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壕吏改寫作文(通用3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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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改寫作文(通用34篇)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

唐肅宗乾元二年,四十八歲的杜甫,貶為華州司功參軍。

唐王朝為補充兵力,便在洛陽以西至潼關一帶強行抓人充兵,人民苦不堪言。這時,杜甫正由新安縣繼續西行,投宿於石壕村,恰巧遇到吏卒深夜捉人……

杜甫在向華州進發的路上,時間飛逝,已是暮春。輕風掠過,颳起滿天凋零的花瓣……

天快黑了,杜甫到了石壕村,只得借宿於此。這户人家一貧如洗,一盞孤燈搖曳着,在黑暗中閃動……

剛入了夜,屋中的老人連忙翻牆逃走。杜甫還在房間里納悶,突然,一陣猛烈的踢門聲傳來,驚醒了一樹烏鴉,老婦人連忙出屋開門。

“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才開門!”官吏對老婦人大聲吼道。“你家的男人呢,出來見我!”

老婦人剛聽到這段話,眼淚就如斷線珍珠,掉了下來。

她一顫一顫地走進了房屋,拿出一封血書,手顫抖着,打開了這血書。

她的臉抽擅着,拿着血書對官吏哭訴道:“我的三個兒子,都被你們給招去了啊!我,我大兒子,就在幾天前,託人送了封信回來,他,他告訴我,他的弟弟,都被殺死了!我現在都不知道,他還活着吧?”她哭得更傷心了。

杜甫聽到這兒,跑到紙窗邊,用指悄然在紙窗上戳了一個洞,向外探去。

只見官吏從老婦人手中一把奪過血書,撕了個粉碎,拋至身後,大聲吼道:“叫你家裏所有人都出來!”

老婦人彷彿捱了當頭一棒,眼神空洞,停止了啼哭,喃喃道:“家裏再也沒有什麼男丁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小孫子。兒媳婦因為孫子,才沒改嫁……”

還沒等老婦人説完,官吏再次叫囂:“讓你兒媳婦出來,帶她去前方!”

本來兒媳已是醒的,這喊聲又把小孫子鬧醒了,母子倆便抱在那兒痛哭。

老婦人怎麼都不會想到,他們竟會如此慘無人道!她苦苦哀求道:“那,我去吧,她已經沒有一套完整的`衣裙了。我雖年老力衰,但請允許我跟從您,趕快應徵,也許我還能為軍隊做早飯。”

老婦人進屋收拾行李,一件衣裳,幾根針,少許線,只有這些。

她看見了一套比較完整的衣裙,剛拿起,就放下去了,要留給兒媳啊!

她輕輕地閉上了門,一陣幽風,豆大的火苗,滅了……

夜深了,説話聲,沒了,但哭啼聲,仍徘徊耳旁……

天亮了,凋零的花瓣被夜風吹落,滿地都是。告別了老翁,告別了他的兒媳,杜甫上了路。

路上滿是花瓣,莫非,這條路,便是那老婦人走過的……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2

天剛矇矇亮,杜甫黯然與老翁告別。晨霧籠罩大地,一路上只有烏鴉的亂鳴,遍地的血跡,到處是新挖的墳墓。目睹這些,杜甫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臨近黃昏,杜甫投宿到一個老百姓家裏,兩位老人對杜甫十分熱情,高興地接待了他。半夜裏,杜甫剛要入睡,就聽見急促的.敲門聲,老翁一聽就急忙從後門跑到院子裏翻圍牆,躲了起來。老婦人安排好後,出門去應付官差。

“怎麼半天不開門?是不是在藏人呀?”還未進屋,差吏的怒斥就穿了進來。老婦人急忙向前解釋,一陣賠禮道歉。“少羅嗦,快把你家得男丁叫出來。現在是戰亂時期,大家都要想着為國出力,這也是你家的光榮!”差吏凶神惡煞,目光在四處掃描。

“沒有,我怎敢欺騙大人!”

老婦人慌張起來了,差吏拍桌子,“不敢最好,要是讓我知道你隱瞞,我就非殺了他不可!”抽出刀,在老婦人面牆晃動。

老婦人一陣哆嗦,忍不住哭起來:“我本有三個兒子,他們早就前往鄴城服役了。不久前,小兒子來信説,他兩個哥哥已經戰死了。活着的苟且活着,死了的就什麼都完了。”差吏不耐煩了,説:“你家還有誰適合參軍?”“再也沒有了!”差吏正準備離去,忽然內屋傳來孩子的嚎啕大哭。差吏又轉了回來,“還説沒有人了!”就要衝進卧室看個究竟,被老婦人拉着不放。官吏拔出刀,破口大罵。

老婦人一看不妙,急忙説:“我還有一個未滿月的孫子,因為孫子還在吃奶,所以兒媳就沒有改嫁離開,但進進出出沒有完整的衣裙,見不得人呀!”“其他我們管不了,上級規定你們家一定的複議。”老婦人咬咬牙,説:“我雖然年紀大了,但洗衣做飯都還可以的,你們就把我帶走吧。現在就出發,或許可以趕到做明天的早飯。”

夜深了,説話聲也沒有了。隱約聽到了有低聲的哭泣傳來……

天已經大亮,遠處的狗叫打斷了杜甫的思緒,他的腳步更加沉重了!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3

安史之亂仍在持續。

夕陽漸漸落了下去,我騎着馬去找休息地。正當我一籌莫展之時,前方出現了一個小村子。這個村子名為石壕村。一對老夫婦迎接了我,把我安頓在了他們的家裏。他們家很小,但即便如此,他們還是騰出一間小屋讓給我。

夜深了。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陣腳步聲。接着就是劇烈的敲門聲。我打開窗户就看到幾個官吏。“快開門,皇上徵兵啦,趕緊交出你家裏的壯丁。”門外的一名官吏喊到。老翁翻牆逃走,婦人則是出門看看。“別廢話,趕緊把你家的壯丁交出來。”幾個官吏的頭兒説。“可是家裏實在是沒人了,我家的三個兒子都服役去參加圍困葉城之戰,其中一個兒子託人捎了信回來,其中兩個最近剛戰死了,活着的人,暫且偷生,死的人,永遠都逝去了呀。”剛説完屋裏便傳出了嬰兒的哭聲。老婦人心想,這下完了。隨即就聽官吏説,“還説沒人,你居然騙我們。”忽然間政變衝過去拉住他們,説:“求你們不要進去,那是我還在吃奶的小孫子,還沒有滿月,他的母親不會離開的。”“我可不管,反正今天必須有一個人要跟我們走。”官吏説到。婦人低下頭,隨即説,“那要不你們讓我去服役吧。”於是他們便把婦人帶走。

我很難過,很憂愁,唐軍全線崩潰的消息令我深感悲傷,難道大唐真的就要這麼滅亡了嗎?我抬頭望着那一輪皎潔的明月,一片清冷和孤寂。

我緊握住手,咬緊了牙關。官吏一直都是那麼的殘忍,他們不會在意別人的感受。戰爭給百姓人民帶來了太多的痛苦,我卻無能為力。

那一晚我失眠了。輾轉反側,夜不成眠。戰爭的殘酷形式使得人們不得不失去自己的親人,而我卻在這裏,無能為力。哎!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天終於亮了,我也起身準備繼續趕路。……而與我道別的只剩下老翁。我無奈的看着他,臉上是悲也是恨。

昨夜那一幕幕在我腦中回顧着,婦人那悽慘的`哭聲依然迴盪在耳邊,儘管隔壁屋子裏的人早已離去……

不知是早上的霧水飄進了我的眼睛,還是我也感到了悲傷,我的淚水也情不自禁地往外流。

我永遠記得那一天,天灰濛濛的,又陰又冷。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4

暮色籠罩着一個邊遠偏僻的村落——石壕村。

詩人杜甫錯過了旅館,只好投宿在石壕村。房屋裏面的人只有一對老夫婦和尚未斷奶的孫子,還有他們的兒媳婦。他們衣服破爛不堪,面黃肌瘦。看了讓詩人揪心不已,但是一天的勞累讓詩人很快就入睡了。

大約二更時分,一陣犬吠讓安靜的村莊突然紛亂起來,粗暴的叫喊聲,急促的開關門聲……詩人被驚醒了,躲在角落向裏屋窺看。原來是差吏來抓人了,房東一家嚇得不行了,老翁急忙翻牆逃跑了,消失在夜色裏。老婦戰戰兢兢,顫抖着去開門。

“砰”的一聲,老婦沒有開,門就被踹開了。門前站着一胖一瘦兩個差吏,粗野地吼道:“你這個死老太婆,怎麼遲遲不開門?你家男人哪裏去了?按照上級的規定,你家得派一個男的去防守鄴城,叫他快點出來,隨我們走!”

老婦人苦苦哀求道:“官人,我家三個男孩子都參軍。最近一個兒子來了封信報平安,讓我們放心。而另外兩個最近都已經戰死了,好讓我們傷心。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活着的'苟且活着。長官,我家再沒有其他男人了,你們也要可憐可憐我們呀!”

“哇……”屋裏傳來了孩子的啼哭聲。

“你敢説屋裏沒有人!竟敢欺負官府,真是夠大膽的。”差吏步步緊逼。

老婦人哽咽着:“我失去了兒子,兒媳失去了丈夫,只是因為有一個正在吃奶的孩子,她才沒有改嫁離去,進進出出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胖差吏説:“不行,你家必須派一個人,報效當今聖上!”老婦咬咬嘴脣,説:“ 那就我吧。我這個老太婆雖然年齡夠大,但還是可以洗衣做飯。抓緊時間走吧,或許可以趕上明天做飯的。”

官差罵罵咧咧地走了,在慘淡的月光下,老婦人回頭望望自己破舊的茅屋。

夜深了,院落又恢復了寂靜,遠遠的似乎有哭聲傳來。

詩人一夜無眠,清晨起來,收拾好衣服和行李,獨與老翁告別,登上了前程。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5

天色已經晚了,我投訴到了石壕村的一户人家。投宿的那户人家只有一對年邁的老人、他們的兒媳和尚未斷奶的小孫子。

半夜時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把我從迷迷糊糊的睡夢中驚醒。這麼晚了,會是什麼人呢?一會兒,就聽到咚咚的砸門聲,還傳來粗暴的吼聲:“快開門,快開門!官老爺來了。”不用説,又是縣吏來捉人去當兵。這時只聽老婦人小聲説:“你快走,從後邊牆上跳過去。”老翁説了聲:“你可要小心啊!”便走了。

老婦人去開了柴門,同時傳來縣吏粗暴的吼聲:“你家男人呢?快叫出來。”老婦人哀哀地哭訴道:“我的三個兒子都被徵去防守鄴城了。前兩天,小兒子捎信回來説,他的.兩個哥哥都戰死了,他也是苟且活着,説不定哪一天也會戰死……”老婦人的哭訴令人心碎。縣吏打斷老婦人的話,怒吼道;“別廢話了,快交出人來。”老婦人抽泣着:“屋裏真沒人了,你們看,這是我兒子剛捎回的信……”只聽縣吏大發雷霆:“囉嗦什麼,誰看你的信!我們只要人,快交出入來!”老婦人戰戰兢兢地説:“老爺,真沒人了……”話還沒完,嬰兒“哇哇”地哭聲響了起來。縣吏抓到了把柄,喝斥道:“你竟敢撒謊!不是有孩子哭嗎?”老婦人不得已,這才説:“只有個小孫子,可他還在吃奶啊!”官吏瞪圓了眼睛:“老太太,有孩子就有母親,帶他的母親出來服役也可以。”只聽老婦人“撲通”一聲跪下,哀求道:“老爺,她丈夫在鄴城戰死了,她衣不蔽體怎麼見人啊。求求你們看在我兩個戰死的兒子的份上,看在我孫兒幼小要母親奶養的份上,行行好,放過我那苦命的兒媳吧!”縣吏威逼道:“不行!抓不到人我們怎麼去交差?”老婦人沒法,只得懇切地哀求道:“我雖然年歲已大了,但我還能做些雜活兒。你們就帶我去吧。趕緊到河陽去服役,還來得及為軍士們做早飯。”

夜沉沉的,四周一片寂靜。可詩人彷彿還聽到低低的哭泣聲。詩人一夜未眠,天矇矇亮時,他起身與房東告別,只看到那老翁孤零零地在歎息。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6

傍晚,我到了石壕村。周圍沒有旅店,我只好找了一户人家暫且住下,這家人只有一對老夫婦,媳婦和一個孫子,雖然清貧,但對我十分熱情。他們説:每天晚上,官府的小吏都要到這裏抓人去充軍,被抓去的那都是九死一生啊。他們還告訴我:晚上聽到敲門聲時千萬不要出去看,只能在屋子裏呆着。很快就到了晚上,能夠聽到窗外樹葉在沙沙地響。我在牀上釋放着一天的疲倦。正當睡意襲來時,突然聽到一陣的敲門聲,難道正如他們所説——官府的人來了?還在吃奶的小孫子被嚇哭了。我伏在窗前不敢出聲,只看見老頭子翻牆逃跑了,老婦人出門去應對小吏。小吏憤怒地對老婦人叫喊,想要進門捉人,老婦人傷心地哭了。

隱隱約約地聽到老婦人對小吏説:“我家的三個兒子都去鄴城打仗了。一個兒子捎書信回來,兩個兒子最近戰死了。唉,活着的人暫且還活着,死了的人就永遠完結了。我們家再也沒有別的男人了!”

