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觀漢記》東觀漢記卷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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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十五
   匈奴南單于
  匈奴南單于列傳。〔一〕范曄後漢書卷八九南匈奴傳李賢注
  單于比,匈奴頭曼十八代孫。〔二〕范曄後漢書卷八九南匈奴傳李賢注

十二月癸丑,匈奴始分為南北單于。〔三〕范曄後漢書卷八九南匈奴傳李賢注

《東觀漢記》東觀漢記卷二十

建成二十五年,南單于遣左賢王擊北單于,〔四〕北單于震怖,卻地千餘里。十三年中工官作櫓車成,可駕數牛,嘗送塞上。議者見車巧,相謂曰:“讖言漢九世當卻夷千里,寧謂此邪?”〔五〕聖人之文,〔六〕與天券契。及胡隤懷,〔七〕數月而卑。〔八〕書鈔卷一三九

建武二十六年,南單于遣使獻駱駝二頭,文馬十匹。〔九〕初學記卷二0

建武中,南單于來朝,賜御食及橙、橘、龍眼、荔支。〔一0〕御覽卷九七一

賜鹿蠡王玉具劍,〔一一〕羽蓋車一駟,中郎將持節衞護焉。〔
一二〕范曄後漢書卷四和帝紀李賢注

南單于上書獻橐駝。單于歲祭三龍祠,走馬鬥橐駝,以為樂事。〔一三〕御覽卷九0一

帝遣單于,〔一四〕饗賜作樂百戲,上幸離宮臨觀。〔一五〕類聚卷六二

〔一〕 “匈奴南單于列傳”,范曄後漢書南匈奴傳篇題下李賢注云:“前書直言匈奴傳,不言南北,今稱‘南’者,明其為北生義也。以南單于向化尤深,故舉其順者以冠之。東觀記稱匈奴南單于列傳,范曄因去其‘單于’二字。”此條即據李賢注輯錄。史通古今正史篇敍東觀漢記撰修經過雲:“伏無忌與諫議大夫黃景作諸王、王子、功臣、恩澤侯表,南單于、西羌傳。”

〔二〕 “單于比,匈奴頭曼十八代孫”,范曄後漢書南匈奴傳李賢注云:“頭曼即冒頓單于父,自頭曼單于至比,父子相承十代,以單于相傳乃十八代也。”

〔三〕 “十二月癸丑,匈奴始分為南北單于”,此條文字玉海卷一五二亦引,字句全同。范曄後漢書南匈奴傳雲:建武“二十二年,單于輿死,子左賢王烏達鞮侯立為單于。復死,弟左賢王蒲奴立為單于。比不得立,既懷憤恨。……比密遣漢人郭衡奉匈奴地圖,二十三年,詣西河太守求內附。……二十四年春,八部大人共議立比為呼韓邪單于,以其大父嘗依漢得安,故欲襲其號。於 是款五原塞,願永為蕃蔽,扞禦北虜。帝用五官中郎將耿國議,乃許之。其冬,比自立為呼韓邪單于”。於是始有南北單于之分。其下李賢引此條文字作注。

〔四〕 “建武二十五年,南單于遣左賢王擊北單于”,范曄後漢書光武帝紀建武二十五年雲:“南單于遣使詣闕貢獻,奉蕃稱臣。又遣其左賢王擊破北匈奴,卻地千餘里。”

〔五〕 “寧謂此邪”,范曄後漢書南匈奴傳雲:建武二十五年春,南單于比“遣弟左賢王莫將兵萬餘人擊北單于弟薁鞬左賢王,生獲之。又破北單于帳下,並得其眾合萬餘人,馬七千匹、牛羊萬頭。北單于震怖,卻地千里。初,帝造戰車,可駕數牛,上作樓櫓,置於塞上,以拒匈奴。時人見者或相謂曰:‘ 讖言漢九世當卻北狄地千里,豈謂此邪?’”可與此相證。

