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説新語讀後感5篇

來源:文書谷 1.31W

當品讀完一部作品後,大家對人生或者事物一定產生了許多感想,為此需要認真地寫一寫讀後感了。可能你現在毫無頭緒吧,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世説新語讀後感,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世説新語讀後感5篇

世説新語讀後感1

《世説新語》是一本難得的好書,它主要講述魏晉時代士人的言行舉止的一部書。雖然有人認為魏晉士人不務實事,崇尚空談,實乃誤國之舉。但魏晉時代人們都能夠充分發表自己的見解,也開創了哲學思辨的風氣,對後世也有着廣泛的積極影響。所以説,我們要辯證的看待《世説新語》,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為我所用。

我主要談的是《世説新語》文學篇。開篇第一條就令我感觸頗深。第一條是“奴婢皆讀書”,講的是鄭玄家的故事。其大意是這樣的。鄭玄是漢代的大經學家。有一次鄭玄使喚一名婢女,不合心意,準備鞭打她。婢女還要解釋。於是鄭玄發怒了,讓人把婢女拖到泥水中去。過了片刻,有一位婢女向那位被拖入泥水中的婢女問道:“為什麼在泥水中那?”她回答説:“我去向他陳訴,適逢他在發怒。”這是文學篇開篇的第一條目。

這一條目非常有意思。第一,在當時的社會並不是人人都可以讀書的。能夠讀書的都是社會的中上層人物。而婢女在封建社會是屬於地位比較低的。而在鄭玄家中婢女也是讀書的。我們可以看到,婢女們在鄭玄的影響下也在讀書。這反映出了鄭玄的家風。鄭玄這位大學問家對於周圍人都是有着巨大的影響。當鄭玄由於生氣想要打一位婢女,婢女“方自陳説”。我們知道,作為地位低下的婢女一般是不敢為自己申辯的。然而鄭玄家的'這位婢女很有個性。她毅然為自己申辯。因此我認為這位婢女的行為就應該是讀書的結果。讀書使得婢女個人精神覺醒,使她敢於為自己申辯。

讀過這一條我對鄭玄想打婢女極不贊成。首先鄭玄是一位有身份的官員。官員就有官員的行為準則和心胸。況且,從本條目中看不出婢女有什麼錯,只是由於鄭玄覺得婢女做的不稱意就要打婢女。這樣的行為有失一位官員和大學問家的風範。當然,我們看《世説新語》要放在當時的歷史環境下去。從我們今天男女平等觀點會認為打婢女是一件極為可恥的事情。然而在當時的社會責罰一位婢女將會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所以不必苛求古人。

《世説新語》把這樣一件簡單的事情記載下來,個人認為這主要是為了反映鄭玄這位大學問家對於周圍人的影響。由於受鄭玄的影響,婢女皆讀書。這不僅説明了鄭玄的對周圍人的影響大,也間接地説抿了讀書已經成為了當時人們的一種風氣。

除此之外,我還對“官本是臭腐”這樣一條目頗有感想。

書中原文是這樣的。人有問殷中軍:“何以將得位而夢棺器,將得財而夢矢穢?”殷曰:“官本是臭腐,所以將得而夢棺屍:財本是糞土,所以將得而夢穢污。”時人以為名通。

大意是有人問殷中軍:“為什麼將要得到官位時就會夢見棺材,將要得到錢財時候就會夢見糞便?”殷中軍説:“官位本是臭腐的東西,所以將要得到時候就會夢見棺材屍體:錢財本是糞土一樣的東西,所以將要得到的時候就會夢見污濁骯髒。”當時的人都認為這是至理名言。

看了這則小故事,不禁有幾個問題。首先為什麼古人會夢到棺材屍體和糞土。從某種角度來説,夢也是一種社會意識。社會意識是社會存在的反映。古人夢到棺材也是和當時的社會狀況有着密切的關係。

當時的社會是一個崇尚玄言虛淡的社會。對於官位,當時的社會並不是十分的熱衷。而且很多人更視官位錢財為污穢之物。當時的普遍風氣是這樣的,所以古人在得到官位時夢到棺材屍體也就不足為奇。

