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的歷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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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的歷史人物

宋朝的歷史人物篇一:“十全老人”乾隆皇帝為什麼會佩服宋仁宗

自稱十全老人的清乾隆皇帝弘曆,自視甚高,很少有人能入其法眼。但他承認,有三個帝王,卻為他所佩服,一是他的祖父康熙玄燁,二是唐太宗李世民,三是宋仁宗趙禎。

關於前二人的功過是非,論説可謂已汗牛充棟,就不説了,在此只想略為言説一下人們似較少注重的宋仁宗。

宋仁宗公元一○一○年生,因其之前的皇子一個個夭折,故起名“受益”,五歲封慶國公,九歲立為太子,十三歲就承繼大統,更名趙禎,一登帝位。初七年級看,幸運之神似處處關愛着他,但其實並非全然如此。一是他的老子前任皇帝宋真宗,曾對他懷有殺機,只是在大臣的提醒下才倖免於死;二是他雖登帝位,可只是名義上的皇帝,太后垂簾聽政多年後才得親政;三是愛面子講排場的真宗留給他的,是一個邊患多國庫空虛的爛攤子,要多難有多難。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卻作出了一系列的業績,讓後人不能不對他刮目相看。

宋仁宗的重要個性特徵是:對弱者同情,對世事寬仁。這既成就了他的個人魅力,也成就了他為帝的業績。

在他一朝,出了許多名垂千秋的大文豪。唐宋八大家,兩人出在唐,六人出在宋。而出在宋朝的六人,均出於他當政時期。這六人,可以説是個個名聲顯赫。時至今日,有誰不知歐陽修曾鞏蘇洵蘇軾蘇轍王安石的大名呢?為什麼能這樣呢?林語堂説得好,因為這時是中國文人所處的“最好的時代”,文化氛圍輕鬆。

在他一朝,不只出大文豪,而且出大政治家出能臣出大忠臣。如范仲淹,富弼,韓琦,文彥博,包拯,杜衍等。他支持范仲淹的新政,他寬宏大量,他在一定程度上有如今説的民主雅量,他能容忍臣子與自己爭辯,不動輒就龍顏大怒要人首級。

仁宗有個寵妃張貴妃,故爾其才能平庸的伯父張堯佐大沾其光,不只出任財政部長,而且同時還兼四大要職。為此,眾官合起力來彈劾之,並與仁宗在廷堂之上爭論不休,楞頭青的包拯,更是態度激烈,滔滔不絕,唾沫星子濺得仁宗一頭一臉,直氣得仁宗拂袖返回後宮。要説皇帝口含天憲,治包拯個大不敬罪易如反掌,但他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對張貴妃大發脾氣:“你只知道為你伯父要官,可你知道,現在的御史中丞是包拯嗎?”容臣子這般與自己爭吵,還有哪個帝王能夠這樣?不是就連被稱之為一代明君的李世民,也恨不得要了魏徵的腦袋一求清靜一顯帝王的威嚴嗎?

今人知道,柳永在歷史上是個寫青樓歌詞的高手。這個人二十幾歲時赴京應考,結果榜上無名,幾年後再考,仍是名落孫山。這讓他鬱悶之至,於是寫下了大發牢騷的《鶴沖天》,其最後的句子是:“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這事讓仁宗知道了,所以,當他第三次應考時,雖然考官錄了他,但最後關頭,仁宗臨軒發榜時,御筆一揮,劃掉了他的名字,並金口玉牙説道:“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粗略以看,似是仁宗器量狹小,何必這般計較一個小文人的牢騷之言,斷人前途。但再一想,柳永的詞句,不是大有譏諷國家大考,藐視朝廷之嫌嗎,認真追究起來,這就不是小事一樁,而是罪名甚大了,仁宗不給他這樣上綱上線,又可以説是寬宏大量放他一馬處事寬仁了。而這件事的下文,則更有趣,因為柳永隨後就一頭扎進青樓,寫詞賺取銀子,讓煙花女奉養他,並美其名曰,他這是“奉旨填詞”,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與皇帝竟開這樣的玩笑,在別的朝代遇上別的帝王,不掉腦袋才怪!

宋朝的歷史人物篇二:靠大年七年級的驚天謊言當上了皇帝的趙匡胤

朝代的更迭,皇帝的變換,不一定非要點燃烽火,刀光劍影,打打殺殺,血流成河。有時候,一個計謀,甚至一個謊言,就能成就大事。北宋的建立,靠的就一個彌天大謊,而撒謊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宋太祖趙匡胤。

趙匡胤原為後周將領,歷郭威、柴榮、柴宗訓三朝。趙匡胤的發跡,始於戰功,也始於柴榮,沒有流血的英勇事蹟,沒有柴榮的大力提攜,趙匡胤不會嶄露頭角。從殿前都虞候到殿前都指揮使、殿前都點檢;從嚴州刺史到定國軍、義成軍、忠武軍、歸德軍節度使,趙匡胤短短几年便成為後周舉足輕重的人物。

