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真實的神話傳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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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真實的神話傳説有哪些?在中國古代有很多人的小故事,有些故事發人深省有些卻讓人感動,那麼接下來就來看看這些故事吧。下面是本站小編為大家準備的民間真實的神話傳説,希望大家喜歡!

民間真實的神話傳説

民間真實的神話傳説篇一

上世紀70年代,江南某地來了個遊方郎中。這個時候還看遊方郎中的已不太有人了,他走了幾天都沒能做成幾回生意。

這天,遊方郎中正坐在橋上吃乾糧,迎面走來一個男人,眼睛發直,竟是個瘋子,後面有個婦人和孩子在追他,一邊哭一邊喊。遊方郎中攔住了男人,那婦人上前抓住男人,千恩萬謝一番。郎中説:“大嫂,這位大哥是得了心疾啊。”所謂心疾,就是精神病,當時被看成很丟臉的病。那婦人一聽,又哭了起來。

原來這男人名叫馮炳安,在煤機廠做事。前幾天,天氣特別熱,他在廠裏上了一天班回家,路過一個河灣時想洗把臉,卻見河面上泛起一個大水花。馮炳安是在河邊長大的,水性很好,下去一摸,竟摸到一隻臉盆大的甲魚。

那時江南一帶的河流尚未污染,河裏魚蝦極多,也不值錢,現在賣得奇貴的大閘蟹、野生甲魚,那時也只是尋常人家餐桌上的常見之物。不過雖説便宜,一般人收入低,也不是想吃就吃。馮炳安見摸到這麼大的甲魚,自己吃還真有點兒捨不得,見天色還早,就拿到鎮上去賣。

這麼大的甲魚很多人也沒見過,圍觀的人不少,只是一問價,馮炳安説這甲魚足有十多斤,尋常甲魚一斤八毛,這麼大的總得翻個倍,誰想要,二十塊錢拿走。那個年代,在廠裏做工的青工,一個月也就是十六塊,一聽價錢,大家全都咋舌,沒人買得起。

馮炳安見沒人買,正待把價錢往下落,一旁有個人急忙答道:“我要我要!”卻是個穿着粗布衣服,挑着副磨刀挑子的老者。

看他樣子也不像是有錢人,沒想到這麼痛快,馮炳安大為興奮,就説:“成,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那老頭兒從懷裏摸出了一堆鈔票,連鋼兒算一塊兒,卻也只有十五塊七毛三。老者見錢不夠,咬了咬牙,説:“你等等,我去找錢,你別賣給別人。”馮炳安心想,今天運氣真不錯,等等也無妨。他是有心等,可這時,鎮上的民兵巡邏走了過來,那時不允許小商小販,抓住了全要沒收,馮炳安見勢不妙,趕緊滑腳回家。

一回家,他兒子還在上國小,見爸爸拎了只大甲魚回家,大為興奮,問是不是趕緊殺了。眼看快要到手的二十塊錢飛了,馮炳安憋了一肚子氣,説:“當然殺,馬上就蒸。兒子,去買二兩黃酒去。”説完,拿起剪刀,將那甲魚殺了開膛。

這甲魚很大,剪開肚子還真不容易,一拉出內臟,卻感覺裏面硬硬的,細細一看,是一個紅紅的小石頭人。他正看着,兒子買了酒回家,見有這麼個石頭人,覺得好玩,就拿了帶出去玩。馮炳安在家收拾甲魚,弄好了讓老婆上鍋蒸着,沒多久,兒子回來了,神神祕祕地説:“爸,我在外面看到地底下有個罈子,裏面好像是銀洋。”

馮炳安只道他是胡扯,兒子很委屈地説真的有,吃甲魚時還在嘀咕個不停。馮炳安被他説得心煩意亂,銀洋他也有兩個,還是父親臨死前給他的,倒是給兒子看過。他也聽説過鄉間有人翻地翻出一罈元寶之類的事,都是過去有錢人家逃難時埋下的,但這種事哪兒會輪到自己?

