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觀漢記》東觀漢記卷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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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六
   任光
  任光,〔一〕字伯卿,初為鄉嗇夫。〔二〕漢兵攻宛,軍人見光冠服鮮明,令解衣,將斬而奪之。會光祿勛劉賜適至,視光容貌長者,乃救全之。御覽卷六四六
  扶柳縣廷掾持王郎檄詣府白光,光斬之於市。〔三〕范曄後漢書卷二一任光傳李賢注

光武平河北,任光伯卿暮入堂陽,使騎皆炬火,〔四〕天地赫然盡赤,堂陽驚怖,即夜降。御覽卷八七0

《東觀漢記》東觀漢記卷十一

〔一〕 “任光”,南陽宛人,范曄後漢書卷二一有傳。

〔二〕 “鄉嗇夫”,續漢書百官志雲:“其鄉小者,縣置嗇夫一人。主知民善惡,為役先後,知民貧富,為賦多少,平其差品。”

〔三〕 “光斬之於市”,范曄後漢書任光傳雲:“更始至雒陽,以光為信都太守。及王郎起,郡國皆降之,光獨不肯,遂與都尉李忠、令萬脩、功曹阮況、五官掾郭唐等同心固守。廷掾持王郎檄詣府白光,光斬之於市,以徇百姓。”李賢注云:“東觀記扶柳縣廷掾。”此條即據李賢注,又酌取範書字句輯錄。

〔四〕 “使”,原誤作“懸”,聚珍本作“使”,今據改。范曄後漢書任光傳雲:“世祖遂與光等投暮入堂陽界,使騎各持炬火。”


任隗〔一〕
  任隗從羽林監遷虎賁中郎將。〔二〕御覽卷二四一
  建武八年,〔三〕始置將作大匠,自任隗始。六帖卷七五

任隗,字仲和,拜司空。〔四〕永元初,外戚秉權,朝臣畏竦,莫敢抗省。惟隗與袁安同心合意,〔五〕數犯嚴諫,〔六〕舉竇憲並諸黨,免官爭奏。〔七〕 書鈔卷五二

屯卒,〔八〕子騰嗣。〔九〕范曄後漢書卷二一任隗傳李賢注

〔一〕 “任隗”,任光之子,范曄後漢書卷二一有傳。又見袁山鬆後漢書。袁宏後漢紀卷一三亦略載其事。

〔二〕 “任隗從羽林監遷虎賁中郎將”,御覽卷二四一引雲:“馬廖、任隗皆從羽林監遷虎賁中郎將。”輯錄此條時已刪去馬廖。

〔三〕 “建武八年”,姚本同,聚珍本作“建武元年”。按此當作“建初元年”。續漢書百官志劉昭注引蔡質漢儀雲:將作大匠“位次河南尹,光武中元二年省,謁者領之,章帝建初元年復置”。建初元年復置將作大匠時,即以任隗為此官。范曄後漢書任隗傳雲:“肅宗即位,雅相敬愛,數稱其行,以為將作大匠。將作大匠自建武以來常謁者兼之,至隗乃置真焉。”此可為確證。

〔四〕 “拜司空”,時在章帝章和元年。

〔五〕 “合意”,姚本、聚珍本作 “畢力”,系據陳禹謨刻本書鈔。

〔六〕 “嚴”,姚本同,聚珍本作 “顏”。按“顏”字是。

〔七〕 “舉竇憲並諸黨,免官爭奏 ”,此二句姚本、聚珍本皆無,與陳禹謨刻本書鈔同。

〔八〕 “屯”,任隗之子。

〔九〕 “子騰嗣”,范曄後漢書任隗傳雲:隗“永元四年薨,子屯嗣。帝追思隗忠,擢屯為步兵校尉,徙封西陽侯。屯卒,子勝嗣”。李賢注云:“東觀漢記‘勝’作‘騰’。”此條即據李賢注,又酌取範書字句輯錄。


李忠
  李忠,〔一〕字仲都,〔二〕父為高密中尉,忠發兵奉世祖,〔
三〕為右將軍,封武固侯。時無綬,上自解所佩綬以賜之。書鈔卷六四
  上初至不脱衣帶,衣服垢薄,使忠解澣長襦,忠更作新袍□鮮支小單衣□而上之。〔四〕范曄後漢書卷二一李忠傳李賢注

上會諸將,問破賊所得物,唯李忠獨無所掠。上曰:“我欲賜之,諸君無望乎?”〔五〕即以所乘大驪馬及繡被衣物賜之。類聚卷九三

王郎遣將攻信都,信都大姓馬寵等開城內之,收太守宗廣及李忠母妻子,皆繫獄,而令親屬招呼忠。時寵弟從忠為校尉,忠即時召見,責數以背恩反城,因格殺之。諸將皆驚曰:“家屬在人手中,殺其弟,何猛也!”忠曰:“若縱賊不誅,則二心也。”上聞而美之,謂忠曰:“今吾兵已成也,將軍可歸救老母妻子。”〔六〕忠曰:“蒙明公大恩,思得效命,誠不敢內顧宗親。” 御覽卷四一七

