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抗日戰爭的故事

來源:文書谷 2.16W

中國抗日戰爭是中華民族第一次一洗百年恥辱,也是近百年來中國人民反抗外敵人侵第一次取得完全勝利的民族解放戰爭。閲讀抗日戰爭的故事,領略抗日英雄的風采。下面就是本站小編給大家整理的有關抗日戰爭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有關抗日戰爭的故事

有關抗日戰爭的故事篇1:狼牙山五壯士的故事

1941年,侵華日軍對晉察冀根據地河北易縣的狼牙山地區抗日根據地進行了連續的“掃蕩”,製造了田崗、東婁山等多起慘絕人寰的慘案,妄圖以兇殘的“三光”政策,“蠶食”我抗日根據地。

9月23日,日軍分三路向易縣進軍,妄圖包圍楊城武司令員指揮的晉察軍分區一分區。

24日,3500名日偽軍突然包圍了狼牙山地區,將邱蔚團以及易縣、定興、徐水、滿城四個縣的游擊隊以及周圍人民羣眾共20xx多人圍住,形勢十分嚴峻。

邱蔚團長急速將此情報告楊成武司令員,為解救游擊隊員與當地百姓,楊城武司令員制定了“圍魏救趙”的作戰方案,命令3團、20團佯攻管頭、松山、甘河一帶日軍,促使日軍從狼牙山東北方向調兵增援,以便於被圍的游擊隊員與人民羣眾從狼牙山東北方向突圍。

邱蔚團長根據此作戰方案將掩護部隊轉移的任務交給7連。午夜,邱蔚團長指揮部隊及當地羣眾

從盤陀路安全地轉移到了田崗、牛崗、鬆崗一帶。清晨,日偽軍誤以為邱蔚團已經被包圍,在飛機、大炮的掩護下,500多日偽軍兇猛地向狼牙山方向攻來。

7連戰士早就在敵人必經的路上埋下地雷,炸得日偽軍丟下五十多具屍體慌忙地逃了回去。日軍指揮官深信邱蔚團已被圍住,命令部隊再次瘋狂地向狼牙山方向進攻。激戰中,7連戰士大部分犧牲,連長劉福山身負重傷,生命垂危。

為了讓大部隊及7連受傷的戰士能安全地轉移,指導員蔡展鵬命令馬寶玉這班留下堅守。為了拖住並吸引日偽軍,馬寶玉帶領葛振林、宋學義等5名戰士邊打邊向棋盤陀方向撤退,把日偽軍引向懸崖絕路。

當他們退到棋盤陀頂峯時子彈已經全部打光,他們就舉起石塊向日偽軍砸去。日偽軍發現他們已經沒有子彈了,蜂擁向山頂衝來,並叫喊道“捉活的,捉活的!”

馬寶玉、葛振林、宋學義、胡德林、胡福才五人寧死不屈,為了不讓日偽軍活捉與武器落到日偽軍手中,砸碎槍後,高呼:“打倒日本帝國主義!”“中國共產黨萬歲!”等口號縱身跳下懸崖。

馬寶玉、胡德林、胡福才三人壯烈犧牲,但副班長葛振林、戰士宋學義被山崖上的樹枝掛住,倖免於難。

班長馬寶玉等五名戰士的英雄壯舉迅速傳遍全軍全國,被譽為“狼牙山五壯士”。

1942年5月,晉察冀軍區舉行了“狼牙山五壯士”命名暨反掃蕩勝利祝捷大會,晉察冀軍區領導機關授予3名烈士“模範榮譽戰士”稱號,並追認胡德林、胡福才為中國共產黨黨員;通令嘉獎葛振林、宋學義,並授予“勇敢頑強”獎章。

狼牙山五壯士大無畏的犧牲精神和堅貞不屈的民族氣節受到聶榮臻司令員的高度評價,他説:“他們身上體現了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人民軍隊的優秀品質,體現了中華民族的英雄氣概。”

為紀念和表彰5位抗日英雄,當地革命政府在棋盤陀主峯建起了紀念塔。新中國成立後,狼牙山五壯士英勇事蹟被收錄進國小課本。

1971年6月26日,宋學義在鄭州病逝,享年53歲,長眠於沁陽市烈士陵園。20xx年3月21日,在即將迎來抗戰勝利60週年之際,葛振林病逝於湖南衡陽,享年88歲.至此,狼牙山五壯士中最後一位在世者也永遠離開了人們。可他們的精神卻永遠留在我們心中!