〔六〕 “聖人之文”,此下四句范曄後漢書南匈奴傳無。

〔七〕 “懷”,字誤,疑當作“壞 ”。

〔八〕 “數月而卑”,此條姚本、聚珍本皆未輯錄。

〔九〕 “文馬十匹”,此條萬花谷後集卷一八亦引,字句全同。范曄後漢書南匈奴傳雲:建武二十六年,南單于比“遣使上書,獻駱駝二頭,文馬十匹”。“文馬”,謂馬體毛色有文彩者。

〔一0〕“南單于來朝,賜御食及橙、橘、龍眼、荔支”,此條類聚卷八七,御覽卷九六六、卷九七一,事類賦卷二七,記纂淵海卷九二,合璧事類卷四0亦引,字句稍略。范曄後漢書南匈奴傳建武二十六年載:“單于歲盡輒遣奉奏,送侍子入朝,中郎將從事一人將領詣闕。漢遣謁者送前侍子還單于庭,交會道路。元正朝賀,拜祠陵廟畢,漢乃遣單于使,令謁者將送,賜綵繒千匹,錦四端,金十斤,太官御食醬及橙、橘、龍眼、荔支。”未言南單于來朝,此文有誤。

〔一一〕“賜鹿蠡王玉具劍”,原無 “鹿蠡王”三字,書鈔卷一九引雲:“賜鹿蠡王羽車一駟。”今據增補。聚珍本作“谷蠡王”。

〔一二〕“中郎將持節衞護焉”,范曄後漢書和帝紀永元四年載:“
春正月,北匈奴右谷蠡王於除鞬自立為單于,款塞乞降。遣大將軍左校尉耿夔授璽綬。” 其下李賢引此文作注。

〔一三〕“以為樂事”,此條姚本全未輯錄,聚珍本僅輯有首句。初學記卷二九、六帖卷九七、合璧事類別集卷七六亦引此條文字,字句稍略。范曄後漢書南匈奴傳雲:“匈奴俗,歲有三龍祠,常以正月、五月、九月戊日祭天神。南單于既內附,兼祠漢帝,因會諸部,議國事,走馬及駱駝為樂。”

〔一四〕“遣”,原誤作“遺”,聚珍本不誤,今據改正。

〔一五〕“上幸離宮臨觀”,范曄後漢書南匈奴傳雲:“呼蘭若屍逐就單于兜樓儲先在京師,漢安二年立之。天子臨軒,大鴻臚持節拜授璽綬,引上殿。賜青蓋駕駟、鼓車、安車、駙馬騎、玉具刀劍、什物,給彩布二千匹。賜單于閼氏以下金錦錯雜具,軿車馬二乘。遣行中郎將持節護送單于歸南庭。詔太常、大鴻臚與諸國侍子於廣陽城門外祖會,饗賜作樂,角抵百戲。順帝幸胡桃宮臨 觀之。”


莋都夷〔一〕
  朱酺,〔二〕明帝時為益州刺史,移書屬郡,喻以聖德,白狼王等百餘國重譯來庭,歌詩三章,酺獻之。〔三〕御覽卷五七0
  遠夷樂德歌詩曰:堤官隗構,大漢是治。魏冒逾糟。與天合意。 罔驛劉脾,吏譯平端,旁莫支留。不從我來。征衣隨旅,聞風向化,知唐桑艾。所見奇異。 邪毗□□,多賜繒布,推潭僕遠。甘美酒食。拓拒蘇便,昌樂肉飛。局後仍離。屈申悉備。 僂讓龍洞,蠻夷貧薄。莫支度由。無所報嗣。陽雒僧鱗,願主長壽。莫稚角存。子孫昌熾。 遠夷慕德歌詩曰:僂讓皮尼,蠻夷所處。且交陵悟。日入之部。 繩動隨旅,慕義向化。路旦揀雒。歸日出主。聖德渡諾,聖德深恩。魏菌度洗。與人富厚。 綜邪流藩,冬多霜雪。莋邪尋螺。夏多和雨。藐潯瀘漓,寒温時適。菌補邪推。部人多有。 闢危歸險,涉危歷險。莫受萬柳。不遠萬里。術疊附德,去俗歸德。仍路孳摸。心歸慈母。 遠夷懷德歌詩曰:荒服之儀,荒服之外。犁籍憐憐。土地磽埆。 阻蘇邪犁,食肉衣皮。莫碭粗沐。不見鹽谷。罔驛傳微,吏譯傳風。是漢夜拒。大漢安樂。 蹤優路仁,攜負歸仁。雷折險龍。觸冒險陝。倫狼藏幢,高山岐峻。扶路側祿。緣崖磻石。 息落服淫,木薄發家。理歷髭雒。百宿到洛。捕茞菌毗,父子同賜。懷稿匹漏。懷抱匹帛。 傳室呼敕,傳告種人。陵陽臣僕。長願臣僕。〔四〕范曄後漢書卷八六西南夷莋都夷傳

