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曆史故事會

來源:文書谷 1.84W

歷史教學結合歷史故事可以有效地激發學生的學習興趣,並且可以增加課堂色彩,讓原本枯燥的學習內容變得有趣,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三國歷史故事會。

三國曆史故事會

三國曆史故事會1:仲永巧遇呂蒙

在時空隧道里,由於一個小男孩的頑皮,打亂了朝代的順序以及人物的生亡,歷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鉅變。人可以瞬間跨越幾千年,在這裏死亡,又會在另一個時期中生還,誰是誰非早已變得撲朔迷離——題記這一天,宋朝的方仲永,三國的呂蒙相遇在唐朝。仲永,本應三十而立,誰知他依舊是五歲時的才學,無一技之長。只好在家幫助父親耕田耙地,靠那點微薄的收入過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生活。雖然他有時也很鬱悶,怨父親斷送了他的好前程,但是,當他一看到父親那副勞的模樣後,又理解了父親。看着家裏那忙不完的農活,他最盼的是能到集上去放鬆下一下。早晨,父親要仲永到集上去買點種子。

他聽了很是高興,這正是自己奪心中嘀咕的願望,好長時間沒有趕集了,何不趁這個機會多轉一轉呢?幹完活後,他興致盎然地向繁華的街道走去……呂蒙,已屆不惑之年,早就從一介武夫,變為現今才高八斗的夫子,他對自己一段學成經歷,常常感慨萬端,逢人便講。

也許是讀書對他的影響太大了,待脱去戰袍後,他又走進了書院,而且身兼院長。講學時,呂蒙以身作則,為朝廷培養了一批又一批的棟樑之才。今天,他也趁休息之時,來集上轉一轉,看有沒有天性聰慧,卻因家貧不能讀書的人,如果有,招他到學院讀書。呂蒙手握一把大摺扇,邊走邊搖,細心審視往來的行人,突然,前面走來的一個人吸引了他的眼球。別看這人衣着簡樸,面容清瘦,然而,一種內在的讀書人的氣質洋溢在眉宇間。

他不得不停下了腳步打聽:“你是——”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方仲永。見有人問他,便説:“鄙人姓方,名仲永。”呂蒙一聽,吃了一驚:“什麼?方仲永?你就是金溪的方仲永?”“正是。請問您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姓名的?”“哈哈!也許你聽説過,老夫就是三國大將呂蒙。”“參拜呂將軍”,聽説是大將呂蒙後,仲永一膝跪了下去。“快起,快起!”呂蒙連忙扶起仲永,“唉,真是作孽喲!一個天才就這樣泯滅了。”呂蒙無不歎息地説。 “怪只怪父親,當初他帶着我走遍了全鄉,用我的詩文賣錢,不讓我求學,真是痛煞我也。”仲永也悲哀起來。“那你現在意願加入我的書院就讀嗎?”呂蒙問道。

“現在還來得及嗎?”仲永似乎存有顧慮。“來得及,來得及,我就是在三十多歲的時候學的,當初,我以為只要能在戰場上殺敵就夠了,可是後來主公給我加了官,對我説‘不學習,怎麼帶令屬下呢?’我就聽了主公的話,潛心研讀。後來,果然大有長進。後來魯肅見我後,大驚,我説:‘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聽到這裏,仲永似乎心動了,但又猶豫不決:“還不知我的父親同不同意呢!”呂蒙聽了,大聲道:“你就別説你的父親了,他就是害你的罪魁禍首。這樣吧,你先跟我去,然後我再去對他説,我還要好好地教訓他呢!”説完,帶着仲永走了。

三國曆史故事會2:“空城計”其實並不空

空城計就是一種心理戰術。在己方無力守城的情況下,故意向敵人暴露我城內空虛,就是所謂“虛者虛之”。敵方產生懷疑,更會猶豫不前,就是所謂“疑中生疑”。敵人怕城內有埋伏,怕陷進埋伏圈內。但這是懸而又懸的“險策”。使用此計的關鍵,是要清楚地瞭解並掌握敵方將帥的心理狀況和性格特徵。