20xx年9月14日,“狼牙山五壯士”被選入“100位為新中國成立作出突出貢獻的英雄模範”之列。

有關抗日戰爭的故事篇2:抗戰老兵馮殿功 十二歲隻身入敵營

1942年秋天,高苑縣(今山東省高青縣)北部的一個日軍營地中,誰也沒有發現,一個12歲的少年,在給日本人添水燒火之後,偷偷的拿了日本軍的100發子彈,回到八路軍隊伍裏。

這名少年,就是如今高青縣蘆湖街道辦事處司官村的一名抗戰老兵——馮殿功。84歲的馮殿功老人,自1942年起先後參加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大小几十場戰役,直至1956年才解甲歸田,回到家鄉。

12歲隻身入敵營 偷來敵軍子彈

“我從12歲開始跟着王京仁去當兵,一直到56年才復原回家,這些都是我當兵期間獲得的軍章和證書。”馮殿功老人將他的軍章都小心翼翼的別在衣服的右側,筆直的坐着,回憶起那段崢嶸歲月。

馮殿功出生於司官村的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然而命運並沒有賜予他一帆風順。馮殿功六歲的時候,母親因病去世了,父親續絃,後母帶着一個兒子來到馮殿功家,馮殿功就成了沒有孃的孩子。

1942年,鄰居王京仁成為抗日協會自衞隊第十中隊隊長,看到在家無人看管的馮殿功,就對他説:“你在家又沒人管,跟着我去打鬼子吧。”12歲的馮殿功就這樣去了軍營,當了一名真正的解放軍戰士。

由於年齡小,不受日本人懷疑,部隊給馮殿功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假裝普通百姓為日本人“上夫”(音譯),也就是給日本人燒水,“那時候,日本人常常讓一些百姓去他們營地裏幹活、劈柴、燒水。”馮殿功以村民孩子的身份成功潛入敵營中。

“當時我記得,是南北兩間屋,北邊是維持會(漢奸營),南邊是鬼子軍,槍都在屋上頭駕着,兩個屋中間有個倉庫,全是槍支彈藥。我就從窗户裏爬了進去,拿了100發子彈就往外跑。”馮殿功回憶道,“我往外跑着,後頭的漢奸就大喊問我幹啥去?我説找鄉長去。那時候我個子小,衣服又大,把子彈藏在衣服裏面,他們誰都沒發現,就帶着子彈回部隊裏了。”

徒步25裏 全殲日軍小分隊

1943年3月,由於隊長王京仁在戰鬥中犧牲,馮殿功被分到了獨立十二團,由於年齡小,馮殿功加入十二團後,並沒有讓他去上前線,而是讓他在後勤處打打下手。後來,由於馮殿功熟悉馬性,會騎馬,就當了一名騎兵通訊員。

1945春天,部隊接到命令,要前往高城打擊漢奸老朱所在的一個營,漢奸老朱是當時高青和博興讓人聞風喪膽的偽軍頭領,仰仗着日本人撐腰,經常殘害百姓。

沒有任何交通工具,一個團的人跟着商團長,夜晚9點出發,從高苑縣縣城一直到高城,整整25裏地,他們走了四個多小時的。“四個小時對我們來説,不算累,一想到要去消滅鬼子,走多遠的路,我們都覺得充滿幹勁。”

凌晨1點,到達高城鎮鬼子炮樓駐紮地,八四團的戰士採用包圍作戰戰術,把炮樓悄悄的包圍起來。2點鐘,派先鋒部隊將炸藥安放在炮樓北側,引燃炸藥,炸開城門。問起這仗是怎麼打的,馮殿功老人説:“還能怎麼打?我們拿着槍,看見敵人,我們就開槍。”

這場高城戰役,整整打了五個小時。炮樓中所有敵軍均被馮殿功所在部隊消滅,活捉日本兵數十名。

戰爭結束 鮮談崢嶸歲月

“1945年8月15日,就是這一天,日本鬼子宣佈投降了。”馮殿功老人説,“8月17日,我們前往周村八里河,去炮樓上上俘虜。”

據老人回憶,日本宣佈投降以後,其所在的八十四團於八裏河繳獲日軍機槍四挺,重機槍2挺,步槍不計其數。“那時候的日本人已經不抵抗了,也不和我們打了,但是就是不交搶,我們周旋了好久,才繳獲武器。”

日本人投降以後,均被送往濟南,馮殿功老人的部隊負責護送。“我們心裏也恨,但是我們是軍人,得服從命令,我們也是漢子,投降了,我們就不打了。”馮殿功老人説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

抗戰結束後,馮殿功老人又參加瞭解放戰爭多次戰役,1956年3月6日,馮殿功老人回到家鄉,成了退役老兵,也成了一名普通的司官村村民,同年,便於家中與同鄉女子接了婚,成了家。“我爸很少跟我提他們打仗的歲月,我都是聽村裏其他老人説,才知道我爸是老戰士。”馮殿功的兒子向營説道。