小吏質疑地看着老婦人,憤怒地問她:“那剛剛的哭聲怎麼解釋?”

老婦人接着説:“我的兒媳失去了丈夫,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為有孫子在母親就沒有離去,但是出入房間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官爺,請相信我吧,我們真的.沒有男人去充軍了。”

小吏毫不客氣地説:“我不管,反正要有一個人跟我走,否則放火燒了你們全家!”老婦人又説:“既然這樣,那就請把我帶走吧。我雖然力氣衰弱,沒法上戰場打仗,但可以給戰士們準備早餐呀。”

小吏想了想,同意了。老婦人回頭看了看他們的房子還有孫子,就低下了頭,又一次傷心地流下了眼淚。我忍不住捶胸頓足,卻終將沒有衝出這間破舊的房舍。老婦人和小吏漸漸地消失在了無盡、朦朧的黑夜中。我在悲哀、憤恨中度過了這一難眠之夜。第二天天亮後,我準備啟程,離開時卻只能與老頭告別了。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7

河陽的戰爭越來越吃緊,上官派我們來捉人。我們哪裏敢不照辦,雖然我也知道,各個村莊裏已經幾乎沒有男人了,只剩下許多老弱病殘的了,我也知道,作為一個當官的人,我們實際上也就是老百姓們交税才有的較好生活。可是,我只是一個小吏,沒有什麼權力,也只能聽命了。

我們特地挑了晚上來徵兵。其實叫好聽的是徵兵,不好聽就是捉人了。上官這次的命令是:不論年齡只要是男子,全都歸為壯丁,且每家甚少交一人。做這種事我雖然不情願,因為太殘酷,但又不得不去做,這是我們這羣小吏做的。

剛到石壕村門口,就看見一男子正緩步進入石壕村。我上前一步,大聲喝到:“現在河陽的戰事吃緊,你作為堂堂男兒,為何不出徵打仗,而是在家中不問世事呢?“只聽他慢慢説:”鄙人姓杜字子美,是四川的一個員外。“説完他拿出一個令牌。原來也是一個小吏啊!我心中感歎道。接着,我快步步入石壕村,杜子美也進村了。

剛到門口,我就聽見了東西摔碎的聲音,我知道,一定是有人逃跑了。只見一個老婦開了門向外看,我對喝道:“快快交出你家男子來。”老婦人一聽,失聲啼哭道:“我的三個兒子都上了戰場到相州打仗,今天剛剛收到家書説,我的兩個兒子都戰死了,只有一個兒子暫時活了下來,苟且偷生,活一天算一天吧!家裏再也沒有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我們家已經沒有完整的.衣服了,我雖然年老了,但是煮飯還是可以的,如果一定要捐人出征,我家就我了吧。”我心中一酸,爽快的答應了。我又向每户人家收了人,杜員外也就一直跟着。

那天晚上,嗚咽的哭聲連綿不斷。

第二天一早,我帶着那些壯丁,浩浩蕩蕩地出了村子,突然,我聽到杜員外歎了一口氣,感慨道:“如今前方戰事如火如荼,老百姓們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然而我們這些做官的卻……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8

“千里無雞鳴,白骨露於野”,這是戰亂的歲月。詩人杜甫從洛陽向華州趕路。一天,天色已經昏暗,詩人錯過了旅店,只好投宿在石壕村了。

村中斷壁殘垣,蓬蒿滿地,十室九空,杜甫望見村東一户人家冒着炊煙,便直奔前去。

房東是一對年逾花甲的老夫婦,還有一個寡媳和尚未斷奶的小孫孫。他們衣着破舊,大人小孩都面黃肌瘦。

由於一天的奔波,詩人和衣躺在炕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約摸二更時分,村中一陣犬吠,隨着街上響起了急促的打門聲和叫罵聲。杜甫被驚醒,藉着慘淡的月光向外窺看。聽着外面的叫罵聲和哭喊聲,他知道又是抓壯丁的來了。

這時,詩人看見房東老頭兒披着衣服,翻過院牆逃走了。接着破舊的大門被拍得叭叭亂響,“開門!開門!人都睡死了嗎?”兇狠的叫罵聲使人心驚肉跳。老太太哆哆嗦嗦地走到門口,顫抖着雙手拉開了門栓。

差吏們進來了。他們兇暴地向老太太吼叫着:“你們家的男人呢?叫他快出來!”老太太哭泣着向差吏們哀求道:“長官,我家裏原有三個兒子,現在都到鄴城當兵去了。最近小兒子捎信來説,他的兩個哥哥都死在戰場上了。唉,死了的,也就完了,不再受罪了。我活着的,先混吧,説不上哪一天也……您可憐可憐我這……”

“老東西,羅嗦什麼!我問你,你家還有什麼人?”一個差吏打斷她的'哭訴,怒喝道。

“就剩下吃奶的孫子了。兒媳因此忍苦守寡,為的就是這一根苗……”

一個差吏沒聽老太太説完,就揮動鞭子,要往西屋裏闖。

老太太眼看哀求無用,媳婦就要被抓走,只得把心一橫,攔住差吏説:“老總,我們媳婦她,她連一條完整的裙子都沒有啊!怎能出去應差!你們一定要人,我老婆子雖然老了,給軍隊做飯燒水還能應付。你們就帶走我吧!我現在就跟你們走,也許還來得及到河陽給軍隊做早飯呢!”

差吏們罵罵咧咧地帶着老太婆走出了院子。慘淡的月光下,老太太回頭望望自己破舊的茅屋,哭着隨差吏們匆匆而去。

杜甫目睹了這一幕,再也沒有睡意了。

夜漸漸深了,小小的村莊萬籟俱寂。然而在詩人的耳邊,彷彿仍迴響着老太太悽楚的哭訴聲,西屋裏也像隱隱傳出了嗚咽聲……

天矇矇亮了,老頭悄悄地溜進家門。當他聽到老伴兒被抓走的消息後,不禁捶胸頓足,痛不欲生。

面對這令人心碎的現實,杜甫能用什麼話語安慰他呢?詩人只是默默地送給他少許零碎銀子,便又匆匆地踏上了旅程。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9

傍晚時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户老婦人家。家裏雖然很簡陋,但很乾淨,屋頂和牆壁早已裂開了縫。牀上睡着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老婦人為我端來了一碗清水,叫我慢慢喝,不要嗆住了,雖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卻讓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父親早已年邁,但在這個時候,做兒子的,卻不在她身邊……想到這,我不禁傷感落淚。老婦人坐在我身邊,向我訴説自己一家人以前雖然窮,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麼難關都闖過了,可現在,現在……話沒説完,老婦人便哭起來了。歲月的艱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跡,頭上佈滿了銀髮,抬頭紋和眼角紋都很重,她那兩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雙眼睛裏佈滿了血絲,一雙硬邦邦的手乾燥得裂開了道道乾溝,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許多補丁。這時,從裏面走出來一位老頭兒,想畢就是這位老婦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傳來陣陣叫喊聲“你家剩幾口人,這與我們無關,反正,這男的我們是帶走的了。識趣的就趕緊放手,否則——!”接着是一羣小孩和老人,婦女的哭泣聲、叫喊聲。老婦人和老頭兒聽到這一動靜,都顯得很緊張,兩位老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接着,老頭兒便爬牆逃走。老婦人坐在椅子上,想鎮靜下來,卻怎麼也不能冷靜,茶杯在她手中抖動,水流了出來,老婦人站起來想拿布來擦掉流出來的水,卻差點摔了一跤。老婦人坐回到椅子上,兩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禱,寂靜的`小屋傳來了敲門聲,老婦人像觸了電似的,把頭抬了起來,轉向門口的地方。喃喃地説:“來了,來了,又來了,差役又來抓人了。”又傳來敲門聲:“開門!開門!”老婦人扶着枴杖踉踉蹌蹌的去開門。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想累死爺們呀?!”“不、不,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身體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着這兩位大爺多多原諒。”差役噪叫的聲音多麼兇橫!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又多麼叫人傷心。

老婦人對差役説:三個兒子都去防守鄴城了。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説,另外兩個兒子最近剛剛戰死。像我們這樣活下來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遠沒有了!家裏再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為孫子在,她的母親沒有離去,但她出入都沒有完整的衣服。我儘管年老力衰,但也請讓我今晚跟你一起回營去,(然後)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趕得上)準備早飯。

到了深夜,説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聽到有人低聲在哭。(詩人)天亮登程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了。那老婦人已經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0

公元758年天下大亂,唐軍混亂至極,節節敗退,肆意殺燒搶奪,老百姓苦不堪言。而此時為人耿直的杜甫也經歷着人生大事,由左拾遺被貶為華州司功參軍,一腔熱血的他,卻沒有地方可以施展。杜甫離開洛陽,途徑新安、石壕、潼關,前往華州任職。

夜深人靜,杜甫看着遠處那個破陋的村子,輕輕歎了口氣。這時,來了一羣毫無人性的官吏,老翁迅速從牀上爬起,翻過矮牆逃走。老夫人也從牀上爬了起來,看着老翁漸漸遠去的身影,這才放心了,她知道災難來臨。外面雞犬不寧,孩子們的啼哭聲盤旋在上空,伴隨着陣陣敲門聲。“啪!”一個官吏將門踹開,話也不説就進去搜查。很快,那羣人又將老夫人圍住:“快點,把家裏男人都給我交出來。”老夫人走進裏屋,從牀底下拿出了一份血跡斑斑的書信。

回想起半個月前飛沙走石的`戰場,唐軍節節敗退,找來的那些老百姓又沒有經驗,只是白白把生命葬送於沙場。大兒子用血淋淋的雙手寫下了一封信,並託人帶給了年近六旬的老母親。這位老母親正是現在被盤問的這個,滿臉皺紋、穿着樸素的老夫人。

老夫人聲音顫抖,但臉上卻是一臉平靜:“我有三兒已上戰場,二兒子和小兒子已戰死,只剩一個兒子,現在不知生死。”老夫人又説:“家裏只有一個還未斷奶的小孫子。”官吏問:“我們是奉命辦事,今天你們家必須要走一個人,那孩子他媽呢?”“兒媳婦因小孫子尚未改嫁,但沒有一套體面的衣服。”屋裏的母親臉上盡是憔悴,她緊緊地抱着孩子,閉着眼睛,腦子裏閃過無數的戰爭畫面:她和小兒子兩情相悦,便嫁進了他家,過着幸福生活,不久後便生了個兒子。本以為生活可以一直這樣美滿下去,可誰知戰爭將他們美好的生活破壞了。快樂的日子一去不復返……當她再睜開眼睛時,眼角已多了道淚痕。“老婦力雖衰,但願隨官吏歸去,為你們做飯。”那個站在對面的官吏,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婦人:“行吧,你跟我走!”説罷,便走出了家門。入夜了,那哀嚎聲漸漸消失,只餘低低的抽泣聲。周圍一片荒涼,此時的杜甫感慨萬分,卻又無能為力。老翁逃回來後,見只有兒媳婦和小孫子在家,壓抑不住淚水,坐在地上哭泣。

天亮了,石壕村還是那樣破舊、淒涼,只是感覺少了什麼。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1

唐肅宗乾元元年冬末,我回到洛陽,看看戰亂後的故鄉。

可是,還沒兩個月,形勢發生逆轉!唐軍在鄴城打敗,郭子儀退守河陽,河陽一帶又騷動起來。

唐王朝為了即時補充兵力,便在洛陽以西至潼關一帶,強行抓人當兵,人民苦不堪言。我這時被迫離去……

殘陽如血,幾隻烏鴉呱呱地飛回巢。村中靜悄悄的。天色,已晚,可村裏十室九空,我該去哪投宿?終於,看到一户人家家中微弱的燈光,我忙奔過去……

家中的老夫妻熱情地招待了我,吃過飯後,我便睡了……

可沒想到,當晚就有官吏來抓人當兵。那官吏使勁地敲着門,邊敲邊吼:“開門!開門!我是來找人當兵的!快開門!”我頓時被吵醒了,出了房間瞧瞧,便看到老翁翻牆出去逃走了,老婦顫巍巍地走出去開門應對那官吏。

見到是一個老婦來開門,官吏頓時不爽地問道:“喂,你們家的男人呢?到哪兒去了?”老婦哀怨地回答道:“我三個兒子都服役去參加圍困鄴城之戰了。其中一個兒子就只託人捎了信回來,另外兩個最近剛戰死了。活着的人暫且偷生,死去的人永遠逝去。唉,哪還有男人啊?”説完,有些抽泣。“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可去服兵役了嗎?!”