病濕痺,免。〔七〕范曄後漢書卷二一李忠傳李賢注

〔一〕 “李忠”,東萊黃人,范曄後漢書卷二一有傳。又見汪文台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二。

〔二〕 “字仲都”,范曄後漢書李忠傳同,袁宏後漢紀卷五雲“字仲卿”。

〔三〕 “父為高密中尉,忠發兵奉世祖”,此二句原無。范曄後漢書李忠傳雲:“父為高密都尉。”李賢注云:“東觀記、續漢書並雲‘中尉’ 。”“父為高密中尉”句即據此增補。“忠發兵奉世祖 ”句則據書鈔卷一三一、御覽卷六八二引增補。聚珍本有此二句。“高密中尉”、“高密都尉”,當以“高密中尉”為是。範書李忠傳李賢注云:“郡國志高密,侯國。百官志皇子封,每國傅相各一人,中尉一人,比二千石,職如郡都尉,主盜賊。高密非郡,為‘都’字者誤。”

〔四〕 “鮮支”,原作“解支”,不成詞,姚本、聚珍本同。後漢書李忠傳王先謙集解引沈欽韓雲:“‘解支’當作‘鮮支’。廣雅:‘鮮支,絹也。’‘小單衣’,蓋汗衫。”今據沈説校改。

〔五〕 “上曰,我欲賜之,諸君無望乎”,此三句原無,御覽卷八一五引有,今據增補。聚珍本亦有此三句,“君”字下有“得”字,與范曄後漢書李忠傳同。

〔六〕 “老”,聚珍本同,范曄後漢書李忠傳亦作“老”。初學記卷一七引作“若”。

〔七〕 “病濕痺,免”,建武六年,李忠為丹陽太守,十四年,三公奏課為天下第一,遷豫章太守,忠病濕痺免官即在此時。見范曄後漢書李忠傳。


李純〔一〕
  永平二年,坐純母禮殺威弟季。〔二〕范曄後漢書卷二一李忠傳李賢注
〔一〕 “李純”,李忠之孫,范曄後漢書卷二一李忠傳略載其事。

〔二〕 “永平二年,坐純母禮殺威弟季”,范曄後漢書李忠傳雲:忠於“建武二年,更封中水侯。……十九年,卒,子威嗣。威卒,子純嗣。永平九年,坐母殺純叔父,國除”。一雲“永平二年”,一雲“永平九年”,未知孰是。熊方補後漢書年表卷三異姓諸侯載李純“
永平九年,坐罪,國除。永初七年,復封琴亭”。


邳彤
  邳彤,〔一〕字偉君,〔二〕信都人也。王莽分鉅鹿為和成郡,〔三〕居下曲陽,以彤為卒正。更始即位,上以大司馬平河北,至曲陽,彤舉城降,為後大將軍。御覽卷二三八
  信都反為王郎,所置信都王捕系邳彤父弟及妻子,〔四〕使為手書呼彤曰:“降者封爵,不降者滅族。 ”〔五〕彤泣報曰:“事君者不得顧家。彤親所以至今得安於信都者,劉公之恩。公事方爭國,不得復念私也。”初學記卷一七

〔一〕 “邳彤”,范曄後漢書卷二一有傳。

〔二〕 “字偉君”,原作“字瑋君 ”,聚珍本作“字偉君”,范曄後漢書邳彤傳同,今據校改。

〔三〕 “王莽分鉅鹿為和成郡”,此下三句原無,而有“為曲陽卒正”一句。范曄後漢書邳彤傳李賢注引此三句,今據增補,而刪去原“為曲陽卒正”一句。通鑑地理通釋卷七引亦有此三句,惟“和成郡”誤為“和戎郡”,“以彤”作“以邳彤”。範書光武帝紀李賢注僅引首句,“和成郡”亦誤作“和戎郡 ”。

〔四〕 “邳彤”,原誤作“祭彤” 。

〔五〕 “滅族”,御覽卷四一七引作“族滅”,范曄後漢書邳彤傳同。


劉植〔一〕
  光武以劉植為驍騎將軍,〔二〕攻中山。御覽卷二三八
  昌成侯桓公孫述,〔三〕坐與楚謀反,國除。御覽卷二0一

〔一〕 “劉植”,字伯先,鉅鹿昌城人,范曄後漢書卷二一有傳。

〔二〕 “劉植”,原誤作“劉桓” ,聚珍本不誤,今據改正。

〔三〕 “昌成侯桓公孫述”,“桓 ”字乃“植”字之訛,“公”字系衍文。范曄後漢書劉植傳雲:“建武二年,更封植為昌城侯。討密縣賊,戰歿。子向嗣。……卒,子述嗣,永平十五年,坐與楚王英謀反,國除。”


