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感人的親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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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情像春日微風,輕柔不張揚;親情像夏日小雨,絲絲添涼爽;親情像秋日楓葉,紅火滿心房。下面就是本站小編給大家整理的最感人的親情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最感人的親情故事

最感人的親情故事篇1:媽媽的易拉罐

天下的母親都一樣,天下的母親又都不一樣;一樣的是她們的愛,不一樣的是她們的心思。

小的時候總是憎恨媽媽喜歡撿易拉罐。

花花綠綠的瓶子,讓正在自行車上疾馳的媽媽迅速地停下腳步,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啪”的一聲,所有的圖案便全變得模糊不清,易拉罐在媽媽的腳下被踩成一個壓縮的柿餅。媽媽彎腰喜滋滋地撿起來,滿臉春風地將它扔進自行車的前貨框裏。

媽媽的這套動作完成得如此嫻熟,讓我不得不懷疑她每天練習的頻率。越是這樣想着,就讓我越是大為惱火,不曾指望有一位在人前人後“金光閃耀”的媽媽,但我也不願意讓人指着自己的背影悄悄嘲諷我有一位“撿廢品”的媽媽啊!

漸漸地不和媽媽上街,不和媽媽走在一起,住在媽媽為我搭建的安樂窩裏我自由自在地生活着,易拉罐的聲音永遠消失在耳膜之外了。

沒有想到,我會再一次與它相遇。

十八歲那年,遠在另一個城市求學的我突然遭遇“麻疹”的侵襲,高達四十二度的體温讓我心電圖失控,口吐鮮血,兩眼幾乎失明。躺在病牀上,死神離我僅一步之遙。我喃喃地叫着:“媽媽,媽媽,你送我去北京醫治吧。”對生命的渴求,讓我想要死死地拽住她的雙手,不捨得鬆開。等坐了幾天火車的媽媽匆匆趕到醫院,踉蹌着躍入視野的時候,我已經脱離了危險期,媽媽抓住我的雙手,深深地放在懷裏:“孩子,我永遠和你在一起。就是砸鍋賣鐵,我也送你去最好的醫院,治好你的病啊!”

出院的時候,經校方同意,媽媽帶着不能吹冷風的我回家調養。一路上,我被媽媽包裹成襁褓中的嬰兒,一路攙扶,深夜時分,在岳陽下了火車。

昏黃的燈光,寥寥可數的人一一散走之後,媽媽扶着我説:“今晚回不去了,我們找家旅店住宿吧!”在長長短短的小巷裏來回詢問,旅店女老闆刻薄的眼光讓我漸漸心浮氣燥,媽媽説:“我再問這家,如果還是這樣貴,我們就回到起初第一家吧,只有那便宜。”我點點頭,然後就在此時,我看到了熟悉的一幕,深更半夜裏,“啪”的一聲,媽媽彎下腰撿起那個“爛柿餅”的易拉罐,放進了口袋……

我幾乎是一個箭步衝到媽媽的面前,抓起她的口袋,狠狠地將那個“爛柿餅”掏了出來,憤恨地扔到地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撿這玩意!”

媽媽僵立在那兒,半天沒有出聲,爾後將我拉進最後那家旅店,沒有問價,直接住了進去……

一個廢舊的易拉罐送到廢品收購站是五分錢一個,媽媽平均每天能撿二十個易拉罐,一個月三十元錢,那幾乎是媽媽一個月的生活費。

媽媽一個人開着一個豆腐作坊,凌晨兩點起來磨製豆腐,四百元錢的月收入。那個錢是不能隨意花費的,四百元,那是當年的我,一個學子的普通開銷。

四年學習,媽媽沒有買一件新衣,不忍奢侈地多吃一餐肉,僅僅將散落在大街各個角落的易拉罐隨意地撿起,卑微地生活着。

知道這一切,我已經大學畢業了……

最感人的親情故事篇2:娘你猜“我是誰”

我一出生,就被嫌棄。家裏不是養不起,而是父親認為連生三個丫頭很丟人,但父親仍然找了一個保姆照管我,於是我剛斷了奶就被送到她家,一個月給50塊錢。

她姓秦,早年得過天花,一臉麻子。我去之前,據説她已照管過17個孩子,少則幾天,多則幾年。她自己也有個兒子,叫小海,那年已12歲,把還不會走路的我架在脖子上滿院瘋跑。

那年我病了,高燒不退。她把我用毛毯一裹,就去找我的父母。因為他們已經很久都想不起來看我了。恰逢我父親那天心情不好,遠遠看見麻臉女人揹着我來了,竟然飛奔進屋,把門重重地關上。

我得的是急性肺炎,住院押金交了3000。那天她把我揹回家,一邊罵,一邊找出自己的存摺,然後帶我直奔醫院。後來小海告訴我,當她把那麼厚一沓錢遞進繳費窗口時,心疼得哭了。

我病好後,發生了更嚴峻的事——父母拒絕認我這個女兒,更拒絕再提供當初説好的50塊錢生活費。

她衝到我親生父母家,握緊拳頭砸門。可我那偉大的雙親就是有本事任她砸,不出一絲聲音。

她最終沒有把我扔在那個門外,本來是這麼打算的,可一放下我就哭,她沒辦法。

後來她告訴我,看我那麼瘦,不像是命大的,她怕我凍死在外面也沒人理。

我最終還算命大,雖然常常生病,好好走着路也會磕傷腦門兒,可還是險象環生地長大了。

還上了學。升入國中那一年,小海去了我們本地一家鋼廠當工人。她如釋重負,對我説,這下好了,有你哥供你,我可解放了!