老婦的`眼淚從眼中奪眶而出,邊哭邊説:“家中再沒有什麼人了,就只有個吃奶的小孫子。因為有這個小孫子,所以兒媳婦沒有離開這個家,但是,進進出出都沒有一件完好的衣服啊!”官吏聽後,怒道:“那我們上級的命令我們也必須得遵守。你必須從家中派一個人隨我去服兵役,不然我們也不好交差。”老婦無奈,想了想:家中已無人可去。老伴是一家之主,兒媳婦得照顧小孫子,我就隨官吏去吧。唉……隨後回答官吏:“老婦我雖然衰弱,但請允許我跟從您今夜回營去,趕緊應付應付河陽需要的勞役,現在去還趕得上做早飯。”官吏聽後,只好作罷,便對老婦説:“好吧,好吧,你跟着我去。”差吏罵罵咧咧地把老婦帶出了院子。

慘淡的月光下,老婦回頭張望着自己那破舊的小屋,掩面而去。孩子的啼哭聲一陣一陣傳來,令人肝腸寸斷。

夜晚以至,話語聲絕。

但好像能聽到若有若無的,低聲哭泣抽咽的聲音在曠野上飄蕩……

那一夜,我失眠了。大腦中一片空白,不知是悲,還是恨。

漫漫長夜已過,天矇矇亮。我繼續趕前面的路程,只能與逃走剛回來的老翁道一別……

“愁無比,和春付與東流水”。可此時,不是生機勃勃的春,而是嚴寒的冬,殘酷的戰爭,悲傷的離別……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2

安史之亂後的一個早晨,杜甫走出大門,泣不成聲地於老翁道了別,走上了屍橫遍野的大道,繼續出發。

故事發生在前一個晚上,杜甫勞累地趕了一天的路,匆忙來到石壕村,只見這裏殘陽如血、荒無人煙。臨近傍晚,他好不容易找到一户人家,希望能借宿一晚。

“咚咚”杜甫叩響了門,好一會兒,一個悲涼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畔,“有什麼事?”説着老人走出了家門,只見老婦人眉頭緊鎖,皺紋爬滿了她的額頭。“老婦人,”杜甫恭恭敬敬地問,“可否借宿一宿?”“唉,這年頭,這世道,唉,進來吧”

“咚”只聽大門一陣巨響,“快,進去搜!”只見官吏帶着一羣兵衝了進來,老翁一見立刻爬牆逃走了,老婦人連忙起身攔住,“官爺,您這是要……”,只見那官吏凶神惡煞,怒氣沖天大聲吆喝到:“快把你們家裏的男人交出來!”官吏又一次讓士兵拿着火把,帶着狗,準備進去搜查。

婦人快步趕上,失聲痛哭:“我們家的男人都已經去打仗了,家裏已經沒男人了,前幾天我的小兒子捎來了信,説他們三個在守城時二哥和大哥都戰死沙場死去的人們長眠於地下,活着的'也不知還能再僥倖活幾日!”突然,房內傳來一陣哭嚎聲,官吏直徑走上,婦人連忙解釋,那是我還未斷奶的小孫子,他媽還沒走,但是她已經窮到沒一套完整的衣服了,我雖然年老,但我希望能與官爺一起離去,緊急地應對河陽戰役,現在去還能做頓早飯,希……”

“咚”大門猛地關上了,火光漸漸微弱,最後消失在了那長長的道路上。

過了好些個時辰,也不見老婦人,也聽不見老婦人的歎息、言語,一切都格外淒涼,格外冷清,格外得冷漠。

天矇矇亮,杜甫與老翁告了別,走上大道,繼續趕路前進了。

安史之亂帶來了很大的災難,讓無數的人們遭遇了迫害,多少人,唉!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3

此時正值黃昏,走了整整一天卻沒有吃任何東西的杜甫拖着疲憊的身軀,揹着沉重的包袱來到石壕村,他看天漸漸黑起來了,便打算在此投宿,他走進一户人家中,好心的村人收留了他,並給他做了點吃的,杜甫草草地吃了點東西,就在村人安排的牀上睡了。 現已入深夜,整個村子都陷入了睡夢中,只聽見風的'呼嘯,突然,鄰居家發出粗暴的敲門聲,把杜甫從夢中拉回現實,杜甫揉了揉眼睛,起身穿好衣服,正準備出去一探究竟,卻被正在哭哭啼啼的女主人攔住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杜甫問。 “那些官兵趁我們還在睡夢中,過來抓還健在的男人服役,我丈夫本想逃走,卻被他們逮個正着。先生,您還是趕快逃走吧。”女主人用手抹了抹眼淚,憔悴地説。 “謝謝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杜甫同情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禁悲歎如今的世道。 “先生不必多説,快走吧!”女主人傷心地別過臉,甩了甩手,示意叫杜甫趕快離去。 杜甫提起包袱,從後門走了出去,正好看到一個老頭兒翻牆過來,老頭兒一副着急的樣子,還沒等杜甫問其原因,撒腿就跑了。 杜甫繞過房子,正好看到了抓人的官兵在剛剛翻牆的老頭兒的家門前,他躲起來,目睹了一切。 老頭兒翻牆走後,老婆婆只好出門應付。

前來抓人的差役凶神惡煞,眼睛瞪得大大的,雙手叉腰,大聲叱喝老婆婆:“把你們家的男丁都交出來,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老婆婆撐着枴杖,步履蹣跚地走上前去,湊近一看,她的皺紋已經佈滿額頭,老淚縱橫,她哀求道:“我的三個兒子都在鄴城服役,一個兒子捎信來,説兩個兒子剛戰死。活着的姑且活着,死了的永遠完了!家裏再沒有其他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痴男的孫子,只因為有孫子在,他母親還沒有離去,但窮得出出進進都沒有意見完整的衣服。我這個老婆子力氣雖小,但還是讓我今夜就跟你一起回營去,趕快到河陽服役,還能替你們準備早飯。” 差役已經十分不耐煩了,擔又無可奈何,為了不被上頭責罵,他只能勉強把老婆婆帶回去湊數,他大力的扯了老婆婆一把説:“你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樣,我暫且放過你家裏那兩個,給我走!” 此時的杜甫看在眼裏,痛在心裏,他十分同情他們,卻又無能為力。

夜很深了,好像聽到有人在隱隱約約地哭泣……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4

風,呼呼地颳着。我打了個寒戰,如果仍然見不到一個子,我今天就得睡在外面了。

還好,前面總算出現了一個村莊,村口旁邊的石碑早已經破爛不堪了。只依稀見得,寫着“石壕村”這三個字。

我挨家挨户地敲着門:“有人嗎?”沒有人理我……這是最後一户人家了。“有人嗎?”我連續敲了十多次。“吱——呀——!”破爛的木門被打開了,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年輕人,快進來吧。”我説明來意後,老婦人給我安排了一張牀,睡下了。

半夜,我被狗叫聲驚醒了。“快!你來搜這子!”外邊傳來一個人的聲音。“哐!哐!哐……”那個人用腳踹着門,“把你家的`男人交出來!”“譁——啦!”我聽得出,這是老婦人在叫老人逃跑,老人跑得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才翻過了後院那堵牆。老太太戰戰兢兢地來到了門邊。剛一放下鎖,門就被踢開了。

那般的着老婦人,老婦人跪在地上,哭得滿臉都是眼淚!差吏吼叫得多麼,老人哭泣得多麼悽苦。

我只聽得老婦人再向差吏求情:“我的三個兒子都被抓去當兵了,正在鄴城防守,一個人幫兒子帶來了一封書信給我,説i另外兩個兒子都被了。活着的人活一天是一天,死了的人便永遠死了啊!”

差吏十分生氣,怒吼道:“你兒子死了關我什麼事!快把你家男人交出來,好回去交差!”説罷,便要硬闖進來。

老婦人沒敢去攔他,突然想到我還在裏面,便拖住的褲腳,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説道:“大人,我家裏真的沒有別的男人了啊。只有正在吃奶的孫子。因為有孫子在,她的母親便還沒有離去,但是她進進出出連一件完整的衣服也沒有,不能來見您啊!”她哽咽道,“老婦人我雖然年老力衰,但是做飯的力氣還是有的。請允許我去軍營,去洛陽服役,或許明天還能給士兵們做一餐早飯。”

差役遲疑了一下,踢開了老婦人的手,説道:“要去就去,哪來那麼多廢話!”説着,便轉身朝門外走去。

夜更深了,説話的聲音也聽不到了,可還能聽到老人低微的抽泣聲,我聽了十分揪心。

第二天,我天亮趕的時候,我只和老人告別了,那個老婦人已經被抓走了。轉身望去,那老人的身影顯得是那麼孤單,落寞……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5

我迎着夕陽的餘暉來到石壕,整個村裏不足十户人家,百姓們一個個都是滿臉的愁苦。我隨便找到了一户人家投宿,只見門口柴扉已破,屋頂只蓋些茅草,門前樹木已枯,好像這戰亂已殃及到了萬物。不一會兒,月亮衝破烏雲,殘星閃爍,發出慘淡的微光,月光灑在樹上,更顯得淒涼。

半夜三更,明月升至中天。只聽到外面有人在大聲喊叫着。老翁翻牆跑了,老婦人安撫了孩子便出去了。我透過窗户紙迎着月光,看見老婦人拄着一根破木杖,弓着腰,用補滿補丁的衣服擦拭着眼眶中不斷湧出的淚水。老婦面部的皺紋因為哭泣,湊在一起,滿頭白髮更顯得可憐。

另外一邊的兩名小吏,一個拿棍,一個拿刀,臉部擰在一起,顯得更加凶神惡煞。他們一步步逼問着老婦人:你家的壯丁去哪裏了?老婦含着哭腔:三個兒子都在鄴城,前不久終於盼到一封家信。兩個兒子死了,剩下那個也苟且偷生地活着。説着便哽咽得更加厲害。那個拿棍的吏怒氣卻絲毫不減,朝着老婦的腰就來了一棍。本就站不穩的老婦倒在地上,咳嗽了起來。拿刀的吏把玩着手中的刀,挺着肥胖的肚子,漫不經心地説着:你家沒別人了嗎,有的話快讓他出來,不然我們就要強搜了。説着便向老婦投去一個凌厲的眼神。老婦停止了咳嗽,説道:家裏沒別人了,就只有一個襁褓中的孫子,和一個來回走都沒有一件完整衣服的兒媳,最近這粥越做越稀,今天都斷糧了。説着又歎了一口氣。

我想起今天在吃乾糧時他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便把包袱中的饅頭拿出了一半放到桌上。心中不由得為這些受戰爭影響的老百姓感到悲傷,只希望這戰爭快點結束。

外面又有了動靜:老婦説要去河陽應役。便連夜跟着走了,此後,再也沒有聲音了。

夜已深了,月亮躲進了烏雲中藏起來了,好像怕見到這荒廢一片的大地。枯木盤曲着,在春天也不敢抽出新芽,怕引人注目。我只感覺到,外面的風咆哮着,從門窗中滲透進來,鑽進身體裏,更鑽進內心深處。隱約聽到低聲的哽泣聲,老翁回來了。只聽得一聲驚叫,便一夜無聲了。