半夜,馮炳安在牀上聽得有聲音,忙起牀去看,一看門竟開着,兒子牀上卻沒人。他趕緊出去一看,夜色中只見街角樹下有個人影,正是自己兒子,拿着把鋤頭在掘地,只聽“咔”的一聲響,是陶器碎裂的聲音,他兒子伸手一摸,從泥裏摸出了幾個銀洋。

馮炳安大吃一驚,忙走過去。兒子見爸爸也出來了,越發委屈,説:“我説有,你還不信,你看,這不就是。”馮炳安一掂,沉甸甸的,果然是七八個袁大頭,不由喜出望外,問道:“還有嗎?”兒子説:“就這些。”

馮炳安不敢聲張,將土埋好了,和兒子一道回家,到家後,他問道:“你真能看到地底下?”兒子説:“是。”馮炳安大喜過望,心想兒子原來生了一雙通靈眼,這回要發財了。

這一晚他也沒睡好,第二天正是他廠休,一大早便帶了兒子出去,要他再看看有什麼地下的寶物。可是走了一圈,兒子卻十分茫然,説哪兒也沒有。馮炳安心想地下的藏寶當然不會到處都是,肯定也難得,將來總有機會。

黃昏時剛回家,還沒進門,忽地躥出個老者,拉住他道:“總算找到你了。”説着從身邊拿出一堆錢説,“二十塊錢我拿來了,叫我好找,你那甲魚還養着吧?”馮炳安説吃得只剩半隻了。

老者傻了眼,半晌才問:“你昨晚殺的嗎?那肚子裏有個石頭人,你扔哪兒了?”一聽這老者説起石頭人,馮炳安長了個心眼,問道:“是有個石頭人,我丟河裏了。”

老者一聽更急,問他丟到哪邊,馮炳安胡亂一指,那老者竟連衣服也不脱,就一頭扎進河裏。摸了半天,當然摸不出來,老者卻不死心,還要再摸。馮炳安有點兒不忍心,問道:“這石頭人到底有什麼用?”

老者淚流滿面,説:“這石人帶在身上能看到地下的寶物,你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

馮炳安大喜過望,臉上卻裝出一副後悔莫及的樣子,回家趕緊把石頭人拿出來藏在牀底下。

兩天後,老者見真的摸不到,死了心走了,馮炳安拿出石頭人,見藏了兩天,本來殷紅的石頭人現在成了灰色。他帶在身邊到處走,小城走遍了,也沒找到地下財寶。他妻子説他要瘋了,居然相信這些事,可馮炳安一門心思説有石頭人,肯定能發財,廠裏也不去了,每天都出去亂走,結果成了這樣子。

遊方郎中一聽,跺了跺腳説:“怪不得!那石頭人還在嗎?”馮炳安妻子找出石頭人,遞了過去,遊方郎中拿着石頭人便往石橋欄上一磕,“啪”的一聲,石頭人的腦袋掉了下來,裏面竟流出鮮紅的液體。郎中舒了口氣道:“還有救。”説着將紅色液體倒進馮炳安嘴裏。

説來也怪,一喝下去,馮炳安人馬上安靜了。郎中幫着母子兩人將馮炳安送回家,説:“這石頭人叫鼈寶,確實帶在身上能看到地下的藏寶,但鼈寶要吸生人血,所以得到後要馬上割開皮膚塞進去,不然一天工夫,鼈寶就會死掉。而且身上有了東西,人頂多也就活個兩年。好在這鼈寶死了還沒幾天,裏面的精血尚未全乾,所以還能把馮炳安救回來。”

《聊齋志異》中有《八大王》一篇,説的正是鼈寶,也與那遊方郎中所言大同小異。其實真的有這東西的話,也是害身求利,實在是得不償失。那個想向馮炳安買甲魚的老者雖然也身懷異術,但有點兒不地道,遠不如遊方郎中正直大度,看來就算身懷異術之人,也是大有不同。

民間真實的神話傳説篇二

明朝嘉靖年間,青州府有一個小夥子靠打柴賣柴為生,父親早年去世,只和老母親居住在山村裏相依為命。小夥子叫吳生,已經二十歲了,長得高高大大,頗有幾分秀氣。小時候讀過幾年私塾,閒暇時整天捧着一本本書苦讀。就算上山砍柴,也是先讀上一陣書,常常讀着讀着就入了迷,忘了砍柴,等到天黑了,只能空手回去。在村裏遇見了人,也是兀自低頭想着書裏的事,有時候想着想着就自己痴笑一下,把路人嚇一跳,時間長了,村裏人都叫他“憨子”。

俗話説,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二十歲的大小夥子,早到了該結婚的年齡了,可是家裏一貧如洗,也沒有姑娘願意嫁進來,母親頭髮都愁白了。這天早上,看到兒子又帶了書扛了扁擔上山,母親説道:“兒啊,你也不小了,別天天光知道讀書,找個姑娘成家吧。”兒子慢悠悠地説道:“娘,你放心吧,兒子會給你找個好媳婦的。”看着兒子不急不慌的樣子,母親長長歎了一口氣。