劉歆
  劉歆,〔一〕字細君。〔二〕范曄後漢書卷二一劉植傳李賢注
〔一〕 “劉歆”,劉植從兄,范曄後漢書卷二一劉植傳略載其事。

〔二〕 “字細君”,范曄後漢書劉植傳雲:“王郎起,植與弟喜、從兄歆率宗族賓客,聚兵數千人據昌城。”李賢注云:“東觀記‘喜’作‘嘉 ’,字共仲;歆字細君也。”本條即據此輯錄。


劉嘉
  劉嘉,〔一〕字共仲。〔二〕范曄後漢書卷二一劉植傳李賢注
  建武九年,〔三〕以劉嘉為驍騎將軍,〔四〕攻涿郡。御覽卷二三八

〔一〕 “劉嘉”,范曄後漢書卷二一劉植傳略載其事。範書作“劉喜”。四庫全書考證雲:“按此別一劉嘉,非範書宗室四王三侯之順陽懷侯嘉也。”

〔二〕 “字共仲”,范曄後漢書劉植傳雲植“弟喜”,李賢注云:“東觀記‘喜’作‘嘉 ’,字共仲。”本條即據此輯錄。

〔三〕 “建武九年”,聚珍本作“ 建武四年”。按范曄後漢書劉植傳雲:“建武二年,更封植為昌城侯。討密縣賊,戰歿。子向嗣。帝使喜代將植營,復為驍騎將軍,封觀津侯。”據此,劉嘉為驍騎將軍在建武二年。

〔四〕 “劉嘉”,原作“劉喜”,聚珍本作“劉嘉”,今據改。


耿純
  耿純於邯鄲見上,〔一〕遂自結納,獻馬及縑帛數百疋。 御覽卷八一八
  王郎舉尊號,欲收純,純持節與從吏夜逃出城,駐節道中,詔取行者車馬,得數十,馳歸宋子,與從兄欣、宿、植俱詣上所在盧奴,言王郎反狀。范曄後漢書卷二一耿純傳李賢注

耿純,字伯山,率宗族賓客二千餘人,皆衣縑襜褕、絳巾,奉迎上於費。〔二〕上目之,大悦。〔三〕 書鈔卷一二七

耿純率宗族歸光武,時郡國多降邯鄲,純兄歸燒宗家廬舍。上以問純,純曰:“恐宗人賓客,卒有不同,〔四〕故焚燒廬舍,絕其反顧之望。”上大笑。類聚卷六四

時真定王劉揚造作讖記雲:“赤九之後,癭揚為主。”揚病癭,欲以惑眾。建武二年,遣純持節,行赦令於幽、冀。至真定,時揚弟臨邑侯讓及從兄紺各擁兵萬餘人,揚自恃眾強而純意安靜,即從官屬詣之。揚入見純,純接以禮敬,因延請其兄弟,皆入,迺閉合悉誅之。〔五〕范曄後漢書卷二一耿純傳李賢注

耿純,字伯山,鉅鹿人。請治一郡,盡力自效。上笑曰:“卿乃欲以治民自效。”乃拜純為東郡太守,後坐事免。上過東郡,數千人號呼涕泣,雲“願復得耿君”。上覆以純為東郡太守。御覽卷二六0

〔一〕 “耿純”,范曄後漢書卷二一有傳。又見汪文台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二。“耿純於邯鄲見上”,更始元年十月,更始以光武行大司馬事,持節北渡河,鎮慰州郡,進至邯鄲。耿純見光武即在此時。

〔二〕 “費”,范曄後漢書耿純傳作“育”。書鈔卷一二九,御覽卷六九三、卷八一九亦引,字句略同。

〔三〕 “大悦”,此條與上條聚珍本連綴為“王郎舉尊號,欲收純,純持節與從吏夜遁出城,駐節道中,詔取行者車馬數十,持歸宋子。光武自薊東南馳,純與從昆弟欣、宿、植共率宗族賓客二千餘人,皆衣縑襜褕、絳巾奉迎,詣上所在盧奴,言王郎所反之狀。上拜純為前將軍,封耿鄉侯”。按陳禹謨刻本書鈔卷一二九引雲:“王郎反,世祖自薊東南馳,耿純與從弟欣、宿、植共率宗族賓客二千餘人,皆衣縑襜褕、絳衣,奉迎牙育,拜純為前將軍。”又卷一二七引雲:“
耿純率宗族賓客二千餘人,皆衣縑襜褕,絳衣絳巾,奉迎世祖,世祖拜純為前將軍,封耿鄉侯。”很明顯,聚珍本此段文字系本範書耿純傳李賢注、陳本書鈔卷一二九和卷一二七所引兩段文字輯錄,又略有改易。陳本書鈔兩段文字末皆注“補”字,即謂已據他書增補。考之范曄後漢書,可知陳本書鈔皆據範書耿純傳增補。陳本書鈔既經竄改,聚珍本所輯自然有失東觀漢記原貌。

〔四〕 “卒”,姚本、聚珍本同,御覽卷一八一引亦同,記纂淵海卷五二引作“半”。范曄後漢書耿純傳載耿純語云:“猶恐宗人賓客半有不同心者,故燔燒屋室,絕其反顧之望。”