天空泛起魚肚白,老翁出來與我告別,我看見他眼眶微腫,老婦果真不見了身影。我理了行裝,更理了理心情,重新踏上那條通向光明的路。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6

公元759年,鄴城之戰,唐軍大敗,鄴郡失守,民不聊生。此時,杜甫從洛陽回華州,路過石壕村。

傍晚時分,潔白的雲朵,像是喝醉了一般鍍上了一層美麗的紅色。太陽漸漸偏西,已經消弱的陽光,透過雲彩照在路邊的野花上,花兒多姿的臉龐浮現出一抹紅暈,倒是別有一番風味。這是一個生氣勃勃、萬物復甦的春天。

杜甫邊走邊看,不知不覺天就要黑了,此時正好路過石壕村村口,便決定在村子裏投宿。走進石壕村,雖然杜甫知道此時正值戰亂,但還是被眼前的荒涼破敗所震驚。這裏的房子破爛不堪,村子裏靜悄悄的,偶爾有一兩個人走過,也是神色沉重、衣衫襤褸。這裏的荒涼與之前所見的美麗春景形成鮮明的對比。

杜甫找到一户還不錯的房子走了過去。説是還不錯,也不過是比別人家的房子看上去多幾片瓦罷了。他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位老婦人,老婦人一臉警惕地看着他。還沒等老婦人開口,杜甫就禮貌地拱手行禮,並微笑的説道:老奶奶,你好,我是來借宿的。老婦人問清了他的來意後,才讓他進了屋。

屋子裏非常的簡陋,杜甫簡單的吃點東西后與這家的老頭坐在院子裏聊天。老頭告訴他:河陽急需用兵,他的大兒子就去服役了,可是那些官吏又強行帶走了他的二兒子和小兒子。他們家中已經是家徒四壁,日子過得苦不堪言,不過與別人家比他們家還算不錯的。別人家像他這樣的老頭也被抓去了,也不知道自己還能逃多久。這時,突然想起了敲門聲,老頭仔細一聽,嘀咕一句官吏來了!便直接從牆頭翻了出去,看得杜甫心驚肉跳。粗暴的敲門聲,一聲又一聲的.響起,猶如催命符一般。老婦人看着老頭逃走了,才去將門打開。門口的官吏大聲喝問:怎麼才開門,你家的男人呢?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説:我家的三個兒子都去守鄴郡了,前段時間二兒子託人帶信説他哥哥和弟弟都戰死了,我的兒子再也回不來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啊?杜甫躲在院中聽着越發覺得這家人可憐。可是官吏一聽卻不耐煩地説:我管你呢,上頭規定的人數還沒有湊齊呢,你家還有誰在?老婦人嗚咽的更厲害了,説:我家已經沒有男人了,屋裏只有兒媳婦和還在吃奶的孫子,兒媳婦的衣服已經破得不能見人了,只得窩在房中。杜甫聽了只覺得心酸。老婦人頓了頓又説:我家真的沒有男人了,你們實在要抓就抓我吧,我這老太婆雖然老了,不中用了,但是還可以燒飯,我現在和你們去河陽,説不定還能趕上給將士們做早飯呢。

夜深了,官吏與老婦人説話的聲音已經沒有了,可是杜甫在牀上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着,老婦人的哭聲卻好似依舊迴盪在他的耳邊。雖然他知道老婦人已經被官吏帶走了,可是他還是希望那些官吏能看在老婦人一把年紀,看在屋裏還在吃奶的小娃娃的份上放回老婦人。可是連他自己也知道這只是個美好的想法而已。看看這個家徒四壁的屋子,以後這一家老的老、小的小日子該咋過啊!

天亮了,杜甫要繼續趕路,他要回去把這裏的情況告訴上司,老百姓太苦了,他發誓要儘自己的一切能力為他們做些事情。昨晚招待他的老婦人已經不在了,他只能與剛剛到家,一臉悲傷的老頭告別了。他幫不了這家人什麼只能留下一些銀子,讓他們解解燃眉之急。心事重重的杜甫繼續上路了。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7

灰濛濛的天低得陰沉,蕭瑟的風粗暴地抓起地上的沙石,又重重的扔下,遠方一片灰暗。

屋內,我呆呆的看着手上早已被淚水打濕的信。儘管我多麼希望這是一場夢,但現實是殘酷的!它硬生生的將我冰冷的心撕開兩瓣——我的丈夫,我親愛的丈夫,他,他竟然離我而去了。他還那麼年輕,那麼能幹,我想着,眼淚又流了下來,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我多麼想把心中的委屈和憤怒喊出來,然而我不能,公公婆婆在隔壁,失去了兒子,他們也傷心,我不能再添麻煩了。

我抬起手,輕輕地擦去臉上的淚,忽然,我感到一絲疼痛,這時我才發現,早已擦拭過多遍的臉有些紅腫,眼睛疲累而刺痛。我麻木的側身看向窗外,一片狼藉,戰爭!都是戰爭!這可惡的,天殺的戰爭!奪走了我的丈夫,掠走了美麗的村莊,到底何時才能結束?我歎了一口氣,把我的怨恨都出在這口氣上,我一個婦道人家,能做什麼?無非是縫縫補補,照顧孩子罷了。

孩子!對了,我還有個孩子,一個健康可愛的男嬰,雖然戰爭給我帶來太多的風霜,但孩子卻給我帶來了稍許温暖。我輕輕地走到熟睡的孩子旁,心裏欣慰許多了,我伸手摸着孩子的臉,陶醉在做母親的欣喜中,但,當我看到孩子身上破爛的衣服時,心裏一陣心酸,低頭看看自己的衣着時,也是一番亂。以前家境也算富裕,但為了應付打仗,收走了不少錢,再加上戰爭不斷,田地無人耕種,也愈過愈窮了。我吸了吸鼻子,慈祥的看着孩子。孩子,為了你,孃親一定會好好活着,還要撫養你長大,這也算是孃親對你父親的愛和思念。

“芊兒,出來吃飯啦!”婆婆在叫我,我連忙應了一聲,匆匆出屋,剛走出門口,我低頭瞥見一面銅鏡反射我的樣子,我嚇了一跳,停住了腳步。不行,我這幅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會嚇到公公婆婆的,便退回來,對着一面小銅鏡,將我凌亂的頭髮用手梳了梳,抬手輕輕地擦去了臉上的`幹淚痕,我似滿意的看着鏡中還有點人樣的自己,舒了一口氣,勉強的笑了笑,出了屋。

其實吃飯,吃的並不是粒粒飽滿香噴噴的大米,而是那可憐的一點米,在灌上多幾倍的水,煮成了那稀得不能再稀的飯。我坐在椅上,看着公公婆婆蒼老的面容,心裏又一陣心酸,他們已經六十餘歲了,卻還不能享天倫之樂,還飽受戰爭之苦。我端起碗,一兩口就喝完了,婆婆看見了,剛想對我説些什麼,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聲響,雜亂的腳步聲似乎還摻雜着鐵鏈碰撞的聲音,婆婆警惕的看了一眼門口,又趕緊將我拉起,推我進屋,還説:“別出來!”我連忙把門鎖上,將耳朵緊貼着門。屋內似乎有人跌倒了,是誰呢?我又緊湊着,“快,老頭子,快走!”婆婆低聲催着公公逃,公公連忙跑到南牆邊,這是公公預設的逃跑路線,“啪”應該是公公再拿梯子上牆,“快呀,老頭子!”婆婆又壓低聲音催着,“咂”似乎是公公踩到草的聲音,公公應該成功了吧,“老婆子,我走了,你要小心!”公公低聲道,隨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一會就沒了。

“喂,開門,給我開門!”門外傳來一陣粗暴的聲音,我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砰砰直跳。我透着門縫看着外面:婆婆使動着她那顫抖的腳走到門邊,“開門,快點,否則我踹了!”外面又傳來一聲響,婆婆似乎嚇了一跳,她顫巍巍的把門閂抽出,緩慢的打開了門。

風,狂暴的捲過家裏的每個角落,婆婆打了個寒噤。門外,幾個官兵摸樣的人兇惡的盯着婆婆,兇巴巴的説:“死老婆子!那麼久才開門,找死啊,哈!”“啊,不,不是,官兵大爺,老婦我年紀大了,行走不便,讓各位大爺久等了!”婆婆連忙解釋道,“哼,管你幹什麼,家裏有男丁吧,交出來,不然,哼,有你好看!”一個官兵瞪着婆婆,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又亮出那大刀,“大爺啊,老婦原本有三個兒子,為皇上效忠都身亡了,家中惟剩老婦一人和孫子兒媳了,”説到這,婆婆又低聲抽泣起來“如果大爺要交差的話,那就把老婦拉走,這樣,老婦還能辦點事,現在走的話,還能趕上為士兵們做一頓早飯呢!”婆婆哀求道,我嚇了一跳,婆婆這是怎麼了?那官兵往裏看了看,又盯着婆婆:“那走吧,諒你也不敢欺騙我!”我看到婆婆神情複雜的往內看了最後幾眼,便依依不捨的和他們走了。我忍住哭聲,死命的捂着嘴,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掉。婆婆,我的婆婆,為什麼,年紀那麼大了,還要如此辛苦,這到底是為什麼!我看着婆婆遠去的背影,自己卻無能為力,我,我真沒用!

我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被抽走,一下子癱瘓在地上,婆婆,丈夫,都走了,我還活着有什麼用呢?我迷茫的看着牀。不,我還有自己的骨肉,我擦乾眼淚,站起來,看着孩子,猛吸鼻子。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活着的!

我轉身,拿起一張紙,咬破了手指,痛痛的,在紙上寫着:

苦兮,淚兮,又何奈!

烽火燃三月,淚淚何悽苦!

我看着這張紙,將它放進我的懷裏,側身看着遠方,烏濛濛的天又升起一陣硝煙……

風,還在狂,天,還在向下沉,前方的路,還有一絲微光,斷斷續續的……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8

秋色如天,黃沙彌漫。西風淒厲,猶如鬼哭,那蒼黃的夕陽就那麼一點一點地跌落下去。我無精打采地騎在那匹瘦馬上,尋找落腳地。那西方的天似乎被撕開了一個口子,黑幕正漸漸吞噬着大地。正當我一籌莫展時,前方出現了一個小村子,可是意外地是家家户户大門緊鎖,屋前屋後都雜草叢生,甚至連村前刻着石壕村的石碑也已模糊不清,只能看見幾個大字。我不禁打了個冷顫,膽戰心驚地蹋入了這座“死城”。幸好,上天眷顧,我終於在這個淒涼之地找到了落腳處。

這是一座破敗的房屋,窗户是用紙糊的,雖能擋風,但還是能清晰地感覺到絲絲寒意。房間小得可憐,但他們還是擠出一間小屋讓給我,讓我不勝感激。接待我的是位老人,歲月的艱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跡,頭上佈滿了銀髮,她那兩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雙眼睛佈滿了血絲。

夜深了,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犬吠,叫得那麼悽慘。接着就是一陣急促的而猛烈的敲門聲。我披上大褂,透過窗户認真地看着門外局勢地發展。“快開門,皇上徵兵了,識趣地快交出你家的壯丁。”門外有一名男子粗暴地喊道。正在這時,我看到院子里正有個佝僂的背影,原來是老翁。老婦正焦急地催着他快逃,可是他畢竟放不下這個家,還在和老婦交代着家中的事情,門外的敲門聲更響了。就在老翁剛剛翻牆逃走的那一剎那,門被踹開了。幾個凶神惡煞的彪形大漢闖了進來,為首的一個一把把老婦推倒在地,惡狠狠地罵道:“媽的,你想把老子累死啊,這麼遲才開門。快把你家的男人通通交出來。”差役噪叫的聲音多麼兇橫!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又多麼叫人揪心!“大爺,屋裏實在沒有別人了。我的三個兒子都去戌守鄴城了。兩個已經站死沙場,一個尚有音訊,可也是苟且偷生啊!”老婦哽咽的説。“少囉嗦,你家一共幾個人關我屁事,反正今天必須交出一個。”差役瞪着眼説。“可家裏沒男人了啊!”突然,一陣哭啼從屋內斷斷續續地傳來。“死老太婆,你還敢騙我們,誰説屋裏沒人?”説着便想要破門而入。老婦見勢不妙,忙拉住差吏的袖子哀求道:“大人,那是我正在吃奶的孫子,尚未滿月。因為他在,所以他母親還不肯離去。你總不能讓他上前線吧。如果不嫌棄,就讓我去服役吧,興許在天明前還能為戰士們做上一頓早飯。”差役奸笑地説:“反正能交差就行,現在就快跟我們走。你可是功不可沒啊。哈哈!”