其實吳生心裏早有人了,就是同村的翠兒姑娘。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兩小無猜。吳生上山找了一處樹蔭坐下開始讀書,翠兒姑娘從樹後悄悄地鑽出來,用雙手矇住他的眼睛。吳生笑道:“翠兒,別鬧了,你怎麼這麼早就上山了?”翠兒不高興地放下手,噘着小嘴説:“憨子,還不是來等你啊!我爹孃又要給我找婆家了,你怎麼還不找媒人上門提親?”吳生看着翠兒皺了皺眉説:“我家吃了上頓沒下頓,拿不出聘禮,我怕你爹孃不同意。我賣柴好歹攢了點錢,等攢夠了,就去你家提親。”“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我都十八了,再嫁不出去,就成老姑娘了。”翠兒坐在他身邊,低着頭,有一搭沒一搭地説着。趁翠兒不注意,吳生在翠兒臉上迅速地親了一口,説:“就這個月底吧,我一定找媒人上門提親。”翠兒臉一下紅了,用拳頭在吳生身上捶了幾下,輕輕地依偎在他的懷裏……

可是還沒等到月底,吳生就聽到了翠兒要出嫁的傳聞,吳生急忙託媒人上門提親,卻被趕了出來。媒人回到吳生家説道:“我一進門,翠兒爹孃就説你家窮得都揭不開鍋,説什麼也不會把姑娘嫁給你的。再説翠兒她爹孃已經把她許給城裏李財主的兒子了,説是這個月底就成親了。你還讓我上門提親,真是個憨子!”

吳生一下就傻愣在了那裏……

月底那天,天還沒亮,吳生就早早挑了一大擔柴進城,這天是給衡王府送柴火的日子。到了村口正遇上翠兒迎親的隊伍,吳生看着一頂花轎把翠兒抬走了。他張張嘴想喊,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傻站在路邊,看着迎親的隊伍吹吹打打地從身邊過去,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吳生挑着柴,哭一陣走一陣,等到了城裏時已經快晌午了。衡王府管事的老張頭兒老遠就衝他喊:“怎麼才來,快把柴挑進來。等着用呢。”吳生以前經常給衡王府送柴火,和王府管事的也都熟了。吳生急忙應答着,隨着老張頭兒到衡王府廚房卸下柴火。老張頭兒看了吳生一眼,笑道:“算你小子有運氣,今天王爺給郡主招親,不管啥身份,都可以參加,王府管飯,你去前院吃完飯再走吧。”

這衡王府可不是等閒之地。衡王是皇帝的弟弟,衡王有一個十八歲的女兒,長得花容月貌,琴棋書畫無所不精,從小就被王爺當成掌上明珠。按説王爺的女兒是不愁嫁不出去的,但大明朝有個規定,公主、郡主都不允許和官宦人家結親,以免出現外戚干政的局面,因此嘉靖皇帝的女兒永淳公主開始找的駙馬爺也是個病秧子,要不是有人舉報,公主差點兒就守了活寡。為了避免自己女兒重演永淳公主的悲劇,王爺也犯了愁,偏偏這郡主又非得要挑個文武雙全的,所以最終拗不過女兒,搞了個大規模的招親活動。

吳生來到前院,招親還沒開始,院裏三五十張桌子上擺滿了酒菜。每張桌子旁都坐滿了人。吳生找了一個角落的空位坐下,掃了一眼,只見滿院子大部分都是衣着華麗的富家公子。他早晨起來,只喝了一點粥,走了一個上午,早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吳生也不等宴席開始,徑自大吃大喝起來,不一會兒,大半桌酒菜被他風捲殘雲般掃進了肚子裏,把全院的富家公子看得目瞪口呆。吃飽喝足,吳生站起來正要走,就見一箇中年男人出來,站在台階上朝院子裏眾人拱手説道:“在下王府總管,今日王府邀天下各方俊傑前來,為郡主招親,只要通過三場考試的,王府就招為女婿。下面先比試第一場。”總管一揮手,就見兩個僕人抬了一個鼎過來,放到台階上。總管喊道:“能舉起此鼎者,過第一場。”大院頓時鴉雀無聲。吳生看了看那個鼎也不算大,也就一百多斤的樣子,但全場多是公子哥,平日遊手好閒慣了,這出力氣的活還真是難為他們了。眾人嘰嘰喳喳亂了一陣,幾個人爭相上去試舉,憋得臉紅脖子粗,也沒把鼎舉起來,倒是惹得全場一片大笑。吳生看着就來氣,心想,平日在山上砍柴,百把斤的柴火隨便就能扔好遠,這點兒東西還舉不起來,豈不丟人?想着就喊了一聲“俺來試試”,説完走上前,雙手抓緊鼎角,輕鬆地就舉過頭,在場上來回走了三圈,又面不改色地放下來,頓時滿院子叫好聲。