權力和地位,容易讓人滋生更大的野心。郭威、柴榮能當皇帝,趙匡胤認為自己照樣能辦到。為了這個夢想,趙匡胤沒少動腦筋,下功夫。廣結黨羽、收攏人心是改朝換代必備的條件,趙匡胤暗地裏的所作所為,瞞過了皇帝,瞞過了宰相,但被侍衞親軍馬步軍副都指揮使韓通的兒子察覺,此子雖然是個病怏怏的羅鍋,但頗有智略,目光犀利,“見太祖有人望,常勸通早為之所,通不聽。”

顯德六年(959年)六月,柴榮病死,七歲的兒子柴宗訓即位,柴榮的繼室、柴宗訓的小姨符皇后為皇太后。一對孤兒寡母,哪裏懂什麼政治?十一月,柴榮下葬,其餘威不存,趙匡胤的時代到來。如何把小皇帝趕下台,趙匡胤想了很長時間,畢竟他是柴榮一手提拔起來的,也是柴榮生前信得過的兄弟。若動粗,一則念及柴榮不忍下手,二則朝中還有不少異己勢力,怎麼辦?有了。

顯德七年(960年)正月七年級,正當後周君臣沉浸在濃濃的節日氣氛中時,一道急奏突然傳到了朝廷,奏報説北方的契丹要聯合北漢入侵後周。對此,《宋史》載,“七年春,北漢結契丹入寇”;《續資治通鑑》載,“辛丑朔,周羣臣方賀正旦,鎮、定二州馳奏,遼師南下,與北漢合兵”;《續資治通鑑長編》載,“正月辛丑朔,鎮、定二州言契丹入侵,北漢兵自土門東下,與契丹合”。

契丹,此時的皇帝為耶律璟,也就是那位“荒耽於酒,畋獵無厭……賞罰無章,朝政不視”的“睡王”,此人“專事宴遊,無遠志”,整日醉生夢死,沒有入主中原的雄心;顯德二年(955年),契丹遭後周重創,“自是契丹不敢涉胡盧河,河南之民始得休息”;顯德六年(959年)四月以來,契丹寧州、益津關、瓦橋關、莫州、瀛州的刺史、守將紛紛舉城投降後周;耶律璟在位期間,反叛不斷,上年(959年)十一月剛發生了親弟弟耶律敵烈的反叛,契丹局勢不穩。在這種形勢下,契丹不可能入侵。

至於北漢,當時的情況更加不妙。作為契丹的臣國,北漢“土瘠民貧,內供軍國,外奉契丹,賦繁役重,民不聊生,逃入周境者甚眾”,自廣順元年(951年)“北漢主始息意於進取”,後來的幾個皇帝更是軟弱;顯德元年(954年),高平之戰,後周重創北漢,北漢從此元氣大傷,同樣也無力配合契丹攻打後周。

綜合契丹和北漢的實情,契丹聯合北漢入侵,其實是個彌天大謊。而且,這個謊言傳來的時機不前不後,恰好在正月七年級,這顯然是趙匡胤事先編織的,而且是謀劃已久的,目的就是要在國內製造極度恐慌。面對這個如同晴天霹靂的謊言,小皇帝嚇得要命,頓時慌了手腳,趙匡胤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作為殿前都檢點、歸德軍節度使、檢校太尉,趙匡胤“掌軍政六年,得士卒心,數從世宗征伐,屢着功績,為人望所歸”,是最佳出征人選,於是“周帝命匡胤率宿衞諸將御之”,一如趙匡胤所謀。

正月八年級(壬寅),殿前副點檢、鎮寧軍節度使慕容延釗先行出發,正月九年級(癸卯),趙匡胤率領大軍出征,當晚到達陳橋驛。在趙光義、趙普等人的策劃下,正月初四(甲辰)早晨,趙匡胤“黃袍加身”。消息傳到京師,百官無措,只有韓通反抗,結果被殺。正月初五(乙巳),小皇帝柴宗訓退位,“周歸德軍節度使、檢校太尉、殿前都點檢趙匡胤稱帝”,定國號為宋,改元建隆。一個驚天謊言,讓趙匡胤掌握軍權,四天後幾乎兵不血刃地當上了皇帝,史稱宋太祖。

宋朝的歷史人物篇三:宋仁宗究竟為什麼拖了四十年才立太子

在帝制時代,皇位繼承人的確立,事關皇權的傳承、國本的鞏固,所以,每當新皇帝上台後,通常都要把立儲——選定太子的事兒納入首要議事日程。但北宋仁宗皇帝趙禎似乎是一個例外,而且是一個很特殊的例外——他於乾興元年(1022)二月即皇帝位,到嘉佑七年(1062)八月,歷經四十年才確立太子,時間跨度之長,真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宋仁宗曾有過三個兒子:長子楊王趙昉,次子雍王趙昕,三子荊王趙曦,皆早亡。他之所以遲遲不立太子,沒有兒子應該是一個主要原因。不難想象,作為一個萬民臣服、擁有四海的皇帝,啥都不缺,缺的就是兒子——若大的家業沒人繼承,放在誰身上誰不着急?宋仁宗肯定着急。至和二年(1055)初,46歲的宋仁宗得了一場大病,病的不輕。他的病是不是與立儲有關,只能留待博學的君子考證了。皇帝病成這樣,接班人的位子還空着,一旦山陵崩了怎麼辦?一些大臣沉不住氣了。