〔五〕 “迺閉合悉誅之”,范曄後漢書耿純傳雲:“時真定王劉揚復造作讖記雲:‘赤九之後,癭揚為主。’揚病癭,欲以惑眾,與綿曼賊交通。建武二年春,遣騎都尉陳副、遊擊將軍鄧隆徵揚,揚閉城門,不內副等。乃復遣純持節,行赦令於幽、冀,所過並使慰勞王侯。密敕純曰:‘劉揚若見,因而收之。’純從吏士百餘騎與副、隆會元氏,俱至真定,止傳舍。揚稱病不謁,以純真定宗室之出,遣使與純書,欲相見。純報曰:‘奉使見王侯牧守,不得先謁,如欲面會,宜出傳舍。’時揚弟臨邑侯讓及從兄細各擁兵萬餘人,揚自恃眾強而純意安靜,即從官屬詣之,兄弟並將輕兵在門外。揚入見純,純接以禮敬,因延請其兄弟,皆入,迺閉合悉誅之。”李賢於“時揚弟臨邑侯讓及從兄細”下注雲:“東觀記、續漢書‘細’並作‘紺’。 ”據此知東觀漢記載耿純謀誅劉揚等人事。此條即據李賢注,又酌取範書文句輯錄。雖然與東觀漢記舊貌不盡相符,但亦可略得其梗概。


朱祜〔一〕
  朱福,字仲先。〔二〕南陽宛人也。少孤,歸外家復陽劉氏。〔
三〕上為舂陵侯訟逋租於大司馬嚴尤,時福亦為復陽侯訟逋租於尤,尤止車獨與上語,不視福等。上歸,戲福曰:“嚴公寧視卿耶?”〔
四〕書鈔卷一三九
  上覆以朱祜為護軍,〔五〕常舍止於中。祜侍宴,從容曰:“長安政亂,〔六〕公有日角之相。”〔七〕從以觀上風采。〔八〕上曰:“召刺奸收護軍!”祜由是不復言。御覽卷三六三

光武起拜朱祜建義大將軍,〔九〕賜絳八百疋。〔一0〕御覽卷八一四

光武以朱祜為建義將軍,攻朱鮪。御覽卷二四0

收得所盜茂陵武帝廟衣、印、綬。〔一一〕范曄後漢書卷二二朱佑傳李賢注

封朱祜為鬲侯,〔一二〕邑七千三百户。祜自陳功薄而國大,願受南陽五百户足矣,上不許。〔一三〕 御覽卷二0一

光武嘗與朱福共車而出,過候司隸陳崇。崇,南陽人也,與上通家。福持車在外,以為上當自達道,今崇請之,上不説,辭出就車,崇大笑,曰:“獨我當相見,念卿不復,故不道也。”常戲狎之如是,福愈恭慎自附。〔一四〕書鈔卷一三九

上在長安時,嘗與祜共買蜜合藥。上追念之,賜祜白蜜一石,問:“何如在長安時共買蜜乎?”其親厚如此。〔一五〕范曄後漢書卷二二朱佑傳李賢注

初,光武學長安時,過朱祜,祜嘗留上,須講竟,乃談話。〔一六〕及帝登位,車駕幸祜第,〔一七〕上謂祜曰:〔一八〕“主人得無去我講乎?”祜曰:“ 不敢。” 文選卷三八任昉為範尚書讓吏部封侯第一表李善注

〔一〕 “朱祜”,范曄後漢書卷二二有傳。又見汪文台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二。朱祜事書鈔、類聚、六帖、御覽、文選李善注、範書李賢注多有徵引,“祜”字幾乎全引作“佑”,範書朱佑傳亦作“佑 ”。按範書朱佑傳李賢注云:“東觀記‘佑’作‘福’ ,避安帝諱。”書鈔卷一三九即引作“福”。安帝名祜,是朱祜名當作“祜”,不應作“佑”。祜義為福,所以東觀漢記為避安帝諱,把“祜”改作“福”,取其同義。類聚卷五五引作“祜”,尚不誤。以下各條所引, “祜”字皆誤作“佑”,今一併改正,不再另出校記。

〔二〕 “字仲先”,原誤作“字仲光”,類聚卷五五、御覽卷六一五引作“字仲先”,與范曄後漢書朱佑傳同,今據改正。

〔三〕 “少孤,歸外家復陽劉氏” ,此二句原無。水經注卷三0引雲:“朱佑少孤,歸外家復陽劉氏。”今據增補。“復陽”為南陽郡屬縣,因位於大復山之陽,故名。據水經注卷三0所載,大復山南有朱祜廟,“廟前有碑,是南陽郭苞立。又二碑,並是漢延熹中守令所造,文辭鄙拙,殆不可觀”。

〔四〕 “嚴公寧視卿耶”,此條文字本書光武帝紀中已經輯錄。但從“朱福,字仲先,南陽宛人也”諸語來看,此條又應是朱祜傳中文字。今以此條入朱祜傳,而以他書所引入光武帝紀。范曄後漢書中一事見於兩篇者頗多,東觀漢記也有同類情況。