我按奈不住內心的.悲憤,推開門,任憑那呼嘯的風肆虐地向我挑釁。抬頭,仰望,只有那月亮被孤單影只地遺棄一旁,尋不見星星的足跡。我回屋後躺在牀上輾轉反側,夜不成眠。隔壁傳來的抽泣聲如刀絞般刺痛着我的心。

天終於亮了,細雨絲絲,那山頭與我道別的就只剩下老翁。他的眼紅腫着,我目送着他離去,那背影又是那麼的瘦弱,令人見憐,留下的只是深深地無奈和自責。雨依舊在下,我牽馬行走在羊腸小道上,早已分不清是雨還是淚……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9

杜甫在趕路途中,又渴又累,一望天,才發現黑夜早已籠罩着世界。

杜甫休息一會兒後,眼看前方就是小村莊,心想前方定有酒喝,便無力而又興奮的'向前走去。

過了幾個時辰,杜甫終於趕到村莊,隨着突如其來酒香味,杜甫便隨味追蹤,到盡頭,兩眼一睜,才發現眼前是一個破爛的酒店,招牌“杜康”,杜甫大笑道:“好闊氣的名字,只是這酒店嘛。還是先進去一品酒味啊!”進門後,許久不見店主,但杜甫卻口渴難當,便拿酒後,在屋檐上沉醉酒香,想等店主出現後再付錢。

這時,一羣官兵衝進酒店,只見一老頭翻牆而逃,而一老婦蹣跚出門。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20

1261年前的石壕村

我是杜甫,被朝廷貶官了,路過石壕村,正打算去潼關赴任。

還不到傍晚,家家户户都大門緊閉,狂風陣陣,村中每一家的房子都快被風給吹塌了,我走到一户人家門前輕釦了幾下門。緊接着,就聽見一老婦大喊:我們家已沒有壯丁可以抓了。

我輕聲解釋:我不是官兵,只是一個行路之人,因天色略晚,便想在貴寶地借宿一晚,還望老人家可行個方便。

那老人打開了門,輕聲叫我進去並告誡我無事不要出門。我看了一眼,老婦的穿着與乞討之人沒有兩樣,那頭髮已呈灰白色。老婦的手上有着厚厚的老繭,便知道平日生活中有很多活都是她乾的。

正想着,一老翁打斷了我的思緒,那老翁拉了幾下我的衣袖,我看了那老翁一眼,見他的衣服上有好幾處補丁,腳下的鞋子也早已破爛不堪。看到這副景象,我不禁輕歎一聲。

我向屋裏走去,可一進門,我便嚇了一跳,裏面只有幾把破爛不堪的椅子和四面破敗的牆壁,老翁顫抖着説:委屈一下您了。我覺得該安慰一下他們,但村上有幾户人家的哭泣聲和慘叫聲打斷了我。一旁的老婦輕歎了一口氣,又搖了搖頭。

過了一會兒,我正要出去看看情況,可一陣腳踹門之聲打斷了我,吵醒了屋裏熟睡的老翁。老婦與老翁互相交代了一下,老翁便爬上矮牆翻牆逃走了。老婦出門看了,看來人是兩名官吏,一個五大三粗,另一個則有一些賊眉鼠眼了,其中一個官吏怒吼道:把你們家壯丁男子交出來,不然……説着那官吏便拔出刀,來威脅老婦。老婦連忙向後退了幾步,撲通一下跌倒在地。老婦顫抖着爬了起來,拍了拍那破爛的褲子上的土,哆哆嗦嗦地説:我家早已沒有壯丁了。剛一説完,便哭了出來,邊哭邊用手擦眼淚。官吏是鐵石心腸的,不僅不為之所動,反而打了老婦一巴掌,大罵道:放屁,你這個東西,軟硬不吃是不是?別給臉不要,快把你的兒子和丈夫交出來,再不交出來,哼!我們可就進屋搜了。

我透過門縫偷看着,見那官吏正嚷着要進屋搜呢!我暗自為老婦傷心着,一邊痛恨官吏的無理,也感歎國家的衰亡,法律竟然腐敗到了這種程度,我雖是怨恨但也只能……忍!

我又看了看,老婦跪倒在地,哀求着説:官爺,求求您大發慈悲相信我吧,我的三個兒子,有兩個早已為守鄴城死了。

官吏問道:另一個呢?還有你怎麼知道那倆人死了?

老婦對宮吏磕了好幾個頭,眼中的`淚水如雨點般落了下來,她哭泣着説:我的另一個兒子……

説到這件事時,老婦人的衣袖早已濕透了,流淚再也止不住。老婦咳了幾聲又説:我的第三個兒子,傳來了血跡斑斑的家書告訴我,他的兩個哥哥死了,他現在也不知道是否還活着……

唉,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

官吏仍然不死心,罵道:老東西,你最好別撒謊,爺爺我的刀快,把家書拿給爺爺我看看。

老婦慢慢從懷中掏出了家書,生怕把它弄壞似的,對官吏説:千萬別把家書給弄壞了……

那個五大三粗的官吏還沒等老婦人説完,便把家書搶了過來,一看果真如此,那個賊眉鼠眼的官吏一把抓過來,把家書給撕碎了。官軍撕碎的不只是家書,而是老人的心啊!我有些憤憤不平,但又多了一種無助感,不禁悲從中來,愴然涕下。

老婦又説:像我們這些活着的,只能苛且偷生,而我的兩個兒子卻永遠逝去了。

官吏又問:你的家人還有誰?

老婦人爬了起來,但因為腿麻扶了官吏一把,而官吏卻推開了她,還打了她一巴掌,説:別弄髒我的衣服,你最好快點告訴我。

老婦人回答説:我還有一個賢良的兒媳,和一個尚在吃奶的孫子,兒媳因為孫子還小,才沒有改嫁。

官吏又説:把你兒媳叫來給我們帶走。

老婦人説:因為家裏貧窮,兒媳沒有一件完整的衣裙,不能見人。

官吏哼了一聲,説:今天必須帶走一個。

老婦説:如若官爺不嫌棄,我願陪您去洛陽,為官兵們做早飯。

老婦深鞠一躬又説:拜託您了。

説完了這句,老婦眼中又流出了淚水。

快滾去收拾一下。

謝謝官爺!

她慢慢地走進屋中,收拾了一下,正準備把一雙上面繡着花紋的鞋子給帶走,看了一眼兒媳婦,又放下了手中的繡花鞋,把鞋子放在兒媳的手上。她拍了拍兒媳的手,這一個動作,勝過了千言萬語。頓時,女人、老人、孩子的哭聲交織在了一起,隨之,官吏不耐煩的叫罵聲也傳了出來。

突然官吏闖了進來,立即把老婦給拖走,隨着關門聲,一切戛然而止。老婦被拖走了,我向門外看了幾眼,衰歎了幾聲,老婦連他孫子的頭都還沒摸上呢!

我出門看了看夜空,時辰已過三更,突然有動靜,我嚇了一跳,藉着燈光一看是老翁回來了。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他便立即癱倒在地,一動不動有如一尊石像,或許受過離別之苦的人都這樣。

那一夜,萬家燈火通明,無數的家庭妻離子散,人們的哭泣聲響了一夜,天剛一亮,我便辭別了老翁他們一家,往潼關出發……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21

“嘭——砰砰!”一陣急促粗暴的敲門聲忽然響起,伴着惡狠狠的咆哮聲,打碎了夜的靜謐,“開門!奉徵兵之令,所有男丁都給本吏出來!”

我打了個激靈,從牀上坐起,飛快地穿衣下牀。“快!趕緊從後牆翻走!千萬別被發現了!”我強行按捺下滿心的焦躁和不安,壓着嗓子喚起身邊的老伴。“老天啊,求求你了!千萬別讓他被逮住,他可是我們全家僅剩的頂樑柱啊——”我痛苦地想。

囑咐好恐慌的兒媳,安撫好受驚的孫兒,安排好驚疑的客人……作為女主人,我在快速安排好一切後,強裝鎮靜地打開了門。“是差爺啊,”我擠出一張笑臉,討好道,“家裏沒有男丁——”

“呦——”他毫不客氣地打斷我,尖着嗓子,不懷好意地説,“就一個老婦?我可不信你沒兒子!”他沐浴在慘白的月光下,一晃一晃的漆黑影子在地上拉得長長的,顯得特別猙獰。我努力挺起瘦弱的身子,強忍住內心的恐懼。

他不提兒子還好,一提我就再也繃不住了,滿心的苦楚在這一刻轟然衝破心中的堤防,淚水肆意噴湧而出。“可憐我的三個兒子啊,”我哽咽道,“除了一個還在鄴城服役,其餘兩個已經戰死。現在家裏除了還在吃奶的小孫子和連件完好衣服也沒有的兒媳,再沒有別人了!”

小吏瞥了我一眼,冷笑道:“沒有男丁,壯女也行,讓你兒媳跟我走吧!”

我嚇得哐一聲立刻跪下,哀求道:“孫兒還在吃奶,若是離了母親,怕是活不成了,求差爺行行好,放過她吧!”

“哼,我若放過她,誰來放過我?讓開!”他粗魯地踹開我,想進屋捉人。

我連忙抱住他的大腿,哭喊道:“我,我,讓老嫗我代替她去吧!我雖年老力衰,但做得一手好飯——”我差點急岔了氣,看着他不為所動的臉色,稍一沉思便恍然大悟,不捨地從懷裏掏出僅剩的.十文錢塞到他手中,“求差爺高抬貴手、高抬貴手……”

他用手掂了掂,撇了撇嘴,嫌棄地説:“就你了,走吧!”

“誒!”我艱難地扶着枴杖從地上爬起,向院外走去。我不敢回頭、不敢思念、不敢去奢望能有一天再回來,生怕自己喪失掉離開的勇氣。稍一閉眼,我那孫兒可愛的面孔、老伴的音容笑貌、過往生活的幸福回憶……全都湧入腦海,化作怎麼也割捨不掉的繩索,緊緊繫住了我,也勒疼了我的內心。

我咬緊牙關,試圖忍住決堤似的淚水,顫顫巍巍地跟上小吏。我不知道為什麼所有的一切會在開戰後全部化作泡影,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會在後半生受此劫難,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主動去挑起戰爭……走在前往河陽參戰的路上,我冥思苦想着,種種強烈而複雜的情感在心中湧動,是悲哀、憤慨,還是恐懼、絕望?但奇怪的是,此刻我內心更多的是一種異樣的平靜,是一種不切實際的期待。“如果打贏了,我就可以回家了吧?如果勝利了,我的生活就能恢復如初?如果……”我抱着這樣一種幻想,邊哭邊笑地走着。

渾渾噩噩間,我恍然發現腳下的土黃色泥地不知何時鍍上了一抹橙紅色的光暈,我有些迷離地抬起頭,只見遠處,一輪渾圓的紅日在遙遠天邊熠熠生輝,萬丈白光似要驅走無邊黑暗,我呆呆地望着,一種震撼湧上心頭!是破曉啊……我覺得自己像在做夢。

“喂!到地兒了!趕緊做飯!”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22

傍晚時分,長庚星升上來了,月亮也跟着探出了一點頭。

此時,杜甫已經無力再趕路了。他隱隱約約的看到前方有幾點燈火,全身便好像剛充完電一樣,徑直的向燈光走去。

杜甫隱隱約約的看到村口的石碑上刻着三個字 石壕村。

杜甫在一個和藹的老翁家吃了一頓紅薯——這可是老翁家最豐盛的晚餐。之後,老翁把他安置在了他家的一個廂房裏住。

月至中天,不知何方飄來了幾塊愁雲,叫朦朧變得昏黑了。

一會兒,杜甫聽到老翁家有點動靜,他下意識的把窗户打開一條縫向外看:只見老翁從院牆上翻了過去,老婦趕快拿掉了梯子。

有幾處火把向這邊移了過來,旁邊還押着幾個男勞力。啊!杜甫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是來抓丁的啊!”杜甫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有兩個捕差走出人羣,向老婦家走了過來,杜甫的心頓時提到喉嚨眼上:可別抓這家人啊!