原來郡主招女婿,第一自然就是要身體好,要不找個病秧子,郡主豈不守活寡?所以先把比力氣放到第一場。第一場下來,有二十多人過關。總管笑道:“下面第二場比試文采。”説着命人打開一副對聯,喊道:“現場能對出對聯者,勝第二場。”吳生仔細看了一下上聯:“籬下披襟,黃菊不嫌陶令趣。”二十多個人,皺緊眉頭,冥思苦想。能舉起百斤重鼎的,大部分都是做體力活的,還真沒有幾個飽學之士,所以一時都是抓耳撓腮,無人應對。吳生這些年雖然以砍柴為生,但一直手不釋卷,這樣的文字對他來説簡直是小菜一碟,略作思索,立即上台拱手説道:“學生下聯是:林間步,赤松長伴子房遊。”總管連連點頭笑道:“好,對仗工整,珠聯璧合,難得好聯。”

經過兩場比試,過關的僅剩下十人。

總管喊道:“下面進行第三場比試。過了第三場者,即為王爺的女婿了。”全場鴉雀無聲,都想親眼見證誰能有好運最終成為王爺的乘龍快婿。

總管吩咐道:“下面你們十個人每人在一個獨立的房間等待,不許串門,不許説話,到時會有人傳你們去見王爺、王妃和郡主。”下人把吳生領進了一個單間,就離開了。吳生進入房間,看見桌子和椅子上都有一層厚厚的塵土,似乎很久沒人打掃了。吳生心想,這王府也忒不講究了,怎麼弄得這麼髒亂。他家雖然貧窮,但每天都打掃得一塵不染。吳生在家幹活幹慣了,也閒不住,看到屋角有工具,乾脆就把屋子徹底打掃了一遍。掃到桌子底下時,就聽一聲響,竟然掃出來一塊金元寶。吳生長這麼大,從沒見過這麼值錢的東西。有了這塊金元寶,家裏就能蓋房子了,也不用每天上山砍柴了,娘也不用每天操勞了……而且要是早有了這塊金元寶,翠兒還能嫁給別人嗎?想到這裏,吳生心裏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吳生把金元寶緊緊攥在手裏,心裏怦怦直跳。吳生伸開手,再次看了看手裏這塊金元寶,歎息了一聲,金子雖好,可終究不是自己的,還是還回去吧。想到這裏,吳生便把金子放到桌子上,然後把桌椅擦得乾乾淨淨,坐着靜等傳喚。

就這樣恍恍惚惚地如做夢般,吳生竟然三場勝出,隔簾見過王爺、王妃和郡主後,被招為王爺女婿。

衡王府出重金在井塘山村為郡主重新蓋了府邸,而且為了郡主以後回孃家方便,專門用清一色的石板從衡王府到山村鋪了一條長二十里的石板路。這年冬天,吳生和郡主大婚,一頂龍鳳大轎把郡主抬到了山村,衡王府送親的隊伍,一直排了有十里路長。

新婚之夜,吳生揭開新娘頭上的蓋頭,看着貌美如花的郡主,問道:“我本來就是一個砍柴的普通窮百姓,為何郡主挑上我?”郡主笑道:“招親那天,我和丫環一直在樓上看着,看到你一次吃了半桌酒菜的時候,很是吃驚,等看你舉起鼎的時候,知道你身體強壯,而且身材魁梧,長相英俊,已心生好感。後來見你才思過人,出口成章,更生愛慕之情。”吳生笑着繼續問道:“王府雖然富貴,但也不至於金子到處丟吧?”郡主撲哧一聲笑了:“那不過是故意設置的考題,你到現在還不明白,真是個憨子。不過呢,憨人有憨福。我就是愛你的這個憨勁兒啊!”

民間真實的神話傳説篇三

1。完美的計劃

在靠近咖啡館後門的地方,錢小林正坐在桌邊喝咖啡,古亞樵走進來坐在他對面,問:“什麼活兒?”錢小林伸出手比畫成手槍狀,對着自己的胸口説:“我想請你殺了我。”古亞樵看見錢小林一本正經的不像開玩笑,愣了愣説:“這個買賣太荒唐!我要打破道上的規矩,必須問明白。”

錢小林悲傷地説:“我實在無顏活在這個世上!”