〔一〕 “莋都夷”,范曄後漢書卷八六有傳。

〔二〕 “朱酺”,范曄後漢書西南夷莋都夷傳作“朱輔”。李賢注云:“東觀記‘輔’作 ‘酺’,樑國寧陵人也。”

〔三〕 “酺獻之”,聚珍本有朱酺傳,輯錄有此條文字。按范曄後漢書西南夷莋都夷傳雲:“永平中,益州刺史樑國朱輔,好立功名,慷慨有大略。在州數歲,宣示漢德,威懷遠夷。自汶山以西,前世所不至,正朔所未加。白狼、槃木、唐菆等百餘國,户百三十餘萬,口六百萬以上,舉種奉貢,稱為臣僕。輔上疏曰:‘臣聞詩云:“彼徂者岐,有夷之行。”傳曰:“岐道雖僻,而人不遠。”詩人誦詠,以為符驗。今白狼王唐菆等慕化歸義,作詩三章。路經邛來大山零高阪,峭危峻險,百倍岐道。繦負老幼,若歸慈母。遠夷之語,辭意難正。草木異種,鳥獸殊類。有犍為郡掾田恭與之習狎,頗曉其言,臣輒令訊其風俗,譯其辭語。今遣從事史李陵與恭護送詣闕,並上其樂詩。昔在聖帝,舞四夷之樂。今之所上,庶備其一。’帝嘉之,事下史官,錄其歌焉。”則此條文字當入西南 夷莋都夷傳。

〔四〕 “長願臣僕”,此條玉海卷一五二亦引,字句微異。范曄後漢書西南夷莋都夷傳載,永平中,益州刺史朱輔上莋都夷所作詩三章,範書載有全文。李賢於詩三章前注云:“東觀記載其歌,並載夷人本語,並重譯訓詁為華言,今範史所載者是也。今錄東觀夷言,以為此注也。”可見東觀漢記亦錄有詩三章。這裏所輯即據範書。範書所載詩三章,先記華言,下注夷語。從李賢注看來,東觀漢記似乎先記夷語,再重譯為華言。聚珍本即如此輯錄,今從之。


西羌〔一〕
  西羌祖爰劍為秦所奴隸,而亡藏巖穴中,見焚,有影象如虎,為蔽火,得不死。諸羌以為神,推以為豪。〔二〕御覽卷三八八
  護羌竇林奉使,〔三〕羌顛岸降,詣林,林欲以為功效,奏言大豪。後顛岸兄顛吾復詣林,林言其第一豪。問事狀,林對前後兩屈。林以誣罔詣獄。上不忍誅,免官。後涼州刺史奏林贓罪,復收系羽林監,遂死獄中。〔四〕文選卷二0潘岳四言詩關中李善注

羌什長鞏便。〔五〕文選卷五七潘岳馬汧督誄李善注

金城、隴西卑湳、勒姐種羌反,出塞外。〔六〕 文選卷二0潘岳四言詩關中李善注

〔一〕 “西羌”,范曄後漢書卷八七有傳。又見汪文台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五。據史通古今正史篇所載。侍中伏無忌與諫議大夫黃景撰東觀漢記西羌傳。