正當杜甫思忖時,兩個差役已經叫開了門,老婦顫顫巍巍的從屋裏迎了出來。杜甫看得清楚。

兩個捕差眼睛瞪得像銅鈴,大聲叫道:“死老婆子,把——你家裏的男人,給我——統統的交出來,否則……哼!”他揚了揚手中的刀,老婦嚇了一跳,她上下觀察了這兩個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個手持一根水火棍,全身穿一件黑色袍子,上披一件印有“差”字的血紅色的大衣,腳蹬一雙黑布靴;另一個手握鋼刀,身穿白袍,披了一件黃色大衣。!

“啊,兩位大爺,我家應該是有男丁的.,可上一次你們一下子把我那三個兒子都帶去守戰了。前天,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説……説我那另外的兩個苦命的兒子……剛剛……戰死了……”説到此老婦傷心地大哭起來。

“還有你家的老東西呢?”那胖吏惡狠狠地説。

“聽説倆兒子死後,我那老頭子就吃不下飯睡不着覺,結果老病復發,前天剛剛死去……”老婦聲淚俱下,泣不成聲,渾濁的淚滴像斷線珠子一樣滾滾落下。

“嘿,你這糟老婆子,你敢跟我耍嘴皮子,小心我……。”這時從屋內傳出一陣嬰兒的啼哭聲,這時一個捕吏上前質問老婦:“哎,我説,這是怎麼回事?”“哎,哎,我那可憐的孫子啊,剛出生沒幾天就沒爹了……你們也聽見了,我那苦命的孫子還在吃奶,所以我那兒媳也還在家,可是,生活就是一天不如一天,兒媳出門,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啊!你們就可憐可憐我們吧……官爺……”老婦苦苦哀求着。

兩位捕吏聽後私下嘀咕了幾句,又衝老婦叫道:“哎,這麼得了,我們可憐你那孫子,但你兒媳走了你可以養活,那就把……”

“哎,兩位大爺,這千萬可使不得!”老婦趕緊打斷了捕吏的話,“我老太婆雖然老了,但如果實在要我家去一個人的話,我願意隨你們前去,起碼我還可以為你做飯啊!就讓我和你們一塊走吧,今晚就跟你們趕快回去應徵河陽的兵役,為你們準備明天的早飯吧!”

捕吏看了看她,不禁撇了撇嘴角,但又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就極不情願地把她給帶走了。就這樣,老太太連個招呼也沒來得及跟兒媳打,就被抓走了。

杜甫眼淚盈眶,搖頭深歎,哀傷不已。

月已偏西了,杜甫輾轉反側,老婦被抓走後,他一直就聽到隔壁的兒媳斷斷續續的哭聲,杜甫聽了心裏不知是什麼滋味。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杜甫懷着傷痛的心,打好行李,繼續趕路,送行的只有孤獨的老翁一個人了……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23

《石壕吏》是我學過的一片古文,現在我來改寫一下吧。

在夕陽出現在天邊時,我來到了石壕村,這裏有安史之亂的硝煙,每個人臉上都很悲慘。我來到了一户人家。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這是外面有一陣響亮的敲門聲。只見家裏的老翁越過了牆逃走了。家中的老婦走到門前去開門。原來來者是差役啊。這麼晚了他們來這裏做什麼呢?他們在門口大聲的叫着,讓家裏的男人出去,我只聽見門前的老婦在哭泣。

她走上前對差役説:“我有三個兒子已經被你們抓去看守戰場了,有一個兒子最近給我捎信回來説我的兩個兒子已經戰死了。現在大兒子也是苟且的`活着,死的已經再也回不來了。”差役一點不領情,還吵着要人。老夫無奈地説:“現在我只有一個吃奶的孫子,他的母親還在,不過出入家門沒有完整的衣服。”差役們還是兇狠的對着老婦要人。老夫最後為了不讓他們把自己的兒媳婦捉走,只好説:“我雖然老了,力量也不夠了,不過請讓我和您一起回去覆命,趕快去河陽去服役,還能準備早上的飯。説完老婦就被差役捉走了。

已經到了深夜,差役們説話的聲音沒有了,想必已經捉着老婦去河陽服役了吧。屋裏躲着的兒媳婦還在低聲地哭泣。悽慘的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天亮了起來,我早上起來準備繼續趕路,只和那個老翁告別。

這就是安史之亂給人們帶來的悲慘生活!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24

夜色悽迷,我身着九品官衣,領着小隊人馬,星夜奔走。也不知趕了多少路,終於,在一塊刻着“石壕村”的木牌前停下,我右手一揮,所有人立刻停下腳步,長長地吁了口氣。這是上頭交代的最後一個村子了,照文書上的任務,我們只需再捉一個壯丁了。一連好幾日,我領着弟兄們,沒日沒夜地捉人。戰爭一觸即發,上面又催得緊,層層下達,最後活兒一個勁兒全累到我頭上,哎,誰叫我只是一個九品小芝麻官呢?無權無勢,機械而麻木地接受上頭的命令,不敢違抗,不敢拖沓,提心吊膽,憂心忡忡——這就是我生活的全部。於我而言,生命的全部動力,是年逾古稀的老母和懷胎六月的妻子。作為男人,不求頂天立地豐功偉業,但求憑一己之力養活家人。只可惜,哪怕星夜奔波、賣命操勞,也只勉強維持生計罷了,要拖到孩子長大,哎……我沉沉地歎了口氣,這年頭,炮火紛飛,自己……能有這個本事,把孩子拖大嗎?

家裏買不起肉,只三餐紅薯饅頭輪着啃。前些年,我還妄想給孩子找個私塾先生好好讀書,將來考個舉人揚眉吐氣,可如今……只怕還不等成年,哪日狼煙四起,孩子就得被捉去充壯丁了吧。戰死沙場,屍骨無存;亦晝夜勞碌,活活累死;若是運氣出奇地好,撐到戰事平息告老還鄉,也只怕,是個孤苦伶仃的身殘之人了。想到這裏,我鼻子一酸,慌忙舉起右臂,用袖子遮住了雙眼。

“進村,搜!”

一小隊人馬舉着火把,於夜深人靜之時,浩浩蕩蕩進了村子。我四處張望,斷壁殘垣,破磚爛瓦,潰不成形。這哪是個村子?分明只是個廢墟而已!我強撐着身子,心中隱隱有些發虛,石壕村是我們最後的希望,若再找不着,可如何向上頭交代?我只覺後背冒出一陣冷汗,不行,無論如何,也得揪出個人來,否則,上頭把眉頭一皺,這個月的俸祿八成也該扣光了,説不定頭都難保。後頭跟着的弟兄們也很清楚自己的處境,一個個把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大,仔仔細細將村子搜索着,裏裏外外地探看着,生怕漏下一個角落。

“報告,這邊沒有!”

“報告,我們這邊也沒有!”

……

我眉頭緊鎖,明知這個破村子已是人跡罕至,心下卻仍有一絲不甘。“大人,打道回府嗎?”小吏輕輕詢問。我一擺手,小吏馬上低下頭去。後面的弟兄們見了,盡皆會意,垂着頭,一聲不吭。“哇——哇——”遠遠地傳來幾聲嬰童的啼哭。一剎那,心中又燃起了希望。“走!”一聲啼哭,便有户人家;有户人家,便有丁可捉;有丁可捉,便心存希望!我們循聲而至,嘴角盡掛笑意,心懷期許,卻在一個簡陋得不能再簡陋的茅屋門前,驚異地駐足。

“咚咚咚”小吏不耐煩地敲着門。“老頭子,快走,快走啊!”老婦壓低聲音,眼眶中的眼淚卻敗露了殘酷的現實,老翁顧不上穿好衣服,留戀不捨地回頭看了一眼,便一瘸一拐,匆匆翻牆離去。老翁花白的'頭髮在夜風中凌亂地飄舞,蒼白如紙的臉上密密麻麻爬滿了歲月的褶痕,手上青筋密佈,他不敢停下,越走越遠,直到被夜色吞沒。

“大人,這老婆子一口咬定沒有男丁!”屋內,一位滿頭花白的老婦,抽抽噎噎地啼哭着,她一把就跪在石板地上,深深地磕了三個響頭,泣不成聲:“大人啊,我的三個兒子去參加鄴城之戰,前不久……剛收到老大的信,説老二老三……回不來了……我這屋子裏在沒有其他人了,只有吃奶的小孫子和她可憐的母親,可孩子他媽……連一件完好的衣裳都沒有,見不得大人們啊。”説罷,身子一彎,又磕下頭去。我將雙手背到身後,眉頭緊鎖,老婦又哽咽道:“我雖然一把老骨頭,但請大人……允許我連夜趕到營中,前往河陽應徵,還能……為將士們備備晨炊。但……請千萬不要為難母親和孩子!”

我微微頷首,看着長跪不起的老婦,環視着雜亂飄飛的茅草,心中煩躁得很,於是乎,領着小隊人馬,押着老婦,踏過破磚爛瓦,穿過坑坑窪窪的泥地,顧不上歇息,奔向衙門交差。

不知何時,薄霧褪盡,天已微明,我麻木地走着,不再覺得疲倦。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25

在唐代中後期,“安史之亂”時。為了平息戰爭,從新安,石壕,潼關等地抓人充兵,大詩人杜甫剛好要從洛陽去華州。

途中路過石壕村,便投宿到一户老婦。到了晚上,夜深人靜時,人們都已經睡覺時。就有差役來敲門,找人去充兵。這户人家起來後,老頭兒馬上就跳牆逃跑了,老婦就出去開門應付。

一看門,差役吆喝了一聲,顯得十分兇怒。!老婦顯得十分痛苦。一下子就淚流滿面,哭訴自己的悲哀。

老婦哭了一會,上前對差役們説“我本有三個兒子,好不容易把他們養大成人,到了結婚生子,孝敬我的時候,卻因為這次戰爭,都去了鄴城,當上了守衞鄴城的士兵。前兩天一個兒子還捎信回來。説他們在打仗的時候有兩個兒子已經為這次戰爭而犧牲了。活着的還可以姑且着活着,如果死了的話,就徹底死了。”可官吏卻一點也不同情他,執意要讓他加交人,還説“你們家就沒有別的男人了嗎?”老婦就説:“家裏真的沒有別的男人了。”這時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為見官吏的.吵聲,就哭了起來。官吏就問:“你問家不還有人嗎?”老婦説:“家中只有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為有孫子,所以母親沒有離去,但是她出來進去,已經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了。”官吏還不放過他們。老夫就説:“我雖然力氣小,請讓我跟你們一起回去,剛快去河陽去服役。還能夠去準備早餐。

到了深夜,説話的聲音沒有了,但好像聽到有人在哭,天亮要登程趕路時,只和老頭一人告別。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26

我是一棵老樹,站在石壕村口,看日月升起又落下,看春去冬又來,已經不知道生出、掉落幾百年的葉子了。

又是一個蕭瑟的秋天,冷風吹過,我搖動僅存的葉子,沙沙作響,打斷了血橙色落日的短暫温暖。站在這裏幾百年,花開花落,風吹雨淋,我見過王朝剛剛建立時的奢華與滿日琳琅,見過安寧和諧的平凡日子,見過殘酷現實的戰爭;也見證了樹蔭下這一家人從富足到如今的食不果腹,從人丁興旺到現在的老弱相扶……

一個人的出現打斷了我的思緒。他的穿着不同於村子裏的人,揹着個不大的包袱,輕輕叩了幾下那扇破得沒有實用價值只是當作擺設的大門。沒了以前的英俊、白了頭髮的老翁急忙翻出缺了好幾塊磚、勉強支撐的牆,老婦弓着腰、扶着背在確認夫翁走後,面露畏懼地開了門,不知説了什麼,那人便深深地鞠了一躬,隨着和顏悦色的老婦進了家門。老翁未聽見爭吵,也小心翼翼地從牆翻進了院子。

太陽最終還是落下了。月被烏雲掩住了,又是一個沒有光亮的漫長的夜。眼前漸漸昏沉,年老就是不中用,即便眼睛還看得清,耳朵卻無法像從前那樣敏鋭了。

遠處忽上忽下的火把光越來越近了,似乎在極力掩蓋靜靜的黑夜中無比清晰的馬蹄聲。老翁又翻牆而逃,老婦把那傍晚來的人,藏進許久沒有柴火燃燒的.爐子裏,每到冬天,一家人身子凍得比火苗還通紅,卻不知何處去尋找能帶來一絲温暖的柴火。老婦獨自坐在空蕩蕩的院中,不斷地搓着自己早已不再纖細白嫩的手。光亮已經進了院子,又是那羣趾高氣揚、自以為了不起的粗暴小吏。又是一陣震人心魄的吼叫和啼哭,老婦的身子微微一抖:幾個月前三個兒子被帶走的情形還歷歷在目。

“家裏還有沒有可以上戰場的男人啊?”小吏打着官腔,伴隨着幾聲有氣無力的犬吠。

“沒有。”老婦深深地低着頭,眼神不敢與那小吏有任何的交鋒,生怕漏出什麼破綻。

小吏眉毛兇殘的一擰:“那有沒有男人啊”

“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老婦人汗津津的手纏繞着衣角。

“吃奶?屋裏不止一個人吧?”