後世認為,諸葛亮使用空城計解圍,就是他充分地瞭解司馬懿謹慎多疑的性格特點才敢出此險策。

那麼疑問出來了,諸葛亮如此謹慎之人,連魏延要率5千人馬出子午谷的險也不冒,怎麼會冒指揮機關被端掉,自己被俘的危險呢?單純視為諸葛亮與司馬懿之間的博弈,未免太小看空城計的合理性。

實際上空城計並不空,並不是完全靠虛來退敵的。

諸葛亮在得知街亭及列柳城盡失時,正着手安排北伐軍撤兵事宜:所以一開始就安排關興及張苞各引精兵三千人往武功山,又令張翼先遣劍閣以備妥歸路,再命馬岱及姜維殿後準備埋伏,最後移民,天水、南安及安定等三郡官吏軍民皆入漢中。而諸葛亮親率五千兵馬運糧,這些分撥安排,正是打算撒兵的序列開始。

並不是諸葛亮打算只用一座空城嚇司馬懿,或者毫無準備之下被迫迎戰,事實上諸葛亮在事前的分撥安排,卻鮮少人知。事前已有埋伏,才敢佈局示疑,這與事前沒有準備,賭運氣冒險一博的情形迥然不同。有人認為司馬懿“養敵自保”,或是諸葛亮“走險棋”,不如仔細落實事件的“前因後果”,還比較具體根據而不淪於幻想迷惑。

從火燒新野及博望用水開始,屢被嚇得慘敗的魏軍官兵,在其心目中,諸葛亮是個善用誘兵的奇兵專家。而且魏軍亦向來善用誘兵,從早年的濮陽之役誘取呂布,以及官渡之戰誘斬文丑等,魏軍早知貪餌受誘的下場──壯烈犧牲地重創負傷。

諸葛亮高舉北伐大旗,集結大軍來襲,不管是移動三郡居民或是節度蜀兵諸將的行動,都不會是小活動而不為人所知,縱使司馬懿不知蜀兵虛實,也能知悉蜀兵曾有大規模的移動。

但是司馬懿等魏軍在西城跟前所看到的蜀軍,卻無任何大規規重兵,這些蜀軍怎會消失不見呢?移防的蜀軍人在何方呢?會不會是埋伏準備襲擊呢?是不是諸葛亮打算用少人的誘兵引導魏軍入城受死,以諸葛亮為蜀軍的最高領導,誰敢掉以輕心看扁?

司馬懿再冒失也要盤算諸葛亮的麾下大將,像關興、張苞、馬岱、王平及魏延等蜀兵諸將,是不是全都聚集在西城等死,還是隱匿在旁,虎視眈眈伺機而動?或是研判蜀兵諸將悉數逃亡,僅剩諸葛亮一人落單,眼中沒有蜀兵諸將存在,除非司馬懿得意豪賭,自認逮到沒有護衞兵團的集團主帥,這若不是運氣太好,就是諸葛亮設下陷阱,以誘兵請君入甕。

司馬懿原本不信哨兵報情,親自探敵求證後,於是採取謹慎的措施。先行後退,再緩徐圖:若有埋伏,則順勢引退;若無埋伏,則再興戰事。從司馬懿不久又重回西城,盤問當地居民有關蜀軍虛實,便可得知司馬懿的確有捲土重來的軍事行動,並非像有人所説的“魏兵一路嚇回長安”。先退一步,保持安全距離,再另謀主意,而非驚嚇大逃。

後來就在武功山的小路,關興及張苞殺聲盈谷,更兼魏軍心疑,豈敢久停。曹真本想貪功追殺,不意卻半途中伏,被諸葛亮事前所分撥安排的姜維及馬岱攔截,不得不引兵鼠竄而還。司馬懿若不早退,差點就落得曹真的下場。隨着司馬懿撤兵暫退,諸葛亮趁機撤回漢中。事先有“分撥安排”,事後有“埋伏交戰”,遂使諸葛亮以風聲鶴唳的靜肅,巧設空城疑計而圈套司馬懿。

