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歷史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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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史晉朝

中國歷史晉朝篇一:晉孝武帝司馬曜如何登基

晉孝武帝司馬曜,字昌明,生於晉哀帝隆和元年(362年)。他的祖父是東晉開國皇帝晉元帝司馬睿,父親是會稽王司馬昱(後來的簡文帝),母親是李陵容(孝武文太后)。司馬昱共有七個兒子,但前五個都早亡,只有司馬曜和胞弟司馬道子存活下來。興寧三年(365年)琅玡王司馬奕繼承皇位後,司馬昱徙封琅玡王,四歲的司馬曜則繼其父會稽王之位。太和六年(371年)十一月,大軍閥桓温帶兵入京,發動宮廷政變,通過崇德太后褚蒜子之命廢司馬奕為東海王,並擁立琅玡王司馬昱即皇帝位,是為晉太宗簡文帝,司馬曜也就成為皇子。

東晉自司馬睿開國江左以來,一直處於士族門閥的輪流支配之下,形成門閥政治的格局,而除了元帝司馬睿、明帝司馬紹稍有作為以外,其他皇帝都是幾乎傀儡般的存在。到了簡文帝司馬昱時,這種皇權不振、士族專權的局面更達到極點,桓温完全掌控了朝廷大政,連謝安都視其為“君”,史稱“政由桓氏,祭則寡人”,而他的野心則是要簡文帝“禪位於己”,達到傾移晉鼎的目的。簡文帝登基僅八個月便得了重病,於鹹安二年(372年)七月二十三日連發四詔,催促尚居姑孰的桓温入朝輔政,桓温故意推辭;五天後,簡文帝病情加劇,遂冊封會稽王司馬曜為皇太子,並遺詔“大司馬温依周公居攝故事”,又説:“少子可輔者輔之,如不可,君自取之。”此時的晉朝國運可以説到了千鈞一髮的地步,因為桓温完全可以憑藉簡文帝遺詔而篡晉自立,這是其他士族所不願看到的。因此,出身太原王氏的侍中王坦之當着簡文帝的面撕掉了這封詔書,簡文帝被迫同意將遺詔改為““家國事一稟大司馬,如諸葛武侯(諸葛亮)、王丞相(王導)故事。”隨即簡文帝駕崩。但羣臣中仍有懾於桓温淫威的人提議:““當須大司馬處分。”出身琅琊王氏的尚書僕射王彪之正色説:“天子崩,太子代立,大司馬何容得異?若先面諮,必反為所責。”於是朝議確定,皇太子司馬曜登基為帝,是為孝武帝。崇德太后又以司馬曜年幼,又在為大行皇帝服喪為由,再次命桓温行周公居攝故事,命令下達後,王彪之説:“此異常大事,大司馬必當固讓,使萬機停滯,稽廢山陵,未敢奉令,謹具封還。”此令遂未施行。就在晉室命懸一線、不絕如縷的關鍵時刻,各家士族門閥聯手阻止了桓温篡晉的陰謀,確保了司馬曜的順利即位及東晉王朝的延續。

孝武帝司馬曜剛繼位三個月,就發生了道教徒盧悚率眾三百人攻入建康殿庭,略取庫兵,欲復辟海西公司馬奕的變亂。此亂矛頭直指桓温,客觀上增加了王、謝等士族抗拒桓温的效果。桓温在寧康元年(373年)二月自姑孰入京,風傳他有誅王、謝,移晉鼎的打算,王坦之、謝安等嚴陣以待,桓温也只就前一年冬所謂彭城妖人盧悚率眾突入殿庭一事窮加究治。稍後桓温生病,病中猶要求朝廷為其加九錫,王坦之、謝安等延宕其事。是年七月,桓温死。孝武帝繼位之初的危機期總算有驚無險地過渡了。

