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泰龍的傳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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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錄:命運對於史泰龍相當嚴酷,他的回億讓人止不住長吁短歎。“我在‘地獄的廚房’出生。”他接着説,這個恐怖的名字是指紐約著名的時代廣場附近的一個貧民區,“我的父親在一所美容學校工作。父親一生的理想就是成為一名歌手,他的天賦不低,也十分努力,但卻沒能實現理想。

史泰龍的傳奇一生

史泰龍傳奇的一生

在以下的文字裏,西爾維斯特·史泰龍敍述了自己的奮鬥歷程。就像許多人一樣,這位銀幕鐵人的所有努力只是為了控制自己的命運,他為了自己而成功,為了自己而失敗,為了自己而去愛,為了自己去面對一切…

當我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我的生活是相當艱辛並且迥異於常人的。是一位老婦人撫養着我,而不是我的母親。那時候我們居住在紐約一套租來的公寓裏,我當時才3歲多,卻在一個成年人的環境中成長着,我找不到同伴,也沒有朋友,缺乏那種人與人之間最起碼的溝通與交流。幼小的我,心中時常充滿着困惑與孤獨,因而我做出許多離奇古怪的舉動以得到人們的注意,去爭取別人的愛。現在回過頭來看,我想自己之所以投身演藝界,真正的原動力可能就是兒時便有的這種渴望。”

史泰龍是世界上最成功的電影演員之一。1976年他自編自導自演的低成本影片《洛奇》,在奧斯卡電影獎中一舉掄元,他本人還獲得了最佳男主角與最佳編劇的提名,從此奠定了史泰龍在好萊塢的浪尖人物地位。直到今年,史泰龍已拍攝了22部電影,其中包括許多在電影史上將名垂青史的商業巨片。《洛奇》與《第一滴血》系列片的總票房收入已經超過了20億美元。史泰龍本人現在也是片酬最高的演員之一,單片酬金超過20xx萬美金。然而,和他光輝燦爛的事業成就相比,他的個人生活曲折坎坷。他前兩次婚姻都以失敗告終,他有3個孩子,次子塞爾吉奧今年18歲,患有憂鬱症;女兒索菲亞·羅斯才10個月就得了先天性心臟病;唯一可以自慰的是21歲的大兒子塞吉,他是一位雄心勃勃、希望秉承父業的年輕演員。

命運對於史泰龍相當嚴酷,他的回億讓人止不住長吁短歎。“我在‘地獄的廚房’出生。”他接着説,這個恐怖的名字是指紐約著名的時代廣場附近的一個貧民區,“我的父親在一所美容學校工作。父親一生的理想就是成為一名歌手,他的天賦不低,也十分努力,但卻沒能實現理想。母親那時候是比利·羅斯的鑽石馬蹄夜總會的一位舞蹈演員,她才華出眾,性格外向,當時的確有一些揚名成功的機會,但懷上我之後,她不得不回過頭來擔負起家庭的責任。我不知道母親現在是否會責備我的出生,但懷孕確實終止了她剛剛起步的事業。”

作為弗蘭克·史泰龍與傑奎琳·史泰龍的長子,西爾維斯特在一所慈善醫院裏出生。呱呱墜地後不久,這位可憐的小嬰兒就被藥用鑷子傷害了面部神經,從而導致左臉頰部分肌肉癱瘓,左眼瞼與左邊嘴脣下垂,語言能力受到極大的影響,很難發出清晰可辨的語音。從2歲到5歲,西爾維斯特都是與保姆生活在一起,這個可憐的殘疾孩子只有在週末才能和父母親見上一面。

5歲時,他與父母親一起遷居明尼蘇達州。“父母的愛並沒有想像中那麼温馨。”史泰龍説,“當時我的父母有着自己的痛苦與困難,因而在他們的生活中留給我與弟弟的時間就很少了。天啊,那並不是一個安寧平靜的家,我的記憶裏那段時光總是充滿着爭吵與矛盾。”

1957年,史泰龍父母分道揚鑣,母親將11歲的西爾維斯特留給了他的父親。不幸的童年之後,接下來的青春期又在一個單親家庭度過,很難推測西爾維斯特當年是以怎樣的心態來面對人生的。許多年以後,我們在銀幕上見到的仍然是那麼一雙憂鬱、絕望的眼睛

“父親是一個要求十分苛刻的人,如果你所做的與他要求的不是一模一樣的話,那你就一無是處,必須接受斥責與更正。而通常他的那種更正方式是可怕的。他讓我覺得自己無能極了:‘你為什麼不能變聰明點?你為什麼不能強壯一些?’我在他眼裏一點兒長處都沒有,他從未説過他為我感到自豪。”

15歲那年,西爾維斯特·史泰龍已經上了12所不同的學校,大部分學校將他開除了事。“我的學習成績一塌湖塗,被人認為是一個帶壞其他同學的典範。我的校園生活就像在地獄裏一樣,我必須乾點什麼來為自己贏得一點自尊與自信,可是我為此所做的出格的事情都猶如雪上加霜。”