我和她一樣高興。我知道她辛苦,每天凌晨不到五點就起來做涼麪、磨涼粉,然後推着小車出去賣,直到半夜才回來,能不苦嗎?她也快五十歲了。

我們倆歡歡喜喜地等着小海拿回第一個月的工資給我交學費。可是等到月底,小海進門就把手一攤,説:“打牌輸掉了。媽,你揍我一頓吧!”

那一頓揍真是慘烈啊!小海的哭叫聲像殺豬一樣。

後來學費還是交上了,她拿出了自己的養老錢。當她去銀行把錢取出來的時候,我親眼看見她哭了,不知是心疼自己的錢,還是心疼小海不爭氣。

小海終於在鋼廠待不下去,嫌太枯燥,於是有一天留下一封信就走了,説是要出去闖一番事業。

她躺在牀上不吃不喝,整整哭了三天。哭小海這混賬孩子一溜煙兒跑得沒影兒,將來誰管她,誰給她養老啊。

我説:“你別擔心,就算小海不管你,我管你。”

她帶着哭腔説:“我有親兒子,誰要你管。”

大學四年,我是咬着牙讀的,不僅刻苦,而且堅持勤工儉學,不到萬不得已,堅決不找她要生活費。

她還是按月寄錢來,我攢到一定數額,自己添上一些再打回去。她驚詫,打電話來質問,並説:“你要不學好,在外面掙些不三不四的錢,我就和你拼了。”

每次我都氣得哭一場。

然後就是畢業,找到工作,並交了男朋友。

他叫董偉,城市人,家境一般,當然和我比是好到了天上。

我們結婚買了房子後,她説要來看看。

然後才在電話裏吞吞吐吐地説了來的真正目的,並不只是來看看我這麼簡單。

小海在外面闖了多年,並沒有闖下事業,反而在一次口角中把人家給打傷了。對方要告他傷害罪,私了也行,但要賠十萬。

她在家哭腫了臉,這才想到了我。

我很難過。比起不爭氣的小海,此刻我更恨的是自己。

我覺得我在她面前現了眼,曾經口口聲聲説自己比她的親兒子有出息,可當她有難時,我依舊束手無策。

她來的時候,帶來了一口袋板栗,是我們那地方的特產。進門的時候,她很歡喜地拿出來,全然不顧裝板栗的口袋底部沾滿了泥。

董偉有潔癖,立刻就受不了,臉色都變了。

第二天,她便説要走。我強留,幾乎與她吵起來。

吵完了她還是要走,我只得進卧室把存摺找出來遞給她,真是慚愧,工作四年的人了,可全部存款只有三萬。

她斷然拒絕,我急了,差點兒又吵一架。

然後她才説:“那天給你打完電話,我就想啐自己兩口。你剛結婚,根基都不穩,我還找你要錢,真是太不為你着想了。我也想通了,這是小海自己作的孽,只好他自己去承擔後果。我不管了,也管不了那麼多。”

自從她回去後,我的小家,她再沒來過第二次。在電話裏催急了,她就説:“我又不是你親媽,也不是沒飯吃,去多了,姑爺該不待見了。”

她老了。我滿30歲那年,她70歲整。她得了很嚴重的白內障,走到她面前,除非叫她,否則她是看不清你是誰的。

小海從監獄裏出來,終於開始發憤圖強,不僅開了一家加工廠,當了老闆,還娶了一個比他小20歲的媳婦。

小海買了新房子,她執意不搬過去一起住。現在她的房子面臨政府拆遷,看來想不搬都不行了。小海説,為此她生氣得不行,整晚整晚看着她磨涼粉的舊傢什,嘴裏唸叨着:“我用這套傢什養活了一兒一女,現在兒子是老闆,女兒是老師,多大的功勞,如今説丟就丟了嗎?”

聽了這話,我鼻子發酸——她從來沒有當着我的面承認我是她的女兒,因為總想着我不是她生的,長大了,勢必要回到親生父母身邊去,白養一場就算了,再投入感情,到失去的那一天,豈不是更痛?