〔五〕 “上覆以朱祜為護軍”,光武兄劉伯升為大司徒時,以祜為護軍。後來光武為大司馬,討河北,復以祜為護軍。見范曄後漢書朱佑傳。

〔六〕 “政”,與范曄後漢書朱佑傳同,聚珍本作“兵”,書鈔卷六四引亦作“兵”。

〔七〕 “日角”,額骨中央部分隆起,為帝王之相。

〔八〕 “從以觀上風采”,此句書鈔卷六四引作“欲以觀上旨”。

〔九〕 “光武起拜朱祜建義大將軍 ”,光武初即位,即以祜為建義大將軍。見范曄後漢書光武帝紀。

〔一0〕“賜絳八百疋”,范曄後漢書、後漢紀、通鑑皆不載賜絳事。下條雲祜攻朱鮪,不知賜絳與攻朱鮪二事何者在先。

〔一一〕“收得所盜茂陵武帝廟衣、印、綬”,范曄後漢書朱佑傳雲:“延岑自敗於穣,遂與秦豐將張成合,佑率徵虜將軍祭遵與戰於東陽,大破之,臨陣斬成,延岑敗走歸豐。佑收得印綬九十七。” 與此為同一事,時在建武三年。

〔一二〕“封朱祜為鬲侯”,祜初封安陽侯,建武二年,更封堵陽侯,十三年,定封鬲侯。見范曄後漢書朱佑傳。

〔一三〕“上不許”,此條類聚卷二一、御覽卷四二四、范曄後漢書朱佑傳李賢注亦引,字句稍略。

〔一四〕“福愈恭慎自附”,此條姚本、聚珍本皆未輯錄。

〔一五〕“其親厚如此”,此條書鈔卷一四七,類聚卷八一,六帖卷一六,御覽卷八二八、卷八五七、卷九八四亦引,字句大同小異。

〔一六〕“話”,聚珍本同,姚本作 “語”,類聚卷五五、御覽卷六一五引亦作“語”。

〔一七〕“第”,聚珍本同,姚本作 “家”,類聚卷五五、御覽卷六一五引亦作“家”。

〔一八〕“上謂祜曰”,此句原作“ 問”,姚本、聚珍本作“上謂祜曰”,類聚卷五五引同,今據改。


景丹〔一〕
  王莽時舉有德行、能言語、通政事、明文學之士,丹以言語為固德侯相。〔二〕范曄後漢書卷二二景丹傳李賢注
  景丹率眾至廣阿。〔三〕上在廣阿,聞外有大兵來,登城,勒兵在西門樓。上問:“何等兵?”丹等對言:“上谷、漁陽兵。”上曰:“為誰來乎?”對曰: “為劉公。”即請丹入,人人勞勉,恩意甚備。〔四〕 范曄後漢書卷二二景丹傳李賢注

光武以景丹為驃騎將軍。〔五〕類聚卷四八

建武二年,定封景丹櫟陽侯。上謂丹曰:“今關東故王國,雖數縣,不過櫟陽萬户邑。〔六〕富貴不歸故鄉,如衣錦夜行,故以封卿。”〔七〕御覽卷二00

丹從上至懷,病瘧,見上在前,〔八〕瘧發寒慄。上笑曰:“聞壯士不病瘧,今漢大將軍反病瘧邪?” 使小黃門扶起,賜醫藥。還歸雒陽,病遂加。范曄後漢書卷二二景丹傳李賢注

拜弘農太守,曰:“弘農逼近京師,知將軍病,但得將軍威重,卧而鎮之可也。”〔九〕書鈔卷七五

〔一〕 “景丹”,字孫卿,馮翊櫟陽人,范曄後漢書卷二二有傳。又見汪文台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二。

〔二〕 “丹以言語為固德侯相”,此句原無,范曄後漢書景丹傳雲:“王莽時舉四科,丹以言語為固德侯相。”李賢注云:“東觀記曰:‘王莽時舉有德行、能言語、通政事、明文學之士。’”東觀漢記有“丹以言語為固德侯相”一句,文義方完,今據範書增補。

〔三〕 “景丹率眾至廣阿”,此句原無,御覽卷七0八引有,今據增補。聚珍本亦有此句,惟刪“景”字。據范曄後漢書景丹傳所載,更始立,遣使者徇上谷,景丹與連率耿況降,丹拜上谷長史。王郎起兵,丹與況共謀拒郎,況使丹等統兵南歸光武。

〔四〕 “恩意甚備”,此條御覽卷三五八引作“景丹將兵詣上,上勞勉丹,出至城外兵所,下馬坐鞍旃毾□上”。末句“上”字下姚本、御覽卷七0八引有“設酒肉”三字,當以“上設酒肉”四字作一句讀。

