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演義全集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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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故事主要反映了歷史上所發生過的事情,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三國演義全集故事。

三國演義全集故事

三國演義全集故事1:官渡之戰

公元199年(建安四年)六月,袁紹挑選精兵十萬,戰馬萬匹,企圖南下進攻許都,官渡之戰的序幕由此拉開。

袁紹舉兵南下的消息傳到許都,曹操部將多認為袁軍強大不可敵。但曹操卻根據他對袁紹的瞭解,認為袁紹志大才疏,膽略不足,刻薄寡恩,剛愎自用,兵多而指揮不明,將驕而政令不一,於是決定以所能集中的數萬兵力抗擊袁紹的進攻。為爭取戰略上的主動,他作出如下部署:派臧霸率精兵自琅玡(今山東臨沂北)入青州,佔領齊(今山東臨淄)、北海(今山東昌樂)、東安(今山東沂水縣)等地,牽制袁紹,鞏固右翼,防止袁軍從東面襲擊許都;曹操率兵進據冀州黎陽(今河南浚縣東,黃河北岸),令于禁率步騎二千屯守黃河南岸的重要渡口延津(今河南延津北),協助扼守白馬(今河南滑縣東,黃河南岸)的東郡太守劉延,阻滯袁軍渡河和長驅南下,同時以主力在官渡(今河南中牟東北)一帶築壘固守,以阻擋袁紹從正面進攻;派人鎮撫關中,拉攏涼州,以穩定翼側。從以上部署看,曹操所採取的戰略方針,不是分兵把守黃河南岸,而是集中兵力,扼守要隘,重點設防,以逸待勞,後發制人。從當時情勢而言,這種部署是得當的。

首先,袁紹兵多而曹操兵少,千里黃河多處可渡,如分兵把守則防不勝防,不僅難以阻止袁軍南下,且使自己本已處於劣勢的兵力更加分散。其次,官渡地處鴻溝上游,瀕臨汴水。鴻溝運河西連虎牢、鞏、洛要隘,東下淮泗,為許都北、東之屏障,是袁紹奪取許都的要津和必爭之地。加上官渡靠近許都,後勤補給也較袁軍方便。[2]

公元199年(建安四年)十二月,當曹操正部署對袁紹作戰時,劉備起兵反曹,佔領下邳,屯據沛縣(今江蘇沛縣)。劉備軍增至數萬人,並與袁紹聯繫,打算合力攻曹。曹操為保持許昌與青、兗二州的聯繫,避免兩面作戰,於次年二月親自率精兵東擊劉備,迅速佔領沛縣,轉而進攻下邳,迫降關羽。劉備全軍潰敗,隻身逃往河北投奔袁紹。當曹、劉作戰正酣之時,袁紹謀士田豐建議袁紹“舉軍而襲其後”,但袁紹以幼子有病為辭拒絕採納,致使曹操從容擊敗劉備回軍官渡。

公元220xx年(建安五年)正月,袁紹派陳琳書寫檄文併發布,檄文中把曹操罵得無法忍受。二月進軍黎陽,企圖渡河尋求與曹軍主力決戰。他首先派顏良進攻白馬的東郡太守劉延,企圖奪取黃河南岸要點,以保障主力渡河。四月,曹操為爭取主動,求得初戰的勝利,親自率兵北上解救白馬之圍。

此時謀士荀攸認為袁紹兵多,建議聲東擊西,分散其兵力,先引兵至延津,偽裝渡河攻袁紹後方,使袁紹分兵向西,然後遣輕騎迅速襲擊進攻白馬的袁軍,攻其不備,定可擊敗顏良。曹操採納了這一建議,袁紹果然分兵延津。

曹操乃乘機率輕騎,派張遼、關羽為前鋒,急趨白馬。關羽迅速迫近顏良軍,衝進萬軍之中殺死顏良並斬首而還,袁軍潰敗。曹操解了白馬之圍後,遷徙白馬的百姓沿黃河向西撤退[8]。袁紹率軍渡河追擊,軍至延津南,派大將文丑與劉備繼續率兵追擊曹軍,曹操當時只有騎兵六百,駐於南阪(在白馬南)下,而袁軍達五六千騎,尚有步兵在後跟進。