這名雲淡風輕的老人,在70年前,用他的智慧和身軀,幫助我們贏得了戰爭的勝利,也贏得了我們如今的幸福生活。

有關抗日戰爭的故事篇3:女英雄趙一曼被俘經過

1935年11月的一天黎明,2團被敵人包圍在道北區的一個山溝裏。激戰一晝夜突圍,部隊傷亡很大。團長王惠同負傷被俘(後英勇就義),道北區委書記兼2團政治部主任趙一曼指揮戰鬥時,一條大腿受貫通傷,骨頭被打碎。22日,她和3個人轉移到3區春秋嶺附近一户農家時,被漢奸米振文發現。米振文報告第3“討伐”隊隊長張福興,張福興帶偽軍將農舍包圍。戰鬥中,趙一曼左腕被打穿,失血過多,昏迷後被俘。

從在珠河見到被俘的趙一曼,到10天后又將其押送到哈爾濱偽濱江省警務廳繼續關押、審訊,警務廳特務科外事股長大野泰治都是個重要角色——讓我們看看1962年5,月他作為戰犯在押期間寫的供詞:

“這個婦女,穿着一件黑棉衣,腰下被血染着,臉伏在車台上,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坐在她的身旁照料她。傷者頭髮散亂,大腿的褲管都被血灌滿了,在不斷往外滲。

我擔心她馬上死掉,得不到口供,從而失掉可能的情報,急忙走到她的身旁,叫喊道‘起來!’她從容地抬起頭來看着我,看見她那令人望而生畏的面孔,我情不自禁地倒退了兩三步。我讓遠間(即偽珠河縣首席警務指導官遠間重太郎——筆者)找個適當的審問場所。遠間同縣公所的翻譯詹警衞商量之後,決定在馬料房的高粱垛上進行。從審訊中,知道她叫趙一曼,二十七歲,在婦女抗日會工作,家庭是個富户,本人受過中國女性的最高教育。在以上這些問題上,她態度坦然,答語明快。

當問她關於趙尚志部隊的事時,她回答:‘關於抗日聯軍的事,我不知道。’

我問她是不是共產黨員,在黨內是什麼地位。她回答説:‘我同共產黨沒有關係。’我問她:‘為什麼進行抗日活動?’一聽這問題,她一下子提高了聲調,作了義正辭嚴的回答,與其説是回答我的問題,不如説是對日軍的控訴。她説:‘我是中國人,日本侵略中國以來的行動,不是幾句話所能道盡的。如果你是中國人,對於日軍目前在珠河縣的行動將怎樣想呢?中國人反抗這樣的日軍難道還用得着解釋嗎?我們中國人除了抗戰外,別無出路。你們日本人口蜜腹劍。’接着她就‘日本軍是保衞中國不受他國侵略’,‘日滿一德一心’是‘兄弟之邦’等問題作了揭露。她那種激憤之情,在我看來簡直不像個身負重傷的人。她對日本軍固然很義憤,但講得有條有理,使人一聽就懂。當翻譯把她的話向我翻譯時,趙一曼就盯着翻譯的嘴,生怕他翻不全似的,翻完了又繼續講,滔滔不絕,確是個有口才的人。我不知不覺地成了她的宣傳對象了。”

“我又用鞭子戳了一下趙一曼的傷口,只見她身子抖了一下,臉上露出了忍痛而憤怒的表情。這時候待在她身旁的那個姑娘跳起來護着她。我命令旁邊的警士把那個姑娘拉出去。我説:‘看樣子你有點發火了吧?我不是為了聽你那套話來的,你不説,我也會讓你説出來的。你先把你共產黨的身份説一説吧!’在我這樣威脅下,她從容地回答道:‘我沒有什麼中共身份,強迫一個人説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未免太蠻橫了吧?你説我是共產黨員,你把證據拿出來!’她除了承認做婦女工作以外,其他什麼也不説。於是我就用鞭子抽她的手,她乾脆不説話了。”

用鞭子戳傷口,把竹籤刺進指甲裏,是為了使趙一曼屈服,得到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從被俘地到珠河縣城,一輛牛車在山道土路上顛簸,對傷口不作任何處置,任其流血,到送去哈爾濱,住進市立醫院,也是為了同樣的目的。因為他們發現這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因為大腿上的貫通傷潰爛了,他們需要一個活口,而把竹籤刺進指甲裏是不會危及生命的。

醫院畢竟不是偽警務廳的地下看守所,就有了逃走的機會。

趙一曼是12月2日押送哈爾濱的,何時被以“王氏”之名轉至市立醫院療傷無從查考,看守她的偽警察換成董憲勛,是在1936年4月上旬。

這是一個挺沉穩的富於正義感的青年。他的身份、職業,使他對這個世界的黑暗、殘忍和嗜血成性,看到的肯定比馬上就要寫到的韓勇義多得多。可他們都碰上了一個令他們、也讓我們這些後人永遠敬仰的人,兩顆冬眠的中國心就怦然跳動起來。在1936年那個叫作什麼“滿洲國”的世界裏,他們的行為有着特別的昭示意義。後人不會忘記他們,就像懷念那些在冰天雪地中戰死的、凍死的、餓死的有名無名的抗聯官兵一樣。只是拿起筆來,心頭總是壓抑着愧疚,因為我和我們這些後人對他們知道得實在太少。