〔五〕 “光武以景丹為驃騎將軍” ,光武即位時,以丹為驃騎將軍。

〔六〕 “邑”,此字原脱,姚本、聚珍本有,類聚卷五一引亦有,今據增補。

〔七〕 “故以封卿”,此條書鈔卷四七引作“景丹,櫟陽人,帝謂丹曰:‘今關東,王故鄉也。富貴不歸故鄉,如衣錦夜行,故以封卿也。’” 字句與御覽卷二00所引稍異。

〔八〕 “見上在前”,此句姚本作 “上在前”,聚珍本作“在上前”,御覽卷七四三引亦作“在上前”。

〔九〕 “卧而鎮之可也”,此條姚本作“景丹拜弘農太守,丹時病,帝以其舊將,欲令強起領郡事,乃夜召入,謂曰:‘弘農逼近京師,知將軍病,但得將軍威重,卧以鎮之足矣。’”聚珍本首句無 “景丹”二字,又無“丹時病,帝以其舊將”二句,“ 帝”作“上”,餘與姚本同。按姚本系據陳禹謨刻本書鈔引,陳本書鈔惟“弘農逼近京師”作“賊逼近京師” 。聚珍本亦據陳本書鈔,字句又略作刪削。


王樑〔一〕
  光武拜王樑為大司空,以武強為侯國。〔二〕水經注卷一0
  王樑為中郎將,與景丹、祭遵合擊蠻中,〔三〕破之,詔樑別北守天中關。初學記卷七

〔一〕 “王樑”,字君嚴,漁陽要陽人,范曄後漢書卷二二有傳。又見汪文台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二、華嶠後漢書卷一。

〔二〕 “以武強為侯國”,原無“ 武強”二字,水經注卷一0雲:“衡漳又東北右合張平口故溝,上承武強淵,淵之西南水側有武強縣故治,故淵得其名焉。東觀漢記曰:‘光武拜王樑為大司空,以為侯國。’”所引東觀漢記因承上文,“以為侯國”句省略“武強”二字,今增補。按漢書高惠高後文功臣表載嚴不職封武強侯。兩漢時無武強縣,惠棟後漢書補註疑為鄉亭之名。范曄後漢書王樑傳雲:“世祖……即位,議選大司空,而赤伏符曰‘王樑主衞作玄武’,帝以野王衞之所徙,玄武水神之名,司空水土之官也,於是擢拜樑為大司空,封武強侯。”

〔三〕 “祭遵合擊蠻中”,此文原誤脱為“蔡遵合擊蠻”,今據聚珍本校正。范曄後漢書祭遵傳雲:“建武二年春,拜徵虜將軍,定封潁陽侯,與驃騎大將軍景丹、建義大將軍朱佑、漢忠將軍王常、騎都尉王樑、臧宮等入箕關,南擊弘農、厭新、柏華蠻中賊。”


馬成
  馬成為郟令,〔一〕上徵河北,成羸衣步擔,渡河詣上。 御覽卷八二九
  馬成繕治亭障,〔二〕自西河至渭橋,河上至安邑,太原至井陘,中山至鄴,皆築保壁,起烽燧,十里一候。 書鈔卷一一九

〔一〕 “馬成”,字君遷,南陽棘陽人,范曄後漢書卷二二有傳。又見汪文台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二、華嶠後漢書卷一。“郟”,原誤作“郯”,聚珍本作“郟”,範書馬成傳同,今據改正。

〔二〕 “繕”,御覽卷三三五引同,聚珍本作“善”,類聚卷八0引亦作“善”。“亭障 ”,聚珍本作“障塞”,類聚卷八0、御覽卷三三五引同。


劉隆〔一〕
  建武時,天下墾田多不實,詔下州郡檢核其事,百姓嗟怨。時州郡各遣使奏事,帝見陳留吏牘上有書,視之,雲“潁川、弘農可問,河南、南陽不可問”。帝詰吏由趣,吏不服,抵言於長安街得之。帝怒。時東海公年十二,在幄後言曰:“吏受郡敕,當欲以墾田相方耳。”帝曰:“即如此,何故言河南、南陽不可問?”對曰:“河南帝城,多近臣,南陽帝鄉,多近親,田宅逾制,不可為準。”帝令虎賁詰問吏,吏首服,如顯宗言。遣謁者考實,具知奸狀。〔二〕類聚卷一六,御覽卷一九五、卷六0六
  建武二十年,〔三〕左中郎將劉隆為驃騎將軍,即日行大司馬事。類聚卷四八