這則故事反映了當時士人們的認識。文中最後還寫道“時人以為通”。可以看出以官位為腐是得到了當時人們的普遍贊同。魏晉時代的士人的價值追求由此也可見一斑了。

此外,我還對“七步作詩”這則小故事有一些感慨。故事大意是魏文帝曾經命令弟弟東阿王曹植在走七步路的時間內做出一首詩,做不出就要殺掉曹植。曹植在七步之內就做出了一首詩。這首詩是“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魏文帝十分慚愧。對於這則小故事,我們不管曹丕和曹植兩兄弟的爭執。個人認為《世説新語》之所以把這則故事記載下來是因為曹植的才思。讀到這則故事,自己非常驚訝於曹植的機敏與才華。

《世説新語》記載了魏晉時代士人的言行舉止,反映了那個時代的社會風貌。看《世説新語》非常有收穫。

世説新語讀後感2

譯文:阮光祿是當時的名士,辭官後隱居剡縣;為人很慷慨——有好車,“借者無不皆給”。有人因為是葬母的事情而不好意思借車,阮光祿聽説之後便焚車以自省;今天我們看來此舉未免有些做作,那是我們的修養還未達到阮光祿的境界。一個賢人從來不會放鬆對自己的要求,唯有不斷完善,才能在人格上繼續前進。一輛車就是品德上的一個污點,不但要燒掉車,還要去自省,去改掉身上的不足。《世説新語》是漢末人物品評發展到一定程度的反映,它的不少故事是取材於魏晉時期作品《語林》、《郭子》、《名士傳》等書的。看了《世説新語》就能瞭解魏晉南北朝時期逸事筆記的內容和形式了。也可以説它是一部魏晉風流故事集,從而起到了名士“教科書”的作用。按馮友蘭的一句説法,風流是一種人格美。當然這種人格美是以當時士族的標準來衡量的。《世説新語》是研究魏晉風流的極好的史料。其中關於魏晉名士的種種活動如清談,品題,種種性格特徵如任誕,簡傲,種種人格追求,以及種種嗜好,都有生動的描寫。綜觀全書,可以得到魏晉時期幾代士人的羣像,通過這些人物形象,可以進而瞭解那個時代上層社會的風尚。如《德行》中:管寧、華歆共園中鋤菜,見地有片金,管揮鋤與瓦石不異,華捉而擲去之

。又嘗同席讀書,有乘軒冕過門者,寧讀如故,歆廢書出看。寧割席分坐曰:“子非吾友也。”通過與華歆的對比,讚揚管寧淡泊名利。所以由此可看出一個人是否有高超的德行,並不是一天兩天所造成,德行是日積月累所培養出來的。有德行的故事還有許多,如情緒這方面,德行較不好的人常會以它個人的情緒為中心,心情好時大家沒事,心情不好時大家得遭殃,古時就有一位不管快樂或失意,都不會表現於自己的情緒上,那個人就是稽康,王戎説我和稽康在一起相處二十年,從來沒有見過他高興或者生氣的表情。人通常得到一個不好的東西,或遇到對自己有害的東西都會閃而避之,但是有的人得到這一個東西,或者遇到這個東西也不是閃而避之。而倒黴反而還一點不會被那樣東西所波及到。瘐亮的坐騎中,有一匹叫的盧的兇馬,有人勸告他派人牽去賣掉,瘐亮回答説:“賣它一定會有人買它,但這樣又會害了別人;哪裏可把對自己有害的東西轉移到別人身上呢?從前孫叔敖殺了兩頭蛇,就是因為不讓後人看見,從此他就成為古人樂於傳頌的佳話,我效法他不也是合理的嗎?”《世説新語》在藝術上有較高的藝術成就,魯迅先生曾把它的藝術特色概括為“記言則玄遠冷雋,記行則高簡瑰奇”。《世説新語》涉及人物有一千五百多個,魏晉兩朝的主要人物,都包括在內。它對人物的`描寫有的重在形貌,有的重在才學,通過獨特的言談舉止寫出了獨特的人物性格,使之氣韻生動,活靈活現,躍然紙上。如“王戎有好李,賣恐人得其種,恆鑽其核”。僅用了16個字,就寫出了王戎貪婪吝嗇的本性。從另一方面談,《世説新語》也反映了當時的社會現實。由於魏晉之際品評人物重視儀容辭采的風氣較漢末更甚,所以位高名重的官僚,也往往憑隻言片語和某個細節來論定一個人的優劣,或據此而援引這個人入官,如“雅量”記載王王旬做桓温的主簿,桓温想提拔他。有一次故意突然騎馬衝之,“左右皆宕僕,而王不動,名價於是大重,鹹雲是公輔器也”。這種測驗人的方法上是奇特的,從此得出是“公輔器”的結論,尤其荒唐。又“文學”篇王衍問阮修:“老莊與聖教同異?”阮回答説:“將無同。”王衍很賞識這“將無同”三個字,即請阮修為椽。這就是著名的“三語椽”的故事。這兩個例子足證明當時重容止,言談的風氣之盛。在虛無、厭世的思想基礎上,魏晉士大夫都消極、頹廢,或乖僻、放蕩,時時流露出生死無常,歎老嗟傷的感慨,飲酒澆愁和養生服藥,也成為一種風尚。《世説新語》從很多方面寫下了這些內容。“任誕”篇説張翰:“使我有身後名,不如及時一杯酒”;“言語”篇記桓温因見舊時種的柳樹長大,哀歎“木猶如此,人何以堪”而流淚,即足以反映當時士大夫的沒落、灰色的人生觀。