演義中魏軍有十五萬,諸葛亮自身有兵二千五百名,另二千五百名蜀兵暫出,而關興及張苞各領三千,這裏已有一萬一千名,還有張翼、姜維及馬岱各軍未計,若再把街亭戰場的王平、魏延、高翔、申耽及申儀等殘軍計入,還有趙雲及鄧芝的箕谷疑軍合併計算,恐怕兵不見得少。

《漢晉春秋》中諸葛亮説:“大軍在祁山、箕谷,皆多於賊,而不能破賊,為賊所破者,則此病不在兵少也,在一人耳。”也就是蜀兵人數不少。若是司馬懿大軍以眾凌寡,又何需在意區區萬名蜀兵呢?事實上諸葛亮也不是僅帶萬人就敢北伐,連南征南蠻都不只動用萬人,北伐又怎只用萬人。司馬懿的對象不僅是諸葛亮的直屬本隊,更應考慮全體北伐大軍。人數再多並非不怕陷阱,戰國時長平之役,趙卒雖以四十餘萬人之眾,仍落入秦軍包圍而捱餓,最後還被迫投降坑殺。漢中一帶的山嶽地形,滿布天井、天牢、天羅、天陷及天隙等險要,以石穴叢林等障礙,最怕身陷死地而無逃生餘地。山林還不利於魏軍騎兵的奔馳,山谷中的關隘其中還有"一夫當關,萬夫莫敵"之險要,兵卒雖多,忽略地形的限制,豈不大意。

諸葛亮已有大軍,兼有地利,司馬懿雖有二十萬,但仍未必佔盡上風。司馬懿屈指可算出北伐諸將的所在,面對只剩諸葛亮一人的軍隊,除非司馬懿目中無人,看不見魏延、高翔、趙雲及王平等蜀將。否則司馬懿則應推敲這些蜀兵諸將是否正埋伏有以待之,諸葛亮在後來善用誘兵斬殺張郃及王雙等人,更證明魏兵冒進的下場,自食輕敵的惡果,恐將遭身死敗亡之途。

三國曆史故事會3:空有補天志 一切付東流

從諸葛亮公元220xx年走出南陽,到公元220xx年曹操死,他和這位梟雄較量的軍事行動不多,除荊州江陵的大撤退,和緊接着的赤壁之戰外,便是漢中的交手了。關羽樊城大捷而後敗亡的戰役,他在蜀中,鞭長莫及,實際並未參與。而赤壁之戰,那功勞是要記在周瑜賬上的。所以,諸葛亮和曹操打的仗,遠不如和司馬懿打得多。從公元220xx年諸葛亮出師漢中,司馬懿發兵攻孟達起,兩人便旗鼓相當地角力,到公元234年第五次伐魏,這七年間,蜀未能拓展一寸土地,最後,不戰而敗,死在五丈原。這就是杜甫寫的:“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了。

孔明先生所以六出祁山,勞而無功,很大程度上受制於司馬懿這個強有力的對手。如果不是這個對手,他不是不能打開一點局面的。但司馬懿不但有謀有略,而且在政治鬥爭中,是個精通權術的大家。否則,司馬氏不可能在曹魏三代君王的統治下,在那些重臣雄將的虎視眈眈下,最後結束三國,實現一統的局面。

曹操是並不信任司馬懿的,甚至預言過他是一個對曹魏有威脅的人物。但司馬懿察時知世,審勢慎行,進退有度,應對機變,獲得曹丕的信任,也改變了曹操對他的看法。

所以,曹操臨終時,他和曹洪、陳羣、賈詡在場受命,當時他排位最末。等到曹丕臨終時,他和曹真、陳羣、曹休在場,這時位排第三。曹睿臨終時,他和曹爽、劉放、孫資在場,他已位排首位。在中國這種最具危險性的繼承接班的政治遊戲中,他能歷仕三朝,而且身居高位,始終處於權力的頂巔,能在政治風波中化險為夷,應該説,他是三國末期最出色的政治家。