〔一〕 “劉隆”,字元伯,南陽人,范曄後漢書卷二二有傳。

〔二〕 “具知奸狀”,類聚卷一六引雲:“建武時,天下墾田不實,詔下州郡檢其事。帝見陳留牘上有書曰:‘潁川、弘農可問,河南、南陽不可問。’帝詰吏由趣,吏不服,抵言於長安街得之。帝怒。時明帝年十二,在幄後曰:‘吏受郡敕,當欲以墾田相方耳。’帝曰:‘即如此,河南、南陽不可問?’ 對曰:‘河南帝城,多近臣,南陽帝鄉,多近親,田宅逾制,不可為準。’帝令詰問,乃首服,如顯宗言。” 御覽卷一九五引雲:“建武時,天下墾田皆不實,詔下州郡檢實。時州郡各遣使奏事,帝見陳留史牘上有書,視之,雲‘潁川、弘農可問,河南、南陽不可問’。帝詰史,言於長壽街得之。”又卷六0六引雲:“時天下墾田多不實,詔檢覆核,百姓嗟怨。諸郡遣使,帝見陳留吏牘上有書,視之,雲‘潁川、弘農可問,河南、南陽不可問’。上得之,怒。時東海公年十二,在幄後言曰:‘吏受郡敕,欲以墾田相方耳。’帝曰:‘即如此,何故言河可問?’對曰:‘河南帝城,多近臣,南陽帝鄉,多近親,田宅逾制,不可為準。’帝令虎賁詰問吏,吏首服。遣謁者考實,具知奸狀。”此條即系綜合上述三處所引輯錄。聚珍本把此事繫於明帝紀。按范曄後漢書劉隆傳雲:建武“十一年,守南郡太守,歲餘,上將軍印綬。十三年,增邑,更封竟陵侯。是時天下墾田多不實,又户口年紀互有增減。十五年,詔下州郡檢核其事,而刺史太守多不平均,或優饒豪右,侵刻羸弱,百姓嗟怨,遮道號呼。時諸郡各遣使奏事,帝見陳留吏牘上有書,視之,雲‘潁川、弘農可問,河南、南陽不可問’。帝詰吏由趣,吏不肯服,抵言於長壽街上得之。時顯宗為東海公,年十二,在幄後言曰:‘吏受郡敕,當欲以墾田相方耳。’帝曰:‘即如此,何故言河南、南陽不可問?’對曰:‘河南帝城,多近臣,南陽帝鄉,多近親,田宅逾制,不可為準。’帝令虎賁將詰問吏,吏乃實首服。如顯宗對。於是譴謁者考知,具知奸狀。明年,隆坐徵下獄”。據範書可知此條文字系出劉隆傳。

〔三〕 “建武二十年”,原誤作“ 永平二十五年”,聚珍本作“建武二十年”,今據改。按范曄後漢書光武帝紀載,建武二十年五月辛亥,大司馬吳漢卒,六月壬辰,左中郎將劉隆為驃騎將軍,行大司馬事。


傅俊
  傅俊從上迎擊王尋等於陽關,〔一〕漢兵反走,還汝水上,〔二〕上以手飲水,〔三〕澡盥鬚眉塵垢,〔四〕謂俊曰:“今日罷倦甚,諸卿寧憊邪?” 范曄後漢書卷二二傅俊傳李賢注
  傅俊以建武二年從至河內,時漁陽未下,遣俊持節使徵宛王劉賜,迎光烈皇后於淯陽鄧奉家,時為皇后佑落車發至宛,〔五〕迎寧平公主。〔六〕書鈔卷一三九

〔一〕 “傅俊”,字子衞,潁川襄城人,范曄後漢書卷二二有傳。又見汪文台輯華嶠後漢書卷一。“王尋等”,此三字御覽卷六三引作“王莽二公”。

〔二〕 “還汝水上”,“還”字下御覽卷六三引有“到”字。

〔三〕 “上以手飲水”,水經注卷二一引無“上”字,而有“於涯”二字。御覽卷六三引有“上”字,其下又有“於水岸”三字。

〔四〕 “澡盥鬚眉塵垢”,此句水經注卷二一、御覽卷六三引作“
澡頰塵垢”。

〔五〕 “佑落”,此二字有誤。

〔六〕 “迎寧平公主”,范曄後漢書光烈陰皇后紀雲:“更始元年六月,遂納後於宛當成裏,時年十九。及光武為司隸校尉,方西之雒陽,令後歸新野。及鄧奉起兵,後兄識為之將,後隨家屬徙淯陽,止於奉舍。光武及位,令侍中傅俊迎後,與胡陽、寧平主諸宮人俱到雒陽,以後為貴人。”與此可以互證。


堅鐔
  堅鐔,〔一〕字子皮。〔二〕范曄後漢書卷二二堅鐔傳李賢注
  光武以堅鐔為揚化將軍。〔三〕御覽卷二四0

堅鐔北當董欣,〔四〕一年間道路隔絕,〔五〕糧饋不屬,鐔疏食菜羹,與士眾共之。〔六〕書鈔卷一一五

〔一〕 “堅鐔”,潁川襄城人,范曄後漢書卷二二有傳。

〔二〕 “字子皮”,范曄後漢書堅鐔傳雲:“堅鐔,字子伋。”李賢注云:“東觀記‘伋 ’作‘皮’。”此條即據李賢注和範書輯錄。

〔三〕 “堅鐔為揚化將軍”,光武即位之初,即以堅鐔為揚化將軍。

〔四〕 “堅鐔北當董欣”,時在建武二年,事詳范曄後漢書堅鐔傳。

〔五〕 “一”,原脱,今據范曄後漢書堅鐔傳增補。

〔六〕 “與士眾共之”,此條陳禹謨刻本書鈔卷一一五引作“堅鐔獨孤絕,南拒鄧奉,北當董欣,一年間道路隔塞,糧饋不至,食蔬菜,與士卒共勞苦。每急輒先當矢石,身被三創,以此能全其眾。及帝徵南陽,擊破欣、奉,以鐔為左曹,常從征伐”。其下注“補”字,即謂已據他書增改。考之范曄後漢書,可知陳本書鈔增改全據範書堅鐔傳。聚珍本此條系據陳本書鈔輯錄,僅刪去“每急輒先當矢石”以下諸句。