此外,《世説新語》還記敍了一些人的優良品質,如荀巨伯的重義輕生救護朋友,周處為民除害、勇於悔過等。全是有意義的小故事。對魏晉統治階級的兇殘、醜惡、奢侈等也做了具體的描述。這些內容可以為研究歷史做參考。

世説新語讀後感3

國中時聽説劉慶義的《世説新語》,直到大學才通讀了一遍,讀之不忍釋卷,深深地被這本書吸引,一樁樁小故事,一個個栩栩如生的人物,如行林蔭道上奼紫嫣紅令人目不暇接。現在又重新從市圖書館借了本來看,如同老友相見,分外親切。孔子説:述而不作,這述又何嘗不是作?王夫之主張“六經注我”,也就是用自己的話語體系去闡釋六經,舊瓶裝新酒,經典著作就是一張皮,每個人都在上面衍生出許多毛毛來,西方有諺: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世説新語·文學篇》中所謂“文學”是指文章學術,辭學修養,也包括人生態、處事原則。這一時期文學雅士們以清談為主要內容,以辯論為主要方式,對佛、道、玄學進行了融合理解。這當中所體現的包容和學術研究精神,值得我們用心研究,用心學習。

閲讀《世説新語·文學篇》,更多的感觸是古人的那種良好的學習態度和濃厚的學習學習氛圍。其中讓我感觸頗深的一段記載是説鄭玄的故事。

“鄭玄家奴婢皆讀書。嘗使一婢,不稱旨,將撻之。方自陳説,玄怒,使人曳箸泥中。須臾,復有一婢來,問曰:‘胡為乎泥中’?答曰:‘薄言往槊,逢彼之怒’”。

這段話的意思是説:鄭玄家的傭人都喜歡讀書。有一次,鄭玄覺得他的奴婢幹事不稱心,準備用“家法”懲罰。這位婢女認為自己冤枉,想加以解釋説明;但恰逢此時鄭玄盛怒,於是就叫人把她拽到院中的泥地裏。這時,恰好另外一位婢女走來,見此而問:你為什麼站在泥地裏?她問話時引用了《詩經·邶風·式微》中的“胡為乎泥中”一句。被斥責的這位回答時則引用了《詩經·邶風·柏舟》中的“薄言往槊,逢彼之怒”,用來解釋説:我本來是要向他(鄭玄)説明清楚的,誰知正好趕在他生氣的火頭上。

