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髮記憶深處散文

來源:文書谷 2.18W

任何人的一生都避免不了要遇到,而且還不知要遇到或經歷多少位理髮師,才遇到自己喜歡的髮型。今天我們來看一下散文理髮記憶深處。

理髮記憶深處散文

散文理髮記憶深處:剪髮

頭髮似乎又長長了,想想,今年進理髮店的次數似乎比往年都要頻繁吧。

一直不願意把一頭長髮給剪了,就像現在的餘小姐一樣心疼頭髮,上段時間在理髮店裏,我想讓理髮師把她的發稍微剪短一點,她卻堅持不讓,兩人在理髮店差點就吵了起來,怡笑大方了。

想想,20xx年的時候,那時在中山。表姐陪着去剪了一個頭發。把一頭及腰的長髮剪掉了一大半,那時可是心疼得不行,第二天早上起來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那叫悔啊。

從那次後,每次進理髮店都只讓理髮師修修髮尾,也不多加修飾。自己本身又比較懶散,不太願意為了弄一個漂漂亮亮的頭髮坐在理髮店裏幾個小時,那對我來説,是一種煎熬。

我的媽媽,總希望我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每年難得的兩次回到家裏,她總愛嘮叨,問我為什麼不買多幾件衣服,或是為什麼不買時下流行的服飾。總喜歡我去弄個漂漂亮亮的髮型。有時,她實在按耐不住,會説這麼一句:是不是沒錢啊,我給你錢去把自己好好打扮打扮。每每這時,我就以玩笑的口吻説道:媽,你得相信你女兒的魅力,不打扮已經老少通殺了,要是打扮起來還得了?

媽媽嘛,説的話總是要聽的。曾一次,試圖改變自己的服裝,髮型。可是對着鏡子看來看去,自己覺得還是老樣子。這事,後來弟弟也提及過。想想,一個人本質不變,外型再怎麼變,看到的還是原來的自己。我並不屬於街頭上穿得時尚,看起來與流行掛鈎的女子,我只是想,活在自己的世界裏,自然而然地做最真的自己。

我也總在想着,自己有如一條長長的河流,河牀有深有淺,河水有急有緩。哪個地方有水草,哪個地方有巖石,自己時刻能體會,只是不會確保,以後它們還會在原先的位置。這些都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而變動,而河水,將要流向何處,也不得而知,只知道讓它一直流,一直流……

散文理髮記憶深處:理髮

理髮,不僅有把頭髮弄短的實用價值,更有把人美化或者醜化的審美價值,對注重形象又愛面子的國人來講,是件不大卻也不小的事兒。

世上極少的幾個自己給自己理髮的除外,沒有人不進理髮店的——連理髮師也得進理髮店。

但這看似普通的理髮,卻是大有不同的。

地位高的,配有高級專職理髮師,比如總統主席、國王首相之類,也應該,代表國家的光輝形象嘛。

也有普通人講究個人形象的,經過多年“失敗”的嘗試,忽然於眾理髮師中發現一位給自己理得最好的,就認準了,以後就非此人給“收拾”不可了。

然而世事多變,有一天你去這人那兒理髮,已是“只見伊人店,不見伊人影”了。

於是失望地回家,明知頭髮長到“面目可憎”了,還是怕進那陌生的理髮店,怕被“拾掇”得很難看很難看。於是堅持、堅持、再堅持……

到最後,直等到頭髮長得不能再長,男不男、女不女的了,才只得硬着頭皮,加入到第三種理髮者的隊伍去。

這第三種理髮者的隊伍最龐大,也最難受——當然,如果你不講究美觀而只圖“弄短”的話,倒也沒事。

咋説呢?你看:進了一家大眾理髮店,裏面幾十號人忙着理髮和被理髮,推子嗡嗡,剪刀嚓嚓,熱氣騰騰,熱火朝天。

你一腳踏進那玻璃門,不容挑選,就可能被一位剛剛有空的師傅叫了去。

坐下後,師傅簡單地問一句“理啥頭”,等你回答了但心裏還在嘀咕“不知他理得咋樣”時,那推子剪刀之類的東西就開始在你頭上“舞弄”開了——你都不敢正眼看鏡子裏那個自己。

眼睛一閉,算了,由着他“整治”去吧,男人嘛,不講究那麼多。五分鐘不到,理完了,然後去後面洗頭。

在工業流水線一樣的洗頭間裏,一洗,二洗,三擦。

一般男人,頭油重,頭皮癢,很喜歡師傅手來得重些,來回多摳洗幾次,那樣爽快些。

可是,這師父那訓練有素的手絕不多洗一次,更不會多摳你頭皮半寸。結果弄得人那個頭癢啊,別提有多難受了,真是“隔靴搔癢”癢更癢,恨不能自己伸手出去在頭上撓兩把……

可人家講究效益,講究多理多得,快洗多理,不容你磨蹭。正待你萬般難受之際,師傅便扔你一塊有味兒的白毛巾,道“好了,自個擦擦。出來刮鬍子”,説話時就不見人了。

於是趁機趕緊在那濕漉漉的癢癢的頭上自己狠狠撓了幾把——啊呀,那個舒服勁,簡直甭提了!

至於刮鬍子的“痛”,就不敢再往下説了,説了讓大家渾身起雞皮疙瘩……這可憐的第三種理髮人啊!