馬武〔一〕
  建武六年,馬武與眾將上隴擊隗囂,身被甲兜鍪,〔二〕持戟奔擊,殺數十人,〔三〕囂追兵盡還,武中矢傷。御覽卷三五六
〔一〕 “馬武”,字子張,南陽湖陽人,范曄後漢書卷二二有傳。又見汪文台輯謝承後漢書卷一、司馬彪續漢書卷二。

〔二〕 “身被甲兜鍪”,此句聚珍本作“身被兜鍪鎧甲”。

〔三〕 “十”,范曄後漢書馬武傳作“千”。

傳六
   任光
  任光,〔一〕字伯卿,初為鄉嗇夫。〔二〕漢兵攻宛,軍人見光冠服鮮明,令解衣,將斬而奪之。會光祿勛劉賜適至,視光容貌長者,乃救全之。御覽卷六四六
  扶柳縣廷掾持王郎檄詣府白光,光斬之於市。〔三〕范曄後漢書卷二一任光傳李賢注

光武平河北,任光伯卿暮入堂陽,使騎皆炬火,〔四〕天地赫然盡赤,堂陽驚怖,即夜降。御覽卷八七0

〔一〕 “任光”,南陽宛人,范曄後漢書卷二一有傳。

〔二〕 “鄉嗇夫”,續漢書百官志雲:“其鄉小者,縣置嗇夫一人。主知民善惡,為役先後,知民貧富,為賦多少,平其差品。”

〔三〕 “光斬之於市”,范曄後漢書任光傳雲:“更始至雒陽,以光為信都太守。及王郎起,郡國皆降之,光獨不肯,遂與都尉李忠、令萬脩、功曹阮況、五官掾郭唐等同心固守。廷掾持王郎檄詣府白光,光斬之於市,以徇百姓。”李賢注云:“東觀記扶柳縣廷掾。”此條即據李賢注,又酌取範書字句輯錄。

〔四〕 “使”,原誤作“懸”,聚珍本作“使”,今據改。范曄後漢書任光傳雲:“世祖遂與光等投暮入堂陽界,使騎各持炬火。”


任隗〔一〕
  任隗從羽林監遷虎賁中郎將。〔二〕御覽卷二四一
  建武八年,〔三〕始置將作大匠,自任隗始。六帖卷七五

任隗,字仲和,拜司空。〔四〕永元初,外戚秉權,朝臣畏竦,莫敢抗省。惟隗與袁安同心合意,〔五〕數犯嚴諫,〔六〕舉竇憲並諸黨,免官爭奏。〔七〕 書鈔卷五二

屯卒,〔八〕子騰嗣。〔九〕范曄後漢書卷二一任隗傳李賢注

〔一〕 “任隗”,任光之子,范曄後漢書卷二一有傳。又見袁山鬆後漢書。袁宏後漢紀卷一三亦略載其事。

〔二〕 “任隗從羽林監遷虎賁中郎將”,御覽卷二四一引雲:“馬廖、任隗皆從羽林監遷虎賁中郎將。”輯錄此條時已刪去馬廖。

〔三〕 “建武八年”,姚本同,聚珍本作“建武元年”。按此當作“建初元年”。續漢書百官志劉昭注引蔡質漢儀雲:將作大匠“位次河南尹,光武中元二年省,謁者領之,章帝建初元年復置”。建初元年復置將作大匠時,即以任隗為此官。范曄後漢書任隗傳雲:“肅宗即位,雅相敬愛,數稱其行,以為將作大匠。將作大匠自建武以來常謁者兼之,至隗乃置真焉。”此可為確證。

〔四〕 “拜司空”,時在章帝章和元年。

〔五〕 “合意”,姚本、聚珍本作 “畢力”,系據陳禹謨刻本書鈔。

〔六〕 “嚴”,姚本同,聚珍本作 “顏”。按“顏”字是。

〔七〕 “舉竇憲並諸黨,免官爭奏 ”,此二句姚本、聚珍本皆無,與陳禹謨刻本書鈔同。

〔八〕 “屯”,任隗之子。

〔九〕 “子騰嗣”,范曄後漢書任隗傳雲:隗“永元四年薨,子屯嗣。帝追思隗忠,擢屯為步兵校尉,徙封西陽侯。屯卒,子勝嗣”。李賢注云:“東觀漢記‘勝’作‘騰’。”此條即據李賢注,又酌取範書字句輯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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