曹操令士卒解鞍放馬,並故意將輜重丟棄道旁。袁軍一見果然中計,紛紛爭搶財物。曹操突然發起攻擊,終於擊敗袁軍,殺了文丑(文丑為亂軍所殺,並不是關羽斬殺),順利退回官渡。顏良、文丑都是河北名將,卻被一戰而斬,袁紹軍隊的鋭氣被挫傷[9]。

袁軍初戰失利,但兵力仍佔優勢。七月,進軍陽武(今河南中牟北),準備南下進攻許昌。八月,袁軍主力接近官渡,依沙堆立營,東西寬約數十里,曹操也立營與袁軍對峙[10]。九月,曹軍一度出擊,與袁軍交戰不利,退回營壘堅守[11]。

袁紹構築樓櫓,堆土如山,用箭俯射曹營。曹軍制作了一種拋石裝置的霹靂車,發石擊毀了袁軍所築的樓櫓。袁軍又掘地道進攻,曹軍也在營內掘長塹相抵抗,粉碎了袁軍的計策。雙方相持三個月,曹操外境困難,前方兵少糧缺,士卒疲乏,後方也不穩固,曹操幾乎失去堅守的信心,一日見運糧士兵疲於奔命,於心不忍,不禁脱口而出,“卻十五日為汝破紹,不復勞汝矣!”

曹操寫信給荀彧,商議要退守許都,荀彧回信説:“袁紹將主力集結於官渡,想要與公決勝負。公以至弱當至強,若不能制,必為所乘,這是決定天下大勢的關鍵所在。當年楚、漢在滎陽、成皋之間,劉邦、項羽沒有人肯先退一步,以為先退則勢屈。現在公以一當十,扼守要衝而使袁紹不能前進,已經半年了。情勢已然明朗,絕無迴旋的餘地,不久就會發生重大的轉變。這正是出奇制勝的時機,千萬不可坐失。”於是曹操決心繼續堅守待機,同時加強防守,命負責後勤補給的任峻採取十路縱隊為一部,縮短運輸隊的前後距離,並用復陣(兩列陣),加強護衞,防止袁軍襲擊;另一方面積極尋求和捕捉戰機,擊敗袁軍,不久派曹仁、史渙截擊、燒燬袁軍數千輛糧車,增加了袁軍的補給困難[13]。

期間,汝南郡黃巾軍劉闢叛變,袁紹使劉備前往相助,又派韓荀鈔斷曹軍西道,皆被曹仁擊破[14]。江東孫策意欲偷襲許都,卻被刺客暗殺[15]。

同年十月,袁紹又派車運糧,並令淳于瓊率兵萬人護送,屯積在袁軍大營以北約20公里的故市(河南延津縣內)、烏巢(今河南延津東南)。恰在這時,袁紹謀士許攸投奔曹操,建議曹操輕兵奇襲烏巢,燒其輜重。曹操立即付諸實行,留曹洪、荀攸守營壘,親自率領步騎五千,冒用袁軍旗號,人銜枚馬縛口,各帶柴草一束,利用夜暗走小路偷襲烏巢。到達後立即圍攻放火。袁紹獲知曹操襲擊烏巢後,一方面派輕騎救援,另一方面命令張郃、高覽率重兵猛攻曹軍大營。可曹營堅固,攻打不下。當曹軍急攻烏巢淳于瓊營時,袁紹增援的部隊已經迫近。曹操勵士死戰,大破袁軍,殺淳于瓊等,並將其糧草全數燒燬。張郃、高覽聞得烏巢被破,於是投降曹操,導致了軍心動搖,內部分裂,大軍崩潰[16]。袁紹倉惶帶八百騎兵退回河北,曹軍先後殲滅和坑殺袁軍七萬餘人,也有説是八萬人[17]。

官渡之戰增強了曹操的實力,為曹操擊潰袁紹,統一北方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北方僅有曹操和袁紹勢力較大,此戰擊潰了袁紹,北方就無人能和曹操抗衡。

3戰爭結果編輯官渡之戰,經過一年多的對峙,至此以曹操的全面勝利而告結束。曹操以兩萬左右的兵力,出奇制勝,擊破袁軍十萬。這個戰例成為中國歷史上以弱勝強,以少勝多的典型戰例。曹操以其非凡的才智和勇氣,寫下了他軍事生涯最輝煌的一頁。公元220xx年(建安七年),袁紹因兵敗憂鬱而死,曹操乘機徹底擊滅了袁氏軍事集團,公元220xx年(建安十二年)年,曹操又征服烏桓,至此,戰亂多時的北方實現了統一。