中國歷史晉朝篇二:恭帝司馬德文

東晉恭帝司馬德文,本來是沒機會做皇帝的。殺害其胞兄安帝司馬德宗的宋公劉裕代晉自立已是箭在弦上,然外面讖語流傳,“昌明之後有兩帝”——也就是晉孝武帝司馬昌明之後會有兩個皇帝,迷信的劉裕為續上為謠言,於是立了司馬德文為帝。話説這德文,這時也是三十幾歲了,從小被封各種官職,一路做上來,也是打過一些仗的。然司馬氏家無雄主,似乎這都是基因。東晉皇帝不斷在權臣手裏跳來跳出,與世族共治天下,少有完全掌權的時候。何況,劉裕多次北伐,建功無數,此時的武力與威望,已是無人能比。德文自然知道,自己不過是他手中的木偶而已。

不過,比起那些短命的皇帝來,人到中年的德文,也還是有些軼事的。還在封地之時,他曾命善射之人射馬,當作遊戲。有人告訴他,馬乃是國姓,與你司馬同字,這麼玩,恐怕是不吉利吧?於是他頗感後悔,停止了此類遊戲——這大概是想説明,他善於接受下屬的建議。他哥哥司馬德宗有點愚笨,連春夏秋冬都有些分不清楚——好像司馬家的傻皇帝還不少,惠帝也是——德文知道劉裕想殺他哥,便每日侍奉左右,其恭敬之態,受到時人的稱讚。也讓劉裕有忌憚之心,得趁他生病搬出宮去,才得機會謀殺了安帝。

他與哥哥一樣,是劉裕稱帝的阻礙。待得讖語已應驗,明昌之後已有了兩帝,他的歷史任務也就完成了。於是在做皇帝的第二年,被廢為零陵王。劉裕可沒司馬氏對待劉禪孫皓那麼好,廢是廢了,還是殺了乾淨。於是派琅蚜侍中張偉帶毒酒去殺他。可惜這張偉既不願殺故主又覺得回去肯定也是個死,於是自己喝毒酒自殺了。這當然無法阻止劉裕殺心,又派人去,在他家裏用被子把他悶死了。他想不到的是,後來劉裕的兒子娶了他女兒,還封了皇后

中國歷史晉朝篇三:被誤讀千年的“白痴皇帝”司馬衷

晉書·惠帝紀》記載了晉惠帝司馬衷的兩則笑話。其一,司馬衷在華林園聽到蛤蟆叫,便問左右:“它們鳴叫是為公,還是為私?”隨從答:“公家地盤上的為公,私人地盤上的為私。”司馬衷對這種解釋深信不疑。其二,國家發生了大範圍的荒亂,百姓無糧可吃,鄉里餓死無數,司馬衷感到納悶,“他們怎麼不吃肉呢?”不少人根據這段文字,理直氣壯地給司馬衷扣上了“白痴皇帝”的帽子。作為“富二代”皇帝,司馬衷身上難免帶有一些紈絝子弟的特徵,但僅以此來認定他是“白痴”,實乃斷章取義,一票否定。司馬衷果真是傳説中的“白痴皇帝”嗎?讓筆者帶您重新認識一下這位被誤讀千年的可憐皇帝。

司馬衷(259—306),字正度,西晉第二任皇帝。司馬衷是晉武帝司馬炎次子,楊皇后所生,因其兄長司馬軌兩歲時夭折,他成為實際上的嫡長子。司馬衷能夠當上太子,能夠順利接班,固然有一定的外界因素,但如果他真的一無是處,英明神武、生有二十六個兒子的司馬炎,斷然不會把江山交給一個傻得沒譜的白痴兒子。正所謂,知子莫如父。在醫學上,白痴是一種智力嚴重缺陷的精神病症,同時伴有明顯的生理異常,如思維滯後,手腳蠢笨,感觀遲鈍,説話有障礙等,生育能力也相當差。筆者通過查閲史籍,非但找不到司馬衷患有此類病症,反倒覺得他是一個能讀會寫、情感豐富、明辨是非、生育能力不弱的正常人。