這裏且不論鄭玄的不論是非的火爆脾氣,鄭玄家裏的學習氛圍更是讓人歎服,雖是“婢女”,卻能那麼嫻熟地引經據典,且詼諧雋永、恰如其分。説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緣故吧,但是想到更多文人的事蹟時,又不盡然,這裏讓人更多的是感受到鄭玄為學成就之高,連家裏的傭人也極富文化修養,鄭玄的學術修養更是讓人欽佩。這又不禁讓人想到現在學生的學習狀態,中華文明源遠流長,作為一名中國人,我們更應當繼承和弘揚這筆寶貴的精神財富,將民族精神發揚光大,同時為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根據《世説新語·文學篇》的記載,古人自身所營造的濃厚的學習氛圍卻是真的讓後人為之慚愧不已。文人為了探討學術知識,競相辯論,互相學習,取長補短,這種胸襟和氣度也是後人鞭長莫及的,然而,這種涵養卻是我們現在做研究和國家發展必不可少的一種精神,只有在互相努力地前提下,才能做到事半功倍,讓各自的研究做到飛躍性提升,也為我國強國之路的發展,伏下強有力的一筆。

未及弱冠的王弼前往吏部尚書何晏所設宴請有名望的賓客宴會,何晏把客人談論最精彩的部分告訴他,並問道:“此理僕以為極,可得復難不?”(我認為這個道理講的很對,還可以提出質疑嗎?)面對前輩,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王弼依然提出質疑,然而在座賓客無人能對答,王弼自問自答,反覆論辯多次。何晏並沒有因為王弼的出色而大怒,王弼也博得了在座的欽佩和敬仰。可以説王弼的行為在現在看來就是出盡風頭惹人嫉妒的情景,而何晏等老一輩的.文人卻並沒有因此排斥王弼,而是忘記年齡,虛心學習,可以説這種思想將有利於更好的促進學術的進步,也更有利於培養新的文化傳承者,這樣的胸襟和氣度,這樣讓人折服的學術氣息,讓人嚮往,更應值得我們每一個人的深思。

太尉王夷甫見阮宣子時問道:“老子、莊子與儒家的教化有什麼異同?”回答説:“將無同?”太尉很滿意,便任命他為掾官,世人稱他為“三語援”。而衞玠嘲笑他説:“一個字就可以調用了,為何用三字!”宣子説:“只要是眾望所歸,也可以不説話而調用,一個字都是多餘的。”於是兩個人成為了朋友。宣子沒有因為衞玠的嘲笑而惱怒,而是用巧妙地語言説服了衞玠,兩人在這一問題上進行學術性探討,並沒有個人恩怨的糾紛,也更加體現了文人的學術氛圍和寬容的學術胸懷,這一點是尤為可貴的。

世説新語讀後感4

國中時聽説劉慶義的《世説新語》,直到大學才通讀了一遍,讀之不忍釋卷,深深地被這本書吸引,一樁樁小故事,一個個栩栩如生的人物,如行林蔭道上奼紫嫣紅讓人目不暇接。此刻又重新從市圖書館借了本來看,好似老友相見,分外親切。孔子説:述而不作,這述又何嘗不是作王夫之倡導“六經注我”,也就是用自我的話語體系去闡釋六經,舊瓶裝新酒,經典著作就是一張皮,每一個人都在上頭衍生出很多毛毛來,西方有諺: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世説新語·文學篇》中所謂“文學”是指文章學術,辭學修養,也包括生活態、處事原則。這一時期文學雅士們以清談為主要資料,以辯論為主要方法,對佛、道、玄學進行了融合理解。這當中所體現的包容和學術研究精神,值得大家用心研究,用心學習。