特別是他在政治上的成熟見解,在軍事上的指揮若定,在皇室國戚、元勛大老間的周旋應付,在權術鬥爭中的高超表演,以及他始終掌握兵權,踞守重鎮,而且有誅孟達,殺公孫淵,與諸葛亮交手的卓著戰功。加上他對於敵手的斬草除根式的狠毒,所以,他雖身受曹魏三朝顧命,但也在他手裏,實際篡奪了曹魏政權。

不過,在他一生中最難對付的,恐怕就是諸葛亮了。

公元234年,是司馬懿最後一次和諸葛亮交手,他不再訴諸武力了,他知道諸葛亮活不多久了,所以寧受孔明巾幗婦人素衣之辱,佯笑受之,也不應戰,可知斯人之城府。他假裝要打,又弄出一個辛毗奉帝命,不讓他打。“亮曰:‘彼本無戰情,以示武於其眾耳。將在軍,君命有所不受,苟能制吾,豈千里而請戰邪!’”諸葛亮知道這是假幌子,都是司馬懿的權術。

“亮遣使者至懿軍,懿問其寢食及事之煩簡,不問戎事。”作為敵手,軍事上的較量,或許不是非常可怕的,因為作戰的結果,無非勝負之別。而他如此關切諸葛亮的個人狀況,隻字不談戰事,第一問他的寢食,第二問他的公務繁簡,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則是尤其令人生畏的。

孔明所以歎曰:“彼深知我也!”這個“知”,既有棋逢對手的“知己”、“知心”的“知”,也有對其生死大限,一目瞭然的“知”在內。司馬懿不憚一兵一卒,就可以得到他最盼望的對方主帥身亡的結局。諸葛亮一死,則兵敗,而兵敗,則蜀亡。雖然,誰也逃脱不了死神的魔掌,但諸葛亮卻在加速自己的這個死亡進程,這正是司馬懿求之不得的。

司馬懿説過:“亮志大則不見機,多謀而少決,好兵而無權(變),雖提兵百萬,已墮我畫中,破之必矣!”他在軍事上並不忌畏至此已呈衰勢的諸葛亮,加之對手可以不戰而亡,當然要躊躇滿志地説這番話了。

當使者回蜀營後,向諸葛亮彙報此行情況時,提到司馬懿講過的話,“食少事煩,其能久乎?”他不能不感慨系之了。因為在一雙盼着你死,可你又沒法不死的眼睛下,在倒數計時度過生命的最後日子,那種內心悲痛,是不言而喻的。

諸葛亮也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但他卻偏要這樣勞累下去的根本原因,就是他説出來的“惟恐他人不似我盡心也”的這句話。正是這種對人的極端不信任,才導致他操勞過度,心力交瘁,再也回不去成都了。

主簿楊顒以治家之道來勸誡諸葛亮的話,應該是所有那些事無鉅細,全部包攬的領導者,要當作座右銘的。

有的人一輩子沒當過官,好容易撈到一頂烏紗帽,便什麼都不肯撒手,這就是俗話説的不會當官的官了,只宜當總務科長。諸葛亮難道真如他的敵人罵他的那樣,南陽一鄙野村夫嗎?怎麼會毫無識見到如此地步?罰二十必親自在場,也太過分了。而他又是個懲罰主義者,豈不是一天到晚光監刑都來不及嗎?

所以,現實中那些事必躬親的領導者,只能算是一個盡職的事務主義者,未必是一個成功的領導者。

對於諸葛亮的過高評價,有識之士的看法,從來是和《三國演義》的推崇,一直存有歧見的。若從實踐來看,從他的決策,到他的治績,到他的用人,到他的北伐,到他對於魏延的嫉妒情結,都不是無可非議的。這位在人格上令人仰慕的軍師,對於他治理的蜀國,無論他怎樣鞠躬盡瘁,他的死,也就註定蜀國只有土崩瓦解一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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