每一位父親,對自己的兒子總是放心不下,開國皇帝更甚。司馬衷當上太子後,司馬炎對其將來能否擔當重任心存疑慮,甚至通過“以尚書事,令太子決之”的辦法,來考察司馬衷的理政能力。司馬衷生於安樂,沒有經過政治歷練,自然難以應對,太子妃賈南風和給事張泓串通,由張泓事先把答案寫好,司馬衷依樣畫葫蘆“書之”,結果“武帝覽而大悦”。有人將這件事看作是司馬衷“白痴”的佐證,其實不然。類似的政治作弊,曹植和楊修也曾搞過一次,難道能依此否定曹植在文壇上的“八斗之才”嗎?此外,司馬衷即位後,凡有詔命,“帝省訖,入呈太后,然後行之”;誅殺司馬亮、衞瓘時,也是由司馬衷“作密詔令”。由此可見,司馬衷雖然不懂或不熱衷政治,但讀文、寫字甚至擬發詔令還是沒問題的。

除了有一定的文化基礎外,司馬衷對數字也是有概念的,甚至是很敏感的。西晉後期變故迭起,戰亂不停,“及王浚攻鄴,志勸穎奉天子還洛陽。時甲士尚萬五千人,……俄而眾潰,唯志與子謐,兄子綝,殿中武賁千人而已,……而人馬復散,志於陣中尋索,得數乘鹿車,司馬督韓玄收集黃門,得百餘人。志入,帝問志曰:‘何故散敗至此?’志曰:‘賊去鄴尚八十里,而人士一朝駭散,太弟今欲奉陛下還洛陽。’帝曰:‘甚佳。’於是御犢車便發。”看到身邊侍衞的數量急劇減少,司馬衷便有“何故散敗至此”的發問;聽到盧志“賊去鄴尚八十里”的彙報數字,司馬衷覺得“甚佳”,才同意向洛陽進發。此外,通過司馬衷與盧志的一問一答,我們還可以看到司馬衷關心時局變化、順應形勢發展的一面。

司馬衷對外界感觀能力較強,經常有真摯的情感表露。如,開國元勛陳騫去世“及葬,帝於大司馬門臨喪,望柩流涕”。建武元年,“至温,將謁陵,帝喪履,納從者之履,下拜流涕”。光熙元年“六月丙辰朔,帝至自長安,升舊殿,哀感流涕”。能夠“望柩流涕”、“下拜流涕”和“哀感流涕”,説明司馬衷對外界事物有較強的感知能力,並且有相應的情感表達方式。當環境發生變化時,司馬衷還能夠根據情況改變自己的言行舉止。洛陽被大將張方攻佔後,張方帥騎三千“方拜謁,帝躬止之”。司馬衷被張方劫持到長安後,司馬顒帥官屬步騎三萬,迎於霸上,“拜謁,帝下車止之”。在宗室爭權奪利的混戰中,司馬衷身處屋檐下,能夠處亂不驚,能夠對臣下恭謙禮讓再三,説明他不但不傻,而且還很識時務。

征伐皇太弟司馬穎,是司馬衷生命中最危險的一次血腥經歷。蕩陰之戰中,由於潰敗,司馬衷的“乘輿委地”,他本人也身重三箭。在飛矢交前的情形下,“百僚奔散,唯侍中嵇紹扶帝”。敵將要殺嵇紹,司馬衷阻攔説:“吾吏也,勿害之。”敵將説:“受太弟命,惟不犯陛下一人耳。”於是,司馬衷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嵇紹被殺,血濺龍袍。在自身難保的形勢下,司馬衷還能想着保護屬下,但由於自己的權威掃地而無能為力,對此他一直耿耿於懷。事後,敵將準備為司馬衷換洗沾滿鮮血的衣服時,司馬衷説:“嵇侍中血,勿洗也。”意思是説,這上面是嵇紹的血,你們不能洗去。司馬衷用這種方式,對敵將的殘忍行徑表示了抗議,對嵇紹的忠心赴死表露了哀思。試想,這是一個白痴所能做出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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