西爾維斯特成了個壞孩子,他的降生似乎就是個錯誤,他沒有得到人們的愛與關懷。我們有時會覺得奇怪,為什麼銀幕上的史泰龍有着一種強烈的反叛色彩,有時甚至與他飾演的角色相沖突。毫無疑問,他個人的生活經歷對他的表演風格產生了巨大影響。

“我的一生,從記事開始,就被那種犧牲自己拯救別人的情節所激勵。這種拯救是一種純英雄式的舉動,即便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就在我還不懂事的孩提歲月,我就幢憬着這麼一幕,因為我渴望得到人們的尊敬和愛戴。我幹過許多傻事,其中最讓我高興的是一次摔傷了頜骨而必須綁上石膏,可當我解釋受傷原因時,我不會告訴別人這是從吊牀上摔下來受的傷,而是在一輛飛馳的汽車面前去救一個小姑娘。後來,當我拍攝‘洛奇’及其它影片時,我感覺這是一種內心深處的原始衝動。是的,我有着一種複雜的‘英雄情結’”。

15歲那年,史泰龍來到費城,和母親及繼父生活在一起。“費城成為我生命中的一個轉折點。一天,我參加了一個鄰居們舉辦的教會舞蹈活動,在那兒我一個人也不認識。突然,一個大個子走到我面前,惡狠狠地説:‘數到三,我就打爛你的臉’。我並不是個街上混的小流氓,我對他的舉動茫然失措。他數了起來:‘一、二’,然後,狠狠地打了我一頓。我被打得頭暈眼花,步履瞞跚地向家走去,越走越覺得義憤填膺:我被打了,被一個陌生人無緣無故地羞辱了一頓。終於我猛地轉過身來,拼命地去還擊,去報復。”這一場爭鬥很快變成了一場混戰,史泰龍滿身傷痕地回到家裏,既沒有贏也沒有輸,但他卻找到了自尊。

“我總有一種正義感在胸中湧動,”他意味深長地説,“任何人都不應去欺壓那些無辜的人們,把他們當作—錢不值的東西,並且在蹂躪過後還以為不會有報應。”

時光在飛逝,西爾維斯特逐漸長大成人了。他的學業依然毫無起色,但卻顯露出過人的體育天賦。高中畢業以後,他找不到一家願意收錄他的大學,而參加海軍又不夠年齡。好不容易,他得到了瑞土一家學院的獎學金:一邊給女學生上體育課,一邊學習戲劇課程。在排演阿瑟·米勒的名劇《推銷員之死》時,他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理想與追求。

在歐洲找回了自己的信心,他滿懷希望地回到美國,進入邁阿密大學,在戲劇表演系正式學習表演藝術。然而,他的導師並沒有去引導他、教誨他,而是努力勸説西爾維斯特退學——他們認為當演員根本不是他能從事的行業。但史泰龍固執地堅持着,認真地學習着,結果還是差了三個學分。他又一次退學,隻身來到紐約闖天下。

此時史泰龍的母親已成為了一位修煉有道的星相專家,她斷言史泰龍必須要經過7年的努力,而且是以一個作家的身份去競爭,才有可能出人頭地。於是,學習成績奇差的史泰龍便遵從母命。真正地拿起了筆,坐在書桌前寫了起來。

史泰龍母親的星相斷命是真正心有靈犀,還是別有他意,我們已經無從考證,但是這個有些痴狂的傻小子真的開始了自己的表演生涯,而且他是先用筆去開創一條道路,的確匪夷所思。

“最初在紐約,一切都那麼艱苦。《教父》是當時的一部大片。而我連個羣眾演員的份兒都混不上。於是我對那些試鏡、走台都失去了興趣,一心一意地去寫。為了集中注意力,我乾脆把窗户塗成了黑色。初步的練習是從看電視開始的,我看完一齣戲,去體味、吸取其中精華部分,然後寫出同類型的一幕,作為練習。漸漸地,我知道該怎樣去創作一個劇本。那時的我相當高興,寫了一大堆劇本,也賣出去幾部。我愛上了這種生活。人們總是在試鏡時拒絕我——因為我的眼瞼下垂,因為我的聲音太過低沉。既然我無法改變自己已有的外部形象,我總有能力去修改潤色自己創作的劇本吧!”