閲讀《世説新語·文學篇》,更多的感觸是古人的那種好的學習習慣和濃厚的學習學習環境。其中讓我感觸頗深的一段記載是説鄭玄的故事。

“鄭玄家奴婢皆唸書。嘗使一婢,不稱旨,將撻之。方自陳説,玄怒,使人曳箸泥中。須臾,復有一婢來,問曰:‘胡為乎泥中’答曰:‘薄言往槊,逢彼之怒’”。

這段話的意思是説:鄭玄家的傭人都愛念書。有一次,鄭玄感覺他的奴婢幹事不稱心,籌備用“家法”懲罰。這位婢女覺得自我冤枉,想加以講解説明;但恰逢此時鄭玄盛怒,於是就叫人把她拽到院中的泥地裏。這個時候,恰好另外一位婢女走來,見此而問:你為何站在泥地裏她問話時引用了《詩經·邶風·式微》中的“胡為乎泥中”一句。被斥責的這位回答時則引用了《詩經·邶風·柏舟》中的“薄言往槊,逢彼之怒”,用來講解説:我本來是要向他説明了解的,哪個知正好趕在他生氣的火頭上。

那裏且不論鄭玄的不論是非的熱門脾氣,鄭玄家的學習環境更是被人歎服,雖是“婢女”,卻可以那樣嫻熟地引經據典,且詼諧雋永、恰如其分。説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原故吧,可是想到更多文人的事蹟時,又不盡然,那裏被人更多的是感覺到鄭玄為學收穫之高,連家的傭人也極富文化修養,鄭玄的學術修養更是被人欽佩。這又不禁被人想到此刻學生的學習狀況,中華禮貌源遠流長,作為一名中國人,大家更應當繼承和弘揚這筆寶貴的精神財富,將民族精神發揚光大,同時為達成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貢獻自我的一份力量。

依據《世説新語·文學篇》的記載,古人自己所打造的濃厚的學習環境卻是真的讓後人為之慚愧不已。文人為了探討學術常識,競相辯論,互相學習,取長補短,這種胸襟和氣度也是後人鞭長莫及的,然而,這種涵養卻是大家此刻做研究和國家進步必不可少的一種精神,僅有在互相努力地首要條件下,才能做到事半功倍,讓各自的研究做到飛躍性提高,也為國內強國的道路的進步,伏下強有力的一筆。

未及弱冠的王弼前往吏部尚書何晏所設宴請有名望的賓客宴會,何晏把客人談論最精彩的部分告訴他,並問道:“此理僕以為極,可得復難不”應付前輩,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王弼依舊提出質疑,然而在座賓客無人能對答,王弼自問自答,反覆論辯多次。何晏並沒由於王弼的出色而大怒,王弼也博得了在座的.欽佩和敬仰。可以説王弼的行為在此刻看來就是出盡風頭惹人嫉妒的情景,而何晏等老一輩的文人卻並沒所以排斥王弼,而是忘記年齡,虛心學習,可以説這種思想或有利於更好的促進學術的提升,也更有益於培養新的文化傳承者,如此的胸襟和氣度,如此被人折服的學術氣息,被人嚮往,更應值得大家每個人的深思。

太尉王夷甫見阮宣子時問道:“老子、莊子與儒家的教化有哪些異同”回答説:“將無同”太尉非常認可,便任命他為掾官,世人稱他為“三語援”。而衞玠嘲笑他説:“一個字就可以調用了,為什麼用三字!”宣子説:“只須是眾望所歸,也可以不説話而調用,一個字都是剩餘的。”於是兩個人成為了朋友。宣子沒由於衞玠的嘲笑而惱怒,而是用巧妙地語言説服了衞玠,兩人在這一問題上進行學術性探討,並沒個人恩怨的糾紛,也愈加體現了文人的學術環境和寬容的學術胸懷,這一點是尤為可貴的。

世説新語讀後感5

讀《世説新語》,思魏晉風度

《世説新語》是我最喜歡的經典著作之一,它是我國古代志人小説的最高峯。別看是小説,但大都紀實,可以看作紀實文學——全面反映了當時社會的歷史現實。作者用機智幽默、妙趣橫生的語言,傾瀉了對錚錚風骨的欣賞謳歌,對卑劣宵小的譏嘲諷剌。那飄逸清麗的翩翩風度,精妙玄遠的名士清談,至今仍讓我傾心不已。