最先找宋仁宗談這件事,希望把太子定下來的是宰相文彥博。病中的宋仁宗同意了。文彥博和宋仁宗都談了什麼,我們不得而知,我們只知道的是,如果按照文彥博的建議在這個時候確立太子,這個太子肯定不是宋仁宗的親兒子。那麼,這個人是誰呢?這個人就是宋仁宗的侄子宗實,即後來的宋英宗皇帝。《宋史紀事本末》卷三十四《英宗之立》有這樣一段記述:

仁宗景佑二年春二月,育宗室子宗實於宮中。宗實,太宗之曾孫,商王元份之孫,江寧節度使允讓之子也。帝未有儲嗣,取入宮,命皇后撫鞠之,生四年矣。

也就是説,因為自己的兒子早亡,宋仁宗把自己的侄子宗實接進宮裏,當兒子養,希望他將來接自己的班。宋仁宗即位的時候,是乾興元年(1022)二月,那時候宋仁宗十二歲,把侄子宗實接進宮裏的時候,是景佑二年(1035)二月,宋仁宗應該是二十五歲。在這樣的歲數——正是一個人生育年齡最好的時候,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顯然在立儲的問題上,宋仁宗是有兩手打算的。不過,他最希望的還是這期間自己能生一個兒子,狗皮貼不到羊身上。或許正因為這樣的心理,宋仁宗病好了以後,便把立儲的事兒撂下了。

皇帝説話不算數,如此食言,惹急了一個大臣,他就是知諫院範鎮。知諫院是個什麼官呢?宋制,諫院是負責規諫諷諭的機構,其長官稱為知諫院。範鎮認為關於建儲的事兒自己給皇帝提建議正對口。於是,在嘉佑元年(1056)的五月,理直氣壯地給宋仁宗上了一道疏,奮然説道:“天下事尚有大於此(立儲)者乎!”並三次覲見陳述自己的觀點,以至於痛哭流涕。宋仁宗也很感動,但就是不鬆口,並以委婉的語言安慰範鎮説:“朕知卿忠,卿言是也。當更俟二三年。”宋仁宗為什麼説要等個二三年再立太子呢?他還是希望能生個兒子,把自己的位子傳給兒子。

這樣又過了兩年,嘉佑三年(1058)六月,剛剛就任宰相的韓琦向宋仁宗又提起立儲的事兒,説的很坦率、很直接:“陛下何不擇宗室之賢,以為宗廟、社稷計?”意思是,你沒有兒子可立,就在宗室子侄裏選一個嘛。但宋仁宗回答的更坦率、更直接:“後宮將有就館者,姑待之。”就是説,後宮妃子馬上就要有生孩子的了,看看生啥再説。這分明告訴韓琦,宗室子侄再賢,也比不上親生的呀。

但宋仁宗似乎命裏註定沒兒子的命,後宮生的偏偏是個女兒。按理説,這回他該聽大臣們的勸説,把立太子的事兒拿到桌面上了吧,可宋仁宗還是拖着不辦。這時候,剛剛擔任御史中丞(相當於監察部部長)的包拯也出來説話了:“東宮虛位日久,天下以為憂。夫萬物皆有根本,而太子者,天下之根本也,根本不立,禍孰大焉!”説的義正言辭。但任憑你樹梢怎麼搖晃,樹根就是不動彈。宋仁宗對包拯這樣説道:“徐當議之。”一句話把包拯打發了。

宋仁宗“出爾反爾”的這種態度,儘管叫人摸不着頭腦,但給人的感覺似乎有兩點:一是他想把皇位傳給自己的兒子,但眼目前沒有,只能等有了再説,這就需要時間;二是他不想把皇位傳給宗室子侄,但大臣們又總給他施加壓力,所以,他只能拖得一時是一時。然而,宋仁宗盼兒子想傳位給兒子,固然是事實,但在這個過程中,宋仁宗也不是不想立宗室子侄為太子,這一點也同樣是事實。説宋仁宗只想把皇位留給自己的兒子,不想傳給自己宗室子侄,顯然站不住腳。

那麼,宋仁宗為什麼終於確立了自己的侄子宗實為太子了呢?我認為原因主要有兩個:一個是盼了四十年,宋仁宗始終也沒有盼來一個兒子,只好認命,只能退而求其次;再一個就是宗實的父親——汝南王趙允讓已死,宋仁宗認為宗實能實心實意給自己當兒子;趙允讓死的時間是嘉佑四年,嘉佑七年其子宗實就被立為太子,僅僅相隔三年的時間,聯繫宋仁宗在建儲問題上的種種顧慮,我以為,這不説是問題的關鍵,也絕非偶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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