錢小林是上海灘流氓大亨錢雄偉的二兒子,從小厭倦打打殺殺的生活,一直幫父親打理正當生意。他有個雙胞胎哥哥叫錢大林,無惡不作。前不久,錢雄偉死後,錢大林夥同律師篡改了遺囑,霸佔了全部財產,還強佔了錢小林漂亮的女朋友胡媛媛。錢小林痛不欲生,找警察局和法院申訴。可是錢大林早已經買通各路神仙,警察局和法院概不受理。錢小林想找人報仇,但是錢大林本身就是流氓,隨從成羣,他想殺錢小林易如反掌,錢小林想殺他卻是難如登天。

錢大林為了顯示自己的大度,把錢小林安排在他旗下的黃金交易所裏坐櫃枱。錢大林經常帶着胡媛媛來看望他,假裝問寒問暖,其實暗含譏諷。錢小林實在承受不了這種羞辱,不想活了,可是他又不願意自殺,留下窩囊的笑柄。思來想去,他選擇了請殺手殺他的方式來了結生命,為自己保全體面。

聽完錢小林的解釋,古亞樵站起來告辭,説:“你已經混到這種地步了,哪有錢付昂貴的酬金?”錢小林示意他坐下,説:“我有個完美的計劃,酬金是兩根小黃魚,現場交易。”

按照錢小林的計劃,下午,黃金交易所一開門,古亞樵走近錢小林的窗口,錢小林把裝有兩根小黃魚的袋子遞給他以後,他就衝錢小林開槍。每天下午開門的時候,是交易所顧客最多的時候,保安是不敢亂開槍的,古亞樵完全可以在十幾秒內脱身。出了交易所大門就是繁華的大街,跑進大街上的人流裏,就像魚兒進了大海,瞬間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古亞樵思索片刻,認為這確實是個完美的計劃,便爽快地説:“成交。”

錢小林看看手錶説:“現在離交易所開門還有十分鐘,從這裏到交易所的路程得五分鐘左右,我現在就走,你五分鐘後出發。記住,來個痛快的,最好一槍斃命。”

走出咖啡廳,拐過街角,錢小林揮揮手,躲在旁邊的隨從跑出來,畢恭畢敬地説:“錢爺,請吩咐。”錢小林説:“跑步去對何浩偉所長説,趕在開門之前,把我辦公桌抽屜裏裝有兩根小黃魚的袋子交給一號窗口的櫃員。開門後,會有一位穿着黑西服、留着小鬍子的中年人來拿袋子,叫櫃員什麼也別問,直接把袋子交給他。”

隨從領命而去。錢小林鑽進旁邊的老爺車,揚長而去。

交易所的大門準時打開,古亞樵來到一號窗口,接過袋子,掏出槍,衝錢小林的胸口就是一槍,錢小林應聲倒地。交易大廳裏頓時一片混亂,保安們拔槍包圍過來,古亞樵把槍扔在地上,雙手高高舉起。

一會兒,警察來了,封鎖了交易大廳,勘查現場,然後把古亞樵帶到二樓臨時審訊室裏審問。

2。完美的一箭雙鵰

此時,在別墅裏,錢大林正在向胡媛媛邀功,笑嘻嘻地説:“我那可憐的弟弟,本來對我們構不成威脅,可是你堅決要我假裝他去請殺手自殺,借刀殺人,現在只怕他已經做了冤魂了。”

胡媛媛説:“我這是為你好,他活着,就是一顆定時炸彈;死了,一勞永逸。”

這時,衝進來一羣警察,帶頭的警官説:“錢大林,你涉嫌謀殺,被逮捕了!”

錢大林大叫:“你們憑什麼説我謀殺?證據呢?”

警官一揮手,古亞樵被帶進來了,對錢大林説:“我全招認了,你就認罪吧。”錢大林冷笑一聲説:“你認錯人了吧,我不認識你,也不懂你在説什麼。”古亞樵説:“你可能沒有注意到,在咖啡館裏,我帶着一個揹包。揹包裏,有一台錄音機,是一位美國朋友借給我的,我們的談話內容全部錄在裏面。你和錢小林雖然長得像,難分彼此,但是説話的聲音卻有很大的區別。”

錢大林崩潰地對古亞樵大叫:“這是一個陰謀!告訴我,誰主使你害我的!”古亞樵只是嘲弄地看着他,默不作聲。

錢大林被警察帶走了。後來,錢大林在監獄裏畏罪自殺。

錢氏兩兄弟完蛋了,最高興的莫過於何浩偉了。何浩偉跟着錢雄偉鏖戰江湖幾十年,是錢氏集團的大管家。此刻,他正在錢氏豪宅裏,和古亞樵談笑風生,商討怎樣將錢氏財產合法據為己有。

古亞樵恭維他説:“何爺,您這一箭雙鵰的計謀厲害啊!讓我殺了錢小林,然後供出錢大林,又花錢把錢大林弄成畏罪自殺,找人冒名頂替把我弄出來,不費吹灰之力就坐擁千萬財產,實在是高啊!”

