是很難跑出來的———要麼是老了,要麼是獒主實在看不上了,養不起又捨不得親手殺,只有放掉。”青海的一位獒主説。

藏獒圈每年流行口味的變化,十分難以捉摸,20xx年開始流行的“大毛腿”,讓藏獒圈的很多人也十分不解,“真正的藏獒哪裏會有那樣的大毛腿,跑得動嗎?”一位獒主説,“而且是腿的前面有毛,那還是中國的狗嗎?”山西獒主張慧忠記得兩年前在山西太原的藏獒展,世界犬業聯盟的一位美國老太太看完之後哭起來:“中國藏獒沒有了……”因為在展出的藏獒身上,她看到了至少5種中國以外的巨型犬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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