三國演義全集故事2:十八路諸侯為何會敗於董卓之手

在曹操的號召下,十八路諸侯齊聚洛陽,聲勢之浩大前所未有。按 説此等聲威,足以撼動老賊,剿戮羣兇。但不曾想到的是,這看似十分強大的“聯合國軍”,卻是雷聲大、雨點小,不僅沒有動得董卓分毫,反在不斷內訌爭鬥中偃 旗息鼓,各奔東西。如此的結局,讓人始料不及。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了這樣尷尬的局面,我想這絕不單是一個“出師不利”就能解釋得了的。

想當年,曹操因刺殺董卓失敗,倉皇逃出洛陽,從此再無立身之所。無奈之下返回家鄉,遣散家資,招募義兵,意欲討伐董卓。但考慮到自己身單力孤,難以成事, 就以個人名義向各路諸侯發出了矯詔,號召大家共同起兵,共誅國賊。矯詔發出去之後,天下英雄紛紛為之響應。最後,連同曹操在內的共十八路諸侯齊聚洛陽,整 裝待發。

既然是共同舉兵,勢必要選出一個盟主來,以便發號施令,統一指揮。問題也正是出在這個盟主 的歸屬上。按道理説,曹操是討伐董卓的發起者、組織者,理應做各路諸侯的盟主。但曹操可能覺得自己羽翼未豐,沒有影響力,就提議推舉“大漢名將之後”的袁 紹為盟主。袁紹初時不肯,但架不住眾人一再相勸,最後也就應允了。

盟主不是好當的。無論是在政治上,還是在軍事上,袁紹顯然都不是一個理想的人選,剛愎自用、心胸狹隘不説,關鍵是不具備領導大兵團作戰的智慧。這也還好 説,眾人拾柴火焰高,袁紹終究不是孤軍作戰。但袁紹的另一個弱點卻是致命的,那就是用人特講究出身門第,缺少用人的氣度。如此心態,於亂世之中,自然是曲 高和寡,眾叛親離,不能長久。這次的“討董”行動,更是表現出了極大地矜持和傲慢。當華雄連斬數將,盟軍一籌莫展的情況下,關羽挺身而出,請求出戰。而身 為盟主的袁紹,僅僅因為關羽只是一個“馬弓手”,就表現出了極大的不情願。

理由很弱智,也很好笑,那就是怕“被華雄恥笑”。在其眼中,自己的面子竟然比將士的鮮血還重要,哪裏還有一點盟主的氣度和胸懷。加之他的那個同父異母的弟 弟袁術,總是不失時機的在一邊冷嘲熱諷,添油加醋,更讓袁紹不知如何是好。虧得曹操英雄氣魄,慧眼識人,才有了“關雲長温酒斬華雄”的戰場傳奇。儘管此戰 暫時解除了危機,但如此的用人態度卻不免讓將士心寒。一把手不明白,再費力也白搭。

要説初期,十八路諸侯的聲勢還是相當浩大的。人多是好事,也是壞事,它足以讓很多人有恃無恐,驕傲輕敵。或許就是人多力量大的緣故,面對董卓兵馬,人人都 想建功立業,展示才能。如果單純如此倒也值得嘉許,奮勇爭先,殺敵報國。但這些人的建功立業顯然不是為了國家前途,更不是為了百姓利益,而是為了達到個人 不可告人的目的。事關大局,最怕私心。一旦有了這個心思,就很難捏合到一塊了。這種私心,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爭權奪利,互相猜忌,推諉扯皮。

當然,根子還是出在袁紹的身上。想袁紹既然成為盟主,就應該不負眾望,任人唯賢,廣納英雄。但袁紹自己做了盟主,卻讓弟弟袁術總督盟軍糧草,兄弟兩人,一 個管人,一個管物,把各路諸侯置於其掌控之下。雖説革命工作,分工不同,問題是袁術從來就是一個勢利小人,把偌大的財政大權交於其手中,還能不出事麼。果 不其然,當孫堅攻打頭陣取得勝利的時候,袁術卻不肯補給糧草。