〔二〕 “推以為豪”,范曄後漢書西羌傳雲:“羌無弋爰劍者,秦厲公時為秦所拘執,以為奴隸。不知爰劍何戎之別也。後得亡歸,而秦人追之急,藏於巖穴中得免。羌人云爰劍初藏穴中,秦人焚之,有景象如虎,為其蔽火,得以不死。……諸羌見爰劍被焚不死,怪其神,共畏事之,推以為豪。”

〔三〕 “護羌竇林奉使”,“護羌 ”二字下脱“校尉”二字。竇林曾為護羌校尉,詳下注。

〔四〕 “遂死獄中”,范曄後漢書西羌傳雲:“永平元年,復遣中郎將竇固、捕虜將軍馬武等擊滇吾於西邯,大破之。……以謁者竇林領護羌校尉,居狄道。林為諸羌所信,而滇岸遂詣林降。林為下吏所欺,謬奏上滇岸以為大豪,承製封為歸義侯,加號漢大都尉。明年,滇吾復降,林復奏其第一豪,與俱詣闕獻見。帝怪一種兩豪,疑其非實,以事詰林。林辭窘,乃偽對曰:‘滇岸即滇吾,隴西語不正耳。’帝窮驗知之,怒而免林官。會涼州刺史又奏林臧罪,遂下獄死。”明帝紀永平二年載:“十二月,護羌校尉竇林下獄死。”

〔五〕 “羌什長鞏便”,聚珍本注云:“此上下文闕。”

〔六〕 “金城、隴西卑湳、勒姐種羌反,出塞外”,范曄後漢書西羌傳雲:“肅宗建初元年,安夷縣吏略妻卑湳種羌婦,吏為其夫所殺,安夷長宗延追之出塞,種人恐見誅,遂共殺延,而與勒姐及吾良二種相結為寇。隴西太守孫純遣從事李睦及金城兵會和羅谷,與卑湳等戰,斬首虜數百人。復拜故度遼將軍吳棠領護羌校尉,居安夷。二年夏,迷吾遂與諸眾聚兵,欲叛出塞。金城太守郝崇追之,戰於荔谷,崇兵大敗,崇輕騎得脱,死者二千餘人。”


西域〔一〕
  永元十三年,〔二〕安息王獻條支大雀。〔三〕此雀卵大如甕。〔四〕類聚卷九二
〔一〕 “西域”,范曄後漢書卷八八有傳。又見汪文台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五。

〔二〕 “永元十三年”,姚本、聚珍本作“永元二年”,御覽卷九二二引作“永祚元年” ,皆有訛誤。范曄後漢書西域傳載安息國雲:“和帝永元……十三年,安息王滿屈復獻師子及條支大鳥,時謂之安息雀。”和帝紀永元十三年載:“冬十一月,安息國遣使獻師子及條支大雀。”

〔三〕 “條支大雀”,范曄後漢書和帝紀李賢注引郭義恭廣志雲:“大雀頸及身膺蹄都似橐駝,舉頭高八 九尺,張翅丈餘,食大麥,其卵如甕,即今之駝鳥也。”

〔四〕 “此雀卵大如甕”,此句原無,姚本、聚珍本有,今據增補。不知二本從何書輯錄。姚本此句下尚有“又永和九年,永昌獻象牙、熊子” 二句,亦不知輯自何書。順帝永和只有六年,此雲“九年”,誤。