在拿到第一筆稿酬之前,史泰龍生活的來源是一個又一個的零工:在動物園清洗獅子籠,送比薩餅,幫助別人釣魚,在書店幫人照看書攤以及在電影院當領座員。

寫作的同時,史泰龍也開始在百老匯外圍劇院裏找到了一些臨時性的小角色,並曾出現在伍迪·艾倫的《香蕉》—片中。可是這些斷斷續續的表演經歷並沒有給他帶來任何機會,沒有一位影迷知道他是何方人士。就在這時,西爾維斯特遇上了薩莎·扎克,兩人共生情緣。1974年,史泰龍與這位年輕的劇院領座員結婚。這時,他已經下定決心到加利福尼亞去尋找未來。《洛奇》就是在這樣一個背景下誕生的。

“我來到好萊塢,住在一間破敗的汽車旅館裏。有天晚上,我意外地看了一場電視直播的拳賽,由穆罕默德·阿里對一位名不見經傳的拳擊手查克·威普勒。這個威普勒在阿里的鐵拳下居然支撐了15個回合,拳賽一結束,我就找到了創作新劇本的靈感。然後我只用了三天時間便寫就了這個劇本:一個叫洛奇的業餘選手,由於偶然的機會、與世界拳王對抗而一戰成名。一個地道的美國式夢想。”

一些精明的製片人自然看好這個劇本,但史泰龍堅持自己當主角,這一來令製片商們猶疑不定。幾經輾轉,史泰龍終於找到了一個支持者,片子以很低的成本在一個月以內就柏完了。誰也沒想到,《洛奇》成了好萊塢電影史上一匹最大的黑馬:在1976年,這部影片票房突破2.25億美元,並奪走了奧斯卡最佳影片與最佳導演獎,並獲得最佳男主角與最佳編劇的提名。在頒獎儀式上,著名導演兼製片人弗蘭克·科波拉由衷地讚歎道:“我真希望這部電影是我拍的。”

摘錄:命運對於史泰龍相當嚴酷,他的回億讓人止不住長吁短歎。“我在‘地獄的廚房’出生。”他接着説,這個恐怖的名字是指紐約著名的時代廣場附近的一個貧民區,“我的父親在一所美容學校工作。父親一生的理想就是成為一名歌手,他的天賦不低,也十分努力,但卻沒能實現理想。

史泰龍傳奇的一生

在以下的文字裏,西爾維斯特·史泰龍敍述了自己的奮鬥歷程。就像許多人一樣,這位銀幕鐵人的所有努力只是為了控制自己的命運,他為了自己而成功,為了自己而失敗,為了自己而去愛,為了自己去面對一切…

當我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我的生活是相當艱辛並且迥異於常人的。是一位老婦人撫養着我,而不是我的母親。那時候我們居住在紐約一套租來的公寓裏,我當時才3歲多,卻在一個成年人的環境中成長着,我找不到同伴,也沒有朋友,缺乏那種人與人之間最起碼的溝通與交流。幼小的我,心中時常充滿着困惑與孤獨,因而我做出許多離奇古怪的舉動以得到人們的注意,去爭取別人的愛。現在回過頭來看,我想自己之所以投身演藝界,真正的原動力可能就是兒時便有的這種渴望。”

史泰龍是世界上最成功的電影演員之一。1976年他自編自導自演的低成本影片《洛奇》,在奧斯卡電影獎中一舉掄元,他本人還獲得了最佳男主角與最佳編劇的提名,從此奠定了史泰龍在好萊塢的浪尖人物地位。直到今年,史泰龍已拍攝了22部電影,其中包括許多在電影史上將名垂青史的商業巨片。《洛奇》與《第一滴血》系列片的總票房收入已經超過了20億美元。史泰龍本人現在也是片酬最高的演員之一,單片酬金超過20xx萬美金。然而,和他光輝燦爛的事業成就相比,他的個人生活曲折坎坷。他前兩次婚姻都以失敗告終,他有3個孩子,次子塞爾吉奧今年18歲,患有憂鬱症;女兒索菲亞·羅斯才10個月就得了先天性心臟病;唯一可以自慰的是21歲的大兒子塞吉,他是一位雄心勃勃、希望秉承父業的年輕演員。

命運對於史泰龍相當嚴酷,他的回億讓人止不住長吁短歎。“我在‘地獄的廚房’出生。”他接着説,這個恐怖的名字是指紐約著名的時代廣場附近的一個貧民區,“我的父親在一所美容學校工作。父親一生的理想就是成為一名歌手,他的天賦不低,也十分努力,但卻沒能實現理想。母親那時候是比利·羅斯的鑽石馬蹄夜總會的一位舞蹈演員,她才華出眾,性格外向,當時的確有一些揚名成功的機會,但懷上我之後,她不得不回過頭來擔負起家庭的責任。我不知道母親現在是否會責備我的出生,但懷孕確實終止了她剛剛起步的事業。”

作為弗蘭克·史泰龍與傑奎琳·史泰龍的長子,西爾維斯特在一所慈善醫院裏出生。呱呱墜地後不久,這位可憐的小嬰兒就被藥用鑷子傷害了面部神經,從而導致左臉頰部分肌肉癱瘓,左眼瞼與左邊嘴脣下垂,語言能力受到極大的影響,很難發出清晰可辨的語音。從2歲到5歲,西爾維斯特都是與保姆生活在一起,這個可憐的殘疾孩子只有在週末才能和父母親見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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