“還有孫子的媽媽。我們家已經沒有一縷布絲了,更別提兒媳的衣服了,她連一件完好的衣服都沒有啊。”老婦人抬起頭,淚水佈滿了那張黑瘦又滿是皺紋的臉。

黑夜中唯有這處燈火,不想暗處又有多少緊張和害怕。

“無論如何,這都不是解釋,必須有人走。”小吏手裏的鞭子狠狠地抽在原本就搖搖欲墜的木門上,木頭吱吱嘎嘎和鐵器嘩嘩啦啦的聲音,彷彿一隻失去理智的用沙啞的聲音嘶吼着的狒狒,撲向這暗淡的寂靜。

老婦抬起了頭,眼裏多了一份堅定,轉身看了眼住了一輩子有着無數記憶的房子,我看見她的嘴在動,卻怎麼也聽不清説了什麼。小吏的表情由猙獰變成了冷笑,老婦人隨那羣醜惡的傢伙們一起走出院子門,在火把光的跳躍中,漸行漸遠。

烏雲散開了,月光又灑在我的枝葉上,彷彿一切都還是從前……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27

天還未黑,杜甫快步走到一個叫石壕的村落借宿。

這户人家,條件雖然有點簡陋,但乾淨且整潔,找不出一絲灰塵。屋主是一個滿臉皺紋,一頭銀髮的老太太。老太太見杜甫時充滿了驚訝,以為是捉壯丁的。後來知道緣由後,才滿臉微笑的把杜甫帶入屋中。

剛要睡下,夜月中,寂靜的小村,突然出現了急促的狗叫。緊接着,出現了大批的腳步聲。

老婆婆走來,一臉焦急,急着讓老翁趕快走。老婆婆歎息道:“唉,官吏又來捉壯丁了。你快走吧,三天內不要回來。”説着,老婆婆飽經歲月蒼老的臉上,不禁流出淚水。

老翁硬挺着年邁的身軀勉強翻越了近二米半的圍牆,聽到落地的聲言,老婦人長呼了一口氣,臉上掛上一絲笑容。

這時傳來“噹噹”的敲門聲,老婆婆快步走到門前,還沒等她把破舊的老木門打開,一個怒髮衝冠的官吏,已踹開大門,衝了進來。老婆婆家乾淨整潔沒有一絲灰塵,但與身上全是泥的官吏,總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他還未等老婦人開口,就叫道:“皇上聖旨,全民徵兵,每家每户一男丁,唯獨你家,敲了這麼長時間門都不開,是不是想抗旨?!”

老婆婆忙説:“官爺,我三個兒子都在鄴城打仗,沒過多久,小兒子傳來家信説老大和老二都戰死了。活的人都在苟且偷生,死的人卻再也見不着了!”説話間,老婆婆已是滿臉淚水,眼睛更是好似要哭出了血,佈滿了血絲。

老婆婆説:“房子裏更無他人了。”官吏這時兩眼一瞪道:“你家老頭呢?上個月還在呢,現在去哪了?”聽到這,老太太更是傷心欲絕道:“老頭子在上週,聽到孩子戰死就……就……”

這時,房中傳來哭聲,官吏不耐煩的問:“家中還在人?”老太太急説:“那是還在吃奶水的'孩子,和老二的老婆。因為太窮沒有整齊的衣服,所以不能出來接見。”老太婆一邊哀求一邊説道:“你把我帶走吧,雖不能上陣殺敵,但可為你們做早飯。”官吏同意了,帶着老太太走了。寂靜的村子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但是每户人家都充蕩了壓抑的哭聲。

清晨,雞鳴聲響起,杜甫收拾了行李,準備啟程。只可惜,一夜之間,只有老翁能來相送,再無他人。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28

太陽一點一點地從天空沉下,一片帶着微黃的雲彩爬上了藍色的天空。在金黃的暮色下,石壕村顯出一片温柔。

這是,忽然有一聲尖利的狗叫,打破了寧靜祥和的一幅景象。遠處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馬蹄聲,隨着馬蹄聲的越來越近,四處也傳來了斷斷續續的哭聲:“官……官爺你就放過我們家明兒吧!他才12歲!才12歲呀!”“滾!”

聽着破木門外的叫鬧聲,老婦人只覺心驚肉跳。這是個很老的婦人了,她的身上被一輛叫做時光的車軋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皺紋。她望了望,坐在有些破舊的土坑上的丈夫,不禁歎了口氣:“唉,老頭子,聽這動靜,估計,又是來抓人的。”

老頭坐在土坑上不緊不慢地吸了口煙,但從他有些微微顫抖的手就可以看出,他這是在故作鎮定:“唉,這世道,要了人命呀!”

老婦人憂傷地望了望老頭:“你快出去避一避吧!我們家裏,可就你一個男丁了!你要是再被那些官吏帶走了,我們這個家,就不算家了!”

“好!”老頭含淚回答着,翻出牆去。

老頭這前腳剛走,門就被人敲了起來,老婦人邁着慢慢的步子走向了門口,説:“我來了!我來了!”可是,等老婦人開門呀!外面的.人早已等不及了,“咔”的一聲踹開了門。

來者正是官吏,他一進了門,就惡狠狠地四處張望着:“男丁呢!”

聽到這句話,老婦人不禁心頭一震,流下淚來:“前段時間我最小的兒子給我送來了書信,告訴我他的兩個哥哥已經全部戰死。”

這時,在一旁的官吏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他大聲吼道:“男丁呢?!”

但一旁的老婦人似乎沒有聽見官吏的吼聲,繼續説:“我們活着的人,都只能苟且偷生,而死的人卻永遠見不到了!”

忽然,屋裏傳來了一陣嬰兒的哭聲,官吏的耳朵忽尖了起來:“你家不是還有男丁嗎?”

老婦人歎了口氣,説:“屋子裏只有我剛出生的孫子和他的母親,我的兒媳因為沒有完整的衣服,而不能出來見你們。我這老婆子雖沒什麼力氣,但我可以隨你去參加河陽戰役,至少可以為戰士們煮飯……”夜漸漸深了,説話的聲音也漸漸被黑夜淹沒了,只聽見有如絲如縷的哭聲在耳邊響起。月亮漸漸被了雲淹沒了。

第二天清晨,老婦人揹着行裝,站在門口,流着淚與遠處的家道了別,便踏上了行程。老頭望着老婦人的身影,直到,她變一個小黑點,消失在了拐彎口……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29

在一個傍晚,太陽已經在説再見的時候,杜甫獨自一人騎在馬上,來到了石壕村。在一位老婆婆家借宿了一晚。在吃過晚飯,準備休息的時候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屋子裏的老公公翻牆跑到遠處躲藏了起來。

隨後便聽到"咚咚咚"的響聲。老婆婆去開門,出現在門外兩個凶神惡煞的差役。眼睛瞪得大大的,問老婆婆:"把你家裏的'男人都交出來。"老婆婆悲傷地哭泣着走到差役面前説:"我家裏本來有三個兒子,可就只剩下一個了。"差役好像有點傻又説:"那把其他兩個交出了。"老婆婆接着説:"我的三個兒子都被抓取徵兵了。現在我的一個兒子給我來了一封家信。其他兩個兒子都戰死在戰場上了。"

就在這時,屋子了的孫子被外面的吵聲嚇得哭了。差役聽到了氣洶洶的説:"家裏不是還有人嗎?"老婆婆説:"家裏只剩下一個吃奶的孫子了。"那他的母親呢?叫她出來。"孫子的母親沒有完整的衣服。就讓我這個老太婆跟你們走吧。"你們別看我老太婆雖然年紀老,力氣也不大,但也是可以幫忙的。差役已經十分不耐煩了,擔又無可奈何,為了不被上頭責罵,他只能勉強把老婆婆帶回去湊數,他大力的扯了老婆婆一把説:"要給我耍什麼花樣,我暫且放過你家裏那兩個,給我走!"

此時的杜甫看在眼裏,痛在心裏,他十分同情他們,卻又無能為力。夜很深了,説話的聲音似乎沒了,但好像聽到有人在隱隱約約地哭泣……早只同老頭告別。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30

杜甫走到了石壕村的大門前,在村內的一間間房屋外傳來陣陣哭喊聲、哀求聲、喝斥聲、辱罵聲……

杜甫寄宿在一家老人的房子裏,老婦人遲緩地,歎息着端來了飯菜,杜甫問老婦人和老公公:“最近的戰亂,村裏人都不好過吧?”老婦人低下頭,歎了一口氣慢慢地説:“沒錯。最近有許多人來調兵抽人,不好過啊!”吃完飯後,老婦人收拾完飯菜,剛休息了一會兒,就傳來“咚咚”的拍門聲。

“怎麼辦!老伴!快走!”老婦人急匆匆地説。“好吧!”老公公慌忙地説。老婦人望着老公公費勁地爬上梯子,從牆頭逃到牆,杜甫也趁此時藏了起來。

老婦人艱難地走到門前,剛要開門,那門就被官史“哐當”一聲踢開了。

“什麼情況?怎麼到現在才過來?你們家其它人呢?”官史大聲呵斥着。老婦人掉下了渾濁而又苦悶的眼淚,傷心地説:“就在幾天前,我家的三個兒子出去到鄴城去打仗,一個兒子寄信回來,兩個兒子都已經戰死犧牲了。生存的人都已經是幸運了,死者都再也見不到了!”官吏歎了口氣,點了點頭,無奈地説道:“對啊!但你們家沒有其它人嗎?你的.丈夫呢?”老婦人急忙解釋道:“我的丈父最近餓死了,戰亂之間民不聊生啊!”

此時,室內傳來了一陣陣孩童的哭鬧聲,“咦?怎麼回事?”官吏大聲您斥道。老婦人退了幾步,慌忙地説:“室中沒有其它人了,只有剛剛吃乳的小孩子和孩子的母親。”“那她為什麼沒出來見我!”官史生氣地叫道。“那是因為窮啊!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所以不能見您啊!我雖然已經沒有力氣了,但我可以去河陽,幫助戰士們準備吃的啊!”老婦人乞求着説道。“好吧!”官吏無奈地説道,“那快點跟我走!快!”

老婦人跟着官吏,和大部隊去了河陽。

夜裏官吏走後,已經沒有人喊叫,咒罵,哀嚎的聲音了,只有隱隱的哭聲。

杜甫在牀上徹夜憂思,輾轉反側,心事重重,始終沒能入睡。

第二天清晨,杜甫收拾好行裝,和老翁走到村口,與老翁告別。杜甫邊走邊回頭望,望着老翁回家的背影,望着碧藍的天空,望着遠處的銷煙戰火,心中十分愁悶,緩緩遠去。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31

天空黑着臉,好像別人欠他錢似的,太陽也偷懶去了,一整天都沒見她人影兒。

我趕了一天的路,早已精疲力竭口乾舌燥飢餓難耐了,想找個地兒餵飽那肚子裏的蛔蟲吧,可放眼望去,四周早已被炮火摧毀,到處都是瓦礫和被魔爪脱掉衣服削去上半身的樹木。

又走了一會兒,我終於看見了那星星點點的燈光,彷彿生命的希望就在眼前。我向前緊走幾步,終於眼前一黑,不知倒在了何處。

“醒醒,吃飯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

我吃力地睜開那沉重的眼皮,眼前的一幕讓我驚呆了。

一個滿頭白髮盡是歲月的痕跡(皺紋)穿着麻繩和枯葉拼成的“衣服”,端着一碗盛有桑葉的湯站在我的'面前。而我,正躺在露天而只有稻草的“豪華”酒館裏,斑駁牆壁上那個到處都是眼兒(洞),還有一位頭上插着稻草,身上只用幾片樹葉遮羞的女子,懷裏抱着一個小男嬰。如果不是説話聲,我真還以為是到了野人國。

我嚥了咽口水,心想:世上竟還有如此的艱苦的家庭,唉!