開頭的話題,是多大年紀了,掙多少錢呀,娶媳婦了沒有呀,家住哪兒呀等等,董憲勛都回答了。談到日本侵略者的醜行,“滿洲國”這個恥辱的怪胎,董憲勛就不吭聲了,隨之而來的則是他值班時環境的寬鬆。自然,趙一曼的話題也就更放得開、有針對性了,而且有機會把自己到東北的經歷、見聞,寫成類似小説的文字,董憲勛就成了第一個讀者。有一天,董憲勛就説:俺想參加抗聯,打日本子!

護士韓勇義,原是筆者家鄉人,知道得能多點。

她1920xx年出生於桓仁縣二道嶺,10歲時一家人搬到哈爾濱,投奔在黑龍江省官銀號哈爾濱分號當經理的大伯父韓文貴。“九一八”事變後,大伯父積極籌錢支持馬占山、李杜抗戰,義勇軍失敗後隱居北平。日軍佔領哈爾濱,把韓勇義的父親抓去,逼他交出銀號賬目,憂恨成疾而死。

有個男孩子名字的16歲的見習護士韓勇義,中等個頭,鴨蛋形臉,一雙清澈的大眼,挺濃的眉毛,活潑開朗,敢愛敢恨,見義勇為。之前她就見過有關趙一曼的報道,如果説那時是好奇中不無敬仰的話,當她看到這個被日寇摧殘得不忍睹視的女人時,幾乎就只有後者了。她非常喜歡在這個特殊病人的身邊多呆一會兒,為她做點力所能及的事。特務見她年紀小,對她也不大提防。看着傷口逐漸好起來,眉眼間都是笑意。特務們審訊趙一曼,拉下病牀踢打,傷口就在一次次流血中處於好好壞壞、又不致命的狀態,那雙含淚的清澈的大眼睛,就噴出火星子。

1936年8月11日的《濱江省警務廳關於趙一曼的情況報告》(濱警特密第8853號)中説:“她們在憎恨世界的醜惡上取得了一致的觀點。”

後來敵人審問韓勇義和董憲勛,施電刑,上大掛,用炭火燒韓勇義的臉和背,問她為什麼要幫助趙一曼逃跑。她説:“因為自己住在滿洲國,走着滿洲國的街道,坐着滿洲國的車,使用着滿洲國的國幣,吃着滿洲國的出產,這都是由於住在滿洲國,出於不得已的事情。在自己的五臟之中所流着的熱血,是中華民國的熱血。我期待着將來的抗日戰線得到擴大,把日本人從東北驅逐出去,再掛起中華民國旗子的日子。”

韓勇義被判4個月徒刑,受盡折磨,疾病纏身,於1949年2月去世。

逃去的目的地是賓縣3區,那裏是3軍經常活動的地方。韓勇義賣了自己的兩個戒指和兩件大衣,得錢60元,充作經費。董憲勛找人做了一頂小轎,用來抬趙一曼。時間定在6月28日,這是個星期天,醫院人少,便於行動。

晚上9點來鍾,董憲勛僱一白俄司機,先用汽車將小轎送到南崗文廟後邊,再去醫院將趙一曼抬上汽車,重返文廟。下車上轎,由他和事先約好的他的叔叔董廣政抬着,由阿城方向逃出哈爾濱。韓勇義提着藥箱,一路隨行。到了鄉間,又僱輛馬車。

敵人是29日7點左右,另一個偽警察來接班時,發現趙一曼逃走的。憲兵、警察、特務立即出動,很快找到白俄司機這個線索,並判斷出追趕方向。因為趙一曼必須藉助於車輛才能行動,而當時哈爾濱街上的汽車屈指可數。

30日晨5時左右,在距游擊區不到10公里的阿城縣金家窩棚,被敵人追上了。

這是個悲壯而平靜的結局。朝陽剛從東方的地平線露出頭來,山野大地葱蘢翠綠,草葉上的露珠突然不安起來,急驟的馬蹄聲由遠而近。趙一曼習慣地伸手去腰間摸槍,空了,那張清秀、蒼白的臉上就現出一笑——那是沉靜的一笑,也是輕蔑的一笑。

董憲勛和韓勇義是難免恐懼、慌亂的,可看到趙一曼那神情,就沉靜、坦然了許多。況且打從把自己的命運與趙一曼聯繫在一起的那一刻起,對這一刻就是有所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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