最終導致孫堅軍心渙散,兵敗如山倒,手下大將祖茂也死於華雄之手。更為可怕的是,十八路諸侯 各懷鬼胎,各行其是。起初,本來是孫堅打頭陣,不料濟北相鮑信卻動起了歪腦子,“孫堅為其前部,若干了大功,都不顯我等”,揣着這樣的私心雜念,鮑信就安 排弟弟鮑忠抄近路趕到孫堅之前出戰。結果鮑忠沒有那個本事,反被華雄斬於馬下。為了搶頭功,不惜違抗軍令,擅自出戰,其心智與小兒無異。

要説董卓有呂布之勇,才使得十八路諸侯難以進軍還可以原諒。但事實卻是,呂布並非不可戰勝,“三英戰呂布”就曾讓盟軍大展威風。更何況,將在謀而不在勇,不 能力戰,可以智取。導致不能取勝的根本原因就是,畏縮不前,貽誤戰機,軍心渙散。想董卓遷都長安,正是大軍掩殺的好時機,但當曹操提出乘勢追襲的時候,袁 紹卻以“諸兵疲睏,進則無益”為由不予理睬。對此,曹操據理力爭,不想其他諸侯也“皆言不可輕動”,最後惹得曹操大怒而起,罵人的話都出來了——“豎子不足與謀”。還好,袁紹好脾氣,並沒有發作。

三國演義全集故事3:曹操建銅雀台的目的是什麼

銅雀台不僅作為政治地標,在中國戰爭史裏佔有一席之地,還作為文化符號,給中國文學史樹立一座空前絕後的里程碑。銅雀台堪稱史上第一個貴族詩歌沙龍,以曹操為核心,曹丕,曹植,王粲,劉楨,陳琳,徐幹等文臣墨客,眾星捧月,週期性地宴集於畫棟雕樑的高台,談天説地,寫詩作文,謀劃時政,引領風騷。佳篇迭出,引起洛陽紙貴。妙語連珠,不脛而走。那段激情燃燒的歲月,掀起中國詩歌史上文人創作的第一次高潮。其時正是漢獻帝建安年代,開一代風氣的“建安文學”即由此得名。

曹操喜歡收編武將,譬如對關羽一往情深,連紅臉關公都難免心軟。估計《水滸》裏會搞統戰工作的山大王宋江,就是跟曹操學的。其實曹操同樣善於團結文人,禮賢下士,那些有一技之長的作家和藝術家,受邀成為銅雀台的座上賓,自然賣力地成為吹鼓手,或不遺餘力地為這一代偉人登峯造極而出謀劃策。

曹操攏絡人心,把槍桿子與筆桿子全拉進自己的陣營,兩手都很硬。“略輸文采”的劉備,“稍遜風騷”的孫權,再也不是他的對手。銅雀台上的筆會,名為雅集,實則在潤物細無聲地做政治思想工作。有儒將之風的曹操,坐在文藝座談會的主席台上,不知作過哪些講話?曹操為諸子設置的官署中專門有'五官中郎將文學'一職,曹丕、曹植以這一名義將建安七子等眾多文人“收歸國有”,形成集團,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環繞在文壇領袖周圍的文藝工作者,被稱作“鄴下文人集團”,既是曹操掛帥的創作團隊,又是國家機器裏的宣傳部門。

彼此對峙而立的三國,表面上在搞軍備競賽,暗地裏是比試經濟實力,看誰扛得住。只有曹操,還額外想到了火拼之餘再拼一拼軟實力,所以他這一邊最先贏得文化大發展大繁榮。魏蜀吳,武裝力量旗鼓相當,可在話語權上,在收買人心方面,曹操卻略佔上風。

目光長遠的戰略上:以文人為喉舌,以文化為工具,同樣能出奇制勝,在冷熱兵器的死角取得非同凡響的效果。他還真比孫權劉備好文化這一口:留取丹心照汗青之餘,還想留取丹青照汗青。他果然做到了。他濃墨重彩塗抹在紙上的詩篇,千古流芳。字裏行間,丹心如炬,江山如畫。