我那不聽話的肚子又咕咕的叫了起來,沒辦法,我只好憋着歎氣,艱難的眼瞎了那碗湯。

“抱歉呀!我家已經沒有吃的了,而且我家如此髒亂不堪,委屈您了!”衣衫及其簡陋的“野”女人説道。

我微微一笑:“沒事兒!現在戰火連天的,有口吃的就算不錯了,哪還有委屈不委屈的。”

忽然,外面一陣嘈雜,我連忙趴在附近的洞口往外看,只見一個黑影越過牆壁,跑了,接着便傳來兇惡的官差的捶門聲和吼叫聲:“開門啦!磨蹭什麼呢!再不開門我宰了你全家!狗崽子們快開門!”

老婦人急忙用那稻草遮住了女子和小男嬰,自己急忙往外趕,我剛要説什麼,只見轟的一聲,那早已不堪一擊的門被踹開了。

“死老太婆,磨蹭啥呢!莫非是在藏人!我可告訴你,爺爺可不是好惹的!”兇殘的官差吼道。

我從一個小洞往外望,只見一個滿身橫肉的壯漢走上前,推了老婦人一把,這年邁體弱的老婦人哪經得起這一推,一個踉蹌摔在地上。

老婦人爬起來悲慘的哭着:“我家已經沒有人了,三個兒子全被你們抓去了鎮守鄴城,兩個兒子最近已戰死,活着也是苟延殘喘,家裏窮得連稀飯都不能吃上,只因家中還有吃奶的孫子,他母親才未被抓走,家不成家,可憐我那兒媳連一件像樣的衣服就沒有,只能成天躺在牀上·,你們還想怎樣?”

一個壯漢走上前去,直接打了老婦人一記響亮的耳光,吼道:“你還有臉抱怨,快交人!否則我把你抓去,哭什麼哭!”

“你要抓就抓吧!我雖年邁體弱,我還可以洗衣服做飯的!”老婦人哀求道。

我手上滴了幾滴水,原以為是下雨,沒想到是女子的淚水,我再也按耐不住了,衝進院子,一把扶住老人,吼道:“一個老人,你們就不能放過她嗎?要抓就抓我吧!”

“哎呦喂,這不是杜甫杜大人嗎,怎麼到了這地方?逃難吶?小的不敢抓您?但這是石豪縣,不是您該管的地方吧!她,帶走!”官差説道。

兩個壯漢一把架起老婦人,我急忙上前想阻攔,沒想到竟被一推,頭撞在牆上,昏了過去。

當我醒來時,只看見老翁和女子正倚門而哭,我無奈的搖搖頭,繼續上路。

我不禁哀歎:世上竟還有如此悲慘之事,戰爭非要弄得家破人忙嗎?唉!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32

傍晚時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户老婦人家。這時,從裏面走出來一位老頭兒,想畢就是這位老婦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傳來陣陣叫喊聲“這男的我們是帶走的了。識趣的就趕緊放手,否則——!”接着是一羣小孩和老人,婦女的哭泣聲、叫喊聲。老婦人和老頭兒聽到這一動靜,都顯得很緊張,兩位老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接着,老頭兒便爬牆逃走。老婦人喃喃地説:“來了,差役又來抓人了。”又傳來敲門聲:“開門!開門!”老婦人扶着枴杖踉踉蹌蹌的去開門。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小的身體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着這兩位大爺多多原諒。”差役噪叫的聲音多麼兇橫!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又多麼叫人傷心。

我聽到老婦人走上前去説話:三個兒子都去防守鄴城了。一個兒子捎信回來,另外兩個兒子最近剛剛戰死。活下來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遠沒有了!家裏再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他的母親沒有離去,但她出入都沒有完整的衣服。老婦人儘管年老力衰,但也請讓我今晚跟你一起回營去,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準備早飯。

到了深夜,説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聽到有人低聲在哭,我天亮登程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了。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33

暮色籠罩着整個大地,我倉皇的逃進了這石壕村。憶起前幾日被捕的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唉!擺了,先在這裏留宿一晚吧!

走進村裏,四周一片寂靜,沒有一點光亮,我有點失望。我四處尋找張望,忽地瞧見一户人家的燈還亮着。不一會兒,兩個肥胖的滿臉鬍鬚的官差,拿着酒壺,走了過來。

燈忽然熄滅了,可這還是沒能逃過官差的眼睛。他們奔到了門前,用拳頭使勁兒的捶打着門:“人呢?快給我滾出來!”牆邊翻過去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兒,一個老太婆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

官差的勢頭一點沒減,仍大吼着,沒等老太婆打開門,門已經被踹開了。老太婆穿着一身麻黃色的破爛不堪的衣服,頭上用麻繩綁着。官差凶神惡煞憤怒的盯着眼前這位年邁的老人:“老婆子,快把你家的男丁給我交出來!”老婦人掩面而哭,滿是補丁的衣袖遮住了半張蒼老發黃的臉,悲傷迎風襲來:“大人呀,您饒了我們吧,我們家沒有男丁啦!”官差咪了一口酒,冷冷的説:“你們這些人,個個都這麼説,可總讓我搜出一兩個。識相的.話,趕快給我把男丁交出來!”説完便拔出腰間的尖刀指向老婦人。

老婦人哭得更傷心了:“我的三個兒子全去了鄴城防守,小兒子剛剛捎書信回來,説他的兩個哥哥已經戰死……他苟且活着,也不知將來身在何處?死了的,什麼也沒有了!”老婦人哽咽得説不出話來。

“夠了!你丈夫死哪去了?”一個差役不耐煩的説道。

“他呀,前幾天剛死囉,聽説兩個兒子都死了,一口氣沒喘上來就去了……”老婦人越加傷心。

“家裏人呢?”官差再次追問。

“家裏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我只有這一個孫子,他母親也還在家,進出都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大人們就放過我們吧!”官差一聽説還有一個人,眼睛直直的盯着破爛的屋下,右邊的那個官差一把推開老婦人:“死開!我去搜人!”

窗上的一個杯子落了下來,官差忽然轉過身來,朝着我借宿的這間房子走來:“誰!給我出來!”我走了出來,官差舉着燈,朝我一照:“喲,原來是杜大人呀!”他輕蔑地説。我瞥了他一眼:“你們這些人,不就是那些當官的狗腿嗎?有什麼好得意的?”他們咬了牙:“你……”突然又轉過頭:“老婆子,給我滾開!”衝進去屋裏就搜,可結果還是退出來了。原來他們看到她的幾乎沒穿衣服的兒媳正抱着孫子躺在破爛不堪的牀上。但官差們仍堅持要人,説可以讓他兒媳代替。

老婦人急了:“大人,您讓我去服役吧,雖然我老了,但還能燒水做飯,説不定還能弄一頓餐飯呢!”官差瞅了瞅她:“罷了罷了,就這樣吧!”

村子裏又陷入一片死寂,再也沒有人説話了。但到了半夜,又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哭,那哭聲,斷續有低聲,好像怕人聽見。

天亮了,我再次走過那屋,只見一個老頭坐在荒廢已久的田旁,眺望着遠方。嬰兒的哭聲,從屋頂的大窟窿下傳了出來。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34

有很多事,不是我們不去盡力掙脱,而是根本,無能為力。

——題記

我遙望遠方,暮色四合,最後一抹殘陽的餘暉灑落山林深處,深山空寂。我策馬遠行,不敢回首那蒼茫暮色,心裏一陣發愁,這麼個荒山野林的地方,上哪去投宿呢?

好在,天不負我。我欣喜的看前面有一塊石碑上刻着“石壕村”這幾個字,想着。

我牽着馬兒進了村。陰風襲來,烏鴉啼叫,四處雜草叢生,家家户户大門緊閉,好似在抗拒什麼。我縮了縮頭,這裏真的能找到投宿的地方嗎?

我漫無目的地四處走着。忽然,我看見前方有一户人家窗户上閃爍着微微亮光。有了,我奔上前去,卻驚動了踡在一旁假寐的大狗:“汪汪!”神色兇狠,彷彿要撕我血肉。嚇得我牽着馬兒連連後退。

“旺財,別叫了,他不是官吏。”一個聲音嘶啞的女聲從大門裏傳出來。那隻大狗好似能聽懂人話一般,竟然收起兇態,搖搖尾巴,回到旁邊繼續“睡覺”了。我不禁好奇:這,究竟怎麼了?

一個老人拄着木棍顫巍巍地走了出來,她神色枯槁,身材瘦小,眼鏡布滿血絲。“老人家,您好”,我行了禮,“我是迷路的旅人,能在您這兒借宿一晚嗎?”“可以啊”,老人答道,“不嫌棄我這草舍,那小夥子你隨我來吧。”

我隨老人進了屋,只見裏面一貧如洗,只有簡單的生活用具,什麼都沒有。哪來的.燈,只不過是將幾隻螢火蟲捉進袋子裏而已。

只有兩張牀,他們還有一個年近三十的母親和一個尚在哺乳的孩子。但他們還是擠出一張牀給我。

“記住,若待會兒出了什麼事,千萬別出門。”老婦人叮囑道。我點了點頭,仍在疑惑。

剛歇下不久,就聽見旺財的叫聲劃破漆黑的夜空,其中還夾雜着叫罵聲。我立即警覺起來,披衣下牀,正欲推門,卻想起了老婦人的叮囑,只好透過窗户,靜觀事態的發展。

幾個弘武有力的漢子身穿官服,手舉火把,腰帶寶劍,一腳踹開那脆弱的木門,“吱呀——”,彷彿痛苦不堪的呻吟。

“人呢,死哪去了!”官吏罵罵咧咧,走進大門。

老婦人聽見了此時的動靜,趕緊指揮老頭子翻牆逃走。老頭子卻擔憂家裏的安危,遲遲不肯離去。聽見吵鬧聲俞大,老婦人急了,連連推老頭子,老頭子無奈,只好翻牆逃走。

老婦人跑出門去:“官爺,又抓人啊!”“識相的,趕緊把你家的男人交出來,若私藏被查出來,嘿,別怪我們——”話未完,瞄瞄腰上的刀劍,意味已明。

老婦人嗚嗚啼啼的哭,官吏一直在逼。旺財一臉兇狠呲着牙,但卻礙於官吏的刀劍,不敢造次。

“官爺呀——”老婦人哭訴:“我的三個兒子在鄴城防守,一個兒子託人捎信回來報了個平安,另外兩個——”頓了頓,悽悽慘慘,“已經死了啊!官爺,活着的人都在苟且地存活下來啊,死去的人就永遠完結,不復存在了啊!我們家已經沒有男人了啊!”

話剛完,只聽見一陣哭聲從屋子裏傳來,我轉過頭去,見孩子的母親拼命地捂住孩子的嘴,眼睛裏滿是驚恐和不安。

“呦,死老太婆,敢騙我,等爺將他抓回去,再收拾你!”官吏眼睛一亮,大步向屋子走去。

“官爺呀——”老婦人抱住官吏的腿,不肯讓他向前一步,“那是我的孫子,還在吃奶,不必過去了。”

“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讓我見見也無妨吧!”官吏不肯罷休。

“官爺官爺,因為有孫子在,所以他母親也在此處,沒有離去。只是她現在衣不遮體,怕是見了——有損您的名聲啊!”

“那怎麼辦呢,我們也是要交差的呀!”官吏奸笑着。

“那——”老婦人猶豫:“我隨你一起回營去吧!”

“你,能幹什麼?”話裏滿是輕蔑。

“我雖然力氣衰弱,可現在趕過去,還可以為將士準備明天的早飯呢!”

“那好把她帶回去——”官吏打手一揮,幾個大漢把老婦人帶下去,老婦人不斷回頭,望向房屋,擔心着我們的安危。

半夜,孩子早已熟睡,只有女人在小聲啼哭。不久之後,也漸漸隱去。我望着屋頂,輾轉難眠,想着剛才一事,心緒難平。

清晨,老翁頂着晨露回來,聽到老婦人被抓一事,當場呆立,不敢相信。半晌,他歎了口氣,彷彿又蒼老了幾十歲般,佝僂着身子,送我上路。

悲傷無人替代,斷腸人在天涯。

原來,翻雨覆雨的痛苦,到最後也不過是心底輕輕一聲碎裂。

腸已斷,人依舊,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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