何浩偉捻着稀疏的山羊鬍説:“我這次成功,除了你之外,還有一位美人相助,她才是關鍵。”何浩偉一拍手,屏風後轉出風情萬種的胡媛媛,把古亞樵驚訝得嘴巴張得老大。

原來,胡媛媛把錢大林的計劃悄悄向何浩偉全盤托出,於是,早就窺伺錢氏財產的何浩偉就導演了這個一箭雙鵰的好戲,作為回報,他答應分給胡媛媛一筆不菲的錢財。錢大林找到古亞樵這個殺手,也是胡媛媛和何浩偉暗中策劃的。

三個人正在舉杯慶祝,錢小林帶着律師和一幫兄弟來了。何浩偉眼珠瞪得溜溜圓,指着錢小林説:“你不是死了嗎?”錢小林撫摸着包紮着紗布的胸口,嘲弄地説:“老天保佑我大難不死啊!”何浩偉愣了片刻,忽然轉過頭狠狠地盯着古亞樵説:“一定是你故意打偏,你背叛我!”古亞樵急忙説:“不可能的,我的槍法百發百中,不可能打偏。”

錢小林摟過胡媛媛,説:“你們別吵了,告訴你們,槍沒有打偏,是我的心臟長偏了。我小時候去醫院體檢,醫生就發現我的心臟長反了,這個祕密只有我和媽媽知道。我就是利用這一點,才鋌而走險,和媛媛密謀,定下圈套,讓你幫我除掉大哥,奪回本該屬於我的財產。何叔,説實話,也只有你才有除掉我大哥的能耐。”

當初,錢大林篡改遺囑,獨吞財產。錢小林忍氣吞聲,胸懷大計,説服胡媛媛投靠錢大林,唆使錢大林借刀殺人,然後故意把錢大林的計劃透露給何浩偉,借何浩偉之手除掉錢大林。那天,古亞樵來到交易所窗口後,錢小林本來可以坐着把袋子交給古亞樵的,但是那樣的話,古亞樵就會一槍崩掉他的頭。所以,他站起來,把胸口露出來,古亞樵順手只會朝胸口開槍。古亞樵的槍法越準,錢小林活命翻盤的機會就會越大。

警察勘查現場時,錢小林的心腹買通警察,悄悄把錢小林轉移到祕密安全的地方救治。

後來,錢小林給了何浩偉和古亞樵一大筆錢,放他們一條生路,遠走他鄉,永遠不許回來。

3。完美的謀殺

錢小林終於揚眉吐氣,在這場較量中,他不但奪回財產,還重新抱得胡媛媛這個美人歸。當然,他的這個計劃,多虧了胡媛媛鼎力相助,胡媛媛功不可沒。為了答謝胡媛媛,他精心準備了一枚大鑽戒,邀請胡媛媛在別墅裏共進晚餐,準備向她求婚。

兩人一見面,胡媛媛就雙手圈着錢小林的脖子,熱吻起來。

忽然,錢小林一把推開胡媛媛,大叫道:“你在幹什麼啊?幹嗎咬我啊。”錢小林的嘴脣上,裂開一道口子,滲出血來,錢小林惱怒地伸手擦掉。胡媛媛“格格”地嬌笑道:“我要烙上一個印記,你永遠屬於我。”

錢小林跟着笑了幾聲,忽然頭暈目眩,臉色大變,指着胡媛媛大叫道:“你想害死我,你的牙齒有毒,我中毒了!”胡媛媛仍然嬌笑着説:“傻瓜,我的牙齒如果有毒,我豈不是也要死了,我可不願意,是我的衣服上有毒。”原來,兩人熱吻時,錢小林的雙手很自然地擱在胡媛媛的腰上,沾上了衣服上的毒,伸手抹擦嘴脣上的血時,毒就進入了血液裏。

錢小林悽慘地問:“你為什麼要害我?”

胡媛媛冷笑着説:“報仇!”

胡媛媛永遠不會忘記她爸爸媽媽是被錢雄偉害死的。胡媛媛的媽媽長得很漂亮,一次上街時,被錢雄偉看上,強行佔有了。她的媽媽不堪羞辱自殺,爸爸找錢雄偉理論,被打成重傷,不治身亡。仇恨的種子從小就埋在了胡媛媛幼小的心靈裏,發誓要報仇。長大後,她藉機接近錢小林,和他成了朋友,時刻在尋找報仇的機會。

機會終於來了!錢雄偉死後,錢大林獨霸財產,成為兄弟反目的契機,錢小林的翻盤計劃,成為胡媛媛報仇的契機。錢小林治療期間,她曾經想下手,但是錢小林的心腹在身邊看得緊,她無可乘之機。她猜測錢小林事成之後不會輕易放過她,所以她精心設計,率先下手,成功地讓錢小林不知不覺地中了毒。

胡媛媛的復仇使命終於完成了!