銅雀台的落成大典,“太祖悉將諸子登台,使各為賦”,後形成規距:同一題目,諸位入席者同時寫作,交卷後比較高低。這也是最早的同題詩大賽。

曹植才思依馬可待,寫《登台賦》時交卷最快:“從明後以嬉遊兮,登層台以娛情。見天府之廣開兮,觀聖德之新營。建高門之嵯峨兮,浮雙闋乎太清。立中天之華觀兮,連飛閣乎西城。臨漳水之長流兮,望園果之滋榮。立雙台於左右兮,有玉龍與金鳳。連二橋於東西兮,若長空之蝃蝀。俯皇都之宏麗兮,瞰雲霞之浮動。欣羣才之來萃兮,協飛熊之吉夢。仰春風之和穆兮,聽百鳥之悲鳴。

雲天垣其既立兮,家願得乎獲逞。揚仁化於宇宙兮,盡肅恭於上京。惟桓文之為盛兮,豈足方乎聖明?休矣!差矣!惠澤遠揚。翼佐我皇家兮,寧彼四方。同天地之規量兮,齊日月之輝光。永尊貴而無極兮,等年壽於東皇。御龍旂以遨遊兮,回鸞駕而周章。思化及乎四海兮,嘉物阜而民康。願斯台之永固兮,樂終古而未央。” 曹操捧讀,愛不釋手。當場給打了個滿分。

曹丕《登台賦》也有名句傳出宮外:“飛閣崛其特起,層樓嚴以承天。”

銅雀台的賓客中,還有過一位著名的美女詩人。曹操念好友蔡邕之交情,把身陷匈奴處的其女蔡文姬以重金贖回,並率領眾詩人在銅雀台為她接風洗塵。

百感交集的蔡文姬自彈自唱《胡笳十八拍》,把大家都弄哭了:“我生之初尚無為,我生之後漢祚衰。天不仁兮降亂離,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時。干戈日尋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煙塵蔽野兮胡虜盛,志意乖兮節義虧。對殊俗兮非我宜,遭惡辱兮當告誰?笳一會兮琴一拍,心憤怨兮無人知。戎羯逼我兮為室家,將我行兮向天涯。雲山萬重兮歸路遐,疾風千里兮揚塵沙……”她本人也就一舉成為建安文學中的女明星。

甚至直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當代文豪郭沫若專門為這千年前的名媛量身訂製話劇《蔡文姬》。郭沫若為何要為蔡文姬樹碑立傳?我估計,是因為他知道毛澤東偏愛曹操吧?毛澤東以曹操為法家的形象代言人。畢竟,會寫詩的曹操,比只會燒書的秦始皇,顯得更有親和力,更容易被知識分子接受。

那個承前啟後的大時代,文化的天空,先後兩次閃耀過北斗七星:在出了消極遁世的竹林七賢之前,其實是以積極入世的建安七子為先聲的,有大起方有大落,有巔峯方有幽谷。同樣是在亂世,建安風骨象徵着志士的激近,魏晉風度則意味着文人的疲軟,精神上的這種強烈反差,是大氣候的演變而造成的兩種美感,青春的蓬勃向上,與暮秋的窮途而哭,中間只是彈指一揮間。

我最早知道銅雀台,還是少小時讀杜牧的《赤壁》詩:“折戟沉沙鐵未銷,自將磨洗認前朝。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火燒連營的赤壁之戰,濃縮在這二十八個字裏。江山,美人,英雄,古典史詩的三要素,也佔全了。三國鼎立於歷史深處,給古今詩人提供了寫不完的素材。

《銅雀台》號稱史詩電影,無疑也想從那一大堆老古董裏挖掘出新的詩意。它繞過了三國交戰的前線赤壁,落腳在魏國後方的銅雀台,又把時間定位於恰逢天象“四星合一”的庚子年,暗喻改朝換代之徵兆。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銅雀台倒是固若金湯,可在曹家的屢屢逼宮之下,漢朝皇室笈笈可危,傀儡般的漢獻帝形同虛設。

銅雀台在鄴城,鄴是曹操封魏王時魏國都城,故地在今河北省臨漳縣西。建安十五年(220xx年),曹操大興土木,修造王宮,銅雀台平地而起,高十丈,台上加蓋五層樓,離地共二十七丈。既可比武閲兵,又可大宴賓客,戰時還可作瞭望哨。堪稱象徵魏國政治與軍事巔峯的標誌性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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