那扇院門這時緩緩地打開,我看見小海那年輕的媳婦,扶着她慢慢走出來。她一邊走一邊説:“我先説好,去你們那兒住可以,但我磨涼粉的傢什也要帶過去。”小媳婦點頭:“成,咱帶過去。”她又説:“你以後在家不準噴香水,我聞了頭暈。”

小媳婦説:“成,不噴。”

她接着説:“晚上十點以後必須睡覺。燈開着我晃眼。”

小媳婦説:“咱去做手術,把白內障摘除。”

她嚷起來:“手術嗎?你想害死我呀……”

我笑着笑着又忽然想哭,於是快步跑過去。她眼睛不好使,可聽覺很敏鋭,警覺地問:“誰?”

我吸一口氣,撲過去抓住她的胳膊,説:“娘,你猜。”

最感人的親情故事篇3:媽媽的愛

這年夏天黎曉明回齊魯老家嶽山軍隊幹休所探望八十六歲的老母,給母親過“八一”建軍節。

“八一”清晨曉明起了個大早,冒雨去菜市場採購物品誰承想被淋了個落湯雞。當曉明渾身濕透透回到家走進客廳,一眼就瞅見老母親依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顧不得渾身的水淋淋就拎着各色的蔬菜躡手躡腳走進了廚房。不管怎樣一定要親手給母親過個八一建軍節。

曉明拿出自己的十八武藝為老母親做頓豐盛大餐。要知道,老侯當了十八年兵,唯一一個“團嘉獎”就是做飯掙來的。雖然當了幹部,可團首長家請客,都得專車接老侯去做飯。當然了,老侯和團領導有點私交,要不你官再大,老侯決不巴結。老侯的手藝真不含糊,烹、炸、爆、炒,刀工那沒得説。三鍋同時開炒,只見身影飛舞,菜餚飄香,有章有法,忙而不亂。菜一盤一盤端出……“侯子,你炒菜的本事,咱家就你水平高!”老母親不知何時站到廚房門口,樂呵呵,愛憐的叫着兒的小名。“媽,您就擎好吧! 咱是誰呀,您先坐坐,一會兒就得!我給您做了一十八個菜,看也讓你看飽了!”“就咱倆人,吃得了嗎?”老母親有點心疼,心裏想,還是個敗家子!“媽,放心吧,我用的是小盤,再給我姐送一點,浪費不了!”老侯知道母親心痛,怕糟蹋了東西,趕忙解釋一番。“那就好,那就好!”老母親這才放心,滿臉的笑容,轉身離去……

老侯扶母親安坐在餐桌前,老太太看着滿桌的菜餚,高興的嘴都合不上“這麼多好吃的,呵呵。”“媽,這是給您帶的好酒,茅台。”“這麼好的酒,喝了真可惜了”老太太心疼的説,“媽,你都多大歲數了,吃了一輩子苦,享享福吧!”老侯和母親連碰倆杯,酒助人性,老太太高興的打開了話匣子:“打仗時,有一次陳毅司令員還請我們喝過酒呢!我差點喝醉了!”“是嗎!?”“當然了,我還是戰鬥英雄呢!”……“媽,你多吃點肉,人老了,要多吃點肉。現在大多數人有個誤區:認為,年紀大了,多吃素為主,其實是錯誤的。國外早就報道了……”“俺兒是大科學家,我相信。多吃肉、多吃肉!”看着八十老母親,香甜的啃着雞腿……看着老母親滿頭白髮和滿臉歲月蒼桑,老侯不知為什麼,視線模糊了,那件刻骨銘心的記憶,浮現眼前……

……小時候,媽媽上班很遠,工作很忙,每天晚上,老侯和姊妹幾人,就像巣裏的小鳥,焦急等待叼食回家餵它們的老鳥樣等待母親回來。有一天,媽媽因為工作很忙,回來很晚。姊妹幾人餓得肚子咕咕叫,媽媽到家後,顧不得休息,趕緊做飯。當飯端上桌後,姊妹幾人狼吞虎嚥……此時媽媽才長長喘口氣兒……“媽,我們班有個同學,特可憐,都臘月啦,沒棉衣穿,只穿了件絨衣。”上高中的大姐,用談新鮮事兒的口氣跟媽媽講。“怎麼回事?”“聽説他是個孤兒!聽説,今年過春節都沒地去。”大姐又補了一句。只見媽媽歎口氣,愣愣神,放下筷子,轉身走了……

夜裏,老侯起夜,看到爸爸媽媽房間的燈還亮着,湊着門縫瞧了一眼,只見燈下媽媽在縫着什麼?……老侯打個哈欠,回屋睡覺去了。清晨,姊妹幾個坐在小凳上吃早飯,媽媽走過來,把一塊布包着的東西遞給大姐,“把這件棉衣給你那同學,大冷的天,別凍着了。對了,叫你同學春節來咱家過!”説完,媽媽急叢叢地上班去了……才七歲的老侯這才明白,媽媽一夜未眠,為姐姐同學趕製了一件棉衣啊!……一粒種子就這樣種到了幼小的心靈裏,那樣的深、那樣的……雖然,沒有岳母刺字的壯烈激懷,但卻那樣的潤物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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