垂死的錢小林有氣無力地説:“我其實早就懷疑你了。當初,我勸你投靠我大哥時,本來擔心你不會同意的,可是你答應得太爽快了,説明你內心根本不愛我,於是,從那時起,我就悄悄地調查你了,對於你的身份,早就調查得一清二楚。沒想到,你下手比我快,我先着了你的道。可是你雖然殺死了我,但是也最終難逃一死。”

胡媛媛“哈哈”大笑,嘲弄地問:“你就快死了,怎麼殺死我啊?”

錢小林默不作聲,眼一翻,死了。

胡媛媛離開時,看到桌子上的鑽戒盒子,忍不住打開,裏面躺着一枚精美的鑽戒,那顆鑽石價值不菲,煞是誘人。胡媛媛小心翼翼地拿起來,仔細地檢查一遍,確認沒有下毒,也沒有機關,嘴裏喃喃自語:“這麼美的戒指,本姑娘照單收了。”邊説邊喜滋滋地往無名指上套。

忽然,她感覺無名指像被蜂子蜇了一口,大驚失色,舉起手看時,只見一條黑線從手指上快速往上竄起,不一會兒就到了心臟。原來狡猾的錢小林在戒指的環內暗下了一個細如髮絲的針頭,針頭上塗抹了見血封喉的毒藥。

錢小林之所以那麼肯定地説胡媛媛難逃一死,是因為,他算準了,女人都有愛首飾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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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真實的神話傳説篇一

上世紀70年代,江南某地來了個遊方郎中。這個時候還看遊方郎中的已不太有人了,他走了幾天都沒能做成幾回生意。

這天,遊方郎中正坐在橋上吃乾糧,迎面走來一個男人,眼睛發直,竟是個瘋子,後面有個婦人和孩子在追他,一邊哭一邊喊。遊方郎中攔住了男人,那婦人上前抓住男人,千恩萬謝一番。郎中説:“大嫂,這位大哥是得了心疾啊。”所謂心疾,就是精神病,當時被看成很丟臉的病。那婦人一聽,又哭了起來。

原來這男人名叫馮炳安,在煤機廠做事。前幾天,天氣特別熱,他在廠裏上了一天班回家,路過一個河灣時想洗把臉,卻見河面上泛起一個大水花。馮炳安是在河邊長大的,水性很好,下去一摸,竟摸到一隻臉盆大的甲魚。

那時江南一帶的河流尚未污染,河裏魚蝦極多,也不值錢,現在賣得奇貴的大閘蟹、野生甲魚,那時也只是尋常人家餐桌上的常見之物。不過雖説便宜,一般人收入低,也不是想吃就吃。馮炳安見摸到這麼大的甲魚,自己吃還真有點兒捨不得,見天色還早,就拿到鎮上去賣。

這麼大的甲魚很多人也沒見過,圍觀的人不少,只是一問價,馮炳安説這甲魚足有十多斤,尋常甲魚一斤八毛,這麼大的總得翻個倍,誰想要,二十塊錢拿走。那個年代,在廠裏做工的青工,一個月也就是十六塊,一聽價錢,大家全都咋舌,沒人買得起。

馮炳安見沒人買,正待把價錢往下落,一旁有個人急忙答道:“我要我要!”卻是個穿着粗布衣服,挑着副磨刀挑子的老者。

看他樣子也不像是有錢人,沒想到這麼痛快,馮炳安大為興奮,就説:“成,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那老頭兒從懷裏摸出了一堆鈔票,連鋼兒算一塊兒,卻也只有十五塊七毛三。老者見錢不夠,咬了咬牙,説:“你等等,我去找錢,你別賣給別人。”馮炳安心想,今天運氣真不錯,等等也無妨。他是有心等,可這時,鎮上的民兵巡邏走了過來,那時不允許小商小販,抓住了全要沒收,馮炳安見勢不妙,趕緊滑腳回家。

一回家,他兒子還在上國小,見爸爸拎了只大甲魚回家,大為興奮,問是不是趕緊殺了。眼看快要到手的二十塊錢飛了,馮炳安憋了一肚子氣,説:“當然殺,馬上就蒸。兒子,去買二兩黃酒去。”説完,拿起剪刀,將那甲魚殺了開膛。