心中的仰慕化作行動,於是我認真地融入《世説新語》,進入那個神異又黑暗的亂世。去追慕先賢們獨特的精神風貌,去體察那個混亂無序的時代。

追源·思友情

讀過《世説新語》,最能打動我的,自然要數“竹林七賢”了。據《世説新語·任誕》載:“陳留阮籍、譙國嵇康、河內山濤三人年皆相比,康年少亞之。預此契者,沛國劉伶、陳留阮咸、河內向秀、琅邪王戎。七人常集於竹林之下,肆意酣暢,故世謂竹林七賢”。從中可以看出,“竹林七賢”不是什麼嚴密的組織。參與其中的賢士們寄情山水、縱酒放歌,都是本性的自然流露,全然不摻雜任何功利的東西。

他們不會委曲求全地壓抑自己,不需虛情假意地相互吹棒,不屑追名逐利地曲意逢迎。那麼他們有什麼呢?只是友情,淡漠到近乎濃烈,濃烈到近乎淡漠。俗話説“白頭如新,傾蓋如故”,意思是“有的人一輩子相交,直到頭髮都白了,卻還是像陌生人剛剛認識一樣,根本不瞭解對方。而有的人只是在路上休息時很偶然的相遇,一起坐在臨時搭起的遮陽傘下談了幾句,就像是三生的知交。”傾蓋如故哦,感覺真好!不知當年七賢是否這麼感歎過。 至少,我是被他們的友情深深打動了。

談士·思風度

提起魏晉風度,必談竹林七賢;談及竹林七賢,必言阮籍、嵇康。因為所謂的魏晉風度,大概只有此二人深得其味。魯迅先生曾在《魏晉風度及文章與藥及酒之關係》中提到:“他們七人(指竹林七賢)差不多都是反抗舊禮教的。”誠然,那些驚世駭俗的“非周禮”、“越名教而任自然”的主張,就是他們首倡而又身體力行的。

可是,外面的世界實在是太無奈了,他們的抗爭實在是太無力了,即便總是同心協力,能做到的卻還是那樣的少。最終,所有的努力化為泡影,怕是僅僅鞏固了他們的友情而已。

七賢之中最負盛名的是阮籍、嵇康。阮籍十分會説,談起“玄”來口若懸河,然而他“口不臧否人物”,讓統治者沒有把柄可抓,自己也樂得逍遙自在。這一點嵇康十分羨慕,他在《與山巨源絕交書》中寫道:“阮嗣宗(阮籍)口不論人過,吾每師之,而未能及。”而王戎又説,和嵇康相處了20年,都沒見他有過大喜大悲的神情。這麼看來,嵇康在性格上慷慨激烈,只是喜怒不行於色;但他言辭犀利,禮法之士絕對不能容忍。事實上,他的遭遇確實更震憾人心。

嵇康,字叔夜,官拜中散大夫,娶長樂亭主(曹操的曾孫女)為妻。他的出現不能不説是中國文化史上一大奇蹟:詩詞歌賦無一不精,琴棋書畫無所不通,“為人剛直簡傲,精通樂理,崇尚老莊,好言服食養生之事。”他人品一流,愛做的是寄情山水,喜歡的是清靜無為的道家思想,時不時還吃些丹藥強身健體……尤其讓人羨慕的`是:他是一個標準的美男子。《世説新語·容止》中説他“身長七尺八寸,風姿特秀”、“肅肅如松下風,高而徐引”。他的朋友山濤也讚歎説:“嵇叔夜之為人也,巖巖若孤鬆之獨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將崩。”關於他的優點還可以舉出很多,如善於打鐵,身體強壯,文辭清遠,未失高流……甚至毫不誇張的説,他是集中華傳統美德於一身的名士。

寫到這裏,我心裏不禁泛起一絲擔憂:名士,名士就能逃脱被殺的命運嗎?可惜答案是否定的,《晉書·阮籍傳》告訴我們:“魏晉之際,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

餘秋雨也在《遙遠的絕響》中寫道:

“……而到了魏晉時期被殺的知識分子,無論在哪一個方面都不一樣了。他們早已是真正的名人,姓氏、事蹟、品格、聲譽,都隨着他們的鮮血,滲入中華大地,滲入文明史冊。文化的慘痛,莫過於此;歷史的恐怖,莫過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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