唉,沒辦法。在理髮這件事上,如果成不了第一、第二種人,最好——自己給自己理髮。

散文理髮記憶深處:理髮

對於理髮這個詞,大家再熟悉不過了。任何人的一生都避免不了要遇到,而且還不知要遇到或經歷多少位理髮師。

小時候在老家,由於離城遠、鄉下理髮師少、理髮要花錢等原因,基本都是自家的親戚用剃頭刀剃,或者剪刀剪。剃頭刀剃的只能是光頭,剪刀剪的又基本都不整齊,所以寨中小孩沒有一個的“頭式”好看。開始讀書後,因為要“見得人”,就開始到鄉場上去找“專業”理髮師理髮了。説“專業”,其實也就是有把理髮剪而已。他們都沒有固定的門面,哪裏趕場就去哪裏,我們稱他們為趕“轉轉場”。他們揹着一個近似現在醫生用的急救箱一樣的箱子,裏面是手動理髮剪、剪刀、梳子、鏡子、圍脖子用的布和毛巾等物,每到一處,就找一個合適的地方,把鏡子掛在牆上,鏡子旁邊掛着一條擦剃頭刀的布條,借來一條板凳,就開始營業。那面鏡子很小,只有巴掌大,掛在牆上後卻在太陽下閃閃發亮,像《封神榜》中的道具“照妖鏡”;那個擦剃頭刀的布條黑亮黑亮的,上面像有半斤桐油。

儘管如此,他們依然是“生意興隆”的,往往是很多大人領着孩子等着理髮。等着理髮的人多了,也不排隊,一個理完了站起來,另一個就搶着坐在板凳上,理髮師也不管是誰先來、該誰先理,就用那塊油嘰嘰的布往來人脖子上一圍,開始工作。他一手拿梳子,一手拿理髮剪,用梳子將頭髮刁起來,理髮剪從梳子上面剪過去。剪完後放下剪刀,從他的“百寶箱”裏拿出一個肥皂盒,盒子裏有一小塊粘滿頭髮的肥皂,還有一個用頭髮做的小刷子,他用那個小刷子在顧客的邊角和後腦勺刷一下,算是打肥皂,再從自己圍腰的兜裏掏出剃刀,在牆上那塊布條上嘩嘩刮幾下,按着來人的腦袋修刮邊幅。每刮一下,就用手指將刀上的肥皂沫和頭髮抹去,刮完就算完事,不為理髮者洗頭的。本來山裏的孩子就不常洗頭,往往孩子們理完髮,看到耳根四周,脖子上全是髒的。

也有人説話不嚴謹,叫理髮為“剪腦殼”,我説應該叫“理髮”或者叫“剪頭髮”。通常説的“腦殼”就是頭,而剪的是頭髮,不是頭;況且把腦殼“剪”了,怎麼活呢。

老家有一種説法是孩子的頭髮長了就不乖,土家族叫“逗囉嗦”,意思是容易生病、出虛汗、尿牀、做噩夢等。這時大人帶孩子去理髮時,就要將剪下來的頭髮帶回家來燒,孩子就好了。他們不知道這是孩子的營養不良和休息不好引起的。後來有的孩子本來健康的,大人為了祈求孩子平安,也將頭髮帶回家燒掉,不讓飄蕩在外面。我小時候理髮,我母親就曾將我的頭髮撿起來,用手絹包好帶回家裏燒。

理髮的費用開始是一角兩角,後來是五角一塊。就這點錢,山裏人也是緊巴巴的,在手裏捏出汗來。

當然,農村理髮也還是有講究的,比如正月不理髮,在老家就還很流行的。一般到臘月了,大人們就紛紛領孩子去理髮,然後要到開春二月八年級以後才又帶孩子去理髮。説是“二月二,龍抬頭”,然後才開始理髮。所以老家的理髮師每年的臘月和二月生意最好。尤其是二月八年級這天。

今年的二月八年級我又去理了發,一來是我的頭髮確實長了,不顯精神,當理;二是記住鄉愁。

我的髮型從來就沒有什麼特色,一直屬於那種普通農村孩子的平頭,一旦頭髮長來開始擦耳,就要去理髮。我到修文工作後,從來都是留着平頭,是從小習慣的,也是因為我本來就是“平頭百姓”。

理髮也是有趣事的。我有一次在縣委旁邊理髮,店裏一男兩女,只有一人會理髮,她幫我剪了一半就提出先幫我洗洗再剪,我説:

“你得剪成型才洗,哪有中途洗的?”

她又幫我剪,還是不行,又説:

“先洗洗,因為洗洗後,頭髮是濕的,好剪。”

我就同意了。此時進來一人要刮鬍子,她就叫我等一分鐘,她幫那人刮個鬍子,我説行。誰知她一下刀就將來人的臉刮出血了,我想着害怕,原來遇上“菜鳥”了。她又來為我理髮,我看她怎麼都剪不整齊,她還説是開了四個月了,並問我辦營業執照的有關程序及需要多少錢等等。原來還執照都沒取得!我看她實在手生得不行,就叫她別剪了,停下,別理了。於是她停下了,修文理髮10元一次,我給了她10元,説身謝謝,走了。

可是那頭式太別緻,我不好意思在街上走,於是叫停一位幹部的車,請他送我到一熟人的理髮室重新修理了一下。這回比哪次都“標緻”,因為第一個理得不好但已經把頭髮剪短了,後來的技術再好也沒辦法。

梁實秋先生寫過一篇散文,也叫《理髮》。他描述的是他的理髮經歷和一些感受。説有一次理髮,理髮師幫他洗頭,在他的頭上到處亂抓,可是正癢的地方卻一直沒有抓到。我也有個這樣的經歷,當時我就在想梁實秋先生的描述。他還説有一次遇上個醉酒的理髮師,連站都站不穩,還拿着刀為他修邊幅,他一直提心吊膽,怕被割斷喉嚨。他的文章中很多情節讓人“驚心動魄”,讀來又詼諧幽默。那是因為就這麼一件日常生活瑣事,也是值得去感悟的,當然,各人的際遇不同,感悟也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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