這甲魚很大,剪開肚子還真不容易,一拉出內臟,卻感覺裏面硬硬的,細細一看,是一個紅紅的小石頭人。他正看着,兒子買了酒回家,見有這麼個石頭人,覺得好玩,就拿了帶出去玩。馮炳安在家收拾甲魚,弄好了讓老婆上鍋蒸着,沒多久,兒子回來了,神神祕祕地説:“爸,我在外面看到地底下有個罈子,裏面好像是銀洋。”

馮炳安只道他是胡扯,兒子很委屈地説真的有,吃甲魚時還在嘀咕個不停。馮炳安被他説得心煩意亂,銀洋他也有兩個,還是父親臨死前給他的,倒是給兒子看過。他也聽説過鄉間有人翻地翻出一罈元寶之類的事,都是過去有錢人家逃難時埋下的,但這種事哪兒會輪到自己?

半夜,馮炳安在牀上聽得有聲音,忙起牀去看,一看門竟開着,兒子牀上卻沒人。他趕緊出去一看,夜色中只見街角樹下有個人影,正是自己兒子,拿着把鋤頭在掘地,只聽“咔”的一聲響,是陶器碎裂的聲音,他兒子伸手一摸,從泥裏摸出了幾個銀洋。

馮炳安大吃一驚,忙走過去。兒子見爸爸也出來了,越發委屈,説:“我説有,你還不信,你看,這不就是。”馮炳安一掂,沉甸甸的,果然是七八個袁大頭,不由喜出望外,問道:“還有嗎?”兒子説:“就這些。”

馮炳安不敢聲張,將土埋好了,和兒子一道回家,到家後,他問道:“你真能看到地底下?”兒子説:“是。”馮炳安大喜過望,心想兒子原來生了一雙通靈眼,這回要發財了。

這一晚他也沒睡好,第二天正是他廠休,一大早便帶了兒子出去,要他再看看有什麼地下的寶物。可是走了一圈,兒子卻十分茫然,説哪兒也沒有。馮炳安心想地下的藏寶當然不會到處都是,肯定也難得,將來總有機會。

黃昏時剛回家,還沒進門,忽地躥出個老者,拉住他道:“總算找到你了。”説着從身邊拿出一堆錢説,“二十塊錢我拿來了,叫我好找,你那甲魚還養着吧?”馮炳安説吃得只剩半隻了。

老者傻了眼,半晌才問:“你昨晚殺的嗎?那肚子裏有個石頭人,你扔哪兒了?”一聽這老者説起石頭人,馮炳安長了個心眼,問道:“是有個石頭人,我丟河裏了。”

老者一聽更急,問他丟到哪邊,馮炳安胡亂一指,那老者竟連衣服也不脱,就一頭扎進河裏。摸了半天,當然摸不出來,老者卻不死心,還要再摸。馮炳安有點兒不忍心,問道:“這石頭人到底有什麼用?”

老者淚流滿面,説:“這石人帶在身上能看到地下的寶物,你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

馮炳安大喜過望,臉上卻裝出一副後悔莫及的樣子,回家趕緊把石頭人拿出來藏在牀底下。

兩天後,老者見真的摸不到,死了心走了,馮炳安拿出石頭人,見藏了兩天,本來殷紅的石頭人現在成了灰色。他帶在身邊到處走,小城走遍了,也沒找到地下財寶。他妻子説他要瘋了,居然相信這些事,可馮炳安一門心思説有石頭人,肯定能發財,廠裏也不去了,每天都出去亂走,結果成了這樣子。

遊方郎中一聽,跺了跺腳説:“怪不得!那石頭人還在嗎?”馮炳安妻子找出石頭人,遞了過去,遊方郎中拿着石頭人便往石橋欄上一磕,“啪”的一聲,石頭人的腦袋掉了下來,裏面竟流出鮮紅的液體。郎中舒了口氣道:“還有救。”説着將紅色液體倒進馮炳安嘴裏。

説來也怪,一喝下去,馮炳安人馬上安靜了。郎中幫着母子兩人將馮炳安送回家,説:“這石頭人叫鼈寶,確實帶在身上能看到地下的藏寶,但鼈寶要吸生人血,所以得到後要馬上割開皮膚塞進去,不然一天工夫,鼈寶就會死掉。而且身上有了東西,人頂多也就活個兩年。好在這鼈寶死了還沒幾天,裏面的精血尚未全乾,所以還能把馮炳安救回來。”

《聊齋志異》中有《八大王》一篇,説的正是鼈寶,也與那遊方郎中所言大同小異。其實真的有這東西的話,也是害身求利,實在是得不償失。那個想向馮炳安買甲魚的老者雖然也身懷異術,但有點兒不地道,遠不如遊方郎中正直大度,看來就算身懷異術之人,也是大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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