傳十五
   匈奴南單于
  匈奴南單于列傳。〔一〕范曄後漢書卷八九南匈奴傳李賢注
  單于比,匈奴頭曼十八代孫。〔二〕范曄後漢書卷八九南匈奴傳李賢注

十二月癸丑,匈奴始分為南北單于。〔三〕范曄後漢書卷八九南匈奴傳李賢注

建成二十五年,南單于遣左賢王擊北單于,〔四〕北單于震怖,卻地千餘里。十三年中工官作櫓車成,可駕數牛,嘗送塞上。議者見車巧,相謂曰:“讖言漢九世當卻夷千里,寧謂此邪?”〔五〕聖人之文,〔六〕與天券契。及胡隤懷,〔七〕數月而卑。〔八〕書鈔卷一三九

建武二十六年,南單于遣使獻駱駝二頭,文馬十匹。〔九〕初學記卷二0

建武中,南單于來朝,賜御食及橙、橘、龍眼、荔支。〔一0〕御覽卷九七一

賜鹿蠡王玉具劍,〔一一〕羽蓋車一駟,中郎將持節衞護焉。〔
一二〕范曄後漢書卷四和帝紀李賢注

南單于上書獻橐駝。單于歲祭三龍祠,走馬鬥橐駝,以為樂事。〔一三〕御覽卷九0一

帝遣單于,〔一四〕饗賜作樂百戲,上幸離宮臨觀。〔一五〕類聚卷六二

〔一〕 “匈奴南單于列傳”,范曄後漢書南匈奴傳篇題下李賢注云:“前書直言匈奴傳,不言南北,今稱‘南’者,明其為北生義也。以南單于向化尤深,故舉其順者以冠之。東觀記稱匈奴南單于列傳,范曄因去其‘單于’二字。”此條即據李賢注輯錄。史通古今正史篇敍東觀漢記撰修經過雲:“伏無忌與諫議大夫黃景作諸王、王子、功臣、恩澤侯表,南單于、西羌傳。”

〔二〕 “單于比,匈奴頭曼十八代孫”,范曄後漢書南匈奴傳李賢注云:“頭曼即冒頓單于父,自頭曼單于至比,父子相承十代,以單于相傳乃十八代也。”

〔三〕 “十二月癸丑,匈奴始分為南北單于”,此條文字玉海卷一五二亦引,字句全同。范曄後漢書南匈奴傳雲:建武“二十二年,單于輿死,子左賢王烏達鞮侯立為單于。復死,弟左賢王蒲奴立為單于。比不得立,既懷憤恨。……比密遣漢人郭衡奉匈奴地圖,二十三年,詣西河太守求內附。……二十四年春,八部大人共議立比為呼韓邪單于,以其大父嘗依漢得安,故欲襲其號。於 是款五原塞,願永為蕃蔽,扞禦北虜。帝用五官中郎將耿國議,乃許之。其冬,比自立為呼韓邪單于”。於是始有南北單于之分。其下李賢引此條文字作注。

〔四〕 “建武二十五年,南單于遣左賢王擊北單于”,范曄後漢書光武帝紀建武二十五年雲:“南單于遣使詣闕貢獻,奉蕃稱臣。又遣其左賢王擊破北匈奴,卻地千餘里。”

〔五〕 “寧謂此邪”,范曄後漢書南匈奴傳雲:建武二十五年春,南單于比“遣弟左賢王莫將兵萬餘人擊北單于弟薁鞬左賢王,生獲之。又破北單于帳下,並得其眾合萬餘人,馬七千匹、牛羊萬頭。北單于震怖,卻地千里。初,帝造戰車,可駕數牛,上作樓櫓,置於塞上,以拒匈奴。時人見者或相謂曰:‘ 讖言漢九世當卻北狄地千里,豈謂此邪?’”可與此相證。

〔六〕 “聖人之文”,此下四句范曄後漢書南匈奴傳無。

〔七〕 “懷”,字誤,疑當作“壞 ”。

〔八〕 “數月而卑”,此條姚本、聚珍本皆未輯錄。

〔九〕 “文馬十匹”,此條萬花谷後集卷一八亦引,字句全同。范曄後漢書南匈奴傳雲:建武二十六年,南單于比“遣使上書,獻駱駝二頭,文馬十匹”。“文馬”